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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將一切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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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麼。”但旁邊的另一人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這可是被阿古曼大人抓來的。恐魔手上都過來了,怎麼可能被我們幾個搞出問題來嘛。”他說著就分開了艾拉蒂雅的兩腿,架到肩膀上,對著中間寂寞了好一會的小徑直就捅了進去。

“嘿噫?!?!?”於是沒能成功昏過去的艾拉蒂雅又一次被拉回了快的地獄,她被兩個體格巨大的雄夾在中間,因無法觸地的恐懼而下意識地摟抱住面前的對象,彷彿親密的戀人相擁,但這無法得來絲毫的憐惜。

後加入的看守正如他口頭說的那樣毫無顧忌得全力衝頂著,將少女修長的兩腿擠壓著幾乎和身子對摺,仍嫌不夠地向著更深處貪求更多腔膣的溫暖。

於是彷彿能燒壞神經的快在艾拉蒂雅的體內躥,將抵抗的意志,控魔力的理智,以及構建到一半的破解術式全部融化的絲毫不剩。

一時間至高魔神的整個世界裡,彷彿只剩下了沒有間隙地被侵犯著的媚與子宮。嗯?、啊嗯?、啊嗯?、啊嗯?”她在一前一後有節奏的中歌唱般的嬌著,仍舊美麗的臉上已完全看不到憤恨地忍耐著的痛苦表情,全然一副雌的嫵媚和恍惚。

“咕嗚?!?突然這樣的話?!去了?!去的停不下來了?!要壞掉了?!股也?!小也?!大腦也?!要壞掉了壞掉了壞掉了又去了呀啊啊?”然後在突然的同時衝頂下叫出高的聲音。

屬於深淵魔神的身體完美無缺,仿照那個原型所做的聲帶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也能叫出婉轉的聲音,但這稀世的樂在密不透風的監牢裡只是白白糟蹋。

看守也好,艾拉蒂雅自己也好,都只一心沉溺於體上的歡愉,如此沒有踹息時間也沒有活動空間的侵犯連續進行了四輪才終於結束,兩個看守盡興而去,留下在囚室裡的艾拉蒂雅仰躺在地,兩腳不成體統地大張,肚子如數月妊娠一般鼓脹。

(…)這次是真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鐵門打開又關上,新的看守走進來,靴子磕在地上發出令人恐懼的聲響。

即使如此艾拉蒂雅也沒有了扭頭去瞪視的體力和神。(隨便了…反正這座監獄…這座城市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絕對不會放過的…所以現在就隨便你們怎麼侵犯了吧…)(反正雄什麼的…全都是一個樣…)新來的看守繞著周圍走了兩圈,似乎在打量她的模樣。

艾拉蒂雅沒有調整姿勢的力氣,躺在地上只是歪了歪頭,就重新閉上了眼睛,已經打定主意對無論怎樣的侵犯都聽之任之了,只要能找到逃脫的機會…然後她就聽到“嘖”的一聲咂舌後,看守一腳重重地踩在了自己因沒有消化的而鼓起的肚子上。

“咕?”艾拉蒂雅措不及防地驚叫出聲,受著膨大的肚子一陣搖晃,子宮的宮頸卻緊鎖著絲毫不肯放一絲外溢。(怎!?這是怎樣!?我、我改主意了!

這個特別不能原諒!就只有這個…)“真是的,全是那些混蛋的,都這個樣子了還怎麼用啊。”看守抱怨著,又一腳更用力地踩了下去,壓力終於衝破了緊鎖的宮頸,些許凝固的混著源源不絕的愛一起奔

間形成決堤般的噴湧,沖刷著仍然的小和陰蒂,刺得艾拉蒂雅直又脫力,身子在原地彈起了一下。(明明不能原諒的但還是去了咿呀呀呀呀?!)即使如此似乎仍然不能讓這位特別潔癖的獄卒滿意,他皺著眉頭,將少女整個從地上提起,帶出囚室。外面的光線明亮許多,一時晃得艾拉蒂雅睜不開眼睛,她任身體被拖行著。

只是一心地瞪著旁邊,要藉著更好的照明記住這個看守的長相。(等取回力量…就只有你要特別處理…就只有你我要…)“就這吧。”拐過三個彎,穿過兩道走廊,看守終於止步,自言自語道。(好吧,我倒看看你要搞什麼…刑罰嗎?拷問嗎?哼,那種身體上的痛我本…)但當艾拉蒂雅扭過頭去。

看到的卻是一間只被鐵柵欄隔著的巨大單間囚室,裡面關押著黑壓壓上百名連睡的地方都沒有的悽慘囚犯,被折磨的面黃肌瘦,滿身汙垢。

但在看到艾拉蒂雅的一瞬間,卻統統自眼裡閃出了綠的光。(騙人的…)艾拉蒂雅被眾多的飢渴目光盯著兩腳一軟,下體一陣溫熱,淺順著大腿汩汩而下,就這麼在眾目睽睽之下失了。

“你們這些混蛋最近很安分,表現不錯。”看守沒有理會她的異狀,環視一圈,便抬高聲音對著囚犯們宣佈道。

“饒了我!饒了我!做什麼都行!不要!不要!”還被提在空中的艾拉蒂雅甚至顧不上在意自己的失態。

“所以這是給你們的獎勵。”

“我、我會努力的!也會好好動的!還是什麼都好都會好好吃下去的!用、用我哪裡都好小也好嘴巴也好股也好,肚、肚子再踢兩下也沒關係的!只有這個只有這個只有這個不要呀啊啊!”

“放開!”看守打開牢門,甩開想抱著自己不放的艾拉蒂雅,然後一腳踢入牢中。少女如雪玉一般的身體跌入人群,馬上就捷地甩開周圍的囚犯回爬,卻只看到牢門無情關上,哐噹一聲正如其材質那般冰冷。

“怎麼能這樣…”艾拉蒂雅抓著鎖緊的柵欄,看著遠去的看守,滿面絕望。

“怎麼能這樣對我…”旋即就被後面伸來的一隻隻手臂,扯著頭髮,勾著項圈與肢,抓著手臂和大腿拉入了密密麻麻的人群之中。

“不要!放開我!

我可是…咕?!?嘶咿?!?唔?!?呀啊?”而後就只再能聽到高昂悅耳的叫,久久地在整個監獄中不斷迴盪。

等到了白晝來臨之時,艾拉蒂雅已經在開放的牢房中一動不能動彈,她渾身塗滿半凝固的泛黃,原本華美的黑長髮結成一塊一塊,肚子則被灌得如臨產一般膨大,她翹著下體,頭碰著地,形成一個彷彿邀請人隨意侵犯一般的羞恥跪姿。

而從毫無贅的背部到翹的股上每一寸的光潔肌膚也確實都被墨筆歪歪扭扭地寫滿了“公共便器”

“免費雌

“母豬奴隸”等諸多的猥褻話語,標記使用人數的正字更是寫滿了兩條大腿。

而即使被如此侮辱,被以深淵魔帝尊稱的少女此刻也不會再做出任何反擊或遮掩的動作,只是就這麼接受著,接受著自己被以這樣的姿態展示給過路的看守和犯人。聖的加護和詛咒仍然保護著她身體的完好與美麗,但少女的心卻無法同樣倖存。

而周圍的囚犯們也好似已經對過去溫順的她失去了興趣,到旁歪歪斜斜地或躺或坐著。一夜的時間已經足夠長期缺乏進食的囚犯發洩慾望,更有幾人因揮霍過度盡人亡,如今連欺辱高貴少女的樂趣都沒有了後,生存仍然是更要緊的問題。只有一個身材瘦小。

看著唯唯諾諾的男,一夜裡被人多次隊,現在才有享樂的機會,還在艾拉蒂雅的身後拼命動著

(啊…這就是最後一個了嗎…)(要高了…對不起…沒力氣好好叫出來了…)(不過…小應該有在好好絞著的吧?)(嗯…如之前那個看守所說…不管是沒有意識的時候…

還是現在的時候…我的小…都能好好夾緊的…)突然一陣烙鐵般的灼痛在右腿內側閃現,刺得就算是現在的艾拉蒂雅也稍稍一顫。

而後一個金的刻印在灼痛的位置浮現,正如其本體在同樣位置上也具有的刻印一般,(啊…是奴隸刻印…是現在傳導過來了嗎…)早在進入尼貝拉之前,芙麗妲就曾警告過。

雖然一度靠假身的形式逃脫了詛咒,但被侵犯太多次的話,那個詛咒很可能會重新在假身上出現,將自己變成只能任人宰割的“隸姬”將自己變成。

除了向雄搖晃股以外什麼都做不了的連娼婦都不如的…(嗚…咕…得逃…)但呼應著想法的身體卻毫無動靜,只是小夾得更緊了一點。

得身後的男誤以為是自己的陽具和技起了效果,更加賣力地動起了…雖然自己的小好像是不挑啦…然後稀薄的出,落入早就除了什麼都不剩的子宮裡,隸姬的刻印在這時徹底定了形,一份落在艾拉蒂雅的大腿上,一份落在瘦小男的手背上。(“啊…完蛋了…?”)艾拉蒂雅在心中近乎漠然地想到。(已經只能作為這些囚犯的奴隸生活在這裡了…已經只能作為公共便器生活在這裡了…皇城什麼的,魔神的身份什麼的,都再也回不去了…)(結果…到最後我也不知道自己來到世上的理由…到最後…

果然沒了力量的自己就只是一無是處的…)(但…也沒什麼不好吧…?)(反正這麼舒服…反正…這不就是如自己期望的回到那片溫暖的黑暗裡嗎?

不需要思考,不需要安身之處,只要順從地動著…真是輕鬆…)(…真是輕鬆…)(…)(但…我想見希兒啊…我想回去啊…)(希兒…姬諾莉絲…甚至芙麗妲…嗚啊…還想再見面的啊…)艾拉蒂雅突然無聲的泣起來。

為從內心的每一個孔裡湧出來的悲傷,為自己還能記得的這些名字,為只能記得這些名字的自己。

但後悔來得太遲,自遠古又遠古傳下來的刻印已經無可逆轉地起了作用,一股巨力於她的靈魂深處出現,攪起漩渦,將一切的情,記憶,以及自我急速壓縮。

同時瘦小男也正好在此時發現了自己手上出現了個奇怪的刻印,翻來覆去看不明白,又發現面前的少女右腿上似乎也有個同樣的刻印,下意識地就想去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