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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抽絲剝繭的智慧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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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妍依舊住在那所公立醫院,她緊張得睡不著,早上的醫生聯繫不到,有人說下午請了假,沒有來上班,說是突然間暈血,上不了手術檯,只能休息。

莫名的緊張讓她只能在房間裡走來走去,走得自己都覺得煩了,覺到有些不動勁,可是哪裡不對勁?

錢,那麼多的錢,一個醫生不可能動不了心。

可是為什麼會來退錢呢?

歐陽妍打電話給歐陽生,"爺爺,幫我查一下江釗有沒有…"歐陽生口氣裡有點低落,"妍妍,算了吧,江釗就算跟雲朵兒離了婚,也不會娶你的,江家秦家的人都不同意你進他們家的門。"秦榮方的話依舊迴盪在他的耳邊,一陣陣的嘲諷著他。

歐陽妍一時訝然,爺爺是什麼意思?"爺爺,我不稀罕他娶我了,我就要他不好過"

"爺爺,你不幫我?你不幫我就算了,我自己想辦法,大不了魚死網破,我反正也活夠了,若是看到他活得那麼好,我後半輩子也不可能過得舒服,既然如此,我還不如死了算了"歐陽妍這次沒有在電話裡哭著求歐陽生幫她,而是直接掛了電話。

她現在必須要找到那個主治醫生,讓他幫忙找搞dna的份鑑定,到時候那兩人口供一吻合,江釗就是想賴也不可能賴得了。

剛剛掛了的電話又響起來,歐陽生嘆了一聲,"妍妍,好好活著吧,別動不動拿死來威脅爺爺,能幫你的,我都幫,但有些路,不止這一條,你可明白?"

"行,我知道,但是隻要證明這個孩子是江釗的,雲朵兒一輩子心理都會有陰影,他們一輩子都會有疙瘩,爺爺,我現在就是要這樣。"歐陽生"嗯。"了一聲。

"主治醫生不見了,爺爺,你要幫我找到他。"海城的機場在這個時間點,航班相對少了些,但是行人依舊匆匆,顯得忙碌,分別依舊落寞,顯得不捨。

機場一隅,一箇中年男子拉著行李箱,獨自一人,無人送別,行匆匆又在緊張張望。

此人正是早上收過歐陽妍支票的醫生。

他別無他法,只能一走了之,江市長及背後的家族他得罪不起,收了歐陽妍的錢,收了也是收了,沒收也是收了,若是如此,不如拿著錢出去避避風頭,可是到銀行才知道,支票是有效支票,但是這麼大額的款項,需要提前一天預約。

雖是錢沒有提出來,但他也不敢留在海城,歐陽妍錄了他收錢的音,又沒有錄相,誰能解釋出自己收了支票還有沒有收現金?

過安檢的地方排著隊,他覺得一秒鐘比過一個小時還要長,前面的人好象不動似的,心裡越來越不安,越來越著急,"先生,能不能讓我選個隊,我的飛機快要起飛了。"

"那先生你的飛機是幾點?"

"呃~"排在他前面的人,瞟了一眼他手中的機票,"我的飛機起飛時間比你還要早一刻鐘,先生不用太著急,來得及的。"醫生吐了口氣,訕訕一笑。

又向四周張望了一下,覺到處都有眼睛在看著他,那些眼睛目光兇狠,不是詐,就是惡意,要不然就是看不清的陰謀的和審視,他覺自己掉進了一個無法滾出的旋窩之中,到處都是豺狼虎豹,時時刻刻都想把他咬碎分屍。

這時候肩膀被重重的拍了一下,力道又重又沉,嚇得醫生突然從恐懼的思維中回過神來,身邊站著一個軍人,是軍人,並非警察軍人的軍裝筆剛直,頭頂軍帽上的帽徽讓人看到就不一抖,軍人向醫生敬了一個禮,淡淡的帶著點笑意卻用不容抗拒的口吻道,"先生,我們開了車過來接你,要不然明天再走?"不遠處的出口,站著好幾個同樣穿著軍裝的軍人,醫生突然覺得眼前一黑,腿腳全都軟了…

醫生被帶上軍車,整個人嚇得昏不醒。

"老大,醫生找到了。這是請到哪裡去比較合適?"

"帶到醫院他自己的辦公室吧,這事情不要鬧大,沒必要。"

"好的。"電話掛斷。

中午,秦非言拿了兩份文件到公立醫院婦產科住院部找到了歐陽妍。

"妍姐,還在養著啊?"秦非言站在病房裡打量著房間的擺設,並沒有看歐陽妍,不痛不癢的問了一句。

歐陽妍聽著這口吻像極了嘲笑,忍了忍,"非言今天這麼得空?"秦非言皮相生得好,美極了,即使是說話的時候帶著含譏帶諷的味道,還是可以被他勾魂的笑容掩蓋過去,哪怕是此時連他一雙丹鳳眼都生了些厭,也是一樣,"可不?像我這麼閒的人,沒事一準往醫院這種晦氣的地方跑,倒也顯得有些事情做。"歐陽妍除了在江釗的事情上算得上是個冷靜的女人,,所以秦非言縱使美人胚子禍國泱民,不是她的那盤菜,也不會為之所動,知道秦非言待她不比從前了,甚至有些仇視,可她並不介意,如果江釗不屬於她的話,並不想和任何人保持什麼友好的關係,秦非言譏她一句,她便回諷他一言,"那你還來?不怕越來越晦氣?"秦非言手裡的文件袋在另一抬起的手掌裡敲了敲,大咧咧的找了張椅子坐上,二郎腿一蹺,跟申凱似的,要多氣,有多氣。

"呵,妍姐,你在這裡這麼長時間了,比我的晦氣多,正好可以幫我擋擋,我倒是不怕。"歐陽妍氣結一下,哼了一聲。"我也才住了幾天而已,我動了手術,你哥沒跟你說?"秦非言哈哈大笑,"妍姐,現在人也叫手術啊?電視裡廣告天天播一分鐘無痛人,讓你沒有痛苦,下了就可以回家,這分明就是跟打預防針似的,對吧?"歐陽妍臉上表情一陣陣的變,青青白白,紅紅黑黑。

秦非言其實很少聽到歐陽妍說一些偏髒的字眼,所以乍一聽到"不要臉"三個字的時候,還以為幻聽,只不過連栽贓的事兒也幹得出來,說點汙言穢語倒也沒什麼。

呼了口長氣,搖頭笑了笑,"其實我也不算太無恥,跟妍姐比起來,也跟不要臉這三個字差太遠了。"說著便伸著脖子看著已經氣炸了歐陽妍,狡猾的笑了笑,"要不然出院吧,不是什麼大事,這東西本算不上手術,真的,你看這公立醫院生意這麼好,騰個位出來給排隊等位的病人行個方便嘛。"

"秦非言你們家的人只會欺負人嗎?你哥"秦非言饒有興致的問,"我哥怎麼了?"歐陽妍從秦非言一開始進屋的時候那種說話的腔調就已經覺到了有些不太對勁,但她沒有退路,"我是因為你哥做的手術"

"那又怎麼樣?"

"孩子是他的"

"他的?"秦非言又一陣大笑,好象要笑岔氣了似的,歐陽妍看著看著覺得自己後背都有了汗,她不應該是這麼一點職業素養,她不應該有慌亂,她應該鎮定,應該鎮定,她一遍遍的提醒自己,秦非言就是個紙老虎,故意來試探她的,故意的!

"妍姐,我哥能力怎麼這麼強啊?還會隔山打牛了?碰都沒有碰過你,還能把你搞懷孕?"秦非言的話其實是說得很難聽了,他也想注意一下素養,可是想著家裡這幾個月因為歐陽妍這件事鬧得烏煙障氣就一股子煩悶,好好的一個大家族,得一天到晚的嗝來嗝去的。

小家庭不和氣,直接導致整個大家庭都亂七八糟。

"秦非言你嘴巴放乾淨點"

"我要說乾淨的話,你受得得起嗎?"秦非言面緩緩沉下,慢悠悠的摘下框架眼鏡,丹鳳眼沒了代表著斯文的鏡框,眼睛微眯的時候,便有一種狠辣勁藏匿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