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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續章之梅莊春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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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續章之梅莊濃】原著:金庸惡搞:金銀妖瞳卻說令狐沖、任盈盈二人歷盡劫波,終得以在西湖之畔的孤山梅莊共奏一曲《笑傲江湖》之曲,琴瑟和鳴,結為連理。婚後令狐沖將煠派門戶與儀清執掌,而盈盈也御了月神教教主的重擔,將之傳予向問天。兩人隱居在梅莊之中,從此不再過問江湖仇殺,世事紛繁。

方今武林,正兩派幾經內鬥、火併,雙方均已經元氣大傷。當世數大高手中,東方不敗、左冷禪、任我行先後謝世,練成“辟劍法”的嶽不群死於儀琳劍下,林平之武功盡廢,被囚於梅莊黑牢之中,而少林方丈方證大師、武當掌門沖虛道長是出世之人,與世無爭,尚在江湖中的向問天、莫大先生等的武功,比起令狐沖的獨孤九劍來,都要遜幾分。可以說當今世上,除了那神龍見首不見尾、不知是否尚在人間的華山風清揚之外,已經無人是令狐沖的敵手。加上令狐沖更是月神教前任教主任大小姐的夫婿,因此人雖不在江湖,他卻隱然是正兩派公認的當世第一高手。令狐沖夫所居的孤山梅莊,更是武林中人人尊崇的聖地,江湖上近年來多了一條不成文的規矩:武林中人,若是途經梅莊方圓五,需解劍而行,以此表示對令狐沖夫婦的敬意。

按說以梅莊此時在江湖中的地位,莊中應該是人丁鼎盛,奴僕成群才對,但是事實卻並非如此。梅莊的原主人是江南四友,老大黃鐘公自裁而死,僅存的老禿筆翁和老四丹青生帶同那內力全數讓令狐沖走、已然成了廢人的二哥黑白子,早在令狐沖婚後就和原有的家丁奴僕全數離開梅莊而另居他處定居。此刻的梅莊中除了令狐沖夫婦和黑牢中的林平之外,就只有幾個又聾又啞的年老的僕婦負責飲食灑掃,兼照顧牢中的林平之。武林人都道令狐沖夫喜簡樸,因此不需多人服侍,卻不知這其中其實另有一番道理…

原來,令狐沖退隱之後,閒來便以修煉方證大師所傳授的少林《易筋經》度,這門內功對祛除他體內的異種真氣大有裨益。不過《易筋經》博大深,饒是令狐沖悟過人,依然進展甚慢。因此他也將《易筋經》授予盈盈,以求夫同時練習,互相印證,必然有助於早功成。

令狐沖劍術雖已是舉世無雙,但對內功的見解卻淺,之前雖然經過方證大師的指點,畢竟遠不如修習月教內功多年的盈盈,盈盈將經文中種種難解之處告於令狐沖,夫兩人同修《易筋經》,果然進步神速,不消數月已有小成,不僅兩人都是內力大進,更雙雙初步練成了移經易股之術。

“易筋經”功力神妙無方,大成之後全身經絡皆可隨意移動,渾身內力顫動無阻,其威力可謂是驚天地而泣鬼神,所以才被武學源的少林寺奉為鎮寺第一神功,歷來非嫡不傳,更不用說是傳給外人了。

可是令狐沖夫婦練這“易筋經”到了轉移經絡這一步的時候才發現不對,每次要調息內力之前,都需先將部分經脈易位,而一移之下體內氣息便洶湧澎湃。本來《易筋經》頭多有種種法門,教人如何調順內息,功行全身以使功力一千之道,但令狐沖夫按照書中的法門練習,雖然也能調氣養息使得功力飛漲,但是每次修習之後卻都會中的慾火難耐,夫二人必得做那敦倫之事,方能解心中之火!好在兩人本就是夫,這一節倒也無傷大雅,只不過原來令狐沖看上去雖是無行子,其實卻十足是個守禮君子;而盈盈腆害羞之名更是四海皆知,在修習這“易筋經”之後,兩人在男女之事上都是轉變巨大。每次練功之後兩人非得必須盡情歡不可,而夫二人對修習“易筋經”的渴求更是益加深,一年之後,兩人幾乎不可一不練功,當然也就不可一歡了,有時興之所至,兩人往往等不及進房就在梅莊之中就地合,梅莊中可謂是處處…這也就是為何莊中除了幾個聾啞僕婦外再無他人的緣故了,畢竟這幾個老僕婦既聾又啞,眼睛雖看得見,卻又哪跟人說去?

“易筋經”本是佛門神功,為何竟會令到修習之人慾高漲?原來人體經絡本是天生,上天造物自有其理,強行以後天之力易筋練功,雖能習得絕世神功,卻是大幹天和之事。武林中本有種種自殘軀體以求修習高深功力的武功,如“葵花寶典”和“辟劍法”需自宮練功,崆峒派“七傷拳”傷人必先傷己等等不一而足。千古相傳,易筋經神功乃是達摩祖師手創的兩大神功之一,與“洗髓經”並稱少林鎮寺之寶,地位在七十二絕技之上,但其實不然。當初創立這門功法的乃是達摩祖師四傳的一位不知名的千古神僧,他創立這門功法之後,不後世知道自己之名,便託名這神功乃是達摩祖師所傳。當初這位神僧除了通少林內功外,還遠赴四方修習各種佛門功法。為了以無邊佛法消除逆天易筋所帶來的害處,他曾經在藏地隱居十年,研密宗功法中至高無上的“大歡喜神功”這門密宗神功本需藉由名為“秘密大喜樂禪定”修煉達成,是一種通過男女合來達到解脫涅盤的修行法門,修煉此法的危險甚高,蓮花生大師曾將之比喻為“在老虎嘴上拔,在毒蛇口中取珠”好在那少林神僧在武功、佛法上的修為均為千古一人,十載苦修之下,竟然讓他悟出以無上佛法便可獨自修成“大歡喜神功”的法門,並將之融入自己所創的“易筋經”神功之中。因此他所創立的“易筋經”功法頭自然便有“大歡喜神功”的成分,以這門功法中天人合的奇效消除逆天易筋對修煉者帶來的傷害。但也要求修行者在武學、佛學上皆有相當造詣修為,練習此功時便不會受那“大歡喜神功”所帶來的慾火影響。

歷來修習“易筋經”者都是少林寺的得道高僧,在修習這門功法之前已經研高深佛法,六清凈,武功修為當然也都是少林寺中出類拔萃之輩,自然就沒有這層困擾。千百年來易筋經從來不傳外人,因此便是方證大師本人,也不知道易筋經功力還有這樣一層功效。令狐沖夫是千年來首次有緣修習易筋經功法的俗家之人,兩人皆不習佛法,自然就抵受不住“大歡喜神功”的誘惑。好在這門功法在夫雙修之下大有裨益,對練習易筋經內力也有助長之力,只是夫二人的子不免變得十分好而已。

這一令狐沖夫二人練功已畢,相攜入房。兩人早已慣了歡,這時相視而笑,同時助對方將身上的衣物盡行褪去。令狐沖自修習了那“易筋經”之後,身上的自然而然地變得堅實了許多,尤其是下那陽物,比練功之前竟長了一倍有餘,遠超常人,而且體內力近乎無窮無盡,每次和盈盈歡之時都能堅持得她丟完又丟才出陽,而且完後不消片刻就可再振雄風;而盈盈的身子在練功之後則變得豐腴了許多,雖然纖仍是盈盈一握,但是前的美見豐碩,臉上更是容光煥發,比之婚前的‮女處‬情懷更多了幾份風情‮婦少‬的人容顏。兩人脫光之後,令狐沖抱起盈盈,往上一放,對著盈盈笑道:“娘子,等得可心焦?我這就來了!”盈盈嘴叫道:“衝郎…給我…”兩條粉白玉腿早已大張,只等令狐沖的巨光臨。令狐沖撲上去,探到愛的下身一試,盈盈的早已經水斑駁,飢渴難耐了。

令狐沖巨向前一,衝開盈盈玉門,接著頭水的滋潤,直通到底。盈盈“哎喲…”一聲,兩條玉腿迅速纏繞到令狐沖的間,腳上使勁,讓令狐沖的巨陽更為深入。

“衝郎…哦…哦…美死了…哦…”隨著令狐沖的送,盈盈嘴的呻不絕,令狐沖就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一邊加速送著,一邊將自己的身子趴在盈盈柔軟雪白的體上,嘴笑道:“娘子,這段時來你叫得越來越大聲了,可忘記了當初你說過的話?”盈盈臉上浮起了一抹嫣紅,知道丈夫是在取笑他們新婚之初行房的往事。那時候兩人還沒修煉那“易筋經”神功,盈盈在夫敦倫之時也非常害羞。往往是一聲不吭地任由令狐沖在自己體內,卻不敢也不肯哼叫一聲。那時令狐沖曾讓她叫出聲來,她卻對令狐沖說那是下賤女子為了合男子才會做的,還為此生了好大的氣,足有一個月不許令狐沖近她的身子。想不到在練功之後,她在上的表現漸漸蕩起來,在行房之時不僅語不斷,而且聲震四方,幾乎整個梅莊都可聽聞。

此時盈盈的媚眼離,對著丈夫嗔道:“衝郎…你真壞…就會取笑人家…”令狐沖嘿嘿一笑,不再說話,繼續在盈盈的中來回送,在“噗嗤,噗嗤”的合聲響中,令狐沖越戰越勇,同時低頭含住盈盈的鮮紅頭,用牙齒輕輕地啃咬著。上下夾攻之下,盈盈全身瘙癢,嘴的呻更是變得騷無比:“衝郎…夫君…啊…啊…你…快動…我…要…死了…喔…衝郎…”說著身子劇烈地顫抖起來。

這時令狐沖覺到隨著那股顫抖,盈盈的道深處正一陣陣洩著熾熱的陰,知道子在自己的之下已經樂到了極處。此時正是修煉的絕佳時機,令狐沖運起“易筋經”神功,巨緊緊地入盈盈道的最深處,龜頭抵住盈盈子宮的開口處,功力到處,將盈盈洩出來的陰盡數之上,然後通過馬眼處入自己體內。他停止了,讓入體內的陰混合著內息運轉全身,隨著這股內力在體內循環一個周天,令狐沖覺神清氣,知道功力又有所進展了。這時令狐沖將了陰後全身無力的盈盈扶了起來,讓她過身,‮腿雙‬雙手跪趴在上,變成了狗趴的姿勢,令狐沖在後面再度將去盈盈中,同時運動功力,讓自己下身的更顯巨大。這一頓得盈盈臻首上揚,杏臉上意無限,兩對勾人心魄的媚眼朦朧離,嘴頭只剩下“咦咦哎哎”不成語調的呻了。

令狐沖被盈盈的媚態刺得更加瘋狂,巨不僅如飛,更同時伸出雙手緊緊抓著盈盈的豐,毫不憐憫地用力,把個盈盈得是死。

在令狐沖的連番衝擊之下,盈盈不消片刻,已經是快連連,不勝採擷了,陰道頭搐連連,再次洩了出來。令狐沖見狀,不忍讓愛損傷元,虎吼一聲,將巨深深地頂在盈盈的子宮口處,濃噴薄而出,大了出來。

盈盈尖叫著接著夫君的入,等到令狐沖已畢,將巨出之後,她才勉力撐著嬌柔的身子,軟軟地倒在令狐沖懷中。令狐沖潛運內力,注入盈盈體內,讓她神一振,忙收攝心神,潛心運功,將令狐沖的陽收入體。

令狐沖輕輕抱著愛,等她運功已畢,這才俯身輕吻著盈盈的櫻。盈盈也熱烈地逢著,兩人的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許久方休。

熱吻之後,令狐沖笑道:“娘子,我們兩個修習這神功越久,你在第間就越是騷了。剛才你的叫聲,可真是…嘿嘿。”盈盈紅霞滿面,一把將他推開,說道:“還不是以為你讓人家練那什鬼功,人家才會…現在又來笑話人家。”令狐沖忙一把抱住盈盈,道:“這易筋經神功乃是玄門正宗,又哪是什功了。娘子,自從練功之後,我令狐沖才體會到人間至樂的境界,難道你不是?”盈盈輕輕點頭道:“衝郎,其實我何嘗不是如此?自從與你同練此功之後,我…”說到這盈盈低垂著臻首,埋在令狐沖懷中,輕聲又道:“才知道以前的許多光陰,竟是虛度了的。衝郎,我只是不解,這門神功明明是佛門功夫,為何會讓我們…讓我們…”此時盈盈的聲音已經輕地幾不可聞。

令狐沖一笑,把手放在愛情的二隻美之上,一邊輕撫,一邊說道:“娘子,你又何必去擔那無謂的心?這門神功既能療治我體內的異種真氣,又於你我的身子無損,更能讓我們的內力修為益進展,又何必去心呢?更何況…”令狐沖加重了撫摸盈盈美的力道“能讓我們夫共享天地合的至樂,這綞葙事兒卻哪纈去?”盈盈紅著臉看著夫君,道:“就會動那齷齪念頭,衝郎,不瞞你說,和你…和你…練功雖是極…極樂,但是近來我越來越…越不能…唉。”盈盈說著重重地拍了一下令狐沖的膛:“都是你,這羞人的事讓人怎說嘛!”令狐沖笑道:“娘子你究竟說的什?越來越不能如何了?”盈盈把火燙的臉貼在令狐沖臉上,櫻對著他的耳朵,輕聲說道:“衝郎,你下邊的…那話兒…近來是越來越大了,我…我幾乎每次讓你…讓你…我怕我很快就要應付不來了呢…”盈盈在和令狐沖合之時能夠情盡發,但其他時候卻仍然腆,這句話說得斷斷續續,幾乎無法說完。

令狐沖笑看懷中的愛,說道:“娘子,不瞞你說,其實我也有所察覺了,自從練功之後,我下之物比以前長了一倍有餘,而且還在長。可能這也是易筋經神功的奇效吧…不過也幸虧如此,不然又怎能應付得了你?”盈盈粉臉一紅,這時候卻臉一正,道:“衝郎,這幾我一直在想一件事情,想和你商量。”令狐沖見愛語氣頗肅,不敢再行取笑,忙道:“究竟是何事?”盈盈道:“衝郎,我們二人隱居梅莊,修煉那易筋經神…神功,雖說不羨神仙,但…但衝郎你的功夫越是厲害…”說著嬌羞地朝著令狐沖的巨一瞥,繼續說道:“我便…便越難以承受,眼下倒是還好,只怕終有一,我會讓衝郎你給…你給…”令狐沖憐惜地輕吻著愛的耳鬢,笑道:“娘子,你可是怪我不夠憐香惜玉?今後我輕柔些便是。”盈盈搖了搖頭,說道:“衝郎,我只求能夠讓你怡情愜意,又怎會怪你?只是怕有一我的身子不再能讓你暢懷…再說…再說…每月我月事來時那幾,我知道衝郎你是辛苦非常的。”令狐沖默然,的確,在練了易筋經功夫之後,他只要一不做那男女合之事便覺得渾身燥熱難耐,每月盈盈月事那幾都是辛苦非常,但若是在月事時合,會讓兩人的功力大損,因此也是無可奈何。盈盈見他的模樣,繼續說道:“因此我想,幫衝郎你納幾房妾事,一來讓你不致在每月都饑荒幾天,二來也…也算為了分擔…”令狐沖聞言大出意外,看著盈盈。他素知盈盈心高氣傲,換在一年之前,自己便是多向別的女子看上幾眼,也會令得她心中老大不快,怎今時今竟會勸自己再納小星?想來自然是練了神功之後心也變了的緣故。令狐沖心頭雖喜,但畢竟在愛之前不敢太過放肆,忙道:“娘子這是說的什熞?我們夫之間,自可從長計議,又何必去想那無謂之事。”盈盈噗嗤一笑,說道:“衝郎,你當真不想?”令狐沖略一沉,盈盈已經笑道:“衝郎,我既然說了出來,自然是計較已定,你大可不必介懷,我也是為了我們夫能夠共攜白頭。納妾之事,你大膽去做就是。”令狐沖這才相信愛並非做作試探,心中不由又驚又喜,沉道:“這一時之間,卻又哪纈人去?”盈盈笑道:“衝郎你風年少,世間不知多少美貌女子為了你神魂顛倒呢…這現成不就有一個?儀琳小師妹青少艾,貌比天仙,又對你情深似海,我們讓她還俗不就是了?”令狐沖苦笑一聲,搖頭道:“儀琳師妹最是虔誠不過,而且她師門恩重,要還俗也要有師尊同意,如今定閒師太早已亡故,她又怎能再行還俗?”盈盈點了點頭,沉半晌,突然笑道:“衝郎,你看我真胡塗了,那人早就對你情深種,我怎一時竟想不起來?”

“你說的是…”

“自然是五仙教的藍教主啊,她當年曾對你割血相救,後來說起來你當年的豪情就心折不已呢。”令狐沖頓時響起藍鳳凰那媚態百出的模樣來,藍鳳凰比盈盈大了幾歲,比令狐沖稍小,風行媚態,是武林中豔名遠揚的美女。只是她五毒教名聲太惡,加上這女人滿身毒物,尋常男子誰敢去動她的腦筋?”她?就怕…”令狐沖沉不語。

盈盈知道自己夫君擔心的是什,笑道:“衝郎,你放心,我和藍姐姐還算識,她的為人我再也清楚不過。你別看她那個樣子,她常跟我說,她使用毒物,那是因為行走江湖,不得不以,若是讓她遇到稱心如意的郎君啊,她便再也不去觸碰那些毒物,哪怕是要她散盡毒功,也是在所不惜呢。而且憑她對沖郎你的情意,她一定會願意充當妾室。”令狐沖這才放下心來,見盈盈滿臉興奮的神情,竟是因為為自己找到了合適的妾室而興奮不已,不由心頭,心想得如此,當真是夫復何求?笑道:“娘子,怎都好,那都是今後之事,現如今我可只有你一個愛,不如我們繼續練功如何?”說完自己躺在上,把盈盈扶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尋到盈盈的美,夫二人再度行雲布雨,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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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盈盈便差了一個僕婦前往杭州城中,將她親筆寫的一封信月神教在杭州的教眾,讓他們轉呈身在雲南的藍鳳凰,信中並沒有細說什,只是說相別有年,甚是思念,盼她能來梅莊一聚云云。

轉眼過了月餘,前去通信之人還是渺無音訊,令狐沖雖等得心癢難忍,但想想雲南路途遙遠,也是無可奈何之事,好在有盈盈刻意逢,夫兩人復一沉浸於慾海之中,也算有所遣解。

這一,突有信鴿飛來,是神教杭州分舵的教眾傳來消息。原來令狐沖和盈盈婚後,深怕教中有人突然來訪,正撞到他們夫兩人在莊中歡好,那便不知如何是好,因此盈盈令分舵中人養了信鴿,有事需經由信鴿先行告知,得到回覆方可來報。令狐沖忙不迭地解開信鴿帶來的便箋,一看之下好不失望。箋中講的並不是有關藍鳳凰之事,而是說向教主傳令,神教總舵有人要來梅莊探訪,乃是令狐沖十分悉之人。令狐沖和盈盈看了,都是不得要領,心想向問天絕不會做無聊之事,於是便回函讓分舵速速將來客送來。

飛鴿飛去不消四個時辰,便聞莊外有人求見之聲。梅莊中並無應門的僕者,令狐沖夫婦親自開了中門出外接。只見外面帶頭的是月教杭州分舵的一個香主,後面跟著兩個轎伕抬著的一抬青布小轎,此外別無他物。

月教那姓米的香主專管梅莊和分舵聯絡的事宜,認得令狐沖夫婦,此刻見到他們二人,頓時俯身跪拜,嘴說道:“屬下杭州分舵米義聞,拜見任教主和令狐大俠!”盈盈是神教的前任教主,雖已卸任,但是教中之人無不依舊以教主相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