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已經稍顯凌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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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的女孩眼神似乎都變得空起來,而她再次伸向那些碎的手指顫抖得卻更加劇烈了,這一次,女孩將她仔細雕刻縫合起來的那一團豬皮拿了起來,然後將這團東西輕輕推進了自己被撐開的中。
然後,女孩的左手再次拿起那條木杵,用比剛才溫柔緩慢得多的力量,將杵頭頂那團包裹了腦漿的豬皮上,將那東西向自己的身體深處一點點推過去。
很快來自子宮口的阻力就抵擋住了木杵的進一步推進。冷冰冰地滑膩豬皮抵在了子宮口的位置,而隨著女孩手指上一點點施加的力量,已經被油脂充分潤滑過的豬皮開始將女孩的子宮口撐開。
並且慢慢向著子宮內部陷入下去,這種好像要將身體撕扯開一樣的刺,讓女孩的大腿都劇烈痙攣起來。
而她的呼也變得越來越急促,眼淚止不住地湧出來,可是女孩的面容即便經過了易容,卻依然染滿了誘人的紅暈,甚至連她雪白的肌膚都因為漸漸燥熱的體溫,而微微泛紅了。
除了單純的痛苦之外,女孩還從這樣的刺中體驗到了強烈的快,正是這種快支持著她完成自己的動作,慢慢地,就像是在接受拷問一般,將那團被處理過的豬皮也進了自己的子宮。
就在這個時候,女孩的身體也達到了快的峰頂,在劇烈地痙攣顫抖中,已經被撐開的劇烈搐收縮,熾熱的糾纏在了冰冷的鴨嘴上,就好像要把這件小道具給徹底攪碎一般,無法發出任何聲音的女孩在高的最後,意識幾乎完全渙散。
可是幾乎就像是在掙扎一般,雙眼已經完全失去焦點的女孩還是再次用手指拈起一些碎,並且機械地進自己的身體裡面。
在痛苦和快織的刺中,女孩一次次讓自己陷入失神恍惚的狀態,斷斷續續的進行了一個時辰,碎、細小的骨頭還有魚鰾這些混在一起將近三兩重的東西,才全部被女孩親手進自己的子宮中。
鋪上糙的被褥,都已經要被女孩的汗水和淌的愛給完全浸透了,但是女孩的肚皮卻也僅僅稍微凸起一些而已,看起來和孕婦還是有很大的區別。
道理很簡單,孕婦的肚子裡面也並非只有胎兒而已,同樣還有胎盤和羊水這些東西,才可以讓肚皮圓溜溜地鼓脹起來,雖然此時整個人都快要虛脫了一般。
但女孩還是伸出了顫抖的手臂,艱難地從身邊的褡褳裡面取出了最後要用的東西。一支竹製的小巧唧筒,這玩意兒的大小被稱為“唧管”也許還要更合適一些,結構和普通的注器很類似。
此外還有一包藥粉。腿雙顫抖得連站立都已經做不到的女孩,幾乎是從上滾落下來的,然後就像小狗一樣。
趴在地上艱難地爬向了擺放在房間角落的水罐,為了讓那個孕婦活著接受處罰,所以還不至於連水和食物都不給她。玄月也顧不得會髒自己的身體了。
就背靠牆壁坐在水罐邊,讓那支唧筒將水罐中的清水取出來,然後再灌注到自己本來就已經被得滿當當地子宮裡面。
冰涼的水似乎掩蓋了熾熱的情慾,只留下了清醒的痛楚,讓女孩一次次不得不停下的動作,任由顫抖的身體漸漸忍耐住每一次爆發出的來的刺。
在承受了一次次完全會讓普通人神崩潰的痛苦和快之後,女孩終於讓肚子圓鼓鼓地膨脹起來了,至少看起來和懷胎五月的婦人相差無幾。
而在最後一次向身體注水的時候,添加到水中的藥粉,更是會讓原本的清水散發出一種和羊水相似的氣味。
而在用一枚特意雕琢成工字型的細小軟骨當子,堵住自己似乎隨時會爆裂開一樣的子宮口以後,女孩終於基本完成了自己的任務。
之後只要再用易容時的那些東西塗抹在自己圓滾滾的肚皮上,掩蓋住幾乎被撐得半透明的肌膚,還有上面那些顯眼的血脈痕跡,那應該就沒有任何問題了。
即便依照孕婦那個舉人族兄定下的規矩,要將孕婦在眾人眼前打落腹中孽種,也不會出什麼破綻,因為那個時候從女孩肚子裡面掉落出來的,只會是真實無虛的羊水和血。
“呵呵…呵呵…”這時從好不容易才解開口球,把紗巾都扯出來的玄月口中卻發出了虛弱的笑聲來。女孩的手指放上了自己已經邊得滾圓的肚皮,輕輕撫摸著緊繃到似乎要裂開一樣的肌膚,還有都已經被頂得有些凸起的肚臍。
在她那依然香汗淋淋、淚痕未散的臉上,卻浮現出了由衷的笑容。
“果然呢,這樣的任務可比道觀裡的修行刺太多了!
這種要把人家活生生搞壞掉的覺,真是好滿足呢…”在輕聲說出這種話的時候,女孩對於自己決心代替那位孕婦承受的一切折磨和刑罰,已經充滿了期待。***天亮之後。
就是這王舉人開祠堂要處死那個孕婦的子了。幾天前王舉人就已經派人通知了西江集左近的族人,要求他們都要出時間到自家新修的祠堂去看對“通姦婦”的處刑。
之所以會提前通知,主要是因為王家的族人也並非都是舉人老爺這樣的閒人,農戶還是佔了大多數,自然需要給他們一些處理活計的時間。
而另一原因,自然是因為處置婦對於王舉人而言也是頭一遭的事情,總要好好準備一番,做得漂漂亮亮的才會得到其他年兄年弟學友的稱道,而準備總是要花費些時間。
鄉間愚氓一年到頭都在忙活路,哪又有什麼娛樂,能看個社戲都要說上小半年,要是遇到朝廷處斬犯人,這些人也要去湊熱鬧。
現在聽說新中舉的王家老爺要公開處罰婦,這種輕易就能發鄉人情和暴力聯想的活動,這些人又怎麼會錯過呢?結果天還沒有大亮,就已經有王家族人聚集在祠堂這邊了,有不少人甚至連飯都沒有吃。
就帶了一個餅子在祠堂外面邊吃邊等待著,等到祠堂門終於被開啟,在一群族老的簇擁下王舉人終於出現的時候,這些都已經有些懨懨的鄉人才重新打起神,卻見那過去不過是個刻薄秀才的王老爺。
此時是一身綾羅綢緞,滿臉道貌岸然,踏著方步,故作優雅地走到了祠堂中央,先對祖宗牌位上過了香,接著才讓家丁把等待處置的婦帶了出來。
如果說剛才王老爺出現還只是讓這些族人打起了神,那看到所謂的婦時,這些傢伙全部的生命力就都被活起來,甚至還發出了陣陣喧譁。只見從王家宅院通往祠堂的長廊那邊,兩個家丁架起了一個年輕女子就在往祠堂這邊走過來,在這幹坤朗朗的頭下,大家都能清楚看到那個女子的模樣。
依然盤在頭上的黑髮大概是因為幾天沒有梳理的關係,已經稍顯凌亂,甚至還因為汗漬的關係略微有些油膩。和過去比較起來,此時女子的面容顯得更為消瘦憔悴,這女子過去就並非什麼絕美人,頂多算是有些清秀而已。
而此時哀怨的病容卻讓女子在清秀中多了一點嫵媚似的,讓那些男人一時都移不開眼,恨不得能夠自己變成那兩個架住女子胳膊的家丁,藉機好好的折辱這個女人一番。
一件已經退的布衣服簡單地籠在女子身上,可能因為是舊衣服的關係,這身衣服顯得略緊了一些,女子那因為懷孕而膨脹起來的房將衣服頂得高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