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初二起大批的遊客絡繹不絕的入住山莊,到處人滿為患,幾個湯池就像下餃子一樣。包括我和何曉月在內,幾乎所有能用上的人都在忙裡忙外奔波不停,就是這樣我還是在李萱詩的掩護下,和何曉月書房裡間歡愛了幾次。有一次何曉月問我:“你還恨你媽媽麼?”我不置可否的說:“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她現在對我的態度給了我幻覺,好像她真的從新關心起我來,如果沒有那些事情的發生,該多好啊。我甚至沒敢把李萱詩對我態度的轉變告訴岳母,我在怕什麼,我不知道。
想起她們,我心中一陣絞痛,那裡才是我的家,這個萬家團圓的子,我在給我的仇人忙裡忙外,幫著他們聚集財富,幾乎顧不上岳母和穎穎通個電話,是真的沒時間嗎?有時候我覺得我在逃避。
旺季過去了,一切恢復平靜,所有人都累壞了,白穎回家去和丈夫兒女團聚了,何曉月也趕回縣城照料兒子,吳彤去探望她的父母,就連那些丫鬟也都分別請假回家去了。郝老狗院子裡只剩下李萱詩、徐琳和岑筱薇三人。岑筱薇是無處可去。徐琳呢,她即便離了婚也有兒子,連兒子都不顧了嗎?
李萱詩雖然答應我幫忙搞到任何一個郝江化的女人,但是我要的不是這種結果,因為她只能成就我的水姻緣,而不是讓那些女人臣服於我,我需要的是讓她們有朝一
在郝江化面前表態,承認她們是我的女人,這就需要我再去深挖。
李萱詩的承諾兌現了,她也給了我假期,至於我去哪裡,無所謂了。我開著她新給我配的車,在縣城何曉月家住了兩晚,留宿在何曉月的屋裡,每晚和她抵死纏綿。
再一次愛的過程中,我
問何曉月有過幾個男人,她
代除了她的丈夫和郝江化外,只有我了,我一時興起,起了蹂躪她的心思。
著她
代更多,這一
問,她又說出一個曾經到他們醫院實習的研究生也曾和她有過一段
水姻緣,那時她剛剛結婚,還沒有孩子,是確確實實的出軌。何曉月雖是良母,但絕非賢
。我又追問,何曉月隱隱約約的說,她參加過郝江化組織的群
,這種群
,並非郝和她的後宮,而是涉及多男多女。在多問她,何曉月只說有些是縣裡或者市裡的頭面人物,其他再也不肯開口。畢竟這些事情太過羞於啟齒,一個女人,怎好說的過多。
不過何曉月還給我提供了一個信息,在郝自助的院子裡面,佈滿了攝像頭,有一個單獨的房間能能看到各處景象,據說鑰匙只有郝和李萱詩兩個人有。
離開何曉月家後,我驅車前往省城,終於又能和岳母穎穎相會了,終於可以回家了。只有短短五天的時間,對我來說那裡夠用,和岳母道不完的相思,和穎穎說不盡的離別。穎穎變化很大,她已經敢和我一些問題,不再是那個委委屈屈的受氣小媳婦樣。在
上,她竭盡全力滿足我,有時候我會輕度的
待她,她很享受,經常會在這種狀態下
噴。而岳母和我做愛就保守了很多,不再想只有我們兩個人時那樣開房,她總怕白穎會聽見。
這才是我的溫柔鄉,這才是我的家。和岳母的相聚,又堅定了我復仇的信念,讓我相信李萱詩對我的好不過是表象,她是一個惡毒的女人,隨時可能反咬我一口。我向岳母提了深度調查徐琳的建議,岳母認為很有必要,她馬上開始了行動。
通過內部消息打探,徐琳並非從銀行辭職,她是被開除的,原因是挪用公款一百二十萬,不過最終補了回去,銀行念及她是老員工,沒有深究,開出了事。岳母更查到,她為了還款,低價賣出了房子,售價是一百萬。徐琳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虧空,她用這些錢去幹什麼?還有二十萬的虧空她是從哪裡補上的?白穎忽然提到,徐琳很愛打牌的,是不是欠了賭債了?
一句話驚醒夢中人,這是最大的可能,我在山莊的時候也發現徐琳熱衷組織牌局,她的錢很有可能輸在了賭博上,而躲起來呢?她已經不懼法律程序,誰還有能力讓她害怕,我是從監獄裡出來的人,見過因為收債把人手指砍斷的小混混。
徐琳很可能借了高利貸而不敢在省城面,這樣一來她的動機就好解釋了,她是利用郝江化的鬼地方躲債。
當然這只是個猜測,還需要繼續求證,我又找了王昆,他認識這方面的人多,讓他幫我去掃聽消息,比我容易得多,當然這不是沒有代價的。
我又周瑤一次,在賓館,敲打她不要忘了她還有把柄在我手裡。這個女孩意圖勾引我上,不動心是假的,可是我還是忍住了。我要讓她明白我是鐵石心腸,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聯絡過老宋,他快要登場了,我得到了李萱詩的信任,安排個人到我身邊,不成問題。
和岳母孃兒倆灑淚告別後,再度回到山莊,一切又恢復正軌。在李萱詩身邊,每天忙忙碌碌,經常打道的是副總王詩芸,她還是對我十分警惕,話裡話外總提不要有非分之想。看來李萱詩並沒能影響到她,我陪著小心,並不敢得罪她。
李萱詩有幾次提點過王詩芸,讓她別處處針對我,一點作用都沒有,她怎麼會對郝江化那麼死心呢?如果她是郝江化的人,李萱詩現在和郝江化在公司業務上這方面並不愉快,可是李萱詩對王詩芸的信任幾乎超過了我。
我在岳母介紹的關係中又給公司拿了幾個單子,岳母只是牽線,談判細節都由我來完成,我是李萱詩的助手,岑筱薇輔助我,成了我的助手。這個貪財的女孩,不住問我什麼時候能控制財路,我對她越來越煩,反問她你不在乎你母親的事情了麼。她說,死都死了,還想那麼多幹什麼,天涼薄,幸虧當娘我沒去追求她。
我託王昆辦的事也有了眉目,有個外號叫黑熊的大哥正在到處找徐琳,徐琳找他借了六十萬,用於賭博和堵上銀行虧空,利滾利如今已經到了三百萬。徐琳果然是因為這個原因不敢面了。我又問黑熊的背景,王昆說這是省裡最大的社會大哥,黑白通吃,罪行累累,誰都不敢動他。這是一張王牌,必要的時候拿出來,徐琳恐怕會嚇破膽子。
我還是給了周瑤錢去做女處膜修補術,她勾著郝小天上了,並且發了
愛視頻給我,整個過程不過十幾分鍾,我手裡有她的
照,多一份視頻也不過如此,她不在乎,為了這段視頻我又多付出了兩千塊錢。郝小天空有一
大物,他身體底子太弱,持久力
本不行。
動郝小天,已經在程安排中。不久一個叫謝總的批發商主動聯繫上了公司,他要的貨量不大,沒必要讓我這樣重量級的人物出馬。我向李萱詩建議,讓郝傑去出面接待,歷練一下,也順便做出給郝家人機會的姿態,省得他們老是抱怨說李萱詩排擠他們家人。李萱詩覺得我說的有理,做出了批示。
由於價格的原因,這筆生意最終沒有談攏,不過也有收穫,郝傑認識了謝總的秘書,一個清純美麗的女孩子,叫周瑤,謝總有個外號叫三鬼子。
一對小情侶雖然分處兩地,但是情篤深,郝傑有事沒事就往省城跑。周瑤告訴我,她周旋於郝家兄弟倆之間,遊刃有餘。
好戲該收場了,一個偶然的機會,郝小天到周瑤的住處去,一開門發現了壓在了周瑤身上的郝傑。他憤怒的上前去廝打,卻被周瑤拉住,不明就裡的郝傑也不甘示弱,兩個混蛋滾在一起,周瑤趁機離開。
當天並沒有發生太烈的衝突,郝傑回了家,郝小天課也不上了,氣沖沖的回來興師問罪,在大庭廣眾下又哭又鬧,讓郝江化為他出頭,郝江化、郝奉化哥倆都是護犢子的,加上郝傑、郝小天各執一詞,都說女友被對方搶了,兩個老傢伙也鬧得不歡而散。
猛藥在後面,趁著亂。我找到了徐琳,拉她單獨去聊。徐琳一面拋著媚眼一面隨我到了僻靜之處。
“琳姨,今天的戲好看嗎?”我笑著對這個從小看著我長大的徐琳說。
徐琳變了臉,她知道我這話一出口肯定要有大事,她收起笑容:“你什麼意思?”
“那個周瑤是個雞,我花錢僱的。怎麼樣,好玩嗎?”我趴到她耳邊低聲說。
徐琳很緊張:“你跟我說這個幹什麼?”
“求您幫幫我這個您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唄。”我和她保持了應有的距離,但是語氣輕佻。
徐琳說:“你想幹什麼?”我說:“很簡單,你去給郝小天加把火,讓他去收拾郝傑,後果越嚴重越好。
琳姨您口齒伶俐能說會道,不會辦不到吧。”徐琳冷笑一聲說:“我憑什麼幫你?你告訴我這些,不怕我告訴你後爹嗎?”她第一次用後爹這個詞,已經是對我極大的侮辱。
我也冷笑:“嗯,怕,太怕了,怕得要命,我更怕黑熊哥什麼時候摸到山莊來…”我最後一句話是從牙逢裡擠出來的。
徐琳聞言臉變得刷白:“你,你怎麼知道的?”我笑嘻嘻地說:“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你急看著辦。我無所謂。”說完我轉身就走。
“等等!”徐琳急了,一把拉住我“小京,琳姨看著你長大的,這事兒你可不能瞎說。琳姨求你了。”
“這要看你這麼辦了。我給你兩天時間,兩天時間一過,你要麼再找地方,要麼就等著黑熊派人上門來。”我甩開徐琳,大步星的走了。留下徐琳一個人發愣。
徐琳動作很快,當晚她藉口安郝小天,進了他的房間。當夜,郝小天拎著一把鐵錘推開了郝傑的房門,郝傑沒有死,高位截癱,下半生只能在輪椅上度過。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郝江化再手眼通天也掩不住了,郝奉化不幹,雖然他們商討後達成了協議,諒解郝小天,但是幾年的牢獄之苦,郝小天必須承擔了。可是他們沒料到,警察在拘捕郝小天的同時,也搜查了他的隨身物品,發現大量罌粟殼。
那是我授意周瑤在郝小天包中放下的,他趁郝小天和郝傑廝打的時候,偷偷進了郝小天包裡,郝小天正在氣頭上一路上
本沒有顧上檢查,就這麼稀裡糊塗的帶了回來。
郝江化還以為是自家種的罌粟被郝小天拿了,沒敢聲張,託關係時也心虛了,更希望郝小天能把這個罪名扛下來,反正他有的是兒子。如果有人發現他一個政府官員種植違品,那他就完蛋了。
幾個月後,郝小天的宣判下來了,並不是他們預期的故意傷害,而是更嚴重的故意殺人未遂,另外還有非法持有毒品罪,兩罪並罰,判處郝小天無期徒刑,上訴,駁回。聽岳母說,一審的審判長,是岳父一手提拔上來的,二審的審判長曾經和岳父在辦公室裡坐對桌。
兩人在房間裡的談話,後來徐琳在上告訴了我,她對我的威脅當然不滿,用嘲諷的口吻說:“我呀,就是告訴郝小天還不如你呢,你老婆和親媽都讓人
了,你還知道捅人三刀。”我笑笑並沒在乎,翻身壓在她身上,一面猛搗她的
處,一面擰著她的
頭讓她承認自己是子婊騷貨。這是後話。
這件事並非沒有人懷疑,有人說這也太巧了,怎麼離著那麼遠,哥倆就同時看上了一個女孩?可是沒有證據,誰也不敢妄下定論。對於周瑤的身份也有人起過疑心,明明是個在校的學生,怎麼又成了那個謝總的秘書,一切疑問都無從查起,他們都失蹤了,周瑤在脫離了三鬼子的控制,她已經大四,沒有太多學業,人幾乎不再學校面。三鬼子扮演的謝總,連名字都是假的,哪裡查得到。
這件事就成了懸案,當然也有人懷疑我暗中搗鬼,可是沒有證據,沒人敢亂說,李萱詩在這件事上的處理還是有些偏袒我的,把風言風語都壓了下去。也沒有追問,其實我已經想好了,如果李萱詩真的把我問急了,我就說見過郝小天欺負她,為她出氣。
郝江化和郝奉化兄弟倆由此引發了不可調和的矛盾,在郝家的家宴上,再也沒有出現郝奉化一枝,飯桌上人少了很多。
既然有傳言,郝家作為當事人肯定是寧信其有不信其無的,我理所當然的成了眾矢之的,郝奉化和郝江化兩人看我的眼神能噴出火來,郝虎郝龍梁兄的也無時無刻不希望能狠狠揍我一頓出氣。我還是那樣每天在公司忙碌,回去後乖乖做我媽媽的懂事兒子。
李萱詩幾次言又止,我想她也在懷疑同一個問題,到底是不是我,你們一天沒找出真相,我就一天不會承認。徐琳我倒不太擔心,我已經告訴她,無論誰走漏風聲,我都會把帳算到她頭上,她只有幫我掩飾的份,而不可能出賣我,憑著她能把死人說活的伶牙俐齒,反而幫了不少忙,不過我還是不放心,找了個合適的機會和她發生了關係,並且
著她說出了她是如何蠱惑郝小天的,我暗地裡錄了音,之後又放給她聽,她氣得連連罵我卑鄙。我就是無恥了,我告訴她我們是一
繩上餓螞蚱,飛不了你,跑不了我。
搞掉了郝家兩個男丁,郝家人對我的防範更甚了,我在沒有機會接近郝虎郝龍兩兄弟,就連郝燕對我也有了看法。這令我很頭疼,不過她如果暴了她曾和我有過一夕之緣,她在郝家的
子也不會好過,在這個封建意識極重的家庭中,女孩子如果跟了仇家,再無立錐之地。
我盤算著下一步該怎麼做,人我要,錢我也要。我給公司掙了不少錢,拿到的還是薪水和獎金,我需要的是股權,沒有股權什麼都是白費,我已經知道,公司的股權李萱詩佔了90%,剩下的10%並非在郝家手裡,而是以乾股的形式贈給了王詩芸。山莊則是郝李各佔一半。
看來,要想謀財還是要從李萱詩身上下手。又是連續幾個大單,再度給公司創造了可觀的利潤。我在公司的人氣已經超越了王詩芸,一次提升後,我成為了炙手可熱的左總。我刻意的偽裝下,在員工面前我是一個沒有架子,脾氣隨和,又能給他們帶來財富的好領導,公司幾次福利都是由我提出,我不管是否會被採納,只要提出,消息時不時就會傳出,我在員工中的聲望如中天。李萱詩問我為什麼總想給員工發福利,我就說這是我效仿外企高福利的做法,讓企業更有凝聚力。
老宋已經被我通過正當手段招進了公司,現在是我的轉職司機。我還真怕有一天郝家哥倆會暗地裡給收拾我,有了老宋,我放心多了。
王詩芸已經不再和我處處作對,當我有什麼建議時,她總是沉默,我不認為這是好現象,我怕這是暴風雨之前的平靜。
我沒有猜錯,王詩芸對我的懷疑一直沒有減少。這一天,她沒有敲門就走進了我的辦公室:“王總,有事嗎?”王詩芸在我面前優雅的坐下,我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從樣貌到穿著再到氣質,都透著高雅:“左總,找你確實有事,有份資料,我想讓你看看。”王總,左總,這是我們在公司的官稱,就是李萱詩,我也要尊她一聲李總。
我接過資料一看,那上面居然是老宋的詳細信息,不知道她從哪裡搞來了。
裡面清楚地寫著,犯故意殺人罪被判有期徒刑十年。我不動聲的又把資料扔回了桌上:“你什麼意思?”王詩芸說:“沒別的意思,我記得老宋進公司的時候,左總好像是說不認識他吧,如果我告訴其他人,你悄悄安排了一個殺人犯進公司,然後又讓他做你的司機,不知道大家會怎麼想。左京,你做事很有條理,很多事情安排的天衣無縫,但是我始終不信你的目的就那麼簡單。我勸你一句,見好就收吧。別到時候
得不好收場。這份資料就能證明你另有所圖。還有那個謝總,
本就是個拉皮條的,周瑤也是個
女。如果沒有人設局,誰信吶?最大的嫌疑就是你!”她本事果然不小,這些都能查到。
我在經過這些子的勾心鬥角早就練就一副鐵石心腸,面對威脅我毫不客氣的和王詩芸針鋒相對:“很好,很好,你也知道我是什麼人了,你查老宋的時候,查沒查我啊,我在裡面還有一起重傷害呢,查到沒有?”王詩芸不屑的哼了一聲:“你說這個有意思嗎?難道你以為你能嚇住我?”我沒有回答王詩芸的話,輕輕說了一個生
和一個學校的名字,然後說:“你也知道,老宋身上有命案。”王詩芸聽了果然臉
大變,恨聲道:“你卑鄙。”我說:“都是被你們
的。”生
就是王詩芸女兒的生
,學校也是她就讀的學校,我從沒想過去傷害一個無辜的小女孩,但是危險當頭,我不得不尋求自保。我聽過王詩芸給她女兒電話,也見過那個可愛的小女孩,我認定王詩芸對她的女兒還是關心的。這個時候我只能拿出岳母曾經給我的資料作為擋箭牌了。人就是這樣,橫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她既然自己查出來了,我就要告訴她,她面對的不是普通的老實巴
的任人宰割的羔羊,她眼前的是一群亡命徒,什麼都不在乎。
我相信她可能和各種人都打過道,但是亡命徒,她應該是第一次見。
王詩芸看我的眼睛已經噴火:“左京,你這樣做不會有好報的!”我說:“我的報早有了,現在是你們。”王詩芸憤然離去,她已經不對我構成威脅了。真的這麼簡單麼?僅僅一個殺人犯就把王詩芸嚇退了?但願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