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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問是誰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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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是誰借走的,他說是錄先生送一個重病的朋友上京看病借走的。我心裡大恨,算來這個錄先生是用三匹馬駕車送小羊同逃路的。

以後有機會再找這個錄先生算賬。問在鎮子上還能不能找到馬匹,那鎮長說不能,只說他們家還有一頭驢子,可以賣給我們。但一看那小驢,剛到我部,我和凌雨波兩人若騎到這樣一頭驢身上,那還沒有我們步行快呢。

無奈之下,只好再展開身法,也顧不得路上有人看到吃驚,朝茶肆小二指出的小羊同逃離方向疾速追去,將近中午也沒有見三匹馬拉著的馬車的影子,這也難怪,我倆的速度雖然快,但想追上一輛由三匹馬拉著的馬車卻是可能不大,除非那馬有病。

好在正午時在一路邊行腳店處碰到幾個用馬馱貨的小商人,便不和其主人商量,掀了兩匹馬身上的貨物,和凌雨波飛身騎上繼續往前追。

那馬主人從店裡衝出來喊叫,凌雨波甩手扔了一袋銀子過去。又追的一段,到達一個小村莊,向路邊地裡一個正在幹農活的村民打聽,說是確有一輛三匹馬拉著的馬車從這裡路過,還向他打聽最近的穎水渡口怎麼走。

我一看凌雨波,心裡明白了,小羊同是嫌馬車顛簸不便他療傷,想換乘船隻走水路。向那村民問了渡口的位置,便策馬朝那兒急趕。

***不一會兒,便見到遠遠的一輛馬車面駛了過來,那三匹馬各不相同,一看就是臨時湊到一起的,駕車的是一箇中年人。接近時我便對中年人試著喊了一聲:“逯先生!”他唉的一聲攸的抬起頭望向我。但迅即又低下頭,裝作什麼也沒聽見的樣子,繼續趕車想開溜。

我知道找對人了,那容他離開,在馬上一騰身,落到他車上,開前面的車簾一看,裡面空空如也,不見一個人影,僅有一綿被。

“唉,公子你幹什麼?”那逯先生做出滿臉驚訝狀向我問道。我將馬車勒停,冷哼一聲“逯先生,別裝了,快說你將小羊同送到那兒了?”

“什麼小羊同?”他仍想抵抗不承認。我怒哼一聲,身上發出強大氣勢向他去“好好的一個漢人,竟去做吐番的細,你可知你剛送走的那人是在洛陽刺殺朝廷重臣的吐番賊子,你竟敢護送他逃跑,我帶你去見它,縱不誅你九族,夷你三族是肯定的了。”這個小商人立即被嚇怕了,哭道:“大人你饒了我吧,我也是被的,我只知道他是吐番人,不知道他犯了這麼大的事,我是在蜀地做生意時認識他們的,他們幫過我,我早知道他們不是好人,可沒想到他犯了這麼大的事。

我本來也不想再和他們來往,可他們那麼兇…”

“好了!”我振聲打斷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向他喝道:“我不是官府的人,只要你告訴我我把他送到那兒了,讓我找到他,我就不檢舉你私通外番之罪。”

“渡口,渡口,我把他送到渡口,給他租了一條小舟,他沿穎水南下了。”小商人立即說道。

“帶我們去!”我喝一聲,幫他拉轉了馬頭。這個穎水渡口不大,供出租的小舟也沒幾隻。穎水東南,風正南吹,此時在穎水上行舟可謂是順風順水,想追到小羊同乘的那艘小舟,殊為不易。

放了那個小商人逯先生,我現在沒時間和他這麼個小人物計較。向渡口的船伕們打聽,為小羊同擺渡的那個舟手竟是他們中公認最好的,問他們誰有把握趕上前面的小舟,竟沒有一個人敢應承。

我心裡暗急,這小羊同一路逃來,竟是思慮周密,處處領先我一步。

“一從舟趕不上,兩人呢?”凌雨波在一邊說道。

這些被我叫到一起的船伕們一直對她驚若天人,聽得她天籟之音如是說,其中一個五十幾許,帶點花白鬍子的老者便囁嚅道:“我們試試吧,不過公子你們看這風向,向南行舟是順風順水,人力其實對船速起不了什麼大作用,阿力的小舟又已經走了這麼長時間了,起追上…”阿力是為小羊同擺那船伕的名字。

“好了,老爹,你就叫一個你信得過的人打幫手,載我們往下追,只要追上那阿力的小舟,公子我必有重賞。”我打斷這老者的話,說著先將一袋銀子遞了過去。那老者便招呼我們上了船,叫過一個年輕小夥子,兩人一起舵,小舟似離弦之箭,急速向下遊趕去。

我的理告訴我這小舟的行駛速度已經夠快了,因為順風行駛,而面向下游站於船頭的我竟敢到了勁風撲面,但我心中的焦急卻讓我不斷催促兩個船伕再快一點。

月亮又升起來了,照的穎水水面上一片銀光,河水的腥氣隨風撲鼻,可我現在那有心情欣賞這些,對身後雯雯的擔憂與焦慮,對手刃造成雯雯重傷的仇人小羊同的迫切,在我腔裡織著,我只是一聲聲的催那兩個船伕再快點。

兩人早已是汗浹背,氣吁吁。那個年輕的終於承受不住,將舵一鬆,仰身躺在甲板上息道:“不行,我受不了了,給再多錢我也不幹了。”心情焦急的我,看他這樣,心中的火氣騰的就上來了,怒目一瞪,就想用武力去威脅他。凌雨波輕扯一下我袖子,平和的聲音響起“那小哥你就休息一會兒,我暫代你一會兒舵。”說著自己走上去舵,卻是顯得十分生澀。我的心攸的冷靜下來,知道現在這船速已是這兩個船工的極限,我確是不能再對他們苛求什麼。

看這凌雨波那優美的身影,生澀的舟動作,我心裡生起絲絲動。接著就想起真正的舟好手關玲,可惜她不在身邊。

不知她知道了雯雯的情況會怎麼樣,雯雯向來對她頗為愛護,在沈小蝶和她吃醋時,雯雯一直護著她,她也早把雯雯當做了可以依賴的姐姐,若知道雯雯現在正生死未卜的躺在名劍山莊,心地純真善良的她當也會如我般傷心吧?唉,雯雯,自從星星谷出來以後,面對這花花世界的千媚百嬌,主子我是有點乎視你了,現在才知道你在主子我生命中的地位是無人可以替代的。

想及雯雯往的種種,我的心口又是一痛。那老者看凌雨波這天仙般的人兒到他身邊去幫他舟,又驚又恐,連聲向那年輕船伕喝叱,那年輕船伕也覺不好意思,忙強撐起身來搶過凌雨波手裡的舵,拼命劃了起來。我向凌雨波輕聲道:“謝謝!”聲音有點悽澀。凌雨波點點頭“我理解公子現在的心情,但公子也莫要太心急了,我們早晚能追得到打傷雯雯姑娘的仇人,而雯雯姑娘也肯定會平安無事的,她體內那絲佛門罡氣雖然微弱,但其中的生命力卻是旺盛之極,相信雯雯姑娘會復原的。”我點點頭,心道但願你的吉言能夠實現,唉,神秀,你在那兒呢?

“照這速度,我們應該追到阿力了啊,怎麼還不見他的舟影?”那老船伕喃喃道。我心裡思量也是,那阿力再舟好手,畢竟一人,他也不可能像我這兩個船伕一樣拼命的給小羊同划船,除非小羊同知道我和凌雨波正緊追在他身後,用某種方法迫那個阿力也像我船上這兩個船伕一樣拼命的劃。

凌雨波眼利,突然指著遠處岸邊草從裡道:“那有一艘小舟,過去看看是不是?”我順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小舟的舟尾。現在已快後半夜,水面上很少其它船隻,這兒又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岸邊橫臥一舟就惹人起疑了。

我的心中升起不祥的預。兩船伕忙將船劃了過去,兩舟接近時,我縱身跳到了那小舟上,果然不出我所料,入目的是血淋淋的一幕,一個年輕的漁家打扮的漢子伏在船頭,背上一個深深的刀口,鮮血已將整個船板浸紅。

“是阿力的船!”那老船伕道,接著看清船上的慘景,大驚,跳過來將屍體翻過,連呼阿力。那年輕船伕也嚇的目瞪口呆。我和凌雨波對望一眼,知道是小羊同殺了這船伕逃走了。

我俯身摸一下阿力的死體,冰涼冰涼的,出來的血也都已經成了黑。再看一下小舟的位置,我向凌雨波道:“這人早死了,小羊同是在上游某處殺了他上岸逃走,然後小舟載著他的屍體自己飄到了這兒。”

“他為什麼要殺這麼一個船伕呢?”凌雨波幽幽的問。我怒哼一聲“當然是不想讓人知道他上岸的位置,讓人無從追查他的蹤跡,他知道肯定會有人追他的。”凌雨波點點頭,目光突然盯到了阿力背上那個傷口,我也將目光盯了上去,小羊同是用利器在背後將這船伕殺死的,這說明他經過連夜穿越山林的奔跑,身上的傷勢卻實更加嚴重了,即使經過在馬車上,向船上的調息,要殺這個船伕時他也不得不採取用利器背後偷襲的手段,而不是簡單的一掌用內力將對方震死。

那老船伕看來和這個阿力相當有情,抱著屍體傷心大哭,問我殺死阿力的那人是誰。我讓他將屍體放下,別破壞了這個殺人現場,接著吩咐他們報官,就說是一個叫小羊同的吐番人殺的。那老船伕忙將屍體放下。我身上只有那一袋碎銀子,銀票都在雯雯身上呢,摸一下懷裡,看向凌雨波,她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拿出一塊金子來遞給二人,然後兩人便躍上了岸。

“現在怎麼辦?”凌雨波問。我望著月光下有點悽的河岸,沉聲道:“我們沿岸往回走走,看能不能找到點腳印之類的線索。小羊同既然殺一個普通的船伕都要用利器,想來已無力提起輕功,不留痕跡的離去。”兩人沿岸而行,行不到一個時辰,便見岸邊溼地上發現一行腳印,這一帶並無居民,而且看那離河最近的一雙並行腳印陷的十分深,想是從船上跳上岸時吃力重留下的。

我和凌雨波立即斷定這就是小羊同的腳印,不由大為興奮,沿著腳印追尋,最後興奮又一次落空。因為那腳印僅在溼地裡看得清,延伸到一條早被人馬車壓硬的土路上時就再也不可找了。

這時東方已魚肚白,我和凌雨波站在那條頗為寬闊的土路上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小羊同應該不敢再往北走,很可能沿這條路向南走了。”我心中一動“往南不遠就是許州城了吧?”凌雨波點點頭。我沉聲道:“我們到許州!”許州已進入淮幫勢力範圍,我伸手到懷裡摸了摸關雄給我的那個綠玉令,這塊令牌他在揚州給我後一直沒用過,今天得用一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