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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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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烈清楚地看出那個英俊少年,心神已被這對鬼斧神工的塑像,以及那猥褻不堪的姿勢所住,是以移不開雙眼。

阿烈忖道:“這個少年下定是鷹爪門的招世隱了,那個柳飄香真厲害,竟順利地把誘至此處,我聽那教主的口氣,似乎這對歡喜仙人,具有某種魔力,使人一看之下,便失去了定力。”只見招世隱的表情,變得十分憫,雙眼出了情慾的光芒,動也不動的站在那兒。

過了好一會工夫,一道人影拔開厚幔進來,低聲喂了一聲。

招世隱這才轉眼望去,他的目光這時被她透光所引,熱烈大膽地加以凝視。

柳飄香故意作羞澀之態,道:“哎!你為何這樣子看人呢?”招世隱似是因她畏羞而變得更為大膽,說道:“你想想看,你穿這種透明的衣服。還不是等如沒有穿一般?誰能不沉醉傾倒呢?”柳飄香道:“我的少爺,你別忘了這兒是什麼地方,唉!我很願意跟隨你,任憑你如何處置我。

但我們須得逃出去之後才行啊!”招世隱翟然道:“是啊!現下可有機會麼?”柳飄香搖搖頭,道:“不行!我探看過那兩條可以逃走之路恰是本宮兩個最厲害明的高手輪值,別的我不怕,只怕被他們發現時,立刻發動陣法和埋伏機關,你功夫再高、也難逃大劫…”她一邊說,一邊移步上去,面上裝出驚怕之,很自然地就挨靠在他身上,招世隱由於一種保護弱者的本能反應,伸手摟住她。

這一來,柳飄香變成整個人投在他懷中。而招世隱的手掌觸處,雖然隔著輕紗,也覺得出她的肌膚,以及富於彈覺。

他忽然用力把她抱緊,接著便是四片嘴,如膠似漆地粘貼在一起。不久,他的手開始不老實了,在她身上移動撫摸起來。

這時,最使阿烈不解的是,那招世隱既然明知此地尚是危機重重,何以忽然之間,完全置諸腦後,表現出一副慾火焚身而不顧一切的態度呢?

霎時間。這一對男女,已臥倒在厚厚的地氈上。阿烈這才恍然而悟,敢情此殿鋪上地氈,除了裝飾之外,還有當作鋪用的意思。

招世隱扯掉柳飄香身上的衣服,可就出那誘人的體,滿眼,連阿烈也看得心頭鹿撞,微微氣起來。

幸而柳飄香並沒有作進一步的逢,反而捉住對方的手,一面設法從他嘴攻襲下移開一點,說道:“等一等,你把我當作什麼呢?我正因不甘被男人當作玩物,才想逃出此地…”招世隱如醉如狂,道:“我還未娶,我們逃出此地之後,你便是我的夫人了,這可不算是玩你吧?”柳飄香熱烈地吻他一下,才道:“啊!我此身有託,死而無憾了!但夫君你姓甚名誰,我若是不知,豈不是大大的笑話?”招世隱說出姓名,柳飄香也報上自己的名字,接著道:“或者這是天意,教我終身有托,能夠碰上你。只不知你到這等幽僻之處,為了何事?”阿烈付道:“這招世隱一旦說出,命就此斷送了,唉!使這等美人計,真是厲害不過,比起用威迫利誘之法,強勝千百倍!”方轉念間,招世隱已道:“我是無意之中,闖到這鬼地方來的。”柳飄香咬他一口道:“據別人說,本宮衛森嚴,尤其是防範,無知閒人誤闖這一闖方面,特別下過功夫,所以我這麼多年來總未見過有人誤入。”招世隱哦一了聲,抬起頭來,四下觀望,阿烈忽然發覺這招世隱似乎目光清明銳利,生像已恢復了清醒神智一般,無怪他沒有把內情說出。這一點使阿烈十分佩服,暗自付道:“他過得這等美人關,真是英雄中的英雄。如果是我…

他可不敢想下去,同時之間,可就發覺招世隱向龕中注目。不過是轉瞬工夫,他的目光又由清明而變為惘了。

他跟著表現他的動作,亦足證明這一點。阿烈知道這是“歡喜仙人”的魔力,怪不得柳飄香要把招世隱帶到此地,方始施展狐媚手段了。

柳飄香道:“告訴我,你究因何事到此地來的?’招世隱侵襲的動作,被她所拒而不得逞,他大概是受不住這等強烈誘惑,當下說道:“我沒有騙你,的確是誤闖此地的。”柳飄香道:“我不信,你不把我當作自己人是不是?”招世隱無可奈何地道:“我一解釋你就明白了,我誤闖此地之舉,已是遠在幾個月前的事了,當時沒有敢入內探看,只遠遠的觀察,發覺竟是奇風至險之地,所以數月以來,做了不少準備工夫,方敢再來的。”柳飄香媚笑道:“幸而你肯再來,不然的話,我此生此世,休想再出生天了。但促使你再來之故,斷不會僅是為了好奇,對不對?”招世隱道:“是的,我第一次見到此地,可就想起一個人,可能在這個地方。所以我經過準備,才來窺探,希望查個水落石出。”他這番話大概是有真有偽,所以柳飄香現出困惑的表情,沉思忖。

招世隱又大肆活動,向她挑逗求歡,柳飄香突然推開他,高聲道:‘別碰我,我知道你找的是誰了。”招世隱一怔,愕然道:“我找誰呀?”柳飄香道:“一定是個美麗的女孩,哈!本宮中只有女孩子。你想抵賴也不行!”招世隱見她妒嫉呷醋之態,不一笑,道:“不錯,我找的果然不是男人,但有一宗,這個人與我有血親關係,所以我才會如此冒險而你也無須呷醋。”柳飄香並不迫問此人是誰,接道:“既然如此,你家中之人,一定曉得你到這裡來的了?”招世隱點首道:“當然曉得。”話方出口,突然脅下一麻,全身登時癱軟無力,但見懷中體美女,彈跳起來,站在眼前,用一種不屑的眼光,俯視著他。

招世隱直到被她點了道,方始慾火消退,恍然大悟。這時,對方雖然仍是那麼美麗,曲線玲瑰,妙處畢呈。但對他已不再發生誘惑的力量了!在他心中,只有慚愧和悲憤。

柳飄香道:“招世隱,你只不過是個臭末乾的小於而已,妄身曾經滄海,豈會看得上你,我勸你不必痴心妄想了,這一輩子,你休想得到委身。”招世隱身雖不能動,口卻可以說話。

皺眉道:“這兒當真是極樂教的本重地乙木宮麼?”柳飄香道:“是的!極樂教主就在此地,可惜你道行太淺,無法看得見他。”招世隱緩緩道:“他叫什麼名字?是那裡人氏?

柳飄香停歇一下,才道:“教主指示可以把姓名告訴你,橫堅你已是活不成的人,他老人家姓李,尊諱天東,至於是何處人氏,連我也不知道。”招世隱口中把極樂教主李天東的名字,唸了幾遍,然後說:“我一死不足借,你若肯施恩把家姐的下落安危告訴我,我便死也暝目了!”柳飄香道:“你姐姐是誰?本宮從來沒有一個姓招的女孩子。”她忽然停口,同時用手勢阻止對方說話,似乎是傾聽一個聽不見的聲音,之後,才又說道:“教主說,你姐姐一定是臨汝甄姓女子,名雙玉,對不對?”招世隱大概是十分驚訝,怔了一怔,道:“他如何知道的?”柳飄香道:“我們教主神通廣大,些須小事,焉有不知之理?”招世隱嘿嘿冷笑道:“那也不一定,假如他神通廣大,便不須利用你施展美人計,佈施相,來探出我的口供了。以我看來,你在他心目之中只怕比之娟還不如呢!”柳飄香怒斥道:“住口!你這是自找苦吃,怪不得我。”招世隱那張英俊的面上,泛起了悔,道:“吃苦頭我不怕,但你終究對我還不錯,而我卻如此侮辱你,心中著實有點不安。”柳飄香面大見緩和,阿烈忖道:“這招世隱年紀雖輕,但應付人,卻老練非常,早先對方一說出他姐姐的姓名之明,他表現得那麼吃驚,才知這一定是在他認為十分隱秘之事,對方居然曉得,這才不住變了神。當然,也許他是故意誘對方誤入歧途,其實那個女子,本不是他姐姐…”只聽招世隱道:“到底家姐的生死安危如何?望你賜告,以便安心等死。”他一提到“死”對方果然覺得不能不說,柳飄香道:“她早已前赴極樂世界了。”招世隱雙眼一睜,道:“她死了?”聲音之中,隱含悲痛。

阿烈至此,方敢肯定他並非故佈疑陣,那個臨汝女子甄雙玉,果真是招世隱的親姐姐。

柳飄香道:“不錯,她已經死了!我不妨告訴你,她死了比活著還要好些。因為她違犯宮規,是以按律處分,變成奇醜無比之人,整作苦工,受鞭打。”招世隱咬牙道:“她為何如此不幸?”柳飄香一笑,道:“本宮規條極嚴,她所受的,尚非最苦,現下本宮尚有數十犯規被罰的女奴,作賤役,鞭打屢加,這苦難不知何年何才捱得完呢!”招世隱道:“我不信,你們這乙木宮中,似乎人數不多,就算整天汀掃洗刷砍柴等等,有幾十個人,片刻就做完了,還有什麼賤役可做?”柳飄香道:“這只是表面上的說話。實際上她們最苦之時,莫過於把本宮後面一座石礦的玉石挖掘出來,以及磨研成粉了。這個任務,再加幾百人,一千年也做不完。”招世隱道:“把玉石磨成粉末,有何用處。”柳飄香嬌媚一笑,道:“你想打聽本宮的秘密麼?其實你命在旦夕,何須多問?”她不再說下去,使阿烈最是心癢難熬。

他輕輕掐一下,示意她小心,因為,此時那極樂教主李天東,以及餘泰乾、管大師等三人,已魚貫掀幔而入。

他們全都披上一件青披風,上面是一個三角尖向上的布罩,連頭罩住,只出一對眼睛。因此,莫說看不見他們的面目,連身材亦無法分辯。

柳飄香雖然赤身體,卻不以為意,轉身向極樂教主道:“這個姓招的可是馬上處死麼?也省得多費手腳看管。”阿烈瞧著柳飄香的美麗體亦不惹起了遐思,然而她那殘忍無情的話,卻又使他大為失望,忖道:“這一副美麗的身體之內,竟包藏著如此毒辣可怕的心腸,怪不得孔夫子遠在兩千年前,就告誡說,不可以貌取人,唉!”他實在很替如此美好的女子可惜,又料想那招世隱今勢難倖免,所以也很為他著急焦慮。

只聽極樂教主李天東道:“留下此子的話,果然得多費手腳,一旦略有疏失,被他逃走,便是大大禍胎,所以柳供奉之意,甚是妥當。”一旁的餘泰乾和管大師,都目灼灼欣賞著那個惹火尤物,似乎對於招世隱的生死,全然不放在心上。

李天東又道:“但目下並無須之過急,反正我們離開以前,把他處決就是了。”柳飄香一擊掌,立時有一個青衣女子奔入來。此女長身玉立,沒有面紗,路出一張漂亮的臉龐。

她比一比手勢,那個青衣美女一怔,隨即說了一聲:“遵命!”便把身上那一襲青衣脫下來。

大殿內頓時有兩個袒裼裎的美女,俱是花容月貌,肌膚似雪,曲線豐滿惹火,因而意融融,又令人有目不暇給之

餘傣乾笑道:“柳姑娘怎麼啦?是不是你沒穿衣服,則所有的屬下都向你看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