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為今之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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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州城一處深宅之內,走手邊第三間臥房裡,正隱隱透出暗紅的燭光。歐陽飄雲絕望地死死盯著面前正不斷寬衣解帶的俗男人,心中羞惱、懊悔、仇恨…百種滋味混雜在一起,那種覺實在生不如死。
“若能即刻死去,那也就罷了,可是這個叫拉罕的蒙古賊不知道給我吃了什麼藥,竟然全身痠軟無力,連半成功力都提不起來。
甚至還不如一個普通的女子。也許很快地,我的清白之身就要被這個蒙古人奪走了,那麼妹妹呢?她是不是也會在不久的將來遭受到和我一樣的屈辱?
“爹爹、媽媽、柳姐姐、葛師兄…還有冷大俠,你們知道我在這裡嗎?
為什麼還不來救我啊?我現在躺的這張上,充滿了一種酸澀的味道,是不是…這個賊每次辱擄來的女子,都要在這裡呢?
“他已經把衣服都脫光了…他的身上怎麼會有那麼多黑黑的?好惡心…他長得那麼醜,恐怕沒有哪個漢人女子會喜歡她,怪不得他這麼殘暴,是因為得不到真正的愛情,才通過情慾來發洩吧?
“他過來了!他笑得好討厭!他把手向我伸過來了…他的手上也有這麼多的長,不要碰我!不要用那種噁心的手碰我!”他在解我衣衫的帶子…不,他本就不是在解。而是用力地扯開,怎麼這樣暴…
“他看到了,他看到我的肩了!我的外衫被他脫掉了…停下…求你了,求你停下…不,我不會開口求他,那隻會更加增長他的獸慾,我絕不讓他得逞!”天啊,他把手伸進了我的肚兜裡…那是孃親自為我縫的啊,他在撫摸我的部,還有…他怎麼可以用手指去捏那裡!
“唔…它們怎麼會變硬了?
怎麼會對這個噁心的男人有反應?難道我天生就是一個蕩的…不,不是的,那只是本能的反應,一定是本能的反應…停下!停下!”
“他在親我!他的嘴裡有一股羊羶味…蒙古人都是吃牛羊長大的吧?不…他的舌頭進來了…我完全沒力氣…連嘴都合不上了…“他脫掉我的裙子了,還有鞋襪…他在幹什麼?
在我的腳嗎…好惡心…那裡好髒的…他怎麼會去…糟了,腿也被他看光了,嗚…不要,不要再往上了…好癢…可是…怎麼會有一種酸痠麻麻的覺?”
“完了!那裡也被他看見了!咦,他在說什麼?沒有?我從小就是這樣啊,難道不是所有的女人下體都…什麼?他說這是白虎?白虎是什麼?”啊…天啊,他把我的兩條腿分開了…天啊,他在我的那裡!怎麼會?
他是不是有病啊?可是…他的時候,怎麼那樣地酥麻?怎麼會有…一點點舒服的覺?不行,不能發出聲音,不能讓他得逞!
“他的舌頭太糙了…啊!怎麼會伸進去呢,還在左右地攪動…怎麼會…我突然好想…好想出來…停下,快停下!唔…他的手指在什麼地方…呀…爹…娘…救我啊…冷大哥…柳姐姐…救我…不要…不要…”***冷傲天將愛放到上,憂心忡忡地望著她蒼白的俏臉,嘆了口氣。鋪雖然陳舊,但是十分乾淨,剛剛從晾衣竿上取下來,暖烘烘的,還散發著光的餘溫。
邊放著一張梳妝檯,檯面上的木質已經出現了裂痕,桌腿上嵌著三四木釘,顯然已經修過多次。冷傲天打量了一下房內的佈置,便再也沒心思看下去,替柳雪柔蓋好被子,轉身出了房間。
屋外是一個小院,院子的東北角處,一位年約五旬的老婦正端著木盆,從裡面舀出飼料來餵雞,見冷傲天出來,忙將木盆放下,擦了擦額邊的汗水,上前去。
“孩子,你媳婦現在怎麼樣了?”那老婦見冷傲天一臉憂,忙問道。冷傲天搖了搖頭:“張大嬸,賤內的傷勢一比一糟糕,我怕到了武當山上,她已經…”說到這裡,下半句卻怎麼也說不下去了。
張大嬸見他情緒如此低落,擺了擺手,道:“孩子,你可千萬別這麼想,你媳婦長得跟天仙似的,怎麼會年紀輕輕地就去了呢?再說了。
你們武當派全是高來高去的厲害人物,你師父肯定會有辦法,你就放寬心吧,像你們這些行俠仗義的江湖俠客,肯定吉人天相嘛。”冷傲天勉強一笑,點頭道:“但願如此。”說罷從懷裡掏出一把散碎銀子,進張大嬸手裡,道:“大嬸,多謝您留宿我們夫,這一來給您家裡添了不少麻煩,這些銀子是我夫二人的一點心意,請您收下。”張大嬸急忙推辭道:“哎呀呀,這怎麼說的,就是住了一晚而已嘛,住客店也用不了這麼多錢哪,不行不行,這錢我不能要!”再三推脫,執意不肯收下。冷傲天卻比她更為執拗,絲毫不肯讓步,兩個人推了半天,張大嬸才將銀兩揣了起來。
冷傲天接著道:“大嬸,賤內的傷勢不能再耽擱下去了,我馬上帶她啟程,估計再有四五個時辰,就可以趕到武當山上。”***耶律元滅將從沐雲萍黏滑的裡拔了出來。
一邊取來邊掛著的鴛鴦絲帕替她擦拭穢跡,一邊息道:“萍姐姐,你…你的玄陰功越來越厲害啦,再這樣下去,我非被你乾了不可。”沐雲萍額上盡是汗珠,全身赤的肌膚上都泛著暈紅的光澤,聽他開口抱怨,佯作生氣地伸出纖纖玉指,在他額頭上輕戳了一記,咬牙嗔道:“小壞蛋,得了便宜還賣乖,我的玄陰功再厲害,還不是為了助你修煉混沌心經麼?怎麼,過了河就想拆橋?”耶律元滅尷尬地一笑,雙臂一張,把沐雲萍緊緊摟在懷裡,在她的玉頸側面吻了幾吻,道:“萍姐姐,我是跟你開玩笑的,你為了我能早練成混沌心經,甘願忍受慾火焚身之苦,元滅怎麼會不知道呢?姐姐如此恩德,我今生今世…不,永生永世也不敢忘懷!”沐雲萍“噗嗤”一笑,轉嗔為喜道:“油嘴滑舌的小子,別以為你這些花言巧語就能把你姐姐騙到,我可不是那十六七歲的小姑娘!”雙臂環住男人的脖子,尖尖的指甲在男人背後輕輕搔刮。
耶律元滅正道:“元滅這些話句句發自肺腑,天地可鑑,只是苦於每天事務繁重,不能時時刻刻陪在姐姐身邊,為姐姐排解煩難。”沐雲萍伸出香舌,在男人結實的膛上了一口,笑道:“這一切都是姐姐心甘情願的,你不要再自責啦,聖門能有現在的局面,實在不容易,就算你想扔下門中事務陪我,姐姐還不答應呢,我呀,只要能每天看到你就滿足啦。”說到這裡,忽又幽幽地嘆了口氣,道:“只可惜我修煉玄陰功的時候,需要閉宮斂氣,不能生育,要不然為你生下一個兒子來,你們耶律家就後繼有人啦。”耶律元滅拍了拍她的翹,安道:“姐姐。
等到我們將韃子趕回蒙古,平定天下的時候,你也就不必再修煉玄陰功了,到那時,咱們再生他十個二十個孩子,熱熱鬧鬧地,你說好不好?”沐雲萍美目一亮,無限憧憬地應道:“好啊…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我只要一對兒女,便知足啦…”耶律元滅見她歡喜,便繼續說下去:“也好,到時候你教女兒琴棋書畫,我教兒子文治武功,閒暇的時候,去郊外打打獵,采采藥,再養上一籠雞鴨,一窩小豬,幾頭水牛…”話剛說到一半,嘴卻忽然被一隻綿軟的玉手掩住了,卻見沐雲萍已經淚水盈盈,哽咽著道:“別說啦,好弟弟,別說啦,你說的生活太美了。若是將來咱們不能做到的話,我…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了…
“耶律元滅憐惜地替她拭去淚水,擁她入懷,撫道:”別說傻話,我們一定可以的,我耶律元滅在此起誓,一旦將蒙古韃子的朝廷推翻,便與萍姐姐牧馬南山,再也不管天下興亡,若違此言,天打…”沐雲萍慌忙打斷他,急道:“不許發誓,我…我當然信你。”怕他再想這些,急忙收拾心情,竭力恢復到原來的嬌媚豔絕,話鋒一轉,道:“元滅,有一件事要告訴你,據我玄陰分壇安在各大門派的眼線所報,武當、峨眉、少林、青城等所謂的名門正派。
正在互通消息,似乎商量著要對我們聖門不利…”耶律元滅吃了一驚,不解地道:“怎麼會這樣?雖然我聖門一向為江湖正道所不齒。
可是一向沒有與他們發生什麼正面衝突,甚至經過他們的勢力範圍,都要加倍謹慎,為何他們還是苦苦相?”沐雲萍沉道:“按常理來說,這些門派確實欺人太甚,可是…”耶律元滅見她言又止,心中疑惑,翻身與她並排躺下,望著她的眼睛道:“萍姐姐,你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有什麼顧慮,儘管說出來,我平裡被各地分壇的線報得焦頭爛額,倒是姐姐你旁觀者清,一定可以給我一些建議呢。”沐雲萍遲疑道:“我也只是猜測,並沒有什麼真憑實據…元滅,我覺得有一股勢力在打著我們聖門的旗號在外面為非作歹,而且這股勢力的幕後主使者…就在我們聖門的高層之中!”***冷傲天抱著柳雪柔,終於風塵僕僕地趕到武當派太虛殿外。殿外的兩個道僮一見冷傲天的身影,登時大喜,急忙上前行禮道:“師叔,你可回來了…”目光一轉,見到氣若游絲的柳雪柔,立刻驚得說不出話來。冷傲天心急如焚,低聲問道:“師父和師兄呢?”一個道僮忙答道:“師祖和師兄正在上清殿會見客人,似乎是少林方丈明大師和慈航靜齋的掌門沁採凌…”冷傲天聽了,心中又驚又喜,驚的是這兩大門派雖與武當在江湖上齊名,但其實素無來往,尤其少林,更是與武當恩怨糾葛,纏雜不清,方丈怎麼會親自前來武當山?
喜的是這兩位都位居當世頂尖高手之列,有他兩人在場,柔兒內傷治癒的機會大增,當下不再多想,快步朝上清殿走去。
上清殿內,青雲道長等四人正不知在談著什麼,忽然見到冷傲天抱著子出現在殿門處,都吃了一驚,站起身來。
“傲天,發生了什麼事?”青雲眼見冷傲天形容憔悴,柳雪柔奄奄一息,心知必定出了什麼變故,急忙問道。
“師父,請您救救柔兒。”冷傲天徑自走到青雲面前跪下,不知為何,心中一陣悲苦,淚水瞬間奪眶而出。
青雲身邊的揚道長見狀,忙找來服侍自己的小道童,吩咐道:“快去丹房取玉真散來。”青雲搖了搖頭,對揚道:“雪柔經脈多已斷毀,絕非玉真散可以治癒的,救人要緊,這樣罷,我們進內堂去替雪柔查看傷勢。”向內走了幾步,又回頭道:“沁道友、明方丈,可否助貧道一臂之力?”原來青雲一瞥之下,已經大概知道柳雪柔傷勢之重,暗自揣度,知道僅憑一人之力,絕對返魂乏術,為今之計,只有出言懇請兩位客人出手相助。二人欣然點頭,隨著三人進了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