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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生米沒煮成熟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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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賓館裡看了一會兒足球賽,怒斬打來電話說已經回到市區,正準備和最強一起泡酒吧,問我去不去。才鬧了事就公然囂張面,這兩人夠拽。

“我看見警察過去了,你們最好低調一點。”我怕他們出事,於是提醒了他們一句。

哪知我的話卻引來了怒斬哈哈大笑:“低調,最強什麼時候低調過?老大你不要擔心,這種場合太多了,警察照例都要到現場走走過場,否則沒辦法向市民代。你沒覺得警察到現場的時間比較晚麼?你以為是他們辦事效率低就大錯特錯,嘿嘿。”我聽出怒斬話裡有話,問道:“你們事先打了招呼?”

“只要不死人,什麼都好說。其實砍掛兩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最強馬仔多,隨便叫幾個兄弟出來頂包,跑路就是。”怒斬頓了一頓,繼續說道:“象我們這種撈偏門的,哪一個在白道沒有靠山?出了事,還不是比誰的拳頭硬,比誰的後臺大。”

“…”廣州表面的繁華和地下世界的內幕所形成的反差讓我讓我很吃驚,這個現實的社會,有錢有勢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就等於擁有特權。我本就沒注意聽怒斬下面的話,腦袋裡反覆閃現著“誰夠狠,誰就能活下去。”

“來不來?最強在催了。”電話那頭怒斬的聲音提高了不少,混雜著酒吧裡的勁爆舞曲。我回答道:“算了,我還要等女朋友,她出去逛街了。”掛掉電話繼續看電視,直到田甜他們三個人回來。見我老老實實呆在賓館裡,田甜衝我做了一個鬼臉問道:“這麼快就回來了?”

“朋友只是受了點輕傷,簡單包紮就沒事了。”我繼續圓謊。

“方休,你才走不久,離賓館不遠的地方就發生黑社會械鬥,來了10多輛警車,地上血成河。”胡文一臉興奮地說道,那模樣就好似自己親眼所見。我暗自好笑,假如告訴他那場械鬥是我指揮的,估計他的眼珠都會掉下來。

“哦?死了很多人?”我故意裝出好奇的神問道。

還沒等胡文繼續吹下去,徐雅麗接口道:“你們男的就喜歡暴力,不聊那些了,來,我們玩撲克。”說著從坤包裡摸出兩副嶄新的撲克牌。

我剛想開口拒絕,田甜已經興奮地表示贊同。她都表示要玩,我只好“樂於奉陪”雖然我竭盡全力施展牌技,無奈田甜玩雙摳的技術實在是太菜,所以到最後我臉上幾乎貼滿了紙條,輸都輸麻木了。玩雙摳玩到凌晨兩點鐘,兩個女娃娃實在熬不住了才收場。

接下來的幾天,我在田甜的要挾下,天天跟著她乖乖地聽講座,記筆記,順帶還打發了十多個個厚顏無恥想來給名花“鬆土”的狼。每當有自認為英俊瀟灑之輩來邀請田甜一起就餐或詢問手機號碼,田甜都一臉笑容地望著我,看我怎麼應付。當著我的面想拗老子馬子,自然不會給他們好臉看“滾”、“死開”、“爬遠點”這些字眼成為我這幾天掛在嘴邊的常用詞。一個厚顏無恥的瓜貨被我罵了一句之後,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臉帶羨慕之地說了一句:“原來是‘同行’啊。”讓我哭笑不得。

結束培訓,離開廣州的前一天晚上,最強、怒斬、老銷他們聯合做東,邀請我和田甜吃宵夜。因為返程的機票是第二天下午的,所以我本不用擔心喝醉了起不了。在幾個瓜貨輪番勸酒的情況下,那一晚我喝的爛醉,第二天醒來時才發現自己睡在一個陌生的房間,看樣子是一個賓館。我昏沉沉地起了準備到衛生間洗漱一下,剛一使勁推開衛生間的門,便聽見裡面傳來一聲驚叫,把我嚇了一大跳。

田甜赤身體正在沖涼,見我闖了進來,嚇得馬上丟掉淋浴噴頭,用雙手緊緊捂著部,因為雙手擠壓的緣故,原本豐滿高部出現了深深地溝。眼前所見美差點讓我鼻血,我有一種眩暈的覺,需要用手扶著門框才不至於跌倒。

“快出去。”田甜這時候已經扭過身去,扯下浴巾遮住前,薄薄的浴巾下顯出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股慾火突然從我下腹升起,瞬間衝到我大腦。我疾步走到田甜身後,身體貼上去,雙手緊緊環抱住她小腹,把頭埋在了她的頸間大口大口氣。

田甜被我的舉動嚇了一跳,驚慌間用手掰我的手,想掙脫我,沒想到浴巾因為掙扎反倒掉了下去,出高但抖動不已的玉峰。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慾火,一口吻在了田甜耳朵上。

“方休,不要,不要啊…”田甜拼命的扭動起來,渾圓的部摩擦著我那個部位,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快和衝動。

我稍微挪了一下身體,把田甜推到了化妝臺前,從正面抱著她,吻到了她的櫻桃小嘴。當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叩開田甜的玉齒,順利吻到她的香舌之時,我能覺到田甜已經放棄抵抗,身體也似乎一下失去了平衡,要不是身後有化妝臺撐著,田甜絕對會癱下地去。享受著舌與舌融帶來的奇妙快,我的手趁機攀上了田甜那彈驚人的玉峰,恣意把玩。田甜本沒有任何阻止動作,她已經逐漸失在熱吻所帶來的快中,小嘴不時發出含混不清的呻聲。隨著我手上的挑逗動作,田甜嘴裡發出的呻聲越來越大,一聲一聲地刺著我,磨滅著我靈臺最後一絲清明。

生米即將煮成飯,我也不能再忍受這種誘惑,戀戀不捨地離開田甜的小嘴,我飛快地脫掉自己的上衣,正準備解除下身的褲子,田甜突然用手使勁地抓住我哀求起來:“方休,如果你是真心愛我,就讓我保留到嫁給你的那一天,好不好?”田甜這句話彷彿一盆冷水淋在我那顆火熱地心上,抬頭看了看田甜,嬌羞的眼神裡竟然透出幾分堅決的神。我愣了一下,我這是趁人之危?

“我還沒準備好,你打算馬上和我結婚?”田甜見我停止了動作,繼續對我說道。

我承認我好,但我絕對不會強迫心愛的人做不願意的事。我默默地抓起衣服穿好,順帶把浴巾披在田甜身上。田甜那副連神都會動心的軀體,雖然對我而言有著無法抗拒的誘惑力,但我已經不會打它主意,至少現在不會。湊到田甜耳邊吻了一下她的耳垂“乖乖,對不起,我會等你心甘情願的那一天。”說完我轉身出了浴室。

坐回上,我反覆思量剛才的一舉一動,我知道假如自己真要用強,田甜絕對不會拼命反抗,在我的挑逗下最多掙扎幾下便會喪失抵抗力,開玩笑,以前大學看了那麼多a片,難道是白看的麼?可是假如違揹她的意願和她發生了關係,她會怎麼看我?患得患失間,我連田甜什麼時候走出來坐到我旁邊都不知道。

“在想什麼?”田甜一句話打斷了我的思緒,我從她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我尷尬地笑了笑,努力擠出一點笑容道:“在默唸《道德經》。”田甜嘴角一彎想笑,但馬上忍住,板起了面孔對我說道:“閉上眼睛。”又來了!就不能來點新花樣?我乖乖地閉上了雙眼。啪,臉上捱了一記巴掌,靠,這次比以往要重一些。我鬱悶地睜開眼,看見田甜臉微紅地看著我,我估計她是想起了剛才在預浴室裡迤儷的一幕。

我一把摟住她,柔聲說道:“乖乖,我剛才不知道你在浴室裡面,不會有下次了,我會等到娶你那一天。”田甜沒有反抗,輕聲應了一聲算是回答。

“怎麼你和我跑出來開房了?”我問道。

“你還說,都怪你不好,昨天醉成那樣,你的那些朋友給你開了房後就不負責任的走了,我擔心你出事,只好留下來照看你。”聽了田甜的話,我突然間意識到昨天怒斬他們給我開房,本意是想給我製造一個親近美人的機會。我心頭一熱,哥們就是哥們,考慮得周到啊!可惜我醉的太厲害,昏睡了一個晚上,白白費了一個機會,愧對行會兄弟啊。

“那你不是陪我睡了一個晚上?”我故意裝出吃驚的神問道。田甜羞紅了一張臉低頭不語,默認了我的問話,她那嬌羞的神態讓我心動不已。

正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怒斬打來的。

“不敗,昨天晚上做了幾次?”我,這個蕩的傢伙問的好直接,我不安的看了田甜一眼,回答道:“你娃思想好複雜,我可是君子。”

“算了,你這個假斯文。”電話那頭傳來怒斬蕩的笑聲“快說,做了幾次?別他媽的說假話,我和老銷他們打了賭的。我賭你做了兩次,老銷賭你做了一次,最強賭你做了三次。”聽了怒斬的話,我原本謝的心情一下子沒了。靠,這幾個垃圾居然拿這事打賭,老天爺怎麼不降下懲罰劈死這幾個狗的傢伙。

“我,回頭要你好看。”說完我掛掉了電話。

田甜被我的大嗓門下了一跳,吃驚地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我也沒打算瞞她,於是回答她道:“怒斬打電話來問,我和你發生關係沒有。”

“卑鄙。”田甜似乎也被怒了。

“就是,還好我是君子。”我連忙附和我一句。

話一出口,田甜就仰頭用一種複雜地表情看著我說道:“君子?趁人之危的君子!你發誓在沒結婚之前不能和我發生關係。”叫我發誓?如她所願發了一個誓後,我嘿嘿一笑,再次厚著臉皮把嘴湊了上去,吻到了田甜的小嘴。田甜只不準做,但沒說不能接吻,應該沒超標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