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夏姐的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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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田甜胡鬧了一陣,看看時間差不多快到10點半,於是一前一後回了賓館。原以為胡文那小子會過問我昨晚為何夜不歸宿,哪知道這小子躺在上發神,見我回來也沒出聲。
“你在屍啊?”我忍不住問道。
胡文抬頭又看了我一眼,言又止。中
了?我好奇地來回走了兩圈,盯著他看了又看。
“有啥心事?說出來我幫我參謀參謀。”
“方休,你覺得徐雅麗怎麼樣?”胡文張了幾次嘴,終於吐出了一句人話。
我一時之間沒明白他的問話是什麼意思:“什麼怎麼樣?”話一出口才意識到胡文可能看上了徐雅麗,趕忙又補充了一句:“很不錯啊,活潑開朗、人又熱心。”我和徐雅麗只是這次培訓才開始打道,對她
本就所知甚少,我總不可能直接對胡文說她臉上青
痘太大,
部太平之類的吧。
聽了我的話,胡文一下來了神:“你也這樣認為?我的意思是說…是說…”胡文這小子說了半天也沒說出個下文來,我只好自己問道:“是說做女朋友怎麼樣?”
“對對對。”胡文忙不迭地點了點頭。
我故意沉了一下,再次昧著良心說了一句話:“你和她蠻般配的。”瞧胡文魂不守舍的模樣,多半和徐雅麗已經搭上了線,我可不想實話實說自討沒趣。果然胡文聽了我那句話,臉上期期然
出陶醉的表情。我心頭一樂,這下好了,公司花錢讓我們四個人參加培訓,學沒學到東西先不說,至少成全了兩段美好的姻緣,這樣未婚男女搭配的模式就是值得推廣。嘿嘿,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午飯後老銷他們驅車前來送行,到了機場離登機時間尚早,一幫傢伙就連聲催促我去剪票,好似在送瘟神一樣。他們可以絕情,我可不能寡義,和兄弟們一一握手道謝、告別,臨走之際我擺出了一副很酷地造型說道:“我會回來的。”,居然沒一個人鼓掌。
坐飛機回到l市已經是晚上九點過,胡文現在當起了徐雅麗的護花使者,主動承擔起送她的任務。我打的送田甜到她家樓下,說了n次乖乖,接了三分鐘吻才被允許離開。當我拖著疲憊的軀體回到家,一進門開燈,就發現夏姐睡在我上。從上次她家停電到現在,短短不到20天的時間,夏姐住的小區又間歇停過兩次電,夏姐都是跑到我這裡來住。我這次到廣州培訓,臨走之前特意給她配了一把我家大門的鑰匙,所以見她睡在我家裡一點都不
到奇怪。
唯一令我到意外地是夏姐今天沒穿睡裙,僅僅穿了一件粉紅
文
和一條窄得不能再窄的內褲。這不是挑逗灑家麼?眼不見心不亂,我放下行李,走到
前把涼被給夏姐披上。雖然動作很輕,但夏姐還是被我驚醒。
“咦,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夏姐欣喜的問道。
不知道怎麼的,我看見夏姐就有一種親切,笑著說道:“剛剛才回來,夏姐你那邊電網又崩潰了啊?是不是因為你的人品有問題?”
“你的人品才有問題。”夏姐笑著反擊道。
“住旅館最少80元一晚上,我這裡有電腦有空調的,起碼能值50元一晚上吧?我算算你住了幾天。”我坐到角故意掰起指頭算起來。
話音剛落,夏姐已經嚷了起來:“有美女姐姐陪睡,要給錢也是你給。”
“老太婆,臭美。”我和夏姐開玩笑習慣了,別說老太婆,就是取笑她是老巫婆她也不會生氣。
“是不是找打?”夏姐掀開涼被撐起身來想打我。我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眼裡晃來晃去的全是她豐滿的部。
“啊”的一聲,夏姐突然意識到自己沒穿睡裙,連忙又把涼被拉來遮掩身體,一張臉迅速變紅。
我見了她的窘態,呵呵一笑:“來打我啊,求求你來打我,當心走光哦,哈哈。”夏姐紅著臉白了我一眼,慢慢躺了下去,扭身不再看我。
夏姐既然服輸,我也不落井下石。進衛生間準備沖涼的時候發現夏姐的睡裙在陽臺上晾著,難怪她沒穿睡裙。
衝了涼關燈後剛上睡覺,原本側身背對著我的夏姐突然翻身抱住了我,驚得我一個哆嗦,張嘴正要說話,夏姐香軟的舌頭已經滑進我嘴裡,不容我反抗,夏姐一邊用舌頭挑逗我,一邊用手在我
口遊走,有意無意地順著我的
膛越
越下去。夏姐
情、曖昧的舉動一下把我慾火挑逗起來,什麼《道德經》,什麼正人君子,見鬼去吧,我用舌頭熱切地回應夏姐的熱吻,手也不安分地開始
那足以讓正常男人
口水的
房,夏姐嘴裡不斷髮出銷魂的呻
。我身體的那個部位已經脹的很難受,迫不急待地摟著夏姐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正要學著h片裡的男主角般提槍上馬,沒想到夏姐猛然用手對著我
口一推,把我掀倒在一旁。我正要翻身再上,夏姐已經打開了
頭的電燈開關。
房間裡的光線突然變亮讓我視線短暫不適應,夏姐已經坐起來指著我帳篷高舉的部位得意地笑出聲來:“小氓,看你怎麼辦。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喊救命。”我
啊,這是夏姐在報復我剛才取笑她。先是主動挑逗我,到了關鍵時候一腳把我踹開,看我笑料。我心裡那個懊惱,今天被夏姐忽悠慘了。
我一把抓過涼被一角遮住自己充血的部位,狠聲說道:“不不是男人,看什麼看,看一次收費100。”我的話再次惹得夏姐呵呵直笑,
口兩團
直顫悠,看得我使勁嚥了一下口水。夏姐示威般地
了
膛,讓那豐滿的
部變得更加高
“誰叫你剛才取笑我。只准看,不準動手,動手我就翻臉。”我能
覺自己的心跳好快,靠,受不了這樣的誘惑,跳起身來匆忙跑進了衛生間。當我10分鐘後再次回到
上,夏姐用一種好笑的眼神看著我。我發誓,我要牢記這次教訓,再也不受夏姐的挑逗。
“自己解決了?”夏姐輕聲問道。不問還好,一問更讓我努氣上湧,我用冷水足足衝淋了10分鐘啊,就差沒動用冰箱裡的冰塊,要是今後留下什麼後遺症,那才叫冤枉。
我背對著夏姐躺下,冷冷地說道:“不用你心。”
“你是我弟弟,我怎麼能不關心呢?”夏姐又開始施展懷柔政策,老子偏不吃這一套,不再說話。
“又犯牛脾氣了?姐姐和你開個玩笑,你不會那麼小氣吧。”夏姐把身體貼了過來,再次用手摟住了我。夏姐的動作讓我不自在起來,特別是她口貼著我的後背,讓我心猿意馬。
我深深了一口氣,穩了一下心神道:“我說,夏姐,你別挑逗我了好不好?我不想再去衛生間衝10分鐘冷水。”聽了我的話,夏姐輕聲笑了出來:“小弟你還真是可愛呢。”可愛?老子忍得多辛苦啊,不說我意志堅定反倒說我可愛?我是正常的男人,又不是太監,不要忽視我的存在啊,突然間我絕得好悲哀。
“夏姐,這樣下去,我怕我自己真的會忍不住。”沉默了片刻,夏姐才輕聲說道:“知道。”頓了一頓,夏姐抱著我的手變得更緊。
“你還在生姐姐的氣?方休,你知道不,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莫名其妙的有種親切。”和夏姐
往確實有種很舒服的
覺,讓我不由自主地產生依賴的
覺。雖然很多時候都是我在拿主意,但那種依賴彷彿是與生俱來的,潛移默化地在發揮作用,或許對她產生慾望只是我意志差,控制不住自己。
“我也有這種覺。”我老實回答道。
“對了,你去廣州幾天都沒給我打個電話回來,學的怎麼樣?”夏姐突然問道。
一提廣州,我腦袋裡馬上閃過田甜的笑顏。才和田甜分開不到一個小時,我就和別的女人睡在一張上,要是被田甜知道了,恐怕會大發雷霆吧。腦袋裡閃過不少希奇古怪的念頭,可奇怪的是自己居然沒有一絲愧疚
,難道這也是對夏姐的依賴
在產生作用?
“怎麼不回答?心虛了啊?”夏姐搖了搖我,在我耳邊吐氣如蘭,竟讓我生出一種和戀人私語的錯覺。
“忙去了,那邊有不少遊戲裡的朋友,三天兩頭請我喝酒吃飯。”不知道為什麼,我回避了和田甜相戀的事。
“哦,沒請你喝花酒啊?”夏姐緊追不放。
“花酒沒喝上,黑社會械鬥倒是參加了一次。”當下我把老銷網吧那事說了一遍。
“上課不用心,把心思放在策劃小混混打架上,你要氣死老姐啊?”夏姐笑罵道。
小混混?恐怕最強聽了夏姐的話會吐血。
“我說老姐,有組織有紀律的100多人pk叫小混混打架?”
“反正都一樣,不說了,我困了。”夏姐說完送開手,背過身去睡了。
我正愁被夏姐抱著無法入睡,現在她主動撤手,我求之不得。剛鬆了一口氣,轉成平躺姿勢準備睡覺,夏姐反手把我的手拉到她光滑的間說道:“方休,轉過來抱著我睡。”這是暗示?轉念一想,虧得夏姐如此坦然,我怎麼又生出如此齷齪的想法?碰上這樣開放的姐姐,豔遇多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