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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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工後，衛小光突然叫住了我，看看左右沒人，才壞壞地對著我耳語道:“林大可沒少玩你媽，現在，『全無敵』倒了，想不想玩玩他閨女？”我猛地轉身，看著那張英俊而又充滿惡的臉，既吃驚又並不意外地半晌沒說出話，我知道他們要做什麼，心裡突然“咚”、“咚”跳起來。

晚上，按照衛小光事先告訴我的，我瞞了媽媽，偷偷跑出來，到距村莊有三公里遠的一處梨樹園子裡，找到那棟深藏在梨樹的海洋中的小房子。房門外早有二嘎子握著三八槍站崗等著，見我到來，起嘎裡嘎氣的小眼睛，對著我說:“林大可你媽那麼多回，今天你小子可以報仇了，快去！”我動著，用一顆比衛小光也好不到哪去的壞壞的心動著，推門走了進去。

房間裡，除了郭二麻子、衛小光和另外的兩名民兵，卻還有兩個四類分子出身的男人。房樑上，反剪雙臂吊著一個人，正是林大可，他的雙臂由背後向上舉著，雙手腕上的繩子連著房頂上的大梁，兩個腳尖踮著，勉強地夠著地面。他努力地想把腳尖再伸長些，以減輕雙臂的痛苦，但腳尖卻只有那麼長，累的他全身象是水潑了一般的出著汗，大概吊的時間長了，嘴裡呻的聲音也變小了，但仍然在求饒:“各位爺爺…你們全是我的…親爺爺，放一會吧…實在…受不了了。”房間的炕上，就是意料中的林大可的女兒林朗。她全身被剝的一絲不掛，雙臂卻五花大綁，老實地跪在那裡，嚇的連哭也不敢，只是呆呆地看著周圍的人們，等待著那大概她也知道的災難的降臨。

林朗繼承了林大可的長身材，有著筆直好看的長腿，還有著如俄羅斯或其他東歐國家少女般的美麗，眼睛大而深，鼻子高而上翹，她的肌膚特別地白，她的肩膀很窄，使其上身看上去差不多呈圓型，她的股也不大，卻極圓，尚未發育成的圓鼓鼓的一對小子極富彈地立，因為是雙膝跪在炕上的，兩隻粉紅的的腳丫腳心朝上並在一起，象是一碰就能出水似的。

“林大可，你他媽的在全公社開了多少‮女處‬，哼哼！今天，郭二爺要給你閨女開處，就讓你在這看著。”林大可痛苦地:“二爺爺開恩…我犯罪…你們處理我…孩子小哇…”郭二麻子掄起皮帶，沒頭沒腦就是兩下子“哼哼！你給那麼多閨女開處時，人家父母求你，你開過恩沒有？”林大可只是哎喲哎喲地叫著，接不出下面的話了。

郭二麻子走近炕沿，坐到林朗的身邊，一把將那小鹿一般全身戰抖著的林朗抱在懷裡，用那滿含了酒氣的大嘴，親到那嬌的小臉上“嗯！小乖乖！讓麻子哥哥好好親親，嗯…啵！嘙！”林朗無助地信由那滿含著酒氣的大嘴在自己的鼻子上、嘴上親著，嚇得既不敢躲也不敢說話，連呼也都停止了。

郭二麻子又掰開姑娘的‮腿雙‬，大手向著姑娘的口摸去“來，讓我摸摸，摸出水來挨不疼，哈哈！”林大可忍受著雙臂的拉痛，仍然不聲地求饒:“郭二爺爺…開恩，放了孩子…我給你跪下…”

“哈哈哈！跪下，哈！好哇，那就跪吧。”林大可當然無法下跪，郭二麻子給站在他旁邊的一個民兵遞了個眼，那民兵飛起一腳，踢在林大可的小肚子上，林大可只有腳尖點地的身體本來不穩，這一腳，踢的他的身子更是向著一邊歪去，腳尖在地上划著，雙臂被拉的更疼。

“哎喲哎喲！爺爺別踢了吧！哎喲！”

“給他雞巴上掛點玩藝。”郭二麻子一聲令下，那個壯得象頭水牛一般的民兵立馬扒了林大可的褲子，衛小光把一個大秤砣拴在了他的雞巴上，那大秤砣足有五六斤重，這下子，林大可更受不了了，疼的他什麼都叫出來了:“哎喲！不行了…親爸爸…我媽生我的親爸爸呀…這不行的呀…”林朗在郭二麻子懷裡，看著爸爸受難，聽著爸爸的痛苦呻，一下子哭出了聲，對著郭二麻子求饒道:“二爺爺…放了我爸爸…您讓我做什麼我做什麼。”郭二麻子口中含著林朗小小的頭，衝著林大可說:“你看，你他媽的沒你閨女懂事，你要這麼乖，至於吃這份苦嗎？”林大可的自尊被體上的折磨擊敗了，他不得不哀求道:“放了我…我聽話…你們想怎麼就…怎麼…哎喲不行了呀…噢…”郭二麻子已經把雞巴放入林朗的嘴裡，正享受著小姑娘的含，聽林大可這麼說，便回應道:“想通了呀，那也行呀，把繩子從房樑上給他放下來，讓他過來給我把這小出點水來。”吊在房樑上的繩子被解開，但林大可的手腕仍然反捆在一起，雞巴上的秤砣也仍然沒解開，但沒了吊綁的繩子，累極了的他一下子癱軟在地，任那幾個民兵怎麼的踢打，好半天一動不動。

“來，讓麻子哥給你把把，把他澆醒了好玩。”郭二麻子說著，真的就象是給小孩把那樣，從林朗的背後抱她起來，雙手把住那兩條蔥白一樣的腿，將林朗的下體成一個“m”型，把對準癱倒在炕沿下的林大可“！出來給他嚐嚐。”不知是害怕，還是怎麼的，沒用多大一會功夫，林朗真的了，一道淺黃的水柱噴出來，長長的，勁力十足地澆到了林大可的身上、頭上、臉上。

林大可並沒有昏，只是全身沒勁才不動彈的，經女兒的這麼一澆，他本能地躲閃著，頭上、臉上仍然滿是女兒的水。

看到他動作起來，衛小光用手抓住那個秤砣往上提，林大可被拉疼，乖乖地跪了起來，因為那拴秤砣的繩子比較短，他努力地叉開‮腿雙‬，並將上身儘量傾斜著向下，以使那秤砣能夠呆在地面不至於拉痛他的雞巴。

“跪過來，！”郭二麻子仍舊抱著林朗，命令著。

林大可不敢不動了，他艱難地挪動著雙膝，拖著掛在雞巴上的秤砣，慢慢地向前蹭去，那秤砣每被拉動一公分，都要承受巨大的疼痛。衛小光不耐煩了，用腳從林大可背後叉開的‮腿雙‬間踢了一下秤砣，那秤砣向前衝去，卻又一下子衝過了頭，林大可的雞巴被向前猛的一拽，雙膝來不及追及的他疼的“噢噢”叫起來…好不容易蹭到閨女那大張著的門處，最後一次哭求道:“你們玩…就不要讓我…”話沒說完，衛小光又伸出一隻腳到他的雙膝之間，踢了那秤砣一下。

“哎喲！啊…”

“不？”林大可該做的已經做完，體上的痛苦減輕了道德上的壓力，便把頭伸到女兒的大腿之間，在林朗剛剛排過的門處，伸出了舌頭…“哎對！這這樣，把水乾淨…哎！對對…就這樣…哎對了…把水出來，這樣讓我著舒服，你閨女也不會太疼不是，哈哈！”郭二麻子說著，又把嘴湊到林朗的耳畔，輕輕地吹氣“舒服不舒服？你爸爸給你的舒服吧。”林朗的下體被爸爸的知舌頭舐著，漸漸地有了某種反應，眼睛開始離，嘴角也咧開，整個身體不由自主地痙攣了幾下，下體內湧出了水，溼了林大可的臉龐。

“嗯…啊…”林朗開始小聲地呻。

郭二麻子繼續親吻著她的小脖子、小臉蛋，又探下頭去，輕輕含那兩顆葡萄一樣的小頭，象是耳語般異常溫柔地對著她的耳畔吹著氣:“一會讓你美到天上…”林朗的呼變得急促，鼻翼泛起紅，耳朵也紅了“爸爸…癢…噢…怎麼這樣的…”

“小乖乖，怎麼這樣的，哈哈！就是這樣的，來吧我的乖乖！”郭二麻子說著，突然猛地將林朗抱住調轉了方向，然後將其放平到炕上，用雙手托起林朗的‮腿雙‬，將雙膝跪到林朗的股跟前，舉起又又硬的大雞巴，朝著那還不太多的口去…“噢…好疼哇…爸爸呀…你幹壞事讓人家欺負我…媽呀好疼呀…”林大可心疼地看著女兒被，不得不說出他自己認為也沒多大用處的話:“二爺…求您…慢點，孩子小哇…”聽到林大可的話，郭二麻子反倒更加快了速度起來，一邊猛烈地著，一邊壞笑著回答林大可的話:“好哇！慢點，來！慢點！嘿！嘿！哈…你看看，這個速度怎麼樣？”林大可想哭哭不出，想說什麼卻象堵了喉嚨，動了半天的嘴，才說出:“二爺，可憐孩子…她還太小哇！”

“哈哈！好他媽的緊，啊！真他媽的美！”郭二麻子伏在美少女的身上，拱起壯的身軀，一出一進，輕輕緩緩地在少女的體內著，黑油油的鍵子和那雪白光的體銜接在一起，映出強烈的反差。

這邊，衛小光揪住林大可低下的頭，使之上揚著，問道:“臭氓，你給別人開處時，是不是也這麼美呀？”林大可近距離地觀看著女兒被人開處，卻一動也不能動，他搖頭代替著回答，英俊帥氣的臉上掛滿了淚珠。他眼睜睜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兒的小被郭二麻子的大雞巴著，他的雙臂反綁著，他的雞巴上吊著秤砣，他不敢也不能有絲毫的動作，甚至想歪一歪頭都不允許。

“啊…小乖乖…麻子哥慢點…就不疼了，噢！美…”炕上，郭二麻子進一步將林朗的‮腿雙‬扛到肩上，使兩隻腳丫以由那寬厚的雙肩向著天上高高地舉著，下面的門便也開到了極限。郭二麻子‮腿雙‬也由原來的跪曲變成向後直，雙臂支撐著炕蓆，愈來愈快地猛烈地動作…“啊…好難受…爸爸呀…”林朗叫起來。

“老氓！看我你閨女，要不要去縣革委會去告我呀？”林大可跪著，一邊無法排斥地看著眼前女兒受辱挨的畫面，一邊聽著郭二麻子們的語言辱罵，心力全無地回答:“郭主任，我罪該萬死，我哪敢告您呀！只要您可憐孩子太小，輕點…”郭二麻子看也不看他地繼續動作著，說道:“量你也不敢告我，你知不知道，你的小命攥在誰的手裡，哼！”林大可知道，不用什麼程序，也不用請示哪一級，只要他郭二麻子手指動一下或嘴巴動一下，死他林大可不用犯什麼法，甚至可以得到嘉獎的。

“來！來！股動起來，一會就不難受了。”郭二麻子已經滿身是汗，氣也有些了。

衛小光一直揪住林大可，讓他看著眼前的一幕，並不斷地問著話:“怎麼樣？看的過癮不過癮？”林大可搖著頭，說不出話來。

漸漸地，林朗的叫聲起了變化“啊…怎麼這樣呀…噢…好那樣呀…”

“哪樣？我的小寶貝？”麻子繼續著，見林朗的神起了變化，便微笑起來，一邊又探下頭去，在那兩個小頭上含著。

“麻子哥哥…二爺…好癢…好那樣…噢…我好想…”正在烈動作著的郭二麻子突然把雞巴撥了出來，正在著眼睛挨的林朗失口說道:“幹嗎撥出來呀…”

“哈…撥出來給你換個姿勢，讓你更美呀，我的小寶貝。”郭二麻子一邊說，一邊側躺下身子，而將林朗背向自己抱在懷中，分開她的一條腿，從側面把自己的雞巴再一次地入…“啊…好好大呀…我下面好癢呀…啊…麻子哥…啊不…麻子爺爺，我聽您話…當您的小老婆…啊…”郭二麻子下面的一隻手摸著林朗的雙，另一隻手則夠到那正在挨的陰蒂處，輕輕地著。

“親爺爺…啊…我全身都癢…裡面好難受哇！”郭二麻子把嘴羝近她的耳朵問道:“難受哇，那要不要我撥出來？”林朗顫抖著嬌聲，急忙回答:“不要…不撥出來…我要那樣…哇…”

“哈！爺爺就給你那樣。”郭二麻子說著，繼續三管齊下，林朗一下子變了聲音:“啊…好美…好舒服哇…我…從沒這麼舒服過…哎呀…怎麼這樣呀…”

…

郭二麻子完事了，炕上積下一灘鮮紅的血跡…按事先說好的，接下來是該輪到衛小光上，但這小子嫌髒不想上了，於是又讓那個民兵上，那民兵看到那灘血也不願意上了，於是，幾個民兵要我上，我也不想上，但這卻由不得我願意不願意，衛小光走近我身邊，低下頭伸手摸住我和那人的雞巴，大聲叫道:“哈！這麼硬了呀，這小妞的爸爸可你媽好多次了，你要是你媽的兒子，現在正是報仇的機會，去，把她給我上了。”我的雞巴儘管硬著，但還是假裝不情願地向後退著，直到早在預料中的兩個耳光打到我的臉上，才又假裝勉強地脫掉了褲子，跪到倦縮成一團的林朗面前。

“校長大人，你沒看你閨女這麼躺著不舒服嗎，過去！給她當墊子，讓閨女躺在你懷裡挨多舒服哇，快點！”已經疲力盡毫無意志的林大可象個木頭人似地被擺著，艱難地上得炕來，叉開‮腿雙‬坐在炕蓆上，林朗則背對著他躺在父親的襠部。

看著眼前這一團白的的少女體，我下面的東西更加硬到無比，但褲子已經被扒下去，想捂住又不許，全沒遮掩的雞巴暴怒般立著，我只好努力地彎下身子，面對著眼前這誘人的美少女，卻不肯繼續著動作。

“媽的狗崽子，現在是給你報仇的時候，快雞巴往裡呀！”一個壞蛋從後面踹了我一腳，我在這迫下，用手抓住了我的硬雞巴，向著林朗的溼漉漉髒兮兮的門處送去…林大可哭著臉，使勁地低下頭去。

狠狠地一皮鞭子，他的頭又一次被迫地抬起來。

“問問你閨女，舒服不舒服。”無奈的他只好摟住正劇烈地抖動著身子挨的親閨女，側過臉對著林朗的耳邊，問道:“朗兒…舒服嗎？”林朗卻象是完全沒聽到爸爸的問話，只是大聲地叫著:“啊…好厲害呀…爸爸…啊…”

“哈哈！怎麼樣，你不是經常這麼別人閨女的，這回抱著自己的閨女讓別人，這叫一報還一報，哈哈…”林朗一邊顫動著雪白嬌的身子挨著我的猛，一邊按照要求回答著:“噢…的我好那樣啊…啊…死了呀…小北哥哥…啊…”

“哼哼！現在知道叫小北哥哥了呀，當時你鬥人家時，往人家臉上吐唾沫時怎麼不叫小北哥哥，你讓人家從你褲襠底下爬的時候怎麼不叫小北哥哥，嗯？”衛小光說著，又衝著我“魯小北，狠狠她！”衛小光的話，真的強烈地起我滿腔的仇恨，但我仍然不動聲地，加大了進的力量，在那沾了‮女處‬陰血的陰道里，猛烈地進攻…“哈哈…”勝利者的笑聲透過房頂，透過梨樹梢，向著天外飛去…

連續三天的教育過後，林朗重新出現在生產隊參加勞動了，郭二麻子衛小光們也照例宣講著革命的大道理，照例道貌岸然地昭示著他們男女授受不親的正面形象，照例對哪怕僅僅是牽牽手這樣的男女作風問題表示著遣責，沒有人知道他們背地裡的道德淪喪，沒有人知道這野獸般的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