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周狗牙拜見江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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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小雪她娘，周無田就向大兒子狗牙發了話:“城裡的妖婆子算是讓咱給拿下了！你弟狗尾巴要將夏小雪娶進門，還差得遠！”周狗牙知道爹的心思，說:“爹你別開口，當兒的明兒就上縣上去，找江主任，看看能不能個招工的指標！”周無田聽了很高興，真是爹的兒子，沒等爹開口就知道爹的心病。

要說周狗牙咋巴結上了縣上的江主任，這話還得從夏小雪到學校代課說起。

我們班主任楊老師要生娃，但課不能停下來，學校要在知青中找個文化高的當代課老師，王歡得知這個事後，偷偷找了周狗牙。

王歡參加了知青組織文藝演出隊，，周狗牙會打梆子，公社溫書記就讓他一邊打梆子，一邊帶著演出隊在公社各大隊各生產隊竄著演出。這樣他倆接觸就順碴兒了。

王歡本來長得胖乎乎的嘟嘟的，鼓鼓*，圓圓的股，讓男人看的人眼饞。加上在演出隊，那油彩往臉上一抹，紅紅的嘴，描著黑圈圈的眼，勾得周狗牙心裡癢癢的，魂晃悠悠的。但，狗牙是帶隊的，人都瞪眼盯著他的，他不敢有明顯的啥表現。

但，這男人心裡要是有上一點點心思，外面再裝蒜，女娃也能捕捉得到。你的眼睛閃過的一個眼神，你嘴角後綴的一個微笑，你抓耳撓腮的一絲絲掩飾，都會被女娃的心波捕獲到你的渴望與急切。王歡知道周狗牙貓想吃腥，又膽怯不敢上前伸瓜子的心思。

“來，給咱隊長也上個化個妝！”一天，王歡瞅見周狗牙在偷看她，便拿著油彩筆上來了，周狗牙要躲，幾個知青女娃一看這架勢也過來，七筆八畫的，將周狗牙畫成了個大花臉。要是平常帶隊的周狗牙非得急眼不成，但在他卻從心裡樂意接受王歡她們的戲，混亂中，他的手趁早機碰到了王歡的上，當然，他裝著無意。你當王歡不知，她也是裝著蒜哩！

那天演出完後，王歡看到周狗牙用水洗油彩，越洗臉越花，就拿著摳了一團凡士林油給周狗牙，周狗牙一邊洗臉，一邊說，你當心我收拾你！

王歡笑嘻嘻地跑了。

一天中午排練，王歡沒來。

狗牙問:“咋沒來，排練咋能說不來說不來了呢？”王歡病了。

啥病？

“肚子疼！”肚子疼，多大的病！排練都參加不了？”狗牙就去了宿舍找王歡。

“你咋肚子疼？昨天還好好的！”狗牙問。

王歡說:“人家肚子疼就是肚子疼！”屋子裡就躺著王歡一人，周狗牙顫著膽子走近了王歡的。

王歡說:“肚子疼的厲害，來不及請假！”吃啥吃得？周狗牙的話聲輕了軟了，這王歡哪能聽不出來。王歡肥嘟嘟的小嘴一噘說:“人家是來那個了，才疼的？”周狗牙是有婆娘的人，心裡明白那個是那是個！他假裝不知道的問:“啥那個來了，疼的厲害我送你去醫院！”王歡眼瞟著狗牙，說:“那個就是那個，好領導哩？你都不知道那個是什麼呀？”狗牙說，我知道了，你小肚肚疼，別受涼了！

王歡咧嘴笑了，說:“還是狗牙哥哥疼人！”這話給了狗牙膽兒，他說:“關心你是應該的，誰叫我是領隊的！”說著坐在了王歡的邊。

王歡往裡挪了下身子，狗牙說:“哪裡疼？我給你看看！”說著就要動手，不料這時，外面有知青咳嗽聲，狗牙聽了，知道這幫知青心賊，假裝大聲地說:“你病了就先好好休息，明兒補上排練的節目！”說著溜出了王歡的屋子。

有了這一次，周狗牙覺到這王歡也有意自己，第二天就拿了半斤紅糖偷偷送給王歡，說喝了摳寒，肚子就不疼啦！王歡喝了紅糖水，當夜溜進了周狗牙的屋子，說要謝謝領對自己的關心。

狗牙對王歡說:“我有兩個弟弟，就缺妹妹，乾脆咱認做兄妹好不好？”認啥妹妹？王歡問狗牙。

“就是那種跟親妹妹一樣，相互照顧相互支持，你看你一個人從城裡來，在這裡也沒個親人，我當你哥哥會真對你好的！”

“好呀！這我巴不得哩！我家裡有個弟弟，就是沒有哥哥，有個哥哥照顧才好呀！”王歡這樣痛快地答應，讓狗牙興奮了。

他摸了下五歡的臉，說:“我的妹妹真漂亮！”

“不漂亮！沒有夏小雪漂亮！”這王歡裝做純真的樣子。

漂亮，你比夏小雪漂亮！狗牙說。

“我哪漂亮？”

“你臉蛋白，白裡紅，眼睛大，有神，看你的手多細粉…”狗牙說著拉住王歡的手，王歡笑了，說:“哥，真會夸人，還是第一次有人誇我的手！”說著將手翻開翻去的看了看。

還有哪好看？王歡問。

狗牙來勁了，說:“你牙好看，多白多齊，你嘴的紅紅，你的多苗條…”狗牙看哪誇哪，王歡樂了說:“人家的才來細哩？太胖！”狗牙說，我看看，說著雙手圈住王歡的，說“苗條著哩！”狗牙將王歡摟到懷裡。

王歡掙扎著說:“你可說咱們是兄妹，做哥哥的哪能抱妹妹！”

“好我的妹妹，我只抱一會，不做別的！”狗牙說。

王歡說聽哥哥的，只抱一會！狗牙心裡哪個美，他緊緊抱住王歡，這一身的軟乎乎的。

狗牙哪能就此停住，他的嘴伸向王歡:“快讓哥哥親親！”王歡也抱著狗牙，嬌聲嬌氣地說:“哥哥騙人，只說抱抱，又要親嘴，哥哥是得寸進尺！”狗牙笑了，說只怪妹妹長得實在是疼死人了，哥哥忍也忍不住，說著嘴親了上來，王歡的粉嘟嘟胖乎乎也應了上去。

狗牙與王歡甜滋滋的親著，親得口水都了出來。

“甜死人死個人哩！”狗牙一邊親，一邊說。

“哥哥，妹妹可是初吻！”王歡說。狗牙聽了，心中真的又驚又喜，說妹妹珍貴死了！說著，緊緊摟住王歡的，舌頭深深地親入了王歡的嘴裡，鼻子還不住的哼著！

王歡停了下，換了口氣，問:“哥哥要說啥呢？”

“快將甜頭哥哥吃吃！”狗牙說。王歡閉上眼，像蛇吐信一樣，伸出紅紅的舌頭。狗牙一口含住，著著，香得跟吃了粉蒸一樣。

狗牙嘴上親著同時騰出一隻，要往王歡的衣服裡伸，王歡一驚抓住狗牙的手。

“妹妹，我的親妹妹，你是我的…，是我的親妹妹！”狗牙說著就要出手往裡摸。

王歡說:“我是我的？誰的也不是！”狗牙摟著王歡，問:“咋了？哥哥惹你生氣了？”他心想，這女娃也真怪，剛才親的好好的，以為親的她受不了了，就會放開給自己，不料一伸手，女娃咋說變臉就變臉哩？

王歡嘴噘了眼淚啪嗒嗒地落了下來！

“咋了？咋了？”狗牙趕忙哄著。

“人家認你這個哥哥了，但你當哥哥的一定要幫妹妹。妹妹在胭脂村沒一個親人，你不幫我誰幫我？”王歡淚眼叭叉地說。

“哈，這還有啥說的？我這個哥哥絕不會白讓妹妹叫的！有啥事，說，我一定盡全力幫我的好妹妹！”狗牙說。

王歡說聽說學校要在知青中挑個人，去當代課老師，她想去！

“在生產隊，幹活實在是太累人了！”這事我還真不知道？我打聽下，想辦法讓妹妹你去。

說著又要將手往王歡的衣服裡伸，王歡按住狗牙的手，說等你幫了妹妹的忙，這都給你留著的。說著，將狗牙的手壓在自己的衣服上，狗牙隔著層衣服，覺到王歡圓嘟嘟的，翹起的*硬硬的頂在手心心。

“說好了，給哥哥留著，可不能讓別的男人碰了！”狗牙心想，趕快把你女娃的事幫著辦了，這美的軟的就是自己的了！

狗牙一打聽，得知代課老師的事縣教育局長說了算，狗牙想找個機會巴結下。不料，縣革委會江主任來檢查工作，公社組織知青文藝演出隊演出節目。狗牙在臺上一邊敲著梆子，一邊往臺下瞟著。看見江主任在看戲，眼珠子往人家女娃的身上盯。心想，要是能巴結這江主任，王歡當代課老師的事還不容易辦？

演出完，江主任上臺與演員一一握手:“演的真好，比那些專業的劇團演的都要好！”狗牙握住江主任的手說:“江主任就是水平高，對我們公社知識青年革命文藝演出隊最大的鼓勵！”江主任聽了心裡美滋滋的，說:“那些專業的演的戲，大多是封資修的，咱們知青革命文藝演出隊唱的都是榜樣戲。”說著握住王歡的手說:“嗓子多亮，我看都能唱紅燈記的李鐵梅！”狗牙見狀，心裡有一絲絲酸，這王歡是自己的女人，別人碰他當然不舒服。但，狗牙是有抱負的人，他心裡再不舒服，面上也能笑成花。

江主任說他也喜歡唱秦腔，狗牙一聽說大家鼓掌請江主任唱段。江主任說沒準備，不行不行！狗牙給王歡使了個眼，王歡心領神會，上前拉住江主任的手說，江主任唱兩句呀，我們想聽領導唱的榜樣戲！

“來段？就來段！”江主任自問自答，狗牙一看，忙揮手，自己先拿起梆子，位胡胡的，敲鑼的，打鼓的也都起傢伙。

“就唱段紅燈記吧！窮人的孩子早當家那一段吧！”王歡與演出隊的年輕娃們，使勁拍起了手。

“提籃小賣拾煤碴，擔水劈柴也靠她，裡裡外外一把手，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啊啊…”爹爹——王歡衝著江主任道了句道白！

江主任一聽更來勁了，再來段打虎上山！江主任唱完，狗牙說:“想不到領導才是高手。”

“隨便吼幾聲，一點準備都沒有，顯醜了顯醜啦！”江主任抱起又拳謙虛地說。

狗牙對江主任說:“沒準備都唱得這樣好，實在不得了！”他對江主任說:“卸了妝，當面再向江主任彙報！”當天晚上，狗牙就巴結上了江主任，他還帶著王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