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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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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吧,藍總,你這幾天沒有大事,不要出門,我儘快想個好辦法,最好是劍走偏鋒,出奇制勝!”藍天星說:“如何一個劍走偏鋒?”海早就在心中策劃過如何對付邵雪梧,他現在已經有一點眉目。

但是現在哈德在場,他又不能對藍天星明說,哈德雖然不會藍天星,但是如果海和藍天星威脅到邵雪梧的生命時,誰能保證哈德不會幫邵雪梧?

只好含糊其詞的說:“劍走偏鋒,只是我的設想,我還沒有想到具體的計劃,等我想到了,我會對藍總說明白的。”藍天星笑了笑,說:“小海,你可要快點想喲,人家可是都找上門來了,如果咱們再不拿點實際行動出來反擊一下,可真是要被人笑話。”海笑道:“一天,明天一天之內,我就會想好。”此時護士早就走開了,辦公室裡只有藍天星莊如願哈德和海四人。藍天星說:“好了,現在沒什麼事了,大家也都受驚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小莊,你今天晚上,就不要回家了,就在紅樓睡吧,明天多找幾個兄弟保護你回去,以後出入都要多帶幾個人。小海,小德,你們也都下去吧。”莊如願哈德和海,都告退出來。

哈德就留守在七樓的健身房裡的房間,莊如願和海從七樓向六樓走。海笑道:“莊哥去哪個房間休息?要不要來六樓總統房?”莊如願笑了笑,說:“我還是去五樓吧,六樓的總統房是招待貴賓的,如果讓藍總知道了,我會被罵的很慘。”海笑道:“藍總是你姐夫,你怕他什麼?”莊如願恨恨的說:“他從來沒把我當小舅子看過,呼來喚去,兄弟,說真的,我的地位,還不如你好過喲!”這時他們已經快要走完樓梯,走下六樓,海正在說話,忽然從六樓上衝過來一個人,差點撞在他們身上。海一看,原來是藍月兒,藍月兒可能是已經睡下了,又穿衣服起來的,她的臉上沒有化妝,一張素面,依然有顛倒眾生的涼豔素雅。

藍月兒也看到了海和莊如願,她看也不看海一眼,聲音有點急促的問莊如願:“舅舅,我爸爸怎麼樣?他沒事吧?”莊如願說:“沒事,只不過受了點皮外傷,受了點驚嚇,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去看看他吧!”藍月兒不再說話,快步向樓上跑去。海和莊如願站在樓梯口,笑道:“藍總雖然對你有點那個,不過,你外甥女對你還算不錯。”莊如願笑了笑,說“月兒從小就是個好孩子,她…”說到這裡,莊如願忽然停下不說了,語氣一轉,說:“兄弟,你去休息吧,我也要去找歐陽小姐為我在五樓開個房間了。”海見莊如願竟然誇獎藍月兒是個好孩子,這可是奇天下之大怪,滑天下之大稽,誰不知道藍月兒人比花美,心比冰冷,對人淡漠,冷麵無情?

見莊如願言又止,想到其中可能另有隱情,當下笑道:“莊哥累不累?我還不想睡這麼早,如果莊哥也有興趣,咱們不妨喝兩杯去。”經此一嚇,莊如願也是神亢奮,哪裡會有睡意?聽海說要喝兩杯,正合他意,當下欣然同意。

二人走到二樓,找到歐陽,此時也不過晚上十點多鐘,不到十一點,正是紅樓最熱鬧的時侯,熱鬧的是三樓的桑拿和四樓的歌廳,以及五樓的客房和六樓的總統房間裡面,餐廳裡面卻已經是人聲寂靜,服務員正在清掃殘菜剩飯。

歐陽正在監視著服務員打掃,一抬頭,看到海和莊如願,臉上出笑容,說:“看到你們沒事,就好了。我聽說今天晚上好像出了點事情,正在上樓去看望你們。藍總也沒事吧?”莊如願說:“多謝歐陽小姐關心,我們都沒事,藍總也沒事。”海笑道:“莊哥今天晚上,不回家了,想請歐陽小姐安排個房間。”歐陽小姐笑道:“這有何難?莊哥,你想去哪一間房?看上了哪一間房的小姐?”莊如願臉一紅,說:“五樓,五樓就行,小姐就免了,我都老了,讓人笑話。”歐陽和海都笑了,海笑道:“莊哥你是老當益壯,寶刀不老,怎麼能服老哪?”莊如願仍然搖著頭,說:“我女兒都大了,現在放假在家,如果讓她知道了,我這張老臉,可就無地自容了。”歐陽笑道:“小海,你不要再難為莊哥了,我可以作證,莊哥確定很少來紅樓找小姐。”海笑道:“很少而不是沒有,看來莊哥也是假正經呀!”歐陽笑道:“是我不會說話,讓你誤會莊哥了。

我只負責客房,小姐都是由李姐調動,所以,莊哥有沒有真的找過,只有李姐清楚了。”海說:“莊哥,你說,到底你有沒有找過小姐?”莊如願在歐陽面前,還真臉紅了,吐吐的說:“偶,偶爾,偶爾逢場作戲。”引得海和歐陽哈哈大笑。歐陽和莊如願很是悉,對他的印像並不錯,所以才和他開玩笑的,再說,她一個女孩子,在紅樓這種地方,耳濡目染,雖然可以做到潔身自愛,但是一些擦邊的笑話,還是偶爾要說說的,調動氣氛。海說:“還有沒有酒菜,我想和莊哥喝兩杯?”歐陽說:“炒菜沒了,還有小菜,有酒,你們哥倆就湊合著吧,要不要開個包房?”海說:“包房就不用了,只有我們兩人,太空蕩了,就在這個大廳吧,反正不妨礙你們打烊。”歐陽一笑,轉身下去吩咐。莊如願說:“我先上下洗手間,小海,你先找個座子坐下。”海找了個座位剛坐下,歐陽就和一個服務員過來了。服務員端了四個涼菜,都是海鮮,雖然是涼拌。

但是澤鮮豔,看來就動人食慾。歐陽手中拿著兩瓶酒。海笑道:“怎麼敢勞動女經理的大駕?”歐陽望著海,微微一笑,沒有說話,把酒瓶放在桌上,對服務員說:“你下去吧。”服務員走後,歐陽用啟瓶器開啟酒瓶,海說:“這種活,讓我來。”歐陽忽然停下了動作,一雙美目望著海,不說話。在歐陽如星光一樣朦朧,如秋水一樣清澈的眼光下,海心頭一蕩,幾乎失控,終於硬下心腸,轉眼去看別的地方,笑道:“今晚的月不錯!”天,這種老土的話,海也說的出來,看來他真是黔驢技窮了,在歐陽傾國傾城的容貌面前,在歐陽如幽如怨的目光之下,海好像沒有了還手之力,只有打退堂鼓了。

歐陽忽然微微一笑,笑容很有幾份幽怨酸楚的味道,輕聲說:“你說,我要不要去看望藍總?”海心中一跳,這個問題,怎麼來問我哪?海只好裝糊塗,說:“你認為哪?”歐陽說:“藍總對我不錯,我應該去看望他,但是現在夜太深了,我一個女人,去他房間,怕讓人笑話。我雖然問心無愧,但不能不防言蜚語。”海皺了皺眉頭,說:“你如果要去,最好是現在馬上去,因為藍月兒現在正在藍總的房間,你不用怕人說閒話。要不,你明天一早去看望藍總,也行。你自己看著辦吧!”歐陽正要再說話,眼光一閃,看到莊如願走了過來,只好語氣一轉,笑道:“那好,我現在就去樓上,看望藍總。你們慢慢聊慢慢喝,我不陪你們了。”海笑了笑,沒有說話,心中忽然生出一種妒忌之心,隨即又到一陣茫然。他妒忌的當然是歐陽半夜三更還到藍天星的房間去,茫然的卻是:如果藍月兒不在藍天星的房間,他會不會同意歐陽半夜去藍天星的房間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