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問向一旁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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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措不及防地送上了高。纖一陣顫抖,小猛地收緊,正深埋其中的於是配合著噴出,將本就滿盈的子宮灌得更加腫脹,差點讓偉大的魔帝少女就這麼再度昏厥了過去。
(什麼!?什麼什麼什麼什麼什麼!?!?)她勉力回過神,本能地掙扎起來,卻絲毫無法動彈。
映入眼簾的是一間幽暗狹窄的石室,沒有桌椅,沒有鋪,糙的牆壁與地面漫溢著滲骨的溼氣,而角落還塗抹著已經清洗不掉的乾涸血跡。牆上掛著一盞油燈。
但微弱的火光不過讓陰影更加猖狂,黑暗中不再有魔神之眼的艾拉蒂雅什麼都看不清楚,只分辨出有複數腳踝在自己眼前替。
她赤身體,手腳帶著黑鐵的鐐銬,趴在冰冷的地板上,被身後的人抓著提起股,高貴嬌的正遭著對待玩具一般的暴使用。
“咿?!?什、什麼!?這裡是哪裡!?在對我、嗯啊?、做、做什麼啊!?”
“嘿嘿,這小美人兒醒了,突然夾的我好緊。”身後傳來一個尖細的男聲,說話間剛剛完一輪,馬上就再度於少女的體內的送了起來。如此的侵犯不知已經持續了多久,伴隨著他的每個動作都會起響亮而靡的水聲,在狹窄的石室裡久久迴盪。
“怎麼?被老子的雞巴幹得太舒服了嗎?”
“混蛋!怎麼、哈嗯?、怎麼可能!快點、啊?、快點放開我呀咦咦咦咦?!?”話到一半,後方的男突然抓著艾拉蒂雅的項圈將其上身強行直起,腔膣因此想要改變形狀,又被入其中的強行按回,於是少女的後半句話也就這麼卡在了喉嚨中,取而代之的是一聲瀕臨絕頂的叫。
“嘴上這麼說,下面倒是夾得更緊了嘛。”男稍稍停下的動作,彷彿享受一般地一邊著豐滿的房,一邊在小裡攪著陽具,逐一碾過少女的點,於是艾拉蒂雅就只能僵著四肢,股間一顫一顫地不住灑下甜膩的愛。
“老子在這裡當了獄卒這麼多年,從路邊的廉價娼婦到看著了不起的貴族小姐都上過,還是第一次碰到你這樣在沒有意識時都會把小好好夾緊的女人呢。是天生的嗎?還是鍛煉出來的?”
“咿?!才、才不知道!那種事情、那種事情…?!”艾拉蒂雅還想要搖頭晃腦地抵抗,正被一頂命中花心,白濁噴入子宮,便只能在嘲笑和戲謔中翻著白眼來絕頂。男再同時捏著兩邊的頭一扯一鬆。
就有水連大的也堵不住,自器合的縫隙華麗地噴濺,最遠甚至灑到了半米之外的地上。
“嘿嘿,果然噴也做得到,雖然睡著時也夾得很好,但還是醒著時比較好玩呀。”男嘿嘿笑著,旋即又遺憾地嘆了一口氣“真可惜啊,這麼舒服的小只能用一次,和這比起來上次那個自稱名器的簡直和乾燥的破抹布沒有差別。
要是能把這小美人兒留在這裡,每個幹上一發,這輩子也就沒別的指望了。”
“混蛋…哈啊…混蛋…絕對…絕對饒不了你…”艾拉蒂雅撐著地面大口氣,臉上掛著淚珠和涎水,好半天無法從高的餘韻裡回過氣來,終於稍微支起點力氣了,正要惡狠狠地回過頭去,突然又被另一頂到了臉上。
“誒?什什什什什…”眼前的巨物黝黑猙獰,還冒著絲絲的熱氣,其上的汙垢不知是凝結的還是別的什麼所致,散發的濃重氣味讓從來都生活在薰香中的艾拉蒂雅一時頭暈目眩。
“少他媽在這麻了,後面還等著別人用的呢。”面前的上方傳來一個重的聲音,邊說著邊把往少女的臉上頂去“快。”那個聲音命令道。
“說、說什麼蠢話!”艾拉蒂雅回過神來“死也不可能!我可是…我可是…咕咿?!?”身後的男適時往小裡一頂,似乎已然對少女的弱點了若指掌,艾拉蒂雅在快的突然襲擊下不由自主地張嘴嬌呼,下一刻便被抓住機會的了個滿滿當當。
“嗚!?嗚唔唔!?”突然在口腔裡爆發的雄氣息一時讓她頭腦空白,馬上就想竭力將之吐出。但柔軟香舌所做的抵抗不過火上澆油,旋即便被連帶著一起推入了喉嚨之中。
“哈哈,我們的美人兒似乎對自己的處境還不清楚呢。不管你是怎麼厲害的戰士,法術師,還是什麼有名的貴族…”
“咕!嗚唔!呼嘶…呼嘶…”
“到了這個監獄都只能乖乖當我們的便器啦哈哈哈!”
“咕嗚!嗚、咕嗚?!”身後的男大笑著向腔膣裡的帶發起了進攻,腹撞擊的聲音噼啪噼啪,艾拉蒂雅就被這樣推動著嘴巴一張一合,無法自制地侍奉著入口中的醜惡巨物。
她在夾攻中艱難地嘶呼著氣息,涎水不住從嘴角下,忍受著濃烈的氣息對每一顆味蕾的侵犯,剛覺得要稍微習慣了點,馬上又被滲出的先走嗆得發抖。
男隔著柔滑的髮絲抓著少女的腦袋,像用著真正的一樣不給休息時間地一遍遍把陽具捅到咽喉深處,直將昔的魔帝頂得眼珠翻白。
慌亂中胡亂攪動的香舌似乎正給了他最佳的快,沒過多久口中的巨物就在艾拉蒂雅的驚懼中急速膨脹,不知積攢了多久的濃厚白濁猛烈噴發,勢頭之猛甚至從鼻腔裡逆而出。
“咕!?咳、咳咳!咳、嘔…咿?!?”好不容易擺脫了在喉嚨裡過的,艾拉蒂雅一時停卻了呼,只是拼命地咳著,乾嘔著。
但滿嘴的剛剛出來一半,後面的男故技重施,強硬熾熱的三度叩擊花心,這次再配上食指和中指一同的對後庭的進攻,少女就在兩絕頂中應地氣,將還剩一半的白濁進了腹中,整個喉嚨都被塗得黏黏稠稠。
如此蹂躪和凌辱終於告一段落,艾拉蒂雅虛脫地趴在地上,已經只剩下了呼的力量,她任著臉上和下體的淌,眼神渙散地受著前方和後方的男氣息的遠去,只有幾乎變為一片純白的思維還能勉強運轉。
(可惡…混蛋…竟然敢這麼對我…竟敢這麼對我…)她捏著拳頭,咬著牙。(我可是…魔神…竟敢讓我當這些連下等生物都算不上的…賤民獄卒們的玩具…讓我下那種東西…)(這種侮辱…
饒不了你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等我…取回力量…不…只要從這裡出去…)啊,沒錯,只要從這裡出去就行。檢查體內,雖然身體被折騰的很厲害,但魔力已經好好地恢復了。
這些蠢貨獄卒吹的厲害,但手腳鐐銬上的魔機關不過是些簡單的術式,牆壁裡埋藏的法陣也不足為據,這種程度只要給自己半小時,沒錯,只要半小時,出去以後多的是讓這整個監獄生不如死的辦法。
只要半個小時…“喂,搞完沒有啊?”兩個獄守打開石室的鐵門離開,外面傳來不耐煩的問話。
“行了行了,給你們了,真是倒黴,本來就只能在明天之前玩玩,結果還得被你們搶佔。”最開始說話的那個尖細聲音回道。
“少得了便宜還說這些,我們才倒黴呢!最近來的都是些什麼貨,好不容易來了個漂亮的,還得排你們後面,噁心死了。”(誒…?這對話什麼意思…?什麼排隊,什麼…?)這個疑問很快就有了解答,換著進到囚室裡的獄守們就當著艾拉蒂雅的面解開褲袋,從下身昂起的猙獰巨物即使在昏暗的光線中也無法被忽視。
一整桶涼水當頭倒下衝刷掉少女身上的白濁,艾拉蒂雅在冰涼中一個冷顫回過神來,拖著仍然沉重的四肢轉身就向著牢房的更深處爬去。(騙人的!騙人的!才剛高過那麼多次又要被侵犯什麼的!)但囚室的深處只有無機質的牆壁,蔥白的玉指剛剛劃過糙的巖面,艾拉蒂雅就被提著後頸項圈整個提起,兩腿無力地在空中蹬彈了幾下後,間已然覺得到充血陽具上散發的熱量。
“不要!等、等一下!讓我休息一下!至少!拜託了!我…”
“整個監獄都在等著上你,怎麼可能給你休息的時間。”說著大的就頂在了柔的後庭之上。
“咿…?”艾拉蒂雅的悲鳴一時分不清是因為聽到的殘酷事實還是因為後遭到的猛烈進攻“等等!?那裡不對吧!?不、不準用股!
用那裡真的饒不了你的呀啊啊?!?”但過於大的已經不聽勸阻地擠進了腸道之中。新來的看守來自於艾拉蒂雅不認識的大體型種族,於常魔族中也算得上嬌小的後者被其抱在懷裡尚且觸碰不到前者的下巴。
而下體血管虯結的陽具甚至比起恐魔也沒有遜。艾拉蒂雅咬著顫抖的嘴,連聲音都發不出地看著因被侵犯過而變得更加的菊再度擴張的模樣。
在空中找不到著落點的腿雙一時痙攣般地蹬地筆直,一時又蜷縮一樣地收緊,早就過度溼潤的小裡噗扭噗扭地冒著,最終終於忍耐不住發出了敗北的宣言。
“原諒你了!原諒你了!所以…咕嗚?!?對不起?!是、是請原諒我?!放過股?!要壞掉了?!做什麼都好唯獨股…咿咦咦咦咦咦去了呀呀呀呀呀啊?”宛如絕叫般的高聲裡,華麗的吹水花自艾拉蒂雅的股間綻放,滴滴答答地把面對的石壁打溼。
而昔的高貴魔帝甚至顧不上為這嬰兒撒般的姿勢和結果到羞恥,已經失神地歪過了腦袋,美麗的臉龐上眼淚和涎水失去控制地淌著。
這模樣甚至嚇到了施暴的看守,問向一旁:“喂,不會真的壞了吧?明天的審問不了差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