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小嘴吃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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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我已九歲了，下個學期我讀三年級了，這幾年我長的又俊又可愛，身體長的比一般同齡孩子高一點，從體格上看，我比實際年齡大一兩歲，但從臉部上看我又顯得那麼稚。

五六年來我從來沒有生病和吃藥，也許是我經常吃了三位媽媽的“水”增強了我的免疫力。

三位媽媽的容顏和以往一樣沒變化，還是那麼光彩人，至於身材嗎？媽媽和大媽沒什麼改變，只是多了一份成美。小媽的身材變化很大，房和部比以前更豐滿，更加豔麗人了。

這幾年媽媽和爸爸賺了不少錢，聽媽媽說她現在賺錢比爸爸還厲害，爸爸在外跑業務一年也有幾萬元賺。

媽媽是個非常聰明有頭腦的人，在九一年她買了六輛拉客三輪車，登記一輛三輪車牌要伍千元，六輛三輪車總共花了三萬多，她以每年一輛為一萬元租金租給別人載客，這樣每年三輪車租金就有六萬元收入。

現在一輛三輪車價錢升值到十萬元一輛，同年媽媽還辭掉超市工作，她和大媽在繁華大街開了一間服裝店，生意越來越好。

第二年大伯也辭掉工廠工作想搞一輛三輪車來拉客，聽說騎三輪車載客一天能掙一百多元呢，但政府部門已停批執照，媽媽只好送一輛給大伯。

前年媽媽在江海路買了兩間五層樓房子，大媽也買了一間，大媽和大伯這幾年也掙了不少錢，聽我媽說一間房子要二十幾萬。

小媽的去世後，媽和阿姨搬到我家裡來住，媽媽說反正房子是空著。在我讀小學一年級時，小媽去北京讀書三年，我聽她說讀完書回來還是教書。小媽只有每年過節回來，阿姨在我家裡煮飯洗衣服和送我去上學，因為媽媽要看店沒空。

我七歲上小學，一直以來成績都很好，每年都評為三好學生。兩位姐姐下半年一個讀四年級，大姐讀五年級，她們成績也很好。

姐姐們長的越來越漂亮了，她們遺傳了大媽的美貌。在學校裡經常有男同學盯著她們瞧，如果有男同學欺負她們，都是我出面保護她們的，所以她們也很依賴我，上下學都是等我一起走。

因為姐姐們很依賴我，所以這幾年我經常吃到她們下面的“小嘴”（在吃她們的小嘴情節，以後在倒敘中寫到）。

這幾年我明顯到自己身體發生了變化，在四五歲時媽媽幫我洗澡，我就發現了雞雞比以前大了很多，我問媽媽為什麼，媽媽說我長大了一點，雞雞就長大了一點。

直到有一天發現我在吃媽媽們的“水”時，自己的雞雞會發硬，我沒把這事放在心上也就沒有告訴她們。

自從知道自己雞雞會發硬，我就自己洗澡，因為雞雞長大了，比以前難看多了，我怕媽媽看了笑話我。

最近每天早上醒來發現雞雞起，它的尺度跟我爸爸不相上下，因為有一次在衛生間無意見到我爸雞雞起的尺寸。我才九歲就有大人般的尺寸，不知跟我同齡的孩子有多大。

我一天天長大也懂事了不少，不像以前那樣愛撒嬌。上學時和老師同學們相處，對事物有了新的認識和判斷。近來我隱隱約約覺到，我以前吃媽媽下面出來的東西肯定不是水，她們下面可愛的小嘴也肯定有名稱，不過有機會我得問問媽媽。

1994年6月18下午考完數學就放暑假了，我早早考完數學沒等姐姐們就迫不及待地來到媽媽的服裝店，只見媽媽和大媽忙碌著招呼客人。

媽媽上身穿著一件米黃無袖緊身t血，下身穿了一件黑的及膝短裙，兩隻豐滿的房隨時都要將上衣撐破似的。媽媽的裝扮把那成美‮婦少‬的丰韻更是一覽無餘，大媽和媽媽一樣穿的很。

我認為媽媽服裝店生意這麼好，一個最大的原因是媽媽和大媽兩人長的美豔絕倫，兩人就是活生生的模特兒。

媽媽見我站在哪裡盯著她看，她衝我微笑著說:“寶貝，考完啦！考得怎麼樣？”我不屑一顧地瞟了她一眼，因為最近她服裝店的生意特別好，很少有時間陪我，她服裝店每晚十點關門，回來時我早就睡著了，而每天早上我醒來要吃她的“水”時，她都會拒絕:“你別搞媽媽了，媽媽一天忙到晚累死了，你讓媽媽多睡會兒。”媽媽見我沒答話，牽著我的手來到櫃枱後，摸著我的後腦勺說:“寶貝怎麼啦！難道考得不好？”她一臉懷疑的問，因為我一貫成績都很好。

我現在的個頭已長到媽媽脯這麼高了。我抬起頭，媽媽的房剛好頂著我的臉，我盯著她的房說:“你說過，我一放假你就陪我？”

“是啊，媽媽是這樣說過。”媽媽說。

“那你現在就陪我吧！我現在已經放假了。”我高興地說。

媽媽臉上出為難的神，坐在櫃枱的坐椅上，說:“幹嗎那麼急啊！你看大媽忙的不可開，媽媽走不開呀。”媽媽把我拉到她旁邊椅子上坐，說:“這樣吧！等晚上生意淡點，媽媽陪你去玩好嘛？”我現在不像以前那樣無理取鬧了，我不情願地噘著嘴說:“那好吧！你可得說話算數啊。”我嘴裡說著，手卻悄悄地伸進媽媽的短裙內。

媽媽發現我的手馬上隔著裙子按住，紅著臉緊張地說:“臭小子，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在大庭廣眾之下別摸媽媽這裡。”我假裝不解瞅著媽媽的嬌臉，小聲地說:“媽媽，我摸你那裡啦？”媽媽見我故意捉她，她蹭紅了臉白我一眼，嗔笑地說:“臭小子，連媽媽也敢耍，沒大沒小的。”這時我見大媽手裡拿著錢來到櫃枱前，招乎我，問:“斌斌，你沒跟姐姐起回來？”她邊說邊彎下來拿發票。

我回答說:“我早就考完了，她們還沒考完，所以我先回來了。”在大媽彎下時，從她的衣領處可以看到裡面的風光，她的罩是粉紅帶有花邊，罩只能包住一半酥，還有一半雪白細膩的肌膚在外面，一條深深的溝清晰可見。

我盯著溝看，然後說:“大媽，你以後彎下身子要小心點。”媽媽和大媽不知我說得是何意，大媽遲疑地問道:“怎麼了！為什麼要小心啊？”我說道:“你彎下去時不小心，別人從你的衣領可以看見你房的廬山真面目。”我把課本里學到廬山真面目用到大媽的房上。

大媽聽了紅著臉，嬌媚道:“臭小子，跟大媽耍嘴皮子，只要你不看還會有誰看呢？”我笑地說:“大媽我好心提醒你，你倒好，數落起我來了。”媽媽在一旁笑呵呵地見我們耍鬧著，大媽開完發票去招乎客人了。

我只好無奈地等待了，我打電話通知了阿姨，晚上我跟媽媽不回去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