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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至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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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上門送禮那林峰卻面,衝著香姐一揖,說道“請夫人一定要幫忙,我這次要是找不到胡大夫,恐怕難以向老爺覆命了。”香姐見他這樣一個陣勢忙說道“您別這樣,先起來說話啊。”那林峰這才抬起頭,衝著車伕招了招手,道“一點小小的意思,請夫人笑納。”香姐見那車伕從車廂裡拿出幾匹顏鮮亮質地又好的布匹,布匹上面摞著不知裝了什麼東西的盒子,最上面紅絨盒子裡是一排排的銀元寶,看上去怎麼也有一百兩,忙擺手道“我家相公真的沒法給你們小姐看病,你還是快拿回去吧。”林峰面,嘆氣道“都是胡先生是遠近聞名的神醫,我也是受了老爺的指派來請胡大夫的。”香姐說“我相公只是鄉野的郎中,上不了檯面,若是治不好豈不是白費了你們的東西。”那林峰是什麼人?他見香姐稍有鬆開,就立即知道她擔心什麼,道“夫人不必擔心,我們老爺只是想讓胡大夫試一下,若是治不好也不會多加為難的,這東西只是見面禮,若是能治好自然會有診金,治不好了也不會要回去。”香姐聽到這,臉上的表情反而更堅持了,道“若是這樣你就更要拿走了,我雖然只是個村婦,但卻知道無功不受祿的道理。這些東西我不能收,等相公回來我會跟他講治病的事情,若是他可以去的話,我們會託錢大哥帶口信給你們。”林峰一時有些猶豫,這次老爺不知從哪裡探聽到這個村子裡有位胡神醫。他以為是個鄉野村醫,隨便拿出點錢來就能打發了,誰知道上次鬆了二十兩銀子全部退回去了,這次若是再辦不好事情,老爺一旦遷怒與他,那還真是吃不了兜著走,更何況現在府裡的那位主子──想到這裡,他道“那這樣的話林某就在門口等著胡大夫回來。”香姐聽他這樣一說卻犯了難,人家在門口站著,總不能趕走吧?她為難的往遠處看,盼著大鬍子趕緊回來,誰知道左等不來右等也不來,乾脆跟林峰道了一聲饒,把那兩塊砸杏仁的石頭和一小籃子杏仁搬到了籬笆門旁邊,邊等邊砸,一開始還有些著急,後來越做越順手,竟然都快把歇在一旁車上的林峰忘了。

林峰見這個村姑不收自己的禮不說,在自家面前還能心平靜和的做活,心裡暗暗覺得這胡郎中也許有些意思,不免將他與傳說話本中那些隱居山林不問世事的高人聯繫起來,心裡又放下了一些懷疑,神漸漸鄭重起來。

卻說香姐這籃子裡的杏仁都快砸好的時候,忽然聽見有人遠遠的叫她,抬頭一看,是趙的孫子小虎子,小虎子手裡拿著一塊糖,著鼻涕跑過來,說道“香姐姐,我讓我告訴你,大鬍子叔叔跟著鍾爺爺一起去山上採藥了,今不回家了。”香姐一聽把杏仁仍在了筐裡,這次也顧不得糾正他這姐姐和叔叔的輩分問題了,忙站來問道“怎麼說去就去了呢?”虎子道“我也不曉得,我讓我告訴你的。”香姐拍了拍他腦袋,林總管已經從車裡出來了,聽到小虎子的話眉頭也皺了起來,香姐不好意思的看著他道“我相公去山上採藥了,今不回來,若是他明回來了,我一定好好勸說他。”林峰一聽大鬍子上山採藥,心裡面那種“胡郎中肯定是山中高人。”的情緒就更強烈了,也沒有為難香姐,臉上的表情也更加鄭重了,只道“那就麻煩夫人轉告一聲了,我明午時會再來一趟,直到見到胡大夫為止。”說罷便對車伕使了個眼,然後抱拳跟香姐道別,香姐還惦記著大鬍子不回來的事情,等到林峰上車才返現那車伕把剛才的禮物都放在了自家門口,忙抱起東西道“禮物我不能收的,還請你們拿回去。”說著就要送過去。那林峰一掀簾子道“禮物是老爺送給夫人的,我一個管家實在做不了主,還請夫人笑納。”說著本就不等香姐說什麼,車伕就趕著馬車離開了。香姐看著地上那一堆東西,又看了看鼻涕跟小黑玩的小虎子犯了難。大鬍子上山不回,這還是從來沒有的事情啊,怎麼也得回家說一聲啊。

她想著這事也沒有了剝杏仁的心思,把杏仁晾在了院子裡,就跟小虎子道“你在哪?我去問問。”小虎子眼珠轉了轉,衝香姐招了招手,鬼鬼祟祟的說“香姐姐,你過來,我給你說個事兒。”香姐見他一個小娃娃做出神秘的樣子不有些想笑,也放低了身子問道“什麼事兒?”小虎子說“不是我讓我說的,是我胡叔叔讓我說的。”

“什麼?”香姐扶著小虎子的肩膀看著他,問道“你胡叔叔從哪告訴你的。”小虎子指了指後面的鵝蛋湖,道“就在湖邊,胡叔叔剛才就在湖邊的林子裡。”香姐順著他的手往後面一看,卻見大鬍子已經遠遠的走了過來。香姐拍了拍小虎子讓他跟小黑去院子裡玩,忙上去道“相公,剛才是你故意讓小虎子騙他走的?”大鬍子點了點頭,道“我不想去鎮上。”香姐一聽也苦了臉,指著旁邊的東西說“我說不要,他們留下就走了,我──要不我讓錢大哥給他們送回去?”大鬍子搖了搖頭,苦笑道“算了,送來那就留著吧,他是不是說明天還要來?”香姐驚到“相公聽到了?”大鬍子剛想說就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又把話嚥下去了,道“他留下了東西,肯定是不死心的,若是想過太平子,我是這一趟是非去不可了。”見香姐臉有些難看,忙樓了她笑道“愁什麼?咱不怕,反正他林家再厲害,也不能沒有王法吧!”香姐一聽也點了點頭,道“是啊,那林總管還說,若是你治不好也不追究,”大鬍子做了個恍然大悟的樣子,道“那我就放心了。”香姐的臉這才好了點。

56、香姐洗澡大鬍子跟香姐說了幾句話說有些事找鍾叔就出去了,待到頭快落山的時候才回來。香姐正在做晚飯,聽他說話轉頭一看嚇了一跳,大鬍子的鬍子竟然又出現在臉上了!不僅鬍子回去了,臉也變得黑了很多,眼角還有些皺紋、還有一些難看的黑斑,整個人看上去髒髒的,年紀大了十歲不止。

大鬍子看著目瞪口呆的香姐哈哈一笑,道“是不是認不住出來了?”香姐忙上前伸手揪他鬍子,被大鬍子摁住“哎,可別揪著,鍾叔了一個多時辰才給我成這樣的。”香姐貼的很近,看著他臉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是覺得像真的似的,不由得嘆“鍾叔可真厲害,不過相公你為什麼要扮成這樣?”大鬍子嘆了一口氣,道“你相公我年輕英俊,要是萬一被那個林大小姐看上可怎麼辦?這樣不是保險一些嗎?”香姐這才恍然大悟,道“還是相公想得周到,那你以後難不成都要這樣?”大鬍子笑道“那用以後,明我過去看兩眼,若是能治就開了藥方給她,若是治不了就回來,再以後就是井水不犯河水了,這妝扮自然就不用了。”香姐這才放了心,大鬍子一把摟著她笑道“怎麼,嫌棄相公長得醜了?”香姐道“哪裡是嫌你醜,只是你那沒鬍子的樣子剛看的順眼了些,又變成了老頭…”大鬍子湊近了偷了個香,道“本來就是老頭,我可比你大十歲呢,那小虎子跟你叫姐,跟我叫叔,你說我是不是老頭?”香姐多不曾跟大鬍子纏綿,他這樣年糕似的貼上來,這裡親親那裡捏捏的,沒一會兒就被他的臉上發燒,推了他一把,道“去放桌子,我收拾飯菜。”大鬍子見她耳朵都紅了,喉嚨緊了緊,但是天尚早,他也沒在糾纏,忙把炕桌放上去,幫著香姐收拾了飯菜,邊說著賣杏仁的事情邊吃飯。待到飯後收拾了桌子,他巴巴的跑到井邊打了兩桶水燒了,香姐坐在炕頭上補著他的衣裳,心卻已經止不住的砰砰跳起來。每次大鬍子飯後這麼不打招呼就去打水燒水,十有八九都是興頭上來,想要跟她親熱一番。想到這些子他們一直都忙著收杏子,晚上沾了枕頭就睡,連說句話的工夫都沒有,還真是有些不習慣,就連她都有些想了。

“香姐歇歇,來洗個澡吧。”香姐一聽手一抖,手指被紮了一下,忙伸出手指,但是心裡不知怎麼的老有些不詳的覺,聽到大鬍子又在叫她,她忙把東西放在一邊,出了屋。

大鬍子似乎已經洗完了,身上是一身寬鬆的布衣,散發著剛剛洗過澡才有的清新味道。見香姐來了並沒有像以往的時候那樣乖乖的去屋裡坐著,反而巴巴的守在大木盆邊等著,香姐紅著臉推了他一把,道“你先去屋裡,我一會兒就洗好了。”大鬍子卻年糕似的站住不動,道“我幫你洗吧。”

“哪有讓相公給洗澡的,傳出去旁人還不說我是悍婦啊,你走啦…”香姐紅著臉推,奈何大鬍子人高馬大身強力壯,本就紋絲不動,反倒摟住她說“你不說我不說,怎麼會傳出去呢?再說了,我幫你沐浴是閨房之樂,關旁人什麼事情?”香姐覺得大鬍子說的道理怪怪的,可一時想不出別的話來說他,更兼大鬍子手腳並用的,她也就半推半就的應了。紅著臉把外衣搭在衣架子上,上身只穿著一個肚兜,下身是一條褻褲。她蹲下身子水洗臉,卻不想肚兜帶子被大鬍子從後面解開,驚叫一了聲之後,上身就什麼都沒有了…香姐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身子就被拉起來摟住,大鬍子從背後貼著她,呼沈重、身體發燙“小香姐,當著相公還這麼羞?”

“哪、哪有啊,平常都是這樣洗的…”香姐不好意思的推著他,他卻越抱越緊,大手一拉將她的褲帶扯開,寬鬆的褻褲就滑了下去,香姐現在可算是身無寸縷了──除了腳腕上掛著的褲子還有一雙繡花布鞋。當然,大鬍子可不準備讓她穿著這個洗澡。他的大手在香姐的背上了兩下,道“鞋子也脫了吧,這個木盆應該可以進去。”香姐紅著臉不說話,可是扶著他的胳膊,乖乖的把褲子褪下搭在了架子上,繡花鞋也脫下來,抬腳邁進了澡盆裡。

大鬍子的澡盆不知是從哪買的還是自己做的,比一般人家洗衣服的木盆高一些,大一些,水到她的膝蓋,坐進去以後就到了線上面了。

大鬍子拿著擦澡的絲瓜絡蹲下身子,還真是乖乖的起溫熱的水給香姐擦洗身子,大手又熱又溫柔,不輕不重的捏肩膀的時候,香姐幾乎要舒服的叫出聲來。

可是當她洗完上身,站起身來擦洗大腿的時候,大鬍子接過絲瓜絡動手幫她擦,那手上的力道就有些不壞好意的樣子來,時輕時重,時緩時急,尤其是洗到上面那裡時,還非要香姐抬起一條腿來才行。

其實現在天已晚,油燈的光又暗的很,抬起腿來也看不到什麼,可是讓香姐站在澡盆裡做出這個樣子還真有些不好意思。

大鬍子逗得她臉蛋紅紅總算罷休,可是一番折騰之下,洗澡水已經漫出了好些在屋子裡,大鬍子權不當一回事,等她一洗完了用手巾擦了擦,就一把抱起光溜溜的香姐,道“小豬兒洗好了,乖乖的給我送進肚子裡吃掉。”香姐摟著他的脖子,把臉埋到他肩膀上,啐道“誰是小豬兒,你才是小豬兒。”大鬍子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哼哼道“對對,我是小豬兒,我這個小豬兒可是要吃你這的小白菜了!”說著就將她往炕沿上一放,站在地上埋頭含住了她一邊晃悠悠的頭,大口的起來。

57、纏綿之後因為昨夜勞累,香姐睡得很沈,她的臉在早晨清淡而又溫暖的光中,呈現出一種可愛的粉紅。大鬍子收拾著一件一件衣服──他特地穿上了最土最舊的那一件,頭髮也沒有梳,儘量不讓林府的人將他和原來那個胡家大少爺扯上關係,然後他看到了香姐的睡顏,伸手將她的被子拉了拉,見她不知因為做了什麼美夢嘴角還微微翹起,忍不住低頭吻了吻她。

不過他忘記臉上新貼的鬍子,燥的胡茬把香姐扎醒了,她糊糊的睜開眼時,大鬍子已經打點好了一切。

“飯在鍋裡呢,我一會兒把門鎖上,你再多睡一會兒吧,”大鬍子她的臉蛋,低下頭說“昨晚上太累了。”香姐聽他這樣一說臉又紅了,伸手打了他的手一下,想起昨夜那烈的一幕幕,忍不住把腦袋縮到被子裡去。

不知是不是因為很多天沒有做,大鬍子昨天極盡瘋狂之能勢,竟然就抱著赤身體的她,邊走邊做…那樣的動作她哪裡試過,又是害怕又是新奇,嗓子都叫啞了,他又將她靠在牆壁那張豹子皮上,皮那種奇異的觸與大鬍子灼熱的身體,將她夾在中間,幾乎要瘋狂了去。

最後她似乎是哭了,也好像是興奮的大叫…不管怎麼說都是那麼羞人的,最後他還讓她趴在了木頭櫃子上,從後面一次一次的來,晃得櫃子上的東西叮噹響,她生怕把那些東西東撞碎,可是他卻不已為意,反而趁著她擔心的空更加火烈起來,到了最後她的腦子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了,一陣一陣的空白,可是他拉著自己的小手攥住他那個碩大的東西一次一次的捏時,她還是羞得不知所以。

尤其是最後,他還記得自己曾經跟他說過的那種容易懷胎的姿勢,將她放在上,將‮腿雙‬拉起來,然後將保存已久的灼熱進了她的體內。她記得他息著趴在了她的身上,說著“給我生個孩子吧,我想要我們的孩子。”她摟著他寬厚的肩膀,幾乎下淚來。在那以後香姐曾經無數次想起那一夜和那一,一切與原來相同又有些不同,比如說大鬍子一次一次變化著新奇的樣子要她,比如說他第一次說出想讓她給自己生個孩子,比如說他早早的起來做了飯,比如說他走之前跟自己說很快回來。

可是從哪開始不一樣了呢?香姐起身的時候,頭已經爬上了半山。大鬍子剛剛離開,她起身的時候只覺得整個那裡都是酸脹無比的,紅著臉直起身子,有很多白體從赤的腿上了下來。

她忙用大鬍子留下的熱水清理乾淨自己──中間聽到馬匹奔跑的聲音,嚇了一大跳,後來聽見那馬匹朝山裡去了,才放下心來。洗漱乾淨以後,她又收拾好被子,早飯還沒有來得及吃,就聽見外面有人叫她。

出去一看,是二叔家的二小子鐵蛋,鐵蛋跑的那叫一個快,看到香姐就拉著她的袖子讓她往家趕,香姐被他得一愣,忙道“有什麼事情?”鐵蛋呼哧呼哧著,說道“香姐你趕緊回去,大娘叫你回家。”香姐道“有什麼事情?”鐵蛋搖了搖頭,半晌說道“好些官兵去你家了!”香姐一聽唬了一跳,她長這麼大本沒有見過什麼官兵,忙拉著鐵蛋說“那趕緊回去。”路上香姐一次次的問鐵蛋家裡的情形,可鐵蛋畢竟是個七八歲的娃娃,只知道一大群官兵去了孫王氏家裡,街坊四鄰都嚇得不敢出門,孫二──也就是他爸讓他趕緊去給自己報個信,本來是想把大鬍子叫去,可是大鬍子又偏偏不在家。

香姐和鐵蛋進了村以後,第一眼就看見村子中央,也就是自己家門口圍了裡三層外三層的人,鐵蛋疑惑的說道“明明剛才都躲在家裡的。”香姐生怕出了什麼事,拉著鐵蛋一陣跑,等跑到家門口時,四周的鄰里竟然主動的給他們兩個讓出了一條路,並且臉上的表情都怪怪的,有的帶著敬畏,有的帶著好奇──香姐更加暈了。

人群讓開以後,門口幾匹帶著盔甲的高頭大馬就讓香姐嚇了一跳,更不要提站在自家破舊的大門兩邊,那幾個舉著武器的官兵,香姐心裡砰砰的跳著,從人群中間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

到了大門口,香姐怕家裡有什麼不好的事情事,讓鐵蛋等在門口,趙的兒子趙二叔卻道“孫二家的也在屋裡呢。”鐵蛋一聽也非要跟著進去,香姐無奈只能拉著他一起進院子,卻被門口的兩個官兵橫槍一擋,問道“您是哪位?”鄉里鄉親的爭先恐後道“她就是香姐!”

“找的不就是她嗎?”

那叫一個熱鬧,官兵一聽忙收回手,倆上的表情十分恭敬,一個人還說道“我們只是奉命行事,請小姐海涵。”香姐給他們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忙道“不礙事的。”可是不知道怎麼的,從昨天就有的那種不安的情緒又浮上了心頭,她拉著鐵蛋繼續往院子裡走,還沒走到正屋門口就聽見一聲誇張的聲音道“哎呦,我家香姐可算回來了…”那聲音拉得調那叫一個高,讓香姐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聲音不是別人,正是鐵蛋的親孃,原來理都不愛理香姐的二嬸。

這一天,真真的是從頭就透著一股怪異。二嬸歡天喜地的從屋裡出來,一股擠走了自己的兒子鐵蛋,親親熱熱的拉住了香姐的手,道“看你跑的,累不累?”香姐乾笑了一聲道“不累,不累。”二嬸又要說話,孫二姐從屋子裡走了出來,臉上的表情卻不怎麼好看,她拉了拉香姐道“姐,屋裡有人找你。”二嬸乾咳了一聲,簇擁著香姐進了門,邊走邊說“我早就跟你娘說了,咱們孫家就數你最有福相,果不其然──。”

“孫香姐,你給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孫王氏憤怒的大嗓門壓到二嬸的殷勤,劈頭蓋臉的就砸進了香姐耳朵裡,香姐不明所以的進了屋,看到屋子正中間唯一一把椅子上坐著一個紅齒白、相貌十分好看的男人。那人身站著兩個穿著黑衣裳的男人,一個板著臉像是木頭一樣,一個眉開眼笑的笑的賊壞,兩廂一比較更顯得中間那個人長得十分好看。

那中間的男人一見到她猛地站起身來,又咳了一聲坐下,大冷天的手上拿著一把摺扇敲著自己的手心,笑眯眯的跟繃著臉的孫王氏說“就是她。”香姐給他說得稀裡糊塗,再三確認自己本就不認識這個人,孫王氏看了那個男人一眼,見他還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不由得瞪了香姐一眼,道“這位官爺說你救了她一命。”香姐“啊。”了一聲,又仔細看了看那個男的,那男的見她看自己,忙一本正經的抬起臉讓她看,倒把旁邊兩個穿黑衣裳的男的臊的夠嗆,心想跟著這樣的上司有的時候真是夠丟人的。

香姐看了半晌,道“我不認識你啊,沒見過。”孫王氏臉上的表情這才好了些,對中間的男人笑道“您看,是不是認錯了。”那男人道“當我重了毒,臉上腫脹不堪,跟現在不太像。”說道這裡香姐“哦。”了一聲,恍然大悟的看著他,果然,這衣裳的料子一樣的名貴,可是當的豬頭跟今紅齒白的美男子本就完全搭不上。

這人見香姐認出來,這才一敲桌子,道“那這事就成啦!”香姐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孫王氏,問道“什麼事成了?”那人把扇子一打,風度翩翩的站起來,笑道“我們的親事啊!”香姐又道“我們為啥要成親?”美男子用扇子敲了敲那個笑眯眯的隨從,他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扭曲、話也有些羞於出口的樣子,最後道“我們主子說,上回在山裡你把他衣裳脫了,還親了他…咳…肩膀,有了肌膚之親,主子高風亮節,要對你負責。”香姐一聽,忙客氣道“那我也剛好有藥才救你的,不用負責。”美男子見她人乾淨清秀,臉紅撲撲的,清透的眼睛像是透明的溪水一樣,心裡不由得一蕩,脫口而出“你脫了我的衣裳,還為給我毒,總要對我負責吧?”話音剛落,小眯眼的隨從也不好意思的將臉扭到了一邊去。孫王氏終於忍不住一拍大腿站起來道“沒門!”中間的男人似乎沒想到這婦人會先拒絕,笑容僵在臉上,沉寂多時的二嬸忙一股拱開了孫王氏,道“哎呦,那可是我們香姐的福氣啊!我這個嫂子是太高興了,呵呵呵呵…”

“我們為什麼要成親,我已經成親了啊!”香姐眨巴著眼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