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施捨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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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嚓”地一聲，方小玉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那壯漢給撕扯開了，白皙高的酥在他面前暴無遺，裙褲也被那壯漢魯地給拔去了。完美嬌小的酮體誘人地展現在那壯漢的眼前，藉著淡淡的月，更顯嫵媚風情。那壯漢似乎並不急於求歡，一件一件地拔開小玉的衣服，撕扯著她身上的屏障，哈哈地笑著，碩大的身子狠狠地壓在方小玉的身上。方小玉絕望地叫喊著，可是回答她的只有那無盡的永夜和這男人重笨拙的呼聲。一直樂觀天成的她，這一刻心中湧起了無限的彷徨和恐懼。原來噩夢和崩潰離自己這麼近。豆大的淚珠順著她嬌俏的面容了下來，她只覺到那男人骯髒的身體正一點一點地包裹著自己，他那糙的手在自己身上肆無忌憚地撫摸著，此時此刻的自己，就像一個傀儡娃娃一般，任人捏擺。

她的初吻，她的落紅，她少女最純真的美好，就要被身上這個肥頭大耳的男子給奪去了麼？郭子儀，郭子儀，我們之間徹底完了！方小玉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心在滴血。

“混蛋，畜生，你在做什麼？放開小玉！”清寂的夜空裡，傳來一聲憤怒的呼喊，帶著噴薄的怒意。郭子儀像頭豺狼一般猛撲了過來，狠狠地揪起了正覆在方小玉身上的壯漢，揚起拳頭砸向了他的臉。那壯漢踉蹌著往後退了一步。嘔了一聲，憤憤地罵了起來:“誰敢壞你安大爺地好事！”

“安祿山！你個混賬！”郭子儀一眼便認出了這個虯髯的壯漢是那封東平郡王安祿山，這個老鬼，居然會對小玉下手，一種從未有過的怒火被熊熊地點燃了。郭子儀啊地一聲暴喝，拳頭已經揮向了安祿山的口，安祿山立馬清醒過來，身子一讓。抖了抖凌亂的衣衫，瞪了郭子儀一眼，哼哼一聲道:“原來是你這個左衛將軍。老子風快活，惹著你了嗎？”

“你這個不要臉的老東西，今天我要是不殺了你，我就不叫郭子儀了。小玉她是我的女人！”郭子儀咬牙切齒地看了看安祿山一眼，一邊又無限憐惜地看著哭得梨花帶淚的方小玉。

方小玉蜷縮著身子，窩在牆角，抱著零碎地衣服。胡亂地披在了身上，無限怨憐地看了郭子儀一眼。自己最骯髒醜陋的樣子全都落入了他的眼中了吧，他們之間，以後都不會再有集了嗎？以前他沒有愛上自己。今後也不會有希望的。現在這個骯髒的自己，又有什麼資格去說愛了，一想起安祿山那一張噁心的臉和一身彪悍的肥，她就有種想嘔吐的覺。自己的身子已經被這個老男人看光了，摸光了。而那一份女人地堅貞。也不再如原來那般清澈美麗。蒙上了汙點。

“你居然有個這麼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哈哈，手還真不錯。女人嘛。咱們都是同路人，一場誤會，一場誤會！”安祿山陰沉的臉變得無比的討好起來，呵呵地笑了笑，一邊擺了擺手，褻地目光肆意地在小玉的身上轉。

方小玉嗚地一聲，鞋子也顧不得穿了，裹著幾片殘缺的衣服，發瘋一般地跑開了。

“小玉！”郭子儀緊張不安地看著方小玉，狠狠地瞪了安祿山一眼，跟著追了上去。安祿山的目光裡湧起一層森寒，呸了一聲道:“等著，老子遲早要睡了你的女人！媽地！”一邊捂了捂有些腫脹地臉，肥亂顫地走開了。

“小玉，你不要跑了，小玉，你站住，給我站住，你聽到了沒有！”郭子儀在後邊緊緊地追趕著方小玉，一邊命令地叫道。平時叫方小玉停下來她都乖乖地聽話，可是這一次她充耳不聞，一個勁地往前跑，速度快得驚人。

方小玉一邊哭著，她實在無法接受剛才安祿山企圖**自己地事實。憤怒和羞辱充滿了大腦，此時此刻，她只想著能夠有一池塘的水洗淨自己身上的汙穢。

此時正值夏季，護城河裡一片波湯洶湧，藉著盈盈地月光，泛著清冷的顏。方小玉哭哭啼啼地奔跑著，看著那滔滔的河，想也沒有想，縱身便跳進了那滾滾的河水之中，強大的衝擊力一下子便將她捲入了河中“小玉！”郭子儀面一陣慘白，沒有任何的猶疑和思索，跟著撲進了河水之中，奮力地向著方小玉遊了過去。一把拽住了方小玉的胳膊，將她往岸上拉。方小玉拼命地推開著他，一邊嗆著河水，上氣不接下氣地道:“放手，放手啊，你讓我死，讓我死！”

“不放不放，我就是不放。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可以死，你是我的女人，我要你死你才可以死。”郭子儀冷冷地咬著牙，緊緊地拽著方小玉的胳膊，一步一步地向著岸邊挪了過來。

“憑什麼，憑什麼。你是我什麼人，我不要你管。郭子儀，你這個王八蛋，你走開啊，我不要你管我。從今天起，我和你一刀兩斷，我休了你，我們再也沒有任何的關係！你走開啊！”方小玉氣急敗壞地道，一邊伸出左手，在郭子儀的臉上一陣亂抓，嘶聲地吼叫起來。

“憑我是你丈夫，憑你方小玉這一輩子都是我郭子儀的女人。我沒有死，你休想死，你給我上來！”郭子儀大聲地道，一臉真摯赤誠地看著方小玉，表情決絕。一提她的肩膀，已經帶著她飛上了岸，緊緊地將方小玉摟在了懷裡。

“你不是我丈夫，我也不是你的子，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會有今天，都是我自作自受。我現在全身都好髒，我真的覺得自己沒有面目再活在這個世上了。你不要管我，不要管我！”方小玉嚎啕地大哭起來，身子在夜風中瑟瑟發抖。

“小玉，小玉，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不要這樣子好嗎？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現在不是已經沒事了嗎？我來了，我會在你身邊一直保護你的！小玉，對不起！你要是死了我怎麼辦，你要讓我難過死嗎？我知道，我們成親這麼久，我一直冷落你，還總是兇你，這都是我的不好。你再給我一次機會，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好好補償你，可以嗎？我一直以為自己心裡喜歡的是珍珠，不管你怎麼努力，我都不可能接受你。可是剛才看到你跳河的那一剎那，我要發瘋了，我好怕你離開我，如果你死了，我不知道我以後的生活要怎麼繼續下去。我現在終於看清楚我的情了，和你相處了這麼久，我的身邊已經習慣了你，你不要離開我！”郭子儀動情地道，緊緊地抱著方小玉。

“我說過，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和憐憫。郭子儀，你不覺得你現在才來對我說這些話已經太遲了嗎？我們之間，完了，是不會有可能的。你放手，放手！”方小玉輕諷地笑了一下，他這是在可憐她，施捨她。她不需要這樣的同情。

“不放，我再也不會放開你的！我不許你這樣說，我不許你離開我！小玉，我喜歡你，是真的喜歡你！”郭子儀狠命地搖著頭，看著月下那白皙的面龐，看著那河水涔涔的嬌軀，他的心裡波濤起伏，放開了所有的雜念，跟著撕扯掉了自己的衣衫，狠狠地對著小玉的香吻了下去，緊緊地抱著她的頭，用力地著她口中的甘甜。

方小玉掙扎著，狠狠地掐著他的肩胛骨，回絕著他猛烈異常的熱吻，可是郭子儀一點餘地也不留，攻勢越來越兇，緊緊地將她進自己的懷中，兩具赤纏的身體滾到在了河畔邊。郭子儀將她壓在了身下，忘情地在她身上輕啄著。

方小玉嬌連連，原本冰冷的身軀在這一瞬間彷彿如一堆烈火一般燃燒了起來。郭子儀健壯的身體就像一堆熊熊燃燒的乾柴，快要把自己給燒得融化了。緩緩地，她沉浸在了這一片旎漫的溫柔裡。這是她渴盼了多久的情景，她盼著這一天，盼了八個月，可是為什麼現在的自己，心中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了，為什麼是這麼酸澀和心痛了。這是愛嗎？這還是愛嗎？他是在可憐自己，在施捨自己而已。

方小玉閉上眼睛，淚水嘩嘩地了下來，郭子儀忘情地覆在她的身上，沒有注意到她臉上那一刻憂傷的心碎。他拱起身子，堅火熱的巨大狠狠地刺進了那花瓣之中，小玉咬著牙，重重地嚶嚀了一聲，緊緊地蜷縮著身子，抱緊了郭子儀。只要這一刻，擁有這一刻，即使這只是他的同情和施捨，她也認了。她終於可以把自己完整地給自己喜歡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