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蟒蛇奇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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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條蟒蛇三丈多長，在火把的亮光下顯得猙獰可怕。幸好水落邊上只有不到四十人，且都遠離口，所以全都無恙。開槍殺蟒蛇的民警仍持槍警惕地看著口，如果有更大的蟒蛇襲來而又毫無準備，被它們下個把人去是十分容易的。吳天明讓幾個民兵用繩子套住那條死蛇，用了十多個人才把它從口拖出來。吳天明用腳踢了踢那條死蟒:“會有好幾百斤吧？應該夠一中那些娃娃一人喝碗湯了。谷書記，讓人把蛇抬進車上，給一中那些學生送去行不行？娃娃們可憐得很呢！”谷世雄很乾脆:“來十個人，抬去裝上吳書記的吉普車，請施師傅立即送到縣城去！”十多個民兵立即站出來，把死蛇抬上肩，打著火把奔向大隊部。

覺是不能再睡了，反正天也快亮了。大家便圍著火堆坐下，烤起火來。

幾聲槍響傳出，吳天明看去，又是一條蟒蛇橫屍口邊上，同樣碗口般細，腦袋上的血在冒著冷血:“小郗，好準的槍法！再打兩條，明天全公社的群眾都有蛇湯喝了。”侯大明指揮民兵把這條蟒蛇也拖過來，讓人洗剝乾淨放進幾口大鐵鍋煮上。這些人不吃點東西，明天是沒有氣力下的。

槍聲隔一段時間就要響一次，到天亮時，又有四條蟒蛇死在小郗的衝鋒槍下。這些蟒蛇一條比一條，一條比一條肥，不知它們靠什麼把自己養得一肥二胖。

“吳書記，這裡有幾千斤蛇呢，不可能都分給千里鎮的三個公社吧？”谷世雄問。

“甘塘、垮山、大箐三個公社離得近，打電話讓他們來，每個公社分五百斤。我有個預，這個中還有上萬斤蛇，在等我們去取！”

“那不是讓全縣都能喝到蛇湯麼！吳書記，你給我們全縣抗災開了個好頭！”

“不能這麼說，這都是大家的功勞！大家準備好，可能有更大的傢伙要出來！”果然，空氣的血腥味中，摻入了濃濃的腥臭味。數個蟒頭爭先恐後地探出了口，向外游來。

“人都退開！放它們到山溝中來再打，免得堵住口！”駱志堅命令，手中提的二十響手槍的子彈已經頂上了膛。

一共六條小水桶般的蟒蛇爬入了山谷中，循著血腥味爬行。

“打！”駱志堅下令！手槍中的子彈分別飛進了兩條蟒蛇的腦袋。

民警小郗和小陶的衝鋒槍點也擊中了四條蟒蛇的腦袋。

六條蟒蛇掙扎了一會後，便都一一死去。空氣中的血腥味更濃了。更多的蟒蛇可能出。

“駱局長，你們帶的子彈夠麼？”吳天明大聲問。

“書記放心，絕對夠用！來多少殺多少！”

“侯秘書，打電話給縣委辦，請他們派幾輛車來拉蛇，分到各區鎮去！”吳天明大聲說。

兩個斗大的蟒蛇腦袋從口探了出來，蟒蛇張開血盆大口氣，兩條死蟒的身軀被得慢慢向它們移動，可見這兩個巨無霸是何等的恐怖。

“打！”駱志堅大聲命令！匣子槍中二十發子彈全部飛入一條巨蟒的口中。

兩支衝鋒槍也將十多發子彈入另一條巨蟒口裡。

兩條大水桶般的蟒蛇身體都只有一半出了口，中槍後，又長又硬的尾巴從口飛掃而出，兩邊的巖壁被掃得山石橫飛，壁崩塌。駱志堅的決定是對的，倘若任它們完全出了口再開槍，蟒蛇巨尾完全可以掃到人的身上，造成人員傷亡！

兩條巨蟒翻騰了十多分鐘，終因血過多，絞纏在一起死亡，堆成了一座小小的山。

又過了幾分鐘，吳天明才稍稍走近了一些，說:“好險！沒想到中有這麼大的傢伙！”谷世雄驚魂未定的說:“幸好用的是衝鋒槍，要是步槍，只能給它們撓癢癢！”吳天明說:“這是侯大明的功勞，是他要求縣裡準備的，一定要給他記頭功！”駱志堅說:“不知還有沒有比這更大的傢伙？如果有，腦袋一出來就要開槍，寧願讓它們死在裡慢慢分解出，也不能讓它們爬出來！”吳天明說:“駱局長，你與小郗小陶監視口，讓民兵們趕快處理這些蛇。看樣子今天是下不了了！把地面處理好再說！”谷世雄把一大碗蛇湯，一雙筷子遞給吳天明:“先吃點東西再說，今天現場的人管飽！”吳天明聞著湯的鮮香味:“叫大家趕快吃！還有這麼多要處理呢！決不能讓臭了！”口卻沒有蟒蛇再爬出來。廖支書喊了幾十名年輕人進山谷來幫助民兵們分解蛇，谷世雄、侯大明按吳天明的意思，組織大家把裝進竹籮中的蛇運到通汽車的公路旁，先在準備好的一臺磅稱上過了重量，再在竹籮上填寫標籤，註明所要運送的區、鎮及公社。

三輛卡車開到了壩子裡，侯大明立即組織大家把裝蛇的竹籮裝入車箱。一輛卡車裝相鄰的四個區鎮的蛇，很快便都裝上了車。

“師傅們，上車點清數目後來我這裡簽字，你們運到地方，也要讓接收人簽字！”侯大明說。

“師傅們，這是縣委吳書記給你們的光榮任務，兩個小時內必須送到！快來，都先吃一碗蛇湯，吃完馬上出發！”谷世雄大聲下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