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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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事實證明。白悠遠想做的事,九匹牛也阻擋不了。他還是住進了秋水的公寓中了;但,不是她的閨房,也不是她的。
人家可說得很明白,他無意住進她的,也暫時對她那稍具引力的身體沒有看第二眼的興致。他說,他不會碰她;除非是婚姻來“迫使”他“不得不”動她,否則他寧願算了。
他會住進來,純粹是方便照顧她而已;不過,她要是會相信,她就是個呆子。
說來丟臉,他不是為了她的身體,害她又糗了!但很顯然地,他一定另有目的,並且決定不讓她知道,才找了個不成理由的藉口搬進來。想想,他當真坐懷不亂嗎?害她的鬥志又燃燒了起來,希望不會玩火自焚。她還是靜觀其變好了,他到底想做什麼?
“這是巾,這是牙刷,浴室共用。請不要將衣物、臭襪子亂丟;還有,身為客人,你得負責刷洗公共用地的地板。進我的房間前得先敲門,不可以突然闖入,因為有時候我可能會服裝不整,其它條規,等我想到了再告訴你,如何?”她帶領他參觀過每一間房後,開始細數著她的住屋規則。
“很好,我也有我的條件。”他正在客房掛他的衣物。
“雖然過分,但說來聽聽地無妨。”嘖!白吃白住的人也敢有條件?她雙手疊置在前,身體靠在門框上。
“不可以偷襲我。”他對她眨了個媚眼。
“喝!你美咧!去夢裡幻想吧!”她轉身走去廚房,將冰箱中切好的芒果拿到客廳桌上,大口吃了起來。真懷疑其他的未婚夫是否如他們一般,平常像哥兒們,有時又像朋友,偶爾才像情人…接吻之時。
一會兒後,白悠遠從客房裡出來了,與她爭著吃水果。
“你曾學過防身術之類的功夫嗎?”
“沒有,不過我運動神經不錯。”
“我教你一些好了,明天晚上開始惡補。”他又擅自決定了。
“我不要!我不喜歡被摔得鼻青臉腫。”
“你如果敢不要,我現在就會打得你鼻青臉腫!”他笑地瞄她。
秋水跳起來,怪叫:“喂!我是你未婚沒錯吧?你要把我當沙包打?有膽你試試看!”白悠遠以迅雷之姿抓她入懷,用著壞人才有的狂笑聲道:“我要讓你全身瘀青得不成人形,哈哈哈…”
“你真的要打我?”秋水尖叫。
“不必用打的你就會瘀青了。”他將她壓在長沙發上,裡氣地輕聲軟語:“你不知道有一種吻會讓人瘀青嗎?我現在就要吻得你全身不能見人!”話完,他立即攻向她耳垂。
起先是好癢,秋水一直吃吃笑著,直到他的在她脖子上磨蹭,又麻、又酸、又疼的。她才開始全身顫抖地收住笑,雙手平貼在他肩上,似不要他,又像在合親近。他吻得很用力,也微微地啃她,在疼痛與麻癢間,他掌握得很好!
天啊!她真的要任他吻得她明天不敢出門嗎?那她一世英名只能丟到廁所裡去發臭了!那怎麼行!
“悠遠…”她努力地擠出聲音。
“嗯?”他吻得全身快要失火了。
“好啦!我學就是了…你可以放開我了…”她依然相信他只是在逗她,畢竟他一直強調對她沒興趣,當然不可能會真的逗她的熱情。
奇怪的是,就見他停住了吻,臉埋在她肩窩中靜止不動了好久。秋水可以受到劇烈的心跳,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他的;而他的重量使她到不適。在她提出抗議之前,他已起身了,順手拉她起來,吻了下她的,喃聲道:“我錯了。”
“對呀!你不該攻擊我的脖子,大熱天的,穿高領衣服會笑死人!”她面孔上仍有未褪的紅,嘴上卻已在抱怨了。
“不是那個!”他手指撫過他在她額上創造出來的紅紫塊,完全無懺悔之意,甚至得意地笑兩聲,才又道:“你是令我渴望的!”話一說完,他直直地走入了浴室中。
秋水呆徵地思索他發明的偉大結語,腦中有著不確定的問號。渴望?他會渴望她?她今天又沒有勾引他。他怎麼會隨便的渴望呢?看來他是愈來愈不長進了!那麼是不是說以後她連勾引都不必了呢?這也許是個不錯的消息;但是,她並不會因為他對她有所渴望而得到善待!他剛才還威脅她要服從他,想想也沒什麼值得驕傲的。這男人頑固如牛,很不好搞定,他是她未來要共度一生的男人,她會一直這麼屈居於下風嗎?那多可悲呀!
實在是不甘心,她走到浴室門口,聽到裡頭嘩啦嘩啦的沖水聲。咦?七早八早洗什麼澡?她納悶著。
“喂!你在洗澡嗎?”她叫道。
“你想加入嗎?”裡頭的聲音比撒旦更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