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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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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她解放了母親這個身份後,似乎越來越戀這種亂的生活,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即便是偶爾泛起的道德罪惡,也很快就如同池塘中的漣漪一般,被壓抑不住的慾望迅速沖淡,最終消失沉寂。

樓下的阮玉珠母女自是不知柳玉潔對她們的心思,還兀自沉浸在幸福中不能自拔,溫馨明亮的房間,美輪美奐的裝飾,乾淨整潔的鋪,還有那種發自內心的放鬆,都讓她們二人深深的失,過往的一切當真是如同做夢一般,一覺醒來才發現真實的世界是如此的平和與安詳。

沒有經歷過地獄的人不會體會到天堂的美好,沒有經歷過阮玉珠母女那悲慘生活的人,同樣無法理解到她們此刻動的心情,當真是恨不得跪在柳玉潔的腳下,把她當做救世女神一般的崇拜。

阮草兒一臉驚喜的跳到柔軟的大上,不可置信的對著母親顫聲問道:“媽媽,這就是你一直告訴我的天堂嗎?我實在是太喜歡這裡了。”阮玉珠用力的點點頭,滿心滿眼都是歡喜,十三年來,她第一次看到女兒這種發自內心的驚喜和開心,又是欣又是愧疚,不上前兩步,將女兒擁入了懷中,輕聲哭泣道:“對不起,草兒,這些年讓你受盡了苦頭。”草兒很懂事抱住媽媽的脖子,用稚氣未脫的童音說道:“媽媽,這不怪你,草兒知道媽媽為了保護草兒,吃了很多苦頭,草兒不怪媽媽的,媽媽你不要哭,好不好,你一哭,草兒也想哭。”阮玉珠趕忙止住哭聲,抹去眼角的淚水,欣的笑道:“嗯,媽媽不哭,草兒也不哭。草兒,你要記住,這一切都是你乾媽的恩賜,你一定要好好孝順她,聽她的話,做好她吩咐的每一件事,她對我們母女倆的恩情,真是一輩子做牛做馬都還不清的。”阮草兒點點頭,說道:“媽媽,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孝順兩位媽媽的,聽你們的話。”

“哎,真乖。”阮玉珠欣的在女兒的臉上吻了一下,說道:“這段時間太累了,你好好睡一會,這麼軟的,睡著一定舒服。”

“恩,媽媽也一起睡吧,這段時間媽媽還要照顧草兒,一定比我還累。”阮草兒小大人似的說道。

阮玉珠笑了笑,點點頭,說道:“好,媽媽陪草兒一起睡。”兩人脫去外面的浴袍,光著身子如同兩條白魚一般鑽進被窩裡,進去之前,阮玉珠沒忘記把浴袍鋪到身下,她看了看女兒鼓鼓的部,說道:“把你的浴袍也拿進來,免得等下水沾到單上。”阮草兒應了一聲,把浴袍也鋪在身下,沒錯,這十三歲的小女孩二十天前剛剛誕下一個男嬰,繼承了母親容易泌體質的她,已經可以分泌相當分量汁,當然跟她母親是沒法比的。

兩人側臥著躺下,相視一笑,輕聲說著話。

“媽,我好睏,但是睡不著怎麼辦。”阮草兒可憐巴巴的問道。

阮玉珠笑道:“傻丫頭,那你就閉著眼睛數星星,很快就能睡著了。”阮草兒閉上眼睛數了兩分鐘就沒了耐,睜開眼睛看到母親在發呆,不由的問道:“媽媽,你在想什麼呢?”阮玉珠回過神,看了看女兒,撫摸著她光滑的肢說道:“沒想什麼,胡思亂想罷了,還是睡不著嗎?”阮草兒點點頭,撒嬌的撲到母親的懷裡,說道:“媽媽,我想一邊喝一邊睡。”阮玉珠自然不無不可,這十三年來,阮草兒從未斷過,雖然子過得恨艱難,但是她一直試圖給予女兒自己所能付出的全部母愛,哺就成了她在物質方面的唯一補償,而且每當女兒安靜的躺在自己的懷裡喝時。

她冰冷的心才會到一點親情的溫暖。她托起自己黑亮的頭,到女兒的嘴裡,看到草兒一臉幸福歡喜的模樣,輕笑道:“多喝點,媽媽漲有點痛。啊,好舒服。”阮草兒整整喝了十三年的,自然是知道如何才能令母親在哺的時候到舒服,輕輕的頭,用舌頭在頭上打折轉,母親的汁很容易汩汩出,這種覺讓她悉又安心,漸漸的倦意上湧,含著頭沉沉睡去。

水的排洩突然停滯,阮玉珠心底不由的抱怨了下,輕輕的把頭拔出來,自言自語輕聲道:“唉,就喝這麼點,脹死了。”她輕輕兩下房,到裡面依然是充盈出,趕忙起身,光著身子直奔廚房,從櫥櫃裡翻出一個不鏽鋼盆,放在料理臺上,彎下,雙手握住一枚房,對準盆口使勁擠壓起來,白而出,帶著強勁的衝力砸在盆壁上,水被擠出的瞬間。

阮玉珠忍不住舒服的呻起來,連續不停的擠壓、噴,讓她愉快的低聲歡愉,那對豪中積存了太多的汁,待腫脹消退,盆裡已經積了三分之一,她連忙如法炮製,把另一隻房中的水也擠了大半,這才徹底輕鬆下來,剛端起盆子準備把水倒到下水道去。

突然聽到背後一聲咳嗽,嚇得她手沒抓穩,一盆盡數撒了出去,不鏽鋼盆摔在地板磚上發出巨大的響聲,頓時把她嚇傻了,回頭一看,柳玉潔端著杯子站在廚房的門口,一臉的茫然。

“啊,對,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阮玉珠整個人都嚇傻了,剛剛上任保姆的工作,就把人家的廚房得一地狼藉,自己怎麼這麼不小心,實在是犯了大錯,也不知道柳玉潔會不會生氣,會不會嫌她沒用,會不會將她們母女倆趕走,想到這種最可怕的結局,她整個人都不住發起抖來。

柳玉潔是因為樓上的水壺沒水,打算來廚房倒點熱水,卻見到阮玉珠光著身子不知道在幹什麼,禮貌的咳嗽一下以免驚擾到她,哪知還是嚇到了對方,見對方顫抖的身體,頓時明白過來,趕忙自責道:“啊,對不起,玉珠,應該是我說對不起才是,我有點口渴所以來倒杯水,沒想到嚇到你了,對不起,對不起。”阮玉珠聽了是又動又愧疚,趕忙拿起抹布跪在地上抹了起來,柳玉潔也過去幫忙,阮玉珠連說不用,柳玉潔就笑說,難道我自己家,我自己打掃下衛生都不行,倒是得她不好意思。

把抹布放在水龍頭下洗乾淨,柳玉潔靠在料理臺上看著對方懸垂著的大,突然說道:“對不起啊,妹妹,剛剛要不是我嚇到你,那些就不會費了。”阮玉珠把抹布鋪好,回過頭答道:“沒關係的,本來就是準備倒掉的。”

“為什麼?那多費啊。”柳玉潔奇怪的問道。

阮玉珠遲疑了下,說道:“因為沒什麼用啊,不倒了還能幹什麼?”柳玉潔哦了一聲,好似在想些什麼,阮玉珠好奇的問道:“大姐,你要那些水有用嗎?”柳玉潔心道,就等你這句話呢,故作遲疑的說道:“呃,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妹妹,先前我跟你說過,我兒子現在跟植物人一樣,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阮玉珠心道,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不過趕忙勸道:“大姐人好,吉人自有天相,他一定會醒的,你不要太過傷心了,我也會好好照顧他的,你放心。”柳玉潔點點頭,舒展開眉頭,看著阮玉珠說道:“嗯,希望將來能有那麼一天,不過這孩子一個多月來,瘦了好多,每天只能吃質食物,喝點牛什麼的啊,你不知道,現在城裡的牛都是勾兌出來的,本沒什麼影響,我擔心長此以往,他的身體會越來越差。”此言一出,阮玉珠頓時明白了對方的念頭,臉變得煞白,她實在是忘不了以往的經歷,豐滿的房帶給她的只有無盡的屈辱,可是面對柳玉潔的請求,她又無法拒絕。

見阮玉珠面大變,柳玉潔不由的暗自責怪自己有點過急,趕緊說道:“妹妹你不要多想,我不完全是那個意思,我知道你所經歷的那些事,要是再讓你做那種事,我還是人嗎?你先別緊張,聽我說。”阮玉珠強忍住心中的委屈,點點頭。

柳玉潔走到她的跟前,扶住她的肩膀說道:“你也是做母親的,應該知道那種母親對子女的關愛,小鑫的漸消瘦,我這個做媽媽的看在眼裡,真比刀割在我身上還疼,可是醫生說他腸胃功能不適合進食油膩的食物,牛什麼的又完全沒什麼營養,我心中急啊,剛剛我看到那些你準備倒掉的水,才萌發的這個念頭,我不是要你親自給他餵。”我只是想,你能不能把這些多餘的汁不要倒掉,裝碗裡餵給他,對不起,我的話語可能太過無禮,畢竟這個事多多少少都有些強人所難,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也不會勉強你,你就當我沒說過好不好。

阮玉珠聽完半晌都沒有做聲,在柳玉潔以為沒有希望的時候,卻聽到她緩緩的說道:“大姐,你的說意思我懂,我也是做母親的,明白你疼愛兒子的心情,今天如果不是你搭救我們母女,可能現在我們已經凍死在街頭了,您的這份恩情我永世難報,只是一點水,一點關係都沒有,我願意的。”柳玉潔皺了皺眉頭,說道:“妹妹,我把你當成一家人才跟你說這些,你把我當成什麼,施恩圖報嗎?我幫助你們的時候,可沒有存了半分自私的念頭,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幫你,難道你認為我幫助你,是為了讓你給我孩子餵嗎?你想想當時你的樣子,你認為我會想到這些嗎?”柳玉潔的連番質問,語氣頗重,砸的阮玉珠心頭一顫一顫的,仔細一想,確實如對方所說,當時自己一副叫花子模樣,旁人躲閃不及,只有柳玉潔熱心腸的幫助自己,那份真摯的情,自己卻胡思亂想誤認為備有企圖,實在是不應該,唸到柳玉潔的好,她真是越想越是悔恨。

噗通一聲跪下去,哭道:“對不起,對不起,大姐,我不該胡思亂想,胡亂猜忌大姐的對我們母女倆的好,對不起,求你原諒我一次,我再也不敢了。”柳玉潔見阮玉珠痛哭涕的模樣,心中稍稍鬆了一口氣,趁熱打鐵,彎將她扶起,說道:“傻丫頭,我又沒怪你,我只是不想你在背後埋怨我。”阮玉珠抹著淚水,哭道:“對不起,我是鄉下人不懂事,我一定不會再懷疑大姐的用心,一定不會,求您在相信我一次。”柳玉潔撫摸著她的頭頂,溫和的說道:“傻妹妹,什麼鄉下人城裡人的,誰也不比誰尊貴,誰也不比誰聰明,只要我是真心對你好,我想你一定會知道,如果我做的不好,也請你跟我說,下次不要再動不動就跪了,我很不適應的,如果再跪倒,我就要生氣了哦。”阮玉珠忙不迭的點頭稱是,哽咽的說道:“大姐,你真不生我的氣?真的不趕我們走?”柳玉潔點點頭,說道:“當然不生氣,而且我為什麼要敢你們走,草兒是我的乾女兒,你捨得她出去挨凍,我還捨不得呢。”阮玉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頓了頓說道:“大姐,其實我並不是不願意,只是我有點害怕。”柳玉潔點點頭說道:“我明白,對不起,你剛剛才從噩夢中走出來,我就跟你說這個事,是我想的不夠周到,對不起,唉,看著小鑫一動不動的可憐樣,我這心就像刀剮一樣痛。”說著說著,她面上出痛苦的神,手捂著口,一副心痛絕的模樣。

阮玉珠看在眼裡,更是自責,說道:“大姐,雖然很難過,但是你也要注意身體啊,大姐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小鑫的,包括給他餵。”柳玉潔聽到對方的語氣非常的堅定,不由喜出望外,抓住她的手問道:“真的嗎?”阮玉珠用力的點點頭,說道:“大姐,我剛剛想過了,既然大姐把我們當成是一家人,那以後我們就生活在一起了,小鑫是大姐的兒子,那也就是我們的親人,有些事情是躲不過去的,遲早都要面對,既然如此,還不如及早面對的好,大姐,我承認我對男人有很強的恐懼,但是我也向你保證,我一定會克服的,請你放心。”柳玉潔點點頭,說道:“其實你也不必勉強自己,多給自己一點時間。”阮玉珠搖搖頭,說道:“大姐,你對我太好的話,我反而會壓力太大,我一直想找機會報答您,這次就是一個機會,求你給我這個機會。”不知不覺間,阮玉珠反倒是主動要求給王鑫餵,正中了柳玉潔的下懷,假裝推辭了一番後,方才勉強答應下來,倒是讓阮玉珠因為可以報恩而格外興奮,不過她也對柳玉潔提出,草兒對男人的恐懼心理更重,如果以後哪裡有做不對,還請對方多包涵,柳玉潔自然是應了下來,哪知這時候,草兒突然從門外衝了進來,說道:“媽媽,乾媽,我不怕,我也想見見他。”兩位媽媽吃驚的看著阮草兒,阮玉珠說道:“你不是在睡覺嗎?什麼時候過來的?”阮草兒咬著下說道:“剛剛睡得糊糊,突然聽到一聲巨響,就醒了,然後就過來了。”兩個女人對視了一眼,那草兒就是把剛剛的對話幾乎都聽進去了,柳玉潔彎下身子,將草兒抱起來,說道:“草兒,你還小,等把那些噩夢忘了,我們再去見哥哥好不好?”哪知道阮草兒把頭搖的跟撥鼓似的,語氣堅定的說道:“乾媽,雖然草兒還小,但是草兒也知道知恩圖報,媽媽可以報恩,那我也可以。”柳玉潔不莞爾,看著阮玉珠笑道:“妹妹,草兒說她也要報恩呢。”笑了兩聲,她轉頭親了女孩一下,說道:“那你怎麼報恩?”阮草兒小臉漲得通紅,看了看媽媽,見阮玉珠眼神中含著鼓勵,於是鼓足勇氣說道:“乾媽,我,我也可以給哥哥餵。”柳玉潔愣了一下,對阮玉珠問道:“真的嗎?”阮玉珠點點頭,說道:“草兒二十天前剛剛分娩,水倒也十分充足。”柳玉潔訝然道:“那草兒月子還沒做完呢,哎呀,這可怎麼好,可能會落下病的,明天我再去買幾隻老母雞回來給草兒補補。”阮草兒聽了心中滿是歡喜,勾住乾媽的脖子說道:“媽媽,我不礙事的,你讓我也給哥哥餵好不好,哥哥生病了,喝我的水也許就能好了哦。”沒等柳玉潔發問,阮玉珠就解釋道:“呵呵,我們當地有土方,意思是女人的初最有影響,最滋補,草兒這是第一胎,就是初,而且年紀越小,初的營養越好。既然草兒願意,姐姐你就別推辭了。”柳玉潔為難的說道:“可是草兒還未成年啊,她還是個孩子,不行不行,我接受不了。”

“乾媽,求求你了,你對我這麼好,我一定做點事報答您,求求你了。”阮草兒在乾媽的懷裡哀求道。

柳玉潔又是一番假意推辭,最後在阮氏母女的共同請求下,才勉強答應,心底則是樂開了花,一來徹底不怕秘密會被洩,二來兩頭人形牛肯定能給王鑫增加營養,三來阮氏母女的加入,必然會大大增加對王鑫的強度,促使他早甦醒,如此種種,哪能不讓柳玉潔得意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