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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默默地想起,那一天,芸芸纖細的手腕抓住菜刀,瘦弱身軀裡爆發出的巨大力量,石秋生早就死有餘辜了,我做了一件正確的事情吧?那麼我沒有對不起芸芸,可是為什麼我望著芸芸的時候,居然會慚愧呢?

瑩瑩也說覺對不起芸芸和小姨,其實不是她的錯,可是我真的做錯了嗎?

我曾經想過,這一刻我又在想。如果時光倒轉,石秋生會不會再次遭遇車禍,我一直無法確定。這一刻我忽然明白,無論瑩瑩是否真的能接受他提出條件,他都一定會遭到懲罰。

我不會妥協,我不容許任何人,著自己去做不願做的事情。

然後我微微笑了起來。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才是真正的快樂。此刻我最想做的,就是一件一件剝去芸芸的校服,看她穿上美麗的內衣為我跳舞。

芸芸問我:“你為什麼笑,我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我說:“真話,哥知道這種事情,芸芸不會騙我。你把校服的口子解開,轉一個圈給我看看。”芸芸的臉唰地紅了起來,扭扭捏捏地不願服從。

“哥耍賴,明知道我不會騙你,卻問我這樣的問題。”我問她:“是不是不願再哄哥高興了?不想讓哥看見芸芸有多漂亮?”芸芸說:“嗯…我只想陪在哥身邊,和哥好好說話。我長大了,隨便把身體給人看是不對的。”我淡淡地笑:“假話。芸芸在騙人。”芸芸低著頭不說話,我問她:“這次我沒有耍賴,你輸了,為什麼還不把上衣解開?”芸芸的手著衣角,身體輕微擺動著,又似拒絕,又有些像掙扎。我低沉了聲音問:“那一定是芸芸現在不喜歡我了,女孩子的身體,只能給自己喜歡的人看,其他人是不該看的。”芸芸說:“嗯!”她雙手用力扯著校服的邊緣,指節蒼白得沒有了血覺隨時要把校服撕裂。

我說:“真話。芸芸說的是真話,原來芸芸是因為不喜歡我了,所以才不讓我看。好,我不想看了,你留給自己喜歡的人看吧。”芸芸難受地搖著頭:“不,我在說假話。我…喜歡…我一直都喜歡…

哥。

“我輕輕地說:”假話,芸芸在騙我。

“芸芸的眼淚掉了下來,她抬起頭望我,被淚水泡透的瞳仁透明而憂傷:“哥欺負我,哥明明知道我的心裡,只有哥一個人…還有瑩瑩姐。”我說:“那麼過來,像以前你喜歡哥那樣,坐到我的膝蓋上。”芸芸奔過來,重重扎進我的懷裡,小花貓一樣的淚臉,貼著我磨來磨去,把我臉上也得一塌糊塗。

我新颳了鬍鬚,下巴潔淨而光滑,可以放肆地在芸芸的臉頰與頸窩間滑動,不用擔心會刮疼她。一些淚沾上了嘴角,有一點點鹹,一點點苦澀,可是芸芸的肢,已經漸漸變軟。

比起第一次抱她,芸芸豐腴了不少,當初貓排一樣的肋骨,在這兩三年已經不那樣顯得兀突,取而代之的是少女細骨獨有的柔軟嫵媚。我閉著眼睛慢慢覺,是的,柔軟嫵媚,今天的芸芸已經嫵媚之極,柔軟婀娜。

一隻手起芸芸的短裙。

芸芸大腿的肌膚光滑而冰涼,順著我的手指滑動,戰慄起一層細小的變化。

我愛不釋手,心中升起柔情萬種,不知道是情的成分多些,還是憐惜的成分更濃。我溫柔觸摸,愛不釋手,一遍一遍,不捨得把手匆匆進內褲邊緣。

深處有一道淡淡突起的肌稜,或許是緊張地繃緊,卻也有柔和的彈,我加重力量用手指按壓,覺裡面一血管琴絃般彈動,生機盎然。

芸芸恨不得把頭扎進我的腔裡,喃喃著說:“哥,你壞。”我說:“嗯,很多時候我都願意做壞人,做壞人的樂趣,好人們永遠體會不到。”順著內褲的邊緣遊走,內褲下端最窄的地方,裹緊一條溫柔的淺縫,我偶爾輕觸,指尖沾得一點溼,那片溼越來越濃,熱熱地彌散成圓。

芸芸說:“哥,是你讓我想成為最壞的人。”我問:“哦?怎麼才是最壞?”芸芸說:“鑽進哥的懷裡,永遠都不出來。”原來那就是最壞!千百次悽苦煎熬,縱身幻化為罪惡。瑩瑩真是太瞧得起我了,不可以惹得芸芸哭泣,我有什麼本事可以做到?

我把芸芸摟在懷裡,摟得她身上的骨胳啪啪地發出聲音。芸芸艱難呼,淚如泉湧,喉嚨裡發出亂般地哦。

“哥,其實我一點也不想長大。以前我好傻,以為長大了,可以像瑩瑩姐那樣和哥相愛,現在我知道錯了,當我長大那一天,就再也不可以跟哥擁抱,我不快樂,一點都不快樂。而以前那些時候,被哥抱進懷裡,會覺像是飛翔。哥,你告訴我,人為什麼一定要長大啊!”人…總是要長大吧,無論怎樣艱難。

我說:“因為人長大了,會想去努力做一個好人,好人都不快樂。芸芸,陪著我做一個壞人吧,我什麼都不想,我只想快樂啊!”芸芸問:“做壞人,就會快樂嗎?”我說:“是,很快樂。”芸芸憂傷地望著我:“哥,你騙我,你也不快樂,我能看見。”我說:“那是因為你一直哭,哭得我想做一個好人。”心裡煩躁起來,原來我控制不了一切,連自己的心都控制不了,那我還能控制什麼?我抓住芸芸的衣領用力撕扯,校服的扣子粒粒繃開,內層的小背心隨著盡裂,暴出兩糰粉紅的膛,多少帶給我一絲快意。

我說:“不如你為我跳舞,我知道你一直去學舞蹈,你的舞姿,一定能讓我快樂。”芸芸說:“好。”她從我懷裡站起來,走出幾步,回過身問我:“要不要我把褂子脫掉?這樣掛在身上,好難看啊。”我說:“不,就這樣掛著,我看著很。”芸芸的腳尖踮起來,身姿美麗地伸長,雙臂漫過頭頂,做出靈巧地揮動。沒有音樂響起,卻有無聲的節拍,芸芸曼妙輕舞,燈光在衣襟開合間的一雙小房上搖曳,像極了少年時那片皎潔月光。

玉足轉動之間,一片短裙飛起,出裙底內褲一點白,裙下的腿美若兩株白楊,拔修長,亭亭玉立。她背向我的一瞬,白內褲包緊的部圓圓地翹起來,彰顯得肢盈盈折。

我不懂得舞蹈,但我看見,這已經是絕美。

芸芸的舞步越來越輕,人似乎微步在藍的湖面,數只雪白天鵝安靜穿行過她足尖蕩起的層層漣漪,妝點她一人最美的獨舞。

我忘記了鼓掌。

芸芸一隻腳高高抬起,從背後踢過頭頂,裙布掛到上,展開到極致的‮腿雙‬間有一處桃剖開樣的小丘,芸芸雙手抱腿,頭後仰起來,與膝蓋貼成奇異的角度旋轉,內褲勒進大腿間的淺縫,突出兩道彎月般的弧起。

我終究只是鬼,目光痴痴追著那處,口水垂到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