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還是很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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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如願走了過來,看了看歐陽的背影,說:“歐陽怎麼走了?”海笑道:“去看你姐夫去了。”莊如願“噢”了一聲,坐了下來。海一邊倒酒,一邊說:“你姐夫和歐陽小姐的事情,你怎麼看?”莊如願說:“還能怎麼看,隨便他們了。我姐姐都去世了這麼多年,總不能不讓他在外面找女人吧?姐姐就是在世的時侯,也管不了他,我更懶的管他。”海說:“藍夫人去世幾年了?”莊如願說:“姐姐去世,有十多年了。”海說:“藍小姐那時侯才十多歲呀?”
“只有十歲。”莊如願喝了一口酒,挾了塊海鮮放在嘴裡嘴嚼著。海大表同情:“一個小女孩子,十多孩就沒有媽媽,也難為藍小姐了。”
“是呀!”莊如願唉了口氣,說:“月兒以前不但聰明乖巧,自從她媽媽去世之後,整個人格大變,不但變得冷淡,心腸也比以前硬了,唉,一個女孩子家,心腸硬,又冷漠,這可不是好事,不像我的稼兒,又聰明,又溫柔,將來可以找個好老公,月兒呀,只怕沒有男人敢要喲!”海笑道:“不說藍總的家財萬貫,但憑藍小姐的花容月貌,也可以找到好老公的。”莊如願說:“如果月兒的爸爸不是藍天星,也許還能嫁的出去,就因為她爸爸是藍天星,所以沒有男人敢要。你想,就月兒這格,這脾氣,哪一個男人能受得了?夫之間,肯定會有磨擦的。
但是她爸爸是藍天星,誰能惹得起?再說,一般的男人,月兒本看不上眼,有點家世,有點背影的,又不和藍天星攀親,這就是問題所在。”海說:“如果一個男人真正喜歡藍小姐,是不會理會這些的。”莊如願說:“關鍵是:月兒本不能任何男人機會!她總認為男人沒有好東西,都是有了她的錢,有了她的勢,才想接近她的。”海笑道:“她對這你個舅舅,還算不錯。”莊如願笑了笑,說:“她也就是對我這個舅舅,還算不錯,對她爸爸,哼…如果不是她爸爸今天受傷了,她才不會去理他。”海心中一動,笑道:“噢?她們父女的關係,不太好嗎?”莊如願說:“也說不上不太好。
但是月兒對爸爸很冷淡,除非有公事,平時她很少和爸爸談。”海裝做漫不經心的說:“這是為什麼?按說媽媽不在世了,應該和爸爸多親近才對。”莊如願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不過,她爸爸對她還是很好,就算她當面頂撞他,他也不罵她,只是摔茶杯…姐夫一急,就摔茶杯!”海說:“是不是你姐夫在藍小姐小時侯,經常打她,這種家庭暴力的陰影,女孩子就算長大了,也會記恨在心的。”莊如願說:“應該不是,姐夫這個人雖然在外邊是個暴君,但是對我姐和月兒,都很好,他在外邊找女人,這是男人的正常的事情。
但是回到家裡,對我姐很好,在我印像中,他和我姐好像沒吵過架,更沒有打罵過月兒。可能是媽媽的去世,對月兒刺太大了,她才會這樣的。”海笑道:“看莊哥相貌不凡,藍小姐又這麼漂亮,可以想像,藍夫人當年一定也很漂亮了?”莊如願笑道:“那是當然,月兒長的像我姐,一點都不像她爸爸。我姐年輕時侯,是我們十里八鄉的一枝花,追求者大有人在,當年,就老藍那樣,還排不上隊,嘿嘿!”兩人邊喝邊聊,海故意要從莊如願嘴裡套話,所以灌了他不少酒,三杯黃湯下肚,莊如願語氣之中,開始對藍天星這個姐夫不敬起來,從姐夫到藍總,從藍總,又變成老藍啦。
海一看火侯差不多了,趁熱打鐵,說:“那藍總又是怎麼追到藍夫人的哪?”莊如願四下一看,見服務員都不在,整個餐廳只有他們兩人,才低聲說:“兄弟,我當你自己人,才對你說這件事,你,你可千萬不要到處去說,要是讓老藍知道了,我又要捱罵了。”海說:“莊哥放心,我像是亂說話的人嗎?”莊如願的眼睛已經茫了,語氣不清的說:“當年追我姐的,大有人在,其中有一個叫林國生的教師,和我姐姐是同事,情很好,我姐姐也很鐘意他。
但是,我家裡太窮了,當時藍天星已經是全縣最有錢的名人,當藍天星向我姐姐提親時,我父母當即就答應,不顧姐姐同不同意,非要她嫁給藍天星。
我那時有還記的,姐姐好像還離家出走過,又讓我爸爸偷偷找回來了,過了沒幾天,她就嫁給藍天星了,後來,後來藍天星對我姐還不錯,不到一年就添了月兒,我姐也沒有再和藍天星鬧過事。”海也裝做醉了,醉眼惺鬆的說:“那時侯,還是父母包辦婚姻,這事,誰也沒辦法,只是苦了那個教師了,那個教師,叫什麼名子來著?”莊如願幾乎摸不到杯子了,含糊的說:“林,林國生。”海說:“林國生,他,他是不是還在做著教師?”莊如願說:“好像,好像也去世十多年了,大概,和我姐差不多…”海惕然一驚,心中隱隱猜到什麼,他沉默下來,在腦子中迅速的思索著。藍月兒的媽媽以前有一個情人,在她去世的時侯,這個情人也同時去世,她們兩人,是他殺,還是自殺?
兩者之間,有沒有什麼聯繫?藍月兒為什麼對爸爸愛理不理,媽媽去世時,她都是個十多歲的小姑娘了,她應該會記的什麼,是不是還有她也不知道的事情?
海到這其中,一定有什麼關係,他現在不能肯定,更不能直截了當的去問莊如願藍月兒的媽媽是怎麼死的,他只能從側面下手,如果和他料想的差不多,他將會爭取到一步棋子,這步棋子,至關重要!
莊如願看到海發呆,笑道:“你是不是醉了?你小子,酒量不行,比我差多了,噢…我要吐…”說沒說完,一口就吐在桌子旁邊,吐了個一塌胡塗。海皺了皺眉頭,招手叫過來一個服務員,說:“麻煩你打掃一下,我們上樓休息去了。”海扶持著莊如願,晃晃悠悠的向樓上走,莊如願嘴裡還在嚷著要酒喝,被海半拉半拖的扶到五樓。五樓的值班小姐早得到了歐陽的吩咐,幫著海把莊如願扶到一間房裡。
有專業服務員侍候莊如願,海就從房間退了出來。他一退出來,雙眼馬上變得銳利,頭腦非常清醒,一邊走著,一邊繼續思索著剛才的問題。他從五樓上到六樓,正好歐陽和藍月兒從七樓下到六樓,三人在樓梯中相遇。
海看了看歐陽和藍月兒,這兩位絕代雙嬌,一個豔若桃李,冷若冷霜,一個氣質高華,優雅,真是一時瑜亮,各有千秋。
看著這兩個頂尖中的頂尖美女,海忽然生出一種很蕩的想法,也是每個男人都會有的想法:“如果能和這兩個女人,來個微雨雙飛燕,也算是不虛此生了!”海想的雖然很好,但歐陽和藍月兒是何等女人,普通男人連一親芳澤都得不到,他還想來個一箭雙鵰!
以歐陽和藍月兒這樣高傲的個,別說難以臣服她們,就算她們同意和一個男人上,但要她們二女侍一夫,可能嗎?答案是不可能!海也知道不可能,他只不過是想想,意一下,臉上的表情,還是很莊重的,微笑著向歐陽打招呼:“晚安,歐陽。”
“晚安。”歐陽若有情若無情的瞟了海一眼,淡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