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捉姦捉到細桃捉到了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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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尾巴對周無田說看到我爹去縣城,可能還帶著二忠的女人!
周無田這個大隊貧協會主席一下子來了神!村裡老一些的人都知道,周家是這個村的坐地戶,周無田爺爺輩時,可是村數一數二的富裕人家,到了周無田爹時,因為他爹好上了賭錢,將家敗了。周無田原名叫周金福,他爹敗了,被放債人得上了吊,家裡貧得是地無一壠,家無片瓦。周金福名字也變成了周無田了!可,禍患伴福來,周無田因爹敗了家當,便在劃成分時成了僱農,因為是全村最最窮的僱農,分了地主的房子,還當上了大隊貧協主席!
三爺說:“世事難料呀,周無田他爹要是不敗家,那得劃地主成分!,哪有現在威風!”這才是應了那句老話:福貴在天,生死有命!
有人巴結周無田,說:“把名字改回來,改成周金福!”周無田沒改,說:“老子能有今天憑的就是一個窮字!不能忘本!”周無田的三兒子狗尾巴把人丟在二忠新媳婦跟前,腥沒吃上,還惹一身騷。
“周家丟大人了!”周無田很生氣。這還了得!他要找機會收拾敢與周家做對的人!
“二忠媳婦剛結婚,男人就坐牢了,她能受得住?這兩人在一起能做啥好事?”周無田說。
“看不出狗的姚罐罐還騷的不行!說不定他們躲到塬溝溝上了!”狗尾巴說。
“陝北酸曲咋唱的?”周無田說。
“你拉我的手,我親你的口,拉手手親口口,咱二人圪嶗裡走。”狗尾巴應著爹說。
二人走到圪嶗里啥?到處都是包穀地,“滋溜”進去,想咋咋,誰能發現?周無田沒往下說,周無田三個兒子,他最愛這個老小兒,但也恨這個老三不爭氣!不走正路!整天想著偷雞摸狗。所以,周無田沒有給兒子往下說。不能將娃引壞了!
“爹將姚罐罐和細桃抓起來批鬥,看他們還騷輕不騷輕!”狗尾巴說。
“你就知道胡來,無憑無據你批鬥他,誰服?”周無田說。
“哪咋辦?就這樣放過他們?”
“便宜不了他們!打蛇要打七寸子,你盯住這對狗男女,捉姦捉雙,要是捉住他們,只要有一星點證據看老子咋整治他們。”
“一個河南蛋,一個陝北的女人,到咱的地盤上神氣啥?不整臭他們他們不知道自己姓啥?”狗尾巴一想起自己被二忠家媳婦到水井裡就心生火苗,儘管關鍵時候二忠家新媳婦為他打了馬虎眼,說他是偷棗才掉的井,但還是他爹說得對:“不能領這女人的情,這新媳婦是為著自己的臉面才這樣說的!”她要是說你她了,自己還咋樣在胭脂村呆。剛結婚就出這醜事,二忠還要不要她都難說!
咋捉姦?總不能硬將他們綁在一起!
周無田老傢伙壞得膿,他心裡已經有了歪主意。他對三兒子狗尾巴說:“後天晚上不是渭河干渠放水灌溉咱隊上的地嗎?告訴公社將二忠媳婦和姚罐罐安排到一組,我不信,深更半夜一對孤男寡女在一起,能不偷雞摸狗發點騷。你暗地裡看著,對帶上幾個民兵,只要他們一有動作,你們就上,按住!當場捉姦捉雙!”狗尾巴一聽老子這樣說,一下子來勁了。
“我去找鐵旦、麻桿,讓他們帶著槍捉姦!”周無田瞪了狗尾巴一眼:“你啥時能長多長個心眼,麻桿的媳婦是老罐罐說的媒,讓他去還不提前漏風給姚罐罐。到時你捉誰的?”狗尾巴一拍腦門,說:“爹,我把這碴兒咋給忘啦!”
“鐵旦可以,這個櫴瘡頭,聞不到女人腥,見了光股子女人還不鏟火。”狗尾巴聽爹這樣說,就去相鄰張劉村找鐵旦了。狗尾巴找到民兵鐵旦,對鐵旦說要捉姦。
“捉誰?”
“捉剛結婚的大子的細桃!”狗尾巴的話,像火星扔到了鐵旦長滿荒草的心裡。這個鐵旦二十三了,因為頭上長了瘡,又鼻三尺長的,一直沒人給他提親,正猴急著哩!聽到狗尾巴帶他去捉姦,還是新媳婦細桃,他的心火就直往上竄,竄到嘴上他舐下乾渴的嘴,竄到鼻子上他下滴出的,竄到眼睛上,他的眼睛像冒出了火,要是看到女人,就能起火苗!
“成!我跟你去捉!”鐵旦答應了狗尾巴。狗尾巴說不能讓鐵旦你白乾,走到我家去,喝酒!
喝了幾杯“馬”的鐵旦漲紅著臉往家走,邊走邊“愣格利格”地夾緊嗓子眼哼起了酸曲:“昨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哥哥上了我的身,慌忙一把把抱定,醒來才發現是一場空…”鐵旦想著自己親手抓住了全身脫得光光的的、著燈籠樣大*、叉著兩條白白大腿的細桃。
“哪麼大的摸上去一定跟大蒸饃!”鐵旦向前伸手摸著,太大了,我手都握不住。他思想著,盼著大渠早放水。到時他帶著槍,在伸手見五指的捉住光身子的細桃,讓這個大*女人跟自己求情。
“好鐵旦哥,放了細桃妹妹吧!”
“放了?白白放了你不成?你得老實待!鐵旦哥看你表現再說放不放你!”
“…”
“姚罐罐摸沒摸你*?是不是這樣摸的?”
“姚罐罐摸沒摸你白腿?是不是這樣摸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