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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旋轉結束，芸芸小臉脹成了紅，收起了‮腿雙‬輕輕呼。我盯著裙子蓋下來，喉結滾動，聽自己著巨大的嚥聲想:“怎麼就停了呢？再轉一圈給我看看啊！”目光轉到芸芸的脯，一雙粉紅的團隨著芸芸的呼起伏，原來也是絕妙景緻。

敞開的衣襟輕啟輕合，裝襯得那兩團嬌無限誘惑，芸芸卻拉起了衣襟去遮掩，嗔怪地叫我:“哥…你在幹什麼啦！”恍悟過來，發現小弟弟早已堅硬地起，我的手，隔著褲子抓捏，出一惡型。

慾必定能沖淡心中的羞愧，我笑著，猶自輕輕‮套‬。芸芸把目光轉開，一瞬間我們對視而望，我必定滿面猙獰，芸芸卻是飛快地垂下頭去，一臉嬌羞。

從壁櫥裡取出早已備好的內衣，拿一套拋給芸芸:“乖，穿上給哥看。”芸芸說:“哥，你這樣看我，我好…怕！”我惡地笑:“可是你看，我這樣子，還帶不帶一點憂傷？”其實我知道，芸芸會怕，因為她希望看見的，是我目光中的愛意。只是我不想愛她，我想只與她做愛。我亦知道，當她穿了成人內衣作秀，必定比她哭泣誘惑。

只想與她做愛，那麼我面對瑩瑩，會變得坦然。

外衣脫去，剩下裂開的背心；背心滑落，還有短裙。

一切褪盡，芸芸羔羊般赤，我說:“再轉一個圈，讓我仔細看看。”芸芸輕轉，舉起雙臂，收腹，腹下鮮紅的縫並緊，擠出兩片灼目的澤。她靜止了一秒，軟下肢夠起那套黑吊帶。淑尖尖嬌輕揚，芸芸的身姿似如鉤新月。

新月之美，意在朦朧，尚有空缺猶待補滿，而缺盈之間，是無限銷魂。我出神望著，綿長了呼，似乎一次呼之間，就嗅到一股清洌的甘甜撲面而至。人都有慾望，人也都愛純美。

圍好罩套上網襪，芸芸的手顫顫地，扣不好圍與絲襪的連接，委屈著小臉衝我，我置之不理她眼神間的無助，開了紅酒小口啜飲。

少女的焦急無奈更美，我才不會傻得去幫她。

早先那些年，女孩內衣的品種款式是那樣匱乏而單調，隨著瑩瑩漸漸長大，內衣種類趨花樣齊全，瑩瑩曾經問我:“你說，今天這些內衣我早幾年穿上，會不會更讓你喜歡？”我說:“本來就是成人內衣，小女孩穿上，必定有些不倫不類。”心中卻暗暗遺憾，在她年華豆蔻的歲月，不曾為我做一次勾魂表演。

結果卻是被瑩瑩看穿，笑著罵我口是心非。那天去ck，瑩瑩說要我挑出幾套讓芸芸穿給我看，想來是記起我曾經的心事。而她的心事我是否看懂，今天自己仍然沒有答案。有片刻走神，一手端著酒杯忘記啜飲，另一手抓著陽具忘記。

一抬眼芸芸已經把一切好。

對一切繁複的穿衣技巧，女人都是有一些天賦，男人半天不懂的東西，女人幾秒鐘就能靈犀通透。

芸芸嬌羞地叫:“這…是什麼內衣啊！內褲是裂開的。”當然是裂開的。黑的網紗作成t型蝴蝶，前襠開啟處正是蝴蝶的尾翼，如果是瑩瑩穿，陰埠那圃黑隱逸在蝴蝶飛舞之間，朦朧成趣，今天換了芸芸，卻是一瓣豔紅異起，引一隻黑蝶翩翩飛來，藏不起三分曖昧，卻幫襯了七分秀。

我嘴，丟過去一個飛吻。

隱隱有暗香浮動，我聞見房間裡彌散了全是情慾的味道。

芸芸問:“這樣穿，好看嗎？”我靡靡地笑:“浴室裡有鏡子，你可以去看一看。”芸芸說:“我不看，哥覺得好看…我就穿。”我站起來，牽著芸芸的手去照鏡子:“你自己看一下，看看我們的小美女，漂亮成什麼樣子。”當你誇一個女孩漂亮，如果有鏡子可以照照，沒有一個女孩會拒絕。

浴室裡光線很亮，照得鏡子裡的芸芸纖毫畢。原本稚幼的美腿罩上黑網襪，多出了一絲神秘的，圍、t字褲、和網襪間出的肌膚極盡魅惑，玲瓏剔透的身呈現出妖異的曲線，一瞬間，芸芸目瞪口呆，睜大了眼睛。

我撫摸著芸芸細細的肩膀，在她身後透過大大的鏡子，放緩了目光欣賞。

一套半透的黑網紗，裹得芸芸的‮腿雙‬越發修長漂亮，薄紗把部圓圓地包起，兩糰粉藏在薄紗後，略減了幾分青澀滋味。小腹下黑蝴蝶叉開出的飽滿瓣，卻完全現出芸芸的稚，芸芸‮腿雙‬越是並緊，那道縫越是張揚突見，舞出千百種動人景緻。

芸芸雙膝夾在一起，微收著小腹想藏起那兩片瓣，身子扭動了幾下都毫無用處，看見鏡子裡我熱辣辣地目光，終於無處可逃，輕輕側過了身子。

一團雪清晰呈現在鏡中，吹彈可破般圓潤可愛。細細的一黑帶透過繃緊的縫，我輕輕拉動了一下，引出芸芸一聲驚呼。

“哥…”芸芸仰著頭望我，目光裡有幾分嬌羞，也帶了一絲茫。

我問她:“是不是很美？”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害羞？比脫光了衣服還羞…”芸芸的頭扎進我的懷裡:“我覺得這個樣子，像個壞女孩。”我嗅著芸芸的髮香，陽具熱熱地膨脹起來，頂在芸芸的小腹上。芸芸的小腹好軟，按著她的雪更貼近我，覺多用些力氣，就可以把她一下子穿。

芸芸有些不安，伸出手想把我的小弟弟撥開，小手來去，卻只是徒勞。

抓著芸芸翹翹的股，慢慢品味肌在掌心柔地彈動，一手指貼著縫滑動，順著那細細的絲帶往下探，芸芸輕叫一聲，腳尖踮起，把我的手指夾進縫裡。我惡意地加重力氣，手指來回了幾下，芸芸的縫猛然收縮，小股擺來擺去，想把我的手指甩開。

這種發自身體本能的抗拒讓我興趣大增。

很多次，和瑩瑩在一起，她都說起讓我把她間那朵‮花菊‬摘去。偶爾也有過一念綺想，最後都沒有真正去做，總覺得她順從了身體任我放肆的模樣，無法起我心底接近惡的那部分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