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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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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酒上來了,滿滿的一大杯,上面還有冰塊。我慢慢地喝著,涼之意直浸心頭。

“吃完我們兜風去?”他向我遞來詢問的眼神。

“客隨主便。”反正都這樣了,我無所謂。

於是我們收拾起身,開車重新上路,這次他帶我上華凌集團立橋,上西北路,直奔西虹大道,最後經紅山路北一巷直接把車開到紅山公園湖邊草地上。下車後他從後備箱中拿出車罩衣鋪在地上,我倆並排坐下。一會兒後,乾脆並排躺在草地上。

他跟我說了許多他們民族的故事。比如我們仰看著牽牛星,他便講牽牛星的故事;看著北斗星,他便講北斗星的故事。都是他們民族的愛情故事。當講到狼時,我身體一凜,身體向他靠緊了許多,新疆的白天和晚上溫差變化是比較大的。

“我有些冷了,我們回去吧!”我柔和地說著。

“好的!”他身而起,然後拉我起來,我們不由自主地抱在一起。

我想起不知在哪篇小說中曾經看到過這樣的順口溜:“天當房,地當,草原上做愛更瘋狂。”不渾身燥熱起來,立馬就不覺得冷了。

他彎折起車衣,半摟著我上了車。如果他知道剛才我的心理活動的話,非把我“就地正法”了不可,想著這些,我臉熱心跳起來。

回到酒店,他叫我先上樓,說他擺好車後再上,同時還可以避開服務員懷疑曖昧的目光。

一陣門鈴響過後,他進來了,手裡還提著一瓶葡萄酒。

“還沒喝夠?”我順從地找來玻璃杯,他滿滿地倒上兩杯。

“來,為我剛才的疏忽,乾杯!”我倆並排坐在沙發上。他一口喝了個底朝天,我只是象徵地酩了一口。

“不行不行。這是我跟你的賠禮酒,你非喝不可”說著左手摟住我,右手伸過來捏住我的手和酒杯,勸了起來。我在他和我的手中被迫乾了杯,不有些頭昏起來。

我看他還想倒的樣子,趕緊起身說:“我醉了,洗澡去了。”

“去吧!你先洗,我隨後。”這對話簡直就是夫了,我雖覺不很順耳,可還是無奈地走進衛生間,並把門上了,想想又覺得好笑,我還怕他什麼?

因為白天剛洗過,所以我洗得很快,完後仍然用浴巾裹著身體出來,只是出來前出於禮貌把衣物收進了櫃子裡。

出來後,看到他把白天丟在沙發上的鮮花收拾好在了花瓶裡,我心裡好不動,溫柔地對他說“你去吧。”

“得…令…!”他故意把聲音拖得老長,直到浴室門關上後都還能隱約聽到聲音。

我打開電視,調了幾個頻道都是維語的,最後調到一個在唱歌的,我漫不經心地看著和聽著。浴室裡的水聲很響,不由的我不聯想。

晃然間門“咣”地一聲,他著身子走了出來,全身掛滿了水珠,蟲軟軟地垂著,長長的左右搖擺。

“你瘋了!”我本能地雙手捂上眼睛,但心裡卻像揣著野兔似的“怦怦”直跳。

“誰叫你這裡只有一條浴巾?我也要。”真是羊愛上狼了,只不過他故意扮小孩,使我想起了兒時過家家的故事。

“給我浴巾。”我逃到了上站著,他繞著半弧形地追趕,半充血狀態下的陰莖在下左右搖擺,一絲絲野復歸的原開始呼喚我,我內心逐漸熱了起來。

“給你吧!”我解開浴巾向他一扔,光著身子鑽進了被子。

他用浴巾仔細地擦拭著全身。此時,電視裡主持人說:“下面請大家欣賞刀郎的『情人』。”他突然問我:“你說誰是刀郎?”我指指電視,他搖頭,然後使勁搖著他的下半身,跳他們新疆那種快速抖動股的舞蹈,把那陰莖得不住地搖擺“我才是刀郎!”我被他逗得忍俊不。他邊跳邊走近前,最後掀開被子,躍上來。我仍嬌笑不止,翻身伏在被子上抖個不停。他的手拂過我的背後伸向腋窩,我更癢得左右扭動身軀:“我…投降…”我被他翻了過來。

他眼睛直直地看著我的體,由上至下,最後停在黑三角地帶。

“好香,我要吃你!”他大聲堅定地說,隨後便伏在我身上開始我的頭。一縷電似的麻傳向我房,頭立了起來。他用舌頭裹著,另一支手攀向另一尖,五指捉著我的頭。

“嗯…”我由笑演變成了一聲長長的嘆息。他的口,他的舌,他溫暖的大手,無不讓我心靈盪。

他的嘴開始向上,熱熱的舌頭到脖子上,我到酥癢不已。他又把雙手捧住我的頸子,嘴巴封住我的口,我迫不及待地進他的舌頭,緊緊地互相糾纏在一起。

他又開始由上至下了。嘴巴含住剛才未吻到的右房,舌頭打著卷兒地我的頭。同時右手滑向我的私處,輕輕我的陰。一股股的電傳遍我的全身,舒服極了,我忍不住起身體。

他絕不會放過這樣好的逗機會,嘴巴繼續我的頭,同時擺正身軀,兩手從我的兩側身軀遊走而上,過部、腋下、內肘,那些都是我的部位。

最後他握著我光滑細膩的手臂滑向手指,然後五指叉握在一起,他把我的雙手直直的移向頭頂,嘴巴一會兒,一會兒,一會兒親嘴巴,一會兒呵頸子,我被他得神魂顛倒,一陣陣電似的快讓我不停地扭動身軀。

他的陰莖已明顯充血,硬硬地頂在我肚皮上,引得我一陣陣渴望。

然而他卻不慌不忙地,嘴巴又開始往下移,手溫熱地原路返回,最後停留在我的肢上。嘴巴仍然往下移,移向我期待已久的陰溝。啊!終於到達了,我渴望,但我的腿卻本能地夾緊些,很快被他跟進的雙手扳開了,軟軟地散向兩邊。

他騰出右手捏捏我的陰,用母指和食指扒開陰,一口含住陰蒂,輕咬起來。

“媽呀!”我忍不住叫出聲來,一股突然被電擊中的麻麻的覺。

他並沒因為我叫媽而放口,反而用舌尖快速挑撥我的陰蒂。一陣快似一陣地傳遍我的全身,我大力地扭動下,時而起,時而左右搖晃。最後我雙手進他頭髮,把他硬糾了上來。

他移上身來,左手攬住我,右手扶正他的陰莖,對準我的陰道,一下就戳了進去。

“啊!”我忍不住叫出聲來。太充實了,他的陰莖刺到我的深處,我心靈產生了微微的顫動,身體一下就繃緊了。

他有力地著,不快不慢,很有節奏,卻槍槍到底。兩手又順著摸上去,最後封住我的雙手,使我身體繃得更直。

“嗯…嗯…嗯…嗯”開始的呻是直音,最後被他送成了波音。

記得大學四年級時,我在外面掂民房住,樓上樓下偶爾也聽到這樣的呻,當時我雖有歡愛,可我卻無法理解他們怎麼就蕩到那個地步。說實話,我討厭呻,但現在我卻無法忍住,只好任由這簡單的聲詞來表達我快意的人生。

了一會兒後,他把我翻過去俯臥著,然後雙手挾著我肢,想扶成跪姿。

我卻渾身軟弱無力,不能跪穩。他了幾次不成功後,只好將就著從後面入。

“噢…嗯…噢…嗯…”想不到從後面入有種異樣覺,他的陰莖能更好地摩擦著我的前壁。他索把枕頭拉來墊在我下,半蹲在我股大起來。

“哇!呼…”我忍不住地出氣,全身麻酥酥地,一絲兒力氣也沒有,任由他在我後面大開大合。

這樣的姿勢對他來說太傷體力,他右手拉我成側臥狀,他也側睡在我後面,右手託著我右腿,繼續從後面。時間一長,他右手也無力支撐我右腿了,乾脆放開,仍從後面幹著我。好在這時我的下體早已充分溼潤,任由他滑膩地進進出出。

“嗯…嗯…”我大聲地呻著,用最簡單詞語表述我的快。他真是強人,剛才我打開的音樂節目都結束了,他還在有力地送著,少說起碼已四十多分鐘了。我早已軟弱無力、意識模糊。

無意識間,我的右手反摸到了他的陰囊,軟軟的。我輕輕捏起來,想不到這下卻刺了他,他呼逐漸加重,逐漸加速,大約狂幾百下後“啊”地大叫一聲,陰莖狂跳,有力地向了我的陰壁。我則從沒停止過快意的呻,最後聳起股緊緊抵住他,接他最後的擊。

之後,他右邊手摟住我雙,我們貼著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