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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心總是能如鐵堅硬,縱然有過一分鐘淚,眼淚擦去,立刻就恢復成刀槍不入的頑石,恨你縱然入去花叢無數,竟然不明白一縷女兒柔腸。那汪情慾既然被你起,這具身體已經就是你的,你何必如此狠心。
狠心對我,也是對你。
去公司上班,我已經很久不曾想過。月薪五千,早不再是自己渴求的東西。
其實做小姐久了,就會發現,這一行原來很輕鬆,只要你明白規則。臺費二百,有時候只需要淺淺笑容。每個月也能拿五千,如果肯出臺,收入更加成倍增長。做職員,朝九晚五,兢兢戰戰,未必會有燈紅酒綠笙歌豔舞著自如。
只要化妝濃一點,沒有人知道小姐的笑容是真的還是假的。
第二天我還是去公司找了你,不為一份穩定收入,卻出與對你無比好奇。心裡總是很想知道,一個男人如你這般喜怒無常,隱藏在背後的會是怎樣一付真實模樣。坐在辦公室裡的你彬彬有禮,態度謙和,認真對我說話,提醒我適應新一個環境。
你的認真,讓我再度到惑。
那麼你去歌廳的那晚,只是偶爾脆弱?小姐們心裡大都看不起男人,縱然殷勤陪笑,情話如,有時候只為圖兩張薄薄的鈔票,眯了眼睛讓視線沒有焦點,本不在乎你究竟豬頭狗面或者翩翩少年。一曲唱盡,未必男人不是姐妹們的玩具。
做你助理的這個職位,是我說服自己留下來的理由。雖然辛苦一點,也會有五千元可以拿到,就算被你包了這一月,一個月之後,再對你說離開。靠近了看你,其實你並不像覺中那樣可怕,我知道我隨時要走,你絕不會勉強我。
因為你是一個驕傲的男人,驕傲得近乎不講道理。
發現你同時很懶,一杯水,一張廢紙,都懶得自己動手,低聲使喚,無比安然。默默圍在你身邊轉來轉去,驚奇你怎麼會被人寵慣成這個模樣,想來你身邊那些親人,一定個個愛你。
只是我並不知道,對一個人過分好奇,也會愛上他。我不聲,注意著關於你的任何一個細節,一支菸用幾分鐘,隔多長時間再點燃下一支,我都有心計算過。
然後我開始痛苦,為什麼你的眉眼之前,從來沒出過真正開心的笑容呢?
你的生活應該很幸福吧,高高在上,衣食無憂,人與說話,個個對你恭恭敬敬。
那麼你為什麼不笑?憂傷不幸,應該是我這種人的權利,你憑什麼不快樂?
沒見過你的子,只是打聽到她很漂亮。
你子必然是漂亮的,以你的條件,喜歡要一個什麼樣的女孩,總可以信手拈來。不敢問你,總覺得那是冒犯,而我也不夠資格。偷偷奇怪你為什麼喜歡空當接龍這樣一個垃圾遊戲,復一,不覺得厭煩,我已經都看你玩厭了。
那天看見你手。
我當時是驚呆了,退出門口還在懷疑,是不是自己眼花。站在門口傻傻望著你,忘記關門,只見到狂,你惡狠狠瞪我,滿臉懊惱。你這樣的男人,年少多金,手腕強硬,總以為你的手可以嫻剝去太多女人的內衣,沒想到還有這般用途。
其實你知道,你隨時可以要我,因為我接了你的錢。
一萬元,你說是賭金,我當是貨款。接錢的時候我很平靜,沒有拒絕,也沒有,那是我應得的,我說你如果要我,隨時可以拿去。
心裡給你留了最多一個月時間,一個月不要,是你自己太自大,我不會覺得對不起你。可是你寧肯手。那麼你真的沒有想過要我,我誤會了你,以為你在和我玩一場遊戲,就像電腦裡那場空當接龍,你不停在玩,是你沒玩到自己想要的結局。
你終於會忍不住的,我總記得你第一眼看見我除盡遮掩,身子的第一個反應。
男人的陽具不會騙人,硬硬起的樣子雖然惡俗,卻很誠實。
你想要我的身體,遲遲不開口,只不過是你覺得這樣更加好玩。我是一直這樣認為的。
然而你真的去手,寧肯看著一篇不知道名稱的文,苦苦沉浸於一場不著邊際的想,也不曾試圖把情慾傾洩至我的身上。那麼我對你的懷疑,是不是一開始就錯了?
第二天,我請了一天假,去影樓拍那套寫真。曾經我會因為一件衣服貴上十元八元下不去決心,但是一萬元拿給影樓的收銀員,我沒覺得絲毫猶豫。有時候錢,真的是種無關輕重的東西,只要手裡還有那樣一些錢,可以做著一件想做的事情。
我把自己全部都賣給你,不再有一個月或者時間上的期限,如果可以自己選擇,我希望能是一輩子。
照片拿到手裡,我羞怯地不敢大膽去看,拍照時豁出一切般的盡情,蕩了表情,也蕩了身體,我真的讓自己下面出許多水,沾滿手指伸出去給你看,那一時刻,我把鏡頭當成了你的眼睛。
永遠記得你稱讚我美麗時的樣子,高高舉著陽具,向我致謝。那麼就用你喜歡看見的身體,供你無數次姦。我骨子裡很蕩,當我看見自己的照片,我才完全相信。帶了那麼長時間的無數端莊面具,原來是在騙人騙己。
給你送去光盤,我痴痴凝視你總沒有笑過的眉眼,很想開口對你說,別看那些黃圖片和文了,只要你喜歡,讓我怎麼樣都可以。
那晚回家我哭了,內心無比害怕和驚恐,哭聲嚇壞了放學回家的弟弟,那晚之後我聽你的話讓弟弟繼續讀書,隨便答應你的一句話我都不敢毀約,不知道是因為怕你,還是想討你歡喜。
弟弟在門外用力敲我的房門。我對他說我沒事,只是忽然難受,想起不久前剛剛去世的父親。
事實上,對父親的病情我早已麻木,人家說久病前無孝子,很殘忍,也很真實。我拼命籌錢送去醫院,最後只是在盡兒女的義務,而非再是孝心,如果我孝,在他走之前,每應該在頭服侍他老人家,而非花錢請他人護理。
哭,是因為我發現,原來我已經愛你。
害怕和驚恐,因為我知道,無論有多愛,你終究不是我的白馬王子。你每微微皺著眉頭,全然不知道,短短一個多月,已經不用你開口叫我,我都知道你何時想菸,何時要喝水,抑或是咖啡。
無論我遞上煙具,水杯,或者咖啡,你從來都曾不在意,我卻多麼希望,能看見我的體貼,讓你微微笑上一次。
哭了半夜,我試著手,撫過自己的房,捏兩顆蓓蕾,腿兒夾緊了再鬆開,得自己嬌連連,好幻想,自己的手,忽然換成你的。
偷偷想著那一夜,你會不會看著我的照片,打一次飛機。
而我,飛了不止一次,反覆想你,到天微明。
上午去到公司,聽門衛說你整夜沒有離開,你辦公室裡的燈光,天明時才熄滅。忐忑著去見你,卻發現你面如往常淡淡憂鬱,看不見歡喜模樣,猜測或許是自己自作多情,那光盤內容,你並未留意。
那些天,周遭事物,你很少有過關心,每只打空當接龍。一些常文件,都讓我帶為閱讀,後來連在文件上簽字,都給我去辦。或許是信任,也或許本是不願去管。你的心完全不在狀態。
我很久沒有去做事,因為心神恍惚。助理只是你一個人的助理,你不在,公司其他人沒一人用我。而你什麼都不代,只吩咐一聲讓我整理一下你的電腦屏幕,就離開公司不知蹤影。
習慣了默默圍著你轉來轉去,突然失去了服務對象,本該覺得輕鬆,心卻似乎分分鐘緊。原來沒有你在眼前,整個世界都失去意義。我無數次擺電話,卻找不出一個聽見你聲音的理由。
而那個上午,公司沒有送給我一份必須要你簽字的文件。
快下班時才開始去整理你的電腦。
開始以為,最多隻要十分鐘就夠了,那份工作,如此簡單。
然後,我發現那些東西,沾上了屏幕,覺也沾滿了我的身體。我鎖上門,心跳如雷,一件件除去自己的外衣。
汙漬斑斑,我看見是你留下動人情話,句句勾魂,字字纏綿。一瞬間,我又好想與你做愛。
女人都可以很蕩,只要安全。
你的辦公室,不會有人亂闖進來,除了你自己,只有我一個人還拿有鑰匙。
於是我緩緩起舞,為你赤表演。我知道,就像我彷彿看見你昨夜對著屏幕擺陽具,你再回到這處,必定能知道我曾為你身起舞。
很多人不知道,女人手時候,是在跳一曲最豔的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