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我的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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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很早起來，困為今天就可以見到小媽了，十幾天沒見怪想她的，最主要的是想她的子，還有就是想辦法吃到小媽“下面的水”我迫不及待地推醒媽媽，說:“媽媽，快起來啊！”媽媽著松醒的媚眼，嗔怪道:“什麼事呀！幹嗎這麼早叫醒媽媽？”媽媽每次睡醒都是美豔人，秀髮松亂，嬌臉紅潤，媚態橫生。這種神態就像一個清純可人的十七八歲小姑娘一樣。

“媽媽，今天去小媽家裡拜年，你快點。”我催促道。

媽媽坐了起來，雙手舉在頭頂上伸直做了個懶，前的豐更加凸出，我雙眼緊緊盯著媽媽膊，忍不住伸手摸著房。

“啪”了一聲，媽媽在我的手背上打了一下，媚眼白著我，輕聲嬌嗔地說:“昨晚還沒摸夠啊？”我貼在媽媽耳邊細聲地說:“媽媽的子是屬於我的，我永遠也摸不夠。”

“好啦！別貧嘴了，媽媽要起來了。”媽媽紅著臉說。

媽媽幫我穿好衣服，扭著豐去梳洗，我跟在媽媽的後面，雙眼盯著媽媽隨著走路的扭擺而形成的。人的姿態使我雙眸捨不得移開，我恨不得上去咬它一口呢。

我忽然發現媽媽股的睡裙上有一片像花朵印一樣，我好奇地問:“媽媽，你的股上面像花朵一樣是什麼東西？”媽媽轉過頭來扯著後面裙子看，然後媚眼瞪著我說:“都是你，媽媽這睡裙剛洗了，現在又要重洗了。”

“媽媽，這關我什麼事啊？”我不解地問。

媽媽紅著臉說:“還不關你的事，這是你昨晚吃漏的水沾上的。”我聽了媽媽這麼說，想起昨晚被爸爸嚇得確實漏了很多水，我歉意地說:“對不起！媽媽，我以後一定吃完不讓它漏掉。”

“哼！如果你以後再漏掉，你就別想吃了。”媽媽噘著嘴說。

“媽媽，你說小媽下面有沒有水呢？”我天真地問。

媽媽眼神裡出異彩，嘲地說:“我怎麼知道，你自己去吃吃看，不就知道啦？”我和媽媽涮洗完畢一切就緒，來到短途車站，上車時媽媽挑選個前排位置，我叫媽媽坐最後排，媽媽很不解我的舉動，媽媽拗不過我就依順了。

車上乘客不多，許多坐位是空的，我和媽媽坐在最後排，我坐在媽媽裡面，從前面走到後面時，車上的所有男人目光無不盯著媽媽瞧的，他們的目光隨著媽媽身上移動，在媽媽已經坐下了，還有個別幾個盯著媽媽的子看。媽媽身著一件緊身羊衫，兩隻子特別凸出。下身穿著一件黑及膝短裙。天氣雖然很冷但媽媽還是這樣穿著。因為媽媽是個愛美之人。

我見那些男人盯著媽媽子看，心裡很不舒服，我貼著媽媽耳輕聲地說:“媽媽，那些男人盯著你看。”媽媽順著我的目光看了那些男人們一眼，果不其然，媽媽微紅著臉溫柔地對我說:“別理他們。”

“媽媽，不是的，他們盯著你的眼神，好像要把你一口下去似的。有幾個是盯著你的子看，我心裡特不舒服。”

“呵呵！小壞蛋，這麼小就知道吃醋啦！”媽媽戲著說。

“媽媽，什麼是吃醋啊？”我不解地問。

“吃醋就是你心裡不舒服的意思。”媽媽解釋著。

這時車已開動了，我見那些男人再沒有回過頭來看媽媽了。我手很自然地放在媽媽房上隔著衣服摸著，媽媽並沒有把我手拿開。就算別人瞧見也沒關係，因為我是三四歲的小孩，手放在媽媽的房上是理所當然的。其實我叫媽媽坐在後排就是方便我摸。

媽媽似乎明白我的用意，白了我一眼說:“小壞蛋！你小小年紀騷主意怎麼這麼多啊！”隨著車子的顛簸，媽媽的房在我手裡一顫一顫的。我的另一隻手來到媽媽的大腿上，順著褲襪向上摸。還沒摸到“小嘴”時手已被媽媽按住。

媽媽緊張地說:“小壞蛋！這是在車上，你可不能亂來啊。”我若無其事地說:“媽媽，我沒有亂來，我只是想摸摸，有坐位遮住他們看不見的。”媽媽聽我這樣說放開手默許了，我摸著媽媽的“小嘴”時，我知道不能吃水了。因為媽媽“小嘴”被好幾層褲子包裹得嚴嚴實實的。

雖然不能吃水，但隔著小褲子摸摸“小嘴”是可以的。媽媽被摸得臉上泛起一層朝霞。牙齒咬著下，媚眼看著前方，神態極為人。這樣媽媽就更引人注目了，那些男人時不時地回過頭來看媽媽，媽媽心裡的緊張可想而知。

其實，李秀玉心裡又緊張又刺，第一次在車上被兒子摸，而且在眾目睽睽之下，一不小心就會被人發現。那些男人的眼神就像剝光自己的衣服一樣，隨著自己的臉頰愈來愈紅潤，更能引男人的目光了。在兒子的撫摸下，明顯到小出水。

在我的撫摸下媽媽臉上有了變化，臉上紅潤得更加嬌豔。呼稍微急促，下面的水溼透了小褲子。這一路三十多分鐘的路程，我摸又摸“嘴”的，心情非常愉快。

我和媽媽來到陳家洋村，看見小媽在村口接我們，我見到小媽時動不已。

小媽把我抱在懷裡，動地說:“斌斌寶貝，你有沒有想小媽呀？”

“想死我了。”我在小媽懷裡摸著房說。

媽媽聽我這樣說，媚眼白我一下，說:“你哪有想你小媽呀！我看你是想你小媽的子吧？”我怪媽媽說得太直接，我挑逗的眼神看著媽媽說:“是又怎麼樣，我十幾天沒吃小媽的了，當然想了。”小媽聽了嬌的臉上泛起一抹紅潤。媽媽聽了呵呵嬌笑。

來到小媽家裡，一位三十來歲的漂亮女人從裡屋了出來，嘴裡說道:“欣兒，這就是你經常提到的斌斌和你姐姐啊。”媽媽嘴裡客氣地說:“阿姨，你好！”

“好！好！斌斌你好！”小媽的媽媽轉過頭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