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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過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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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身體依然赤著的玄月卻順手抄起剛才道蠻遞給自己的褡褳,悄無聲息地落下地面,然後一個閃身就鑽進了已經空無一人的囚室之中,並且將房門重新給關了起來。

“很好,接下來,就是我來創造神蹟的時間了。”站在這個壓抑的小房間中,身為候補天女的玄月輕笑一聲。

然後就伸手壓住自己的喉嚨稍微咳嗽幾聲,呼的節奏也被壓抑得緩慢一些,然後女孩從口中好像要試嗓子一樣,輕輕發出了“啊”的聲音。

而在三兩聲之後,玄月口中發出的聲音卻已經和那個被道蠻帶走的孕婦有了八九分的相似。

“聲音是最好模仿的了,這樣就可以了。”用和自己平時那輕快活潑的聲音完全不同的語調嘀咕了一句之後,女孩又從褡褳中挑選出了一些道具“接下來就是模樣了,這次的孕婦不是胖子還真是幸運呢。”這樣說著,女孩就先打開了一個盒子,將裡面的暗粉末塗上了自己的臉頰…在《天女九秘》中詳細記述了各種易容的方法和技巧。短時間內完成的易容。

雖然無法達到傳說中人皮面具一樣,讓人徹底改頭換面的效果,但是面容至少可以達到七八分的相似,而再加上對聲音、神態、氣質的模仿。

那麼除非是極其親近的家人,否則想要識破這樣的易容之術也並非那麼簡單的事情。據這幾調查的結果。

那個孕婦因為名義是寡居的關係,倒並沒有怎麼拋頭面,再加上要守護著自己的丈夫其實並沒有死的秘密,所以和族人的相處也不算親密,在這種情況下,玄月也就沒有必要再去考慮那些更緻複雜的易容方法了。

片刻之後,當女孩將易容要用到的東西重新收拾起來的時候,她就已經從一個靈動可愛的女孩變成了一個哀婉柔弱的年輕婦人,就連披散的頭髮也重新挽成了那孕婦的髮型,雖然這個房間中並沒有鏡子。

但通過同樣被放在褡褳中的一面小鏡子,玄月還是確認了自己此時的模樣,和那個被救出此地的孕婦已經頗為神似了。

稍微噘嘴皺眉,從各個方向檢查了自己現在的樣子之後,玄月出了滿意的笑容點了點頭,將小鏡子也收了起來,接下來她要做的,就是比較麻煩的事情了。身影和容貌都還算好解決。

但是玄月還需要讓自己的身材也變成那個孕婦的樣子。手指慢慢撫摸著自己前那對豐滿圓潤的球,這個位置倒並沒有任何問題。

畢竟玄月的美在大小上絕對不會比那個孕婦遜,而且還要拔得多呢。所以,只要將粉暈稍微染成褐,就可以應付過去,但是,當玄月的雙手按在自己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時。

她就不得不發出一聲嘆息了。

“這下,也只好辛苦一下了…”嘆息後的女孩這樣嘀咕著,可是她的眼中卻分明出了期待的目光,連嘴角都不知什麼時候翹了起來。

即便已經通過易容之術掩蓋住自己的本來面目,可是此時女孩的神情卻依然染上了幾分靡的渴求“就這樣把人家的小肚子填得鼓起來。

就好像真的有小寶寶住在裡面一樣…呀…那一定很刺呢!”彷彿夢囈一般的輕聲低語,女孩從褡褳中先出了幾條紗巾慢慢地到自己的嘴巴里面。

接著又親手把一顆木球製成的口枷堵在自己的齒間,這樣一來,女孩不要說喊叫了,就連呻息的聲音都變得如同蚊鳴一般。

就算那兩個看守家丁清醒過來,再次守到門前,也絕對聽不到這樣的聲音,接著一支用白銀鍛造,形同鴨嘴一般的小道具被女孩從褡褳中取了出來,然後女孩就坐在了房間那張簡陋的木上,將自己的‮腿雙‬張開,把那件道具細長的鴨嘴部位慢慢進了自己嬌縫之間。

冰冷而堅硬的金屬和女孩燥熱而柔軟的互相摩擦著,女孩溼潤的褶皺就像爬行的蛞蝓一樣粘連在光滑的鴨嘴表面上,那冰涼的觸讓玄月不自覺地發起陣陣顫抖。

當細長的鴨嘴終於達到花徑的盡頭時,脆弱的子宮口被堅硬地金屬觸碰到,讓女孩的身體猛地顫抖起來,她想要大聲喊叫,可是因為已經親手堵起了自己嘴巴的關係,女孩只能發出微弱的息聲而已。

“呼、呼、嗚、呼!”在這樣短暫而急促的息中,連女孩的小腹都動起來,可是這還遠遠不是結束,因為還不等自己的呼重新緩和下來,玄月的手指就已經輕輕滑動了這件道具上的機簧,讓本來就已經到自己腔最深處的鴨嘴慢慢張開。

彼此纏繞粘連的黏膜就這樣被扯開,順著敞開的鴨嘴進女孩腔中的空氣,就像是羽在輕輕搔溼潤的一般。

當鴨嘴被完全打開的時候,女孩的也同樣徹底擴張開了,從嬌的小脆弱的子宮口,都徹底暴了出來,女孩因為受到的陣陣涼意而顫慄著。

而用自己依然在顫抖著的手指,玄月從已經挪到自己身邊的褡褳中取出了讓自己可以化身成孕婦的其他道具。一支細長結實的木製搗藥杵,還有就是一團被仔細包裹在一層絲綢之下的碎。如果要偽裝成孕婦。

那麼在子宮裡面真的填滿東西,一直到讓小腹都鼓脹起來的程度,自然可以製造出更為真實可信的效果。

而這些碎,就是玄月準備要到自己身體裡面的東西。特意吩咐道蠻購買的小豬,被切割成碎快,和人類骨骼相似的部位也被特意挑選出來,混雜在了這些碎中。

而且在這幾天在野外宿的時候,玄月還趁著偶爾離開龕輦的機會在小豬相對細的皮膚上雕刻出類似人類五官的痕跡。

並且將剝落出來的豬腦包裹在這層皮膚中,再用豬腸把這團皮膚捆紮起來,此外在這團碎中還放了兩顆灌進了紅顏料的魚鰾。這團被細處理過的碎碎骨還有魚鰾,大約也就三四兩重。

在將這些東西取出來之後,女孩稍微停滯了片刻,但終究還是瞪大了眼睛,讓自己的手指慢慢抓起一團混雜了塊和小骨頭的東西,然後進了完全緊繃起來的‮腿雙‬之間,那冰冷溼潤的粘稠觸

就好像是融化在了女孩的之中,玄月甚至覺得還有油脂在順著自己的褶皺慢慢滾向已經完全暴的子宮口一樣,纖細的手指,還不足以將這一小團碎到身體的最深處。所以女孩的左手就將那支木杵拿在了指間。

然後圓潤光滑的杵頭就被她捅進了自己被撐開的腔之中,就像過去修行中,曾經被無數次被壯的或者角先生搗進身體時那樣,手腕突然一用力,就直接把這條木杵的杵頭直接頂到了自己的盡頭。

那股在身體中突然爆發出來的衝擊力,甚至讓女孩的雙腳都高高抬了起來,一直持續顫抖著的身體在一瞬間變得僵直起來。

甚至連雪白修長的頸項上都凸起了青的血脈,豆大的汗珠也從女孩的額上滑落下來。如果不是因為嘴巴已經被得再沒有半點空隙。

那現在差點都要翻白眼的女孩一定會發出悽楚誘人的呻叫喊。可現在,因為填滿嘴巴的那些紗巾,女孩甚至連唾都沒有辦法從自己的口中出。

就在木杵的頂端,被那壓迫住的那一團塊和骨頭的混合物,已經撐開了她子宮口那嬌小的孔,被硬生生地搗進了女孩脆弱嬌的子宮之中。

那酸楚腫脹的覺就在子宮裡頭動著,讓女孩僵直的身體幾乎連呼都要忘記了,本做不出其他任何動作,而過了一會兒,她的身體才算完全適應這種刺覺,重新鬆弛了下來,可是女孩要進自己身體的東西還有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