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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三章:至愛親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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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時間到了,蔣家兄弟來到了孫發生身邊。

林艾婕和郭芳芳已經開車回去了,她們不想參加千里鎮鄉親的聚會。尤其是郭芳芳,捧著“林場詩歌”不忍釋手,孫發生只得答應讓她先看。她大喜過望,拉著林艾婕,開車就跑。

蔣興才說:“老三,走吧!長髮他們都已經下去了。”孫發生說:“怎麼?還請了長髮哥來陪呀!我又不是客人。”蔣興才說:“不光長髮兩口子,還有盛狗兒家兩個,雲秀說,讓你和鄉親們多處處。”孫發生說:“那太好了。走吧!別讓狗兒哥他們等。”三個人拔腿就走,下山的路,走與小跑沒有區別,很快,他們就到了蔣興才家。

這也是靠山的一處獨院,水泥平房雖然只有兩間,但另外蓋了幾間偏房,材料都是蔣家兄弟從各處收來的,簡陋卻很實用,連小孩都各有一間住房。謝雲秀會持家,的確名不虛傳。

三人在院子中的水龍頭下從頭上洗到腳下,這才幹乾淨淨地進了正屋。

屋子裡,馮長髮、盛枝兩口子,盛林、馬樹芬兩口子,以及孫雪琴、封玉嬋已經在大圓桌旁落座。三人進屋,加上謝雲秀,正好湊了一桌。

另外一張小桌上,謝雲秀的一兒一女兩個大孩子帶著她與蔣興才生的小兒子,以及封玉嬋帶來的外孫周龍生,馮長髮的小兒子,盛林的二女兒圍了一張小方桌,又玩又鬧,不亦樂乎。

謝雲秀把菜上齊,坐到蔣興才身邊,說:“沒啥好吃的,算是一點心意吧!興才,斟酒。”蔣興才站起來,把自家釀的土酒倒進面前的茶杯,讓大家傳遞。不分男女,每人面前都有一杯。

謝雲秀舉起酒杯,說:“各位弟兄姐妹,大家平各忙各的,很少團聚。今天慶賀我家老么第一次上臺演出,又有那麼多省裡的領導觀看,所以請幾家親朋好友一起坐坐。不管菜好不好,反正是雲秀的一點心意,大家都喝一口,來,幹!”眾人一齊響應,紛紛舉杯,或多或少,都喝了一口。土酒味稍淡,但喝多必醉。

蔣興才說:“封大姐、馮大哥、老三,你們帶頭,多吃點菜。山羊和魚都是找老鄉買的,味道應該很鮮的。雞、鴨都是自家喂的,皮薄,吃著口,快多吃點。”盛林說:“興才哥烹調羊的味道有長進啊!口這麼鮮滑,吃著真的過癮。”馬樹芬說:“一點不假!連我爹幾十年煮羊的水平,也不過如此。”孫發生說:“馬大爺、狗兒哥、興才哥三家做的羊,我都有幸吃過,算得上龍山一絕。”謝雲秀說:“三弟這麼說,證明你雲秀姐還真有眼力,找了個會做廚的男人。”蔣興才說:“承蒙誇獎,愧不敢當。在盛兄弟的面前,我其實什麼也算不上。來,男同志喝一口。”五個男人笑著舉杯,各喝了一大口。

封玉嬋說:“要說做廚,雪琴妹子家宗大兄弟也算高手。是不是?三弟。”孫發生就坐在封玉嬋身邊,他的另一邊坐的是孫雪琴。聽了問話,說:“對,姐夫哥也是高手。”孫雪琴說:“三弟,你姐夫是會做菜,但他在家很少動手,都是我做的。”孫發生說:“宗大哥做菜,就像他搞音樂一樣,既是多面手,又是全能形。是可以把宴席也能一桌桌地配上十幾個菜的男人。算得上是礦區的一水平。平時少動手,是不想顯擺罷了。”從未開口的盛枝說:“發生哥,你比喻得很形象。宗大哥是這個水平。”馮長髮說:“我自信也能做廚,但是與前邊這幾位相比,差得太遠。為他們乾一杯。”男男女女,包括幾個小孩子,都舉起杯來,喝了一大口。小孩們的杯裡,裝的是糖開水。

蔣興貴舉杯說:“各位哥哥姐姐,我這一杯,專門敬發生哥。沒有他的無私幫助,我在礦山不可能取得這樣快的進步,還登上了戲劇的舞臺。我喝一大口,發生哥意思意思。”孫發生笑著說:“老么,你的進步主要靠的是自己的努力,不過,你的敬酒我喝。”他舉杯就,認真地喝了一大口。

謝雲秀說:“老三,不是說大家都有機會上臺麼?有沒有我們其他在座的人。”孫發生說:“想登臺的都可以上。可惜幾個男同胞不肯上臺,我只好不寫他們的戲碼。”蔣興才說:“我就是一個。一上去腿肚子轉筋,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還是少出洋相。”盛林說:“我也一樣。還是老老實實,坐在臺子下看熱鬧算了。”馮長髮說:“老三是給我寫了一段,可惜我天生不願意拋頭面,給他推了。”孫發生說:“話劇不演也就罷了,但大合唱三位老兄都得參加,否則人數不夠。”蔣興才說:“這幾年招了不少新工人,讓他們都上臺不就行了?”孫發生說:“不行!‘礦山之歌’是歌唱龍山人的,一定要所有老革命參加才行。否則出不了龍山魂的味兒,唱不出龍山人的神勁兒,效果會大打折扣!”馮長髮說:“才哥,大合唱不要緊,反正我們都是站在最後一排,下邊看不出來。”謝雲秀說:“瞧你們的那點出息。來,吃菜吃菜,魚一涼就不鮮了。”她往每個人的碗裡都挾了一大快魚。孫發生碗裡挾的是魚頭。

孫雪琴和孫發生坐在一條板凳上,像其餘三家一樣彷彿也是兩口子,而不是一對姐弟,心裡頭十分滿意。她吃了魚,說:“三弟,後天裝藥放炮,你們的炮井都完工了麼?”孫發生說:“完工了!最後一排幾個井的藥室偏了一些,但沒時間修改了。裝藥的時候,我得一個一個的看,爭取儘量不要出問題。否則爆破作業效果不好,會前功盡棄。”蔣興才說:“那幾個傢伙簡直是木瓜腦袋,老三是指著鼻子教的,仍然給打歪了。”盛枝說:“那不是很危險?如果不行,還是修改好了再說。”孫發生說:“沒啥危險的!頂多是定向不徹底,會留點尾巴,影響不大。”馮長髮說:“既然這樣,就按計劃進行吧!這些子,你們拼得夠苦的。尤其是孫老三,拖著受傷的桿,天天在那裡爬上爬下的幹。老實說,我看了真心疼。”孫發生舉杯說:“謝謝馮兄的關心,來!我敬三個哥哥一杯。先乾為敬。”仰頭喝了一口。

馮長髮等三個男人只得舉起酒杯來,都喝了一大口。

孫雪琴說:“三弟,你少喝一點。血脈不通,越喝酒越痛。等一會,還是去打一針封閉。”孫發生說:“是!我聽姐姐的。後天要幹大事,不能讓傷拖後腿。”謝雲秀說:“老三,姐姐對你也是十分敬佩。像這麼玩命的幹工作,礦山只有你一個人。”孫發生說:“雲秀姐,此話差矣!礦山上玩命幹活的人比比皆是,興才哥不就是一個?”蔣興才說:“老謝,受老三的影響,南天工地的炮工的確乾得很苦。其實我們這些人,哪個沒有在盡心盡力地工作?就是你老謝,不也在北天努力採礦麼!”謝雲秀說:“也許這就是老三說的龍山神吧!不知道這麼賣命幹,將來劃不划算?”蔣興才笑著說:“老三說過,我們這代人,註定是付出的多,回報的少。因為這是時代的責任!”蔣興貴說:“大哥也會做思想工作了,簡直不佩服都不行!”謝雲秀也笑著說:“好!近朱者赤。老公,我為你到高興。來,我敬你一杯。”夫倆舉杯相碰,高高興興地喝了一口。

封玉嬋說:“瞧你們兩口子,不僅生活和睦,而且共同進步,真是羨煞礦山上每家人。”謝雲秀說:“吃菜吧!不要乾坐著客氣。這幾家人,只差蓉兒兩口子,小月兩口子,幾乎和一家人差不多。五一節老三辦了喜事,大家又多了一個走去。”孫雪琴說:“酒喝夠了,乾脆吃飯吧!待會還要給老三打封閉,醉了會誤事。”眾人也都一齊響應。謝雲秀只得添上飯來,每人舀了一碗。

飯後,孫雪琴先告辭,與孫發生出了門,走進了夜幕中。

到了家,孫雪琴打了熱水,讓孫發生擦洗了上半身,才拿出注器,用青黴素給他部打封閉。

孫發生覺得舒服了許多,在裡屋坐下來喝茶,想借以緩解血裡酒的含量。

孫雪琴則裡裡外外地收抬著,其間給一個病人打了針,給另一個病人發了藥。之後,她關閉了房門,關掉了外屋的電燈,走進了裡屋。

她收拾好大,把屬於宗太華的衣物之類全部拿開,說:“老三,睡覺吧!你累了一天了。”孫發生猶豫了幾秒鐘,還是走出門外,去廁所解了個小便,再回來脫衣上

孫雪琴沒有關燈,連衣都脫了上。孫發生已經側身向裡,閉上了眼睛。他的小腹躁熱,私器立,大有把握不住自己的可能。他想依靠頑強的意志力,度過難關。

孫雪琴卻從後背抱住了他,讓飽滿的脯緊貼在他的背上。她似乎已經下定了某種決心。

孫發生如中雷擊,血在全身加速淌,只能堅持不動,固守道德底線。

孫雪琴已經知道了他身體上生理上的劇烈變化,更緊地抱住了他。說:“老三,實在忍不住就到姐姐身上來吧!姐姐和你,也只差男歡女愛這點事了,姐姐真的喜歡做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