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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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他用嘴嗅著我的腋下，然後嗅上我的脖子、秀髮，最後一口含住我的左。我愣了一下，頭馬上翹了起來。我趕緊側身而臥，背對著他，我都還沒徹底從剛才的情中清醒過來呢。

可能是剛才被他壓得缺氧太久，我覺得還在些糊糊的，渾身軟綿綿的。

他右手仍然放在我間，已由原來的手握一換成手握兩，他還不停地用母指和無名指我的兩個尖，我雖有覺，卻實在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只好任由他去。

“吃晚餐了沒有？”他輕聲在我耳邊問，用普通話。

“你說什麼？”我錯聽成了“昨晚你唱歌夠了沒有”所以我右手反手輕輕向他打去，無意間卻打在他的蟲上。

“呵！”我有些歉意，但又覺得此時他的陰莖軟軟的像個蟲。

“你幹嘛打我兄弟？”他假裝生氣，手用力捏我房。

“你個壞蛋，誰唱歌了？”我又反手打了他股一巴掌。

“我問你吃晚飯了沒有？”他辯解說。

“你說呢？明知故問，這不討打嗎？”我狡辯，然後幽幽地說“都被你折磨成舍樣了，還吃晚飯呢！”

“我請你，算給你賠禮，好嗎？起嘍！

…

”他柔情綿綿，彷彿我多年的情人似的。

“我沒力氣。”我再翻身俯臥在上，雙手敲打著被子假裝生氣。

“好，你就等著…”不用看我都知道他在穿衣物。一會兒後，他的手襲上了我的背，輕輕拂過後，又捏捏我的股，最後居然拿出短褲來幫我穿，也不知他是怎麼找到的。

我驚異於他的溫柔，順從地讓他把短褲給我套上，在他往上提短褲的時候，我到他手很溫暖，手滑到哪裡都能起我的應。最後他還在我股兩邊一邊親了一口。短褲穿好後，他把我翻仰過來，繼續幫我套罩。我順從地讓他抱起來，扣上罩扣。然後他幫我把衣服籠上，是那件天藍的前有朵大白花的t恤衫。

然後又放我躺下，給我穿牛仔褲。我享受極了，真的，這種覺讓我一下子由衷地靠近了他許多，我們之間已經很融洽了。

“該起來了吧？我的寶貝。”他親了一下我的臉。

“誰是你寶貝？”我對他嫵媚一笑，終於翻身起了，整理著他幫我穿的衣物，走進衛生間梳頭打扮起來。

我出來時，他已把鋪收拾整齊，只是中央還有一小片微溼的影子，我看著臉又紅了起來。

“走吧！”我說。

他伸手來牽我，我順從了。我的手放在他手心裡顯得很小，他的手心很寬，很有。

他開的仍是他們政府的車，起動後，車載音響便播放樂曲，先是刀郎的《二00二年的第一場雪》，接著播放劉歡《彎彎的月亮》、張信哲《愛如水》，三首歌曲還未播完，我們便到了德克士脆皮炸雞店。

我們找了個僻靜的位子坐下，他替我點了一隻雞腿，一個雞翅，一杯牛，幾片酪漂浮在上面，還烤了十串羊。

“你要撐死我不是？”我調皮地看著他。

“沒關係，吃不完算我的。”他則要了一塊大餅，一瓶啤酒“你來不來點酒？”

“我餓極了，算了吧。”說完我便狼虎嚥起來，除了那雞腿我基本沒動以外，其它都被我風捲殘雲似地消滅了。特別是烤串，是我有生以來覺得最香的了，與在貴陽吃的本就不是一個檔次。

“你怎麼只吃那點？忍口待客嗎？”我驚訝他一個大男人居然吃得那樣少。

“我以為你會留下些殘羹剩飯給我呢？”他調皮地說。

“給！”我把剩下的那我只咬了一口的雞腿遞過去。

“好香。”他狠狠地咬了一大口咀嚼起來“咱窮人只好吃別人的剩飯剩菜嘍！”

“少憑嘴！別人想吃還吃不上呢！”我作勢吼他，但聲音卻越來越低下來，我預我這話有空子可鑽。

“是嘞！”果不其然，他壞壞地看著我直眨眼。

“壞蛋！”我不好意思地埋下頭去喝。

“要不你也來杯啤酒，咱倆扯平？”他喝了一大口啤酒後，故作很香的樣子問我。

“老摳，來你們新疆不請我喝葡萄酒。”我故意他。

“噢！我怎麼就忘了呢？”他趕緊招手叫來服務員，吩咐好後，直對我說對不起。我滿意地笑了，其實我從不喝酒，葡萄酒也只喝過那麼為數不多的幾次，這次純粹是心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