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普天韻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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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天韻收拾完了,孟水蓮和韓巧嘴也來了,三個人一起去了窯廠村蘇秋月家。蘇秋月家就在村口,院子很大,正房是三間寬敞的大瓦房,院子大門敞開著。
普天韻跟著孟水蓮和韓巧嘴進了院子,心裡忽然跳的很厲害。這時,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這時笑著了出來,把三個人往屋裡讓:“韓家嬸子,你們來了,快進屋。”韓巧嘴向屋裡看了看,笑著說:“來了,秋林,你妹子在家裡頭了?”男人說:“在呢,今天給她相親,她咋能不在。”這個男人就是蘇秋月的哥哥蘇秋林。幾個人先後進了堂屋,在進屋之前,蘇秋林不動聲地仔細打量了普天韻幾眼。
堂屋裡對著門口站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姑娘,一看到這個姑娘普天韻的眼睛就直了。這個姑娘個子中等,長著一張粉的瓜子臉,眉清目秀,紅齒白,就跟畫上的七仙女一樣。
一對的就跟小山一樣,細的就像那新發的柳條。這個漂亮的姑娘就是蘇秋月。普天韻直勾勾地看著蘇秋月,不由自主的嚥了幾口口水,心想自己要是能娶上這樣漂亮的媳婦就是少活十年都值得。堂屋裡還坐著蘇秋月的爹孃,這兩個老人都是老實厚道的莊家人,一看到普天韻他們三個人走進來,兩個老人先後站了起來。
韓巧嘴給男女雙方和兩家的老人互相做了介紹,兩家老人客套了幾句,就去了另一個房間,就把普天韻和蘇秋月單獨留在了堂屋裡,這樣安排當然是為了讓普天韻和蘇秋月能互相瞭解瞭解,彼此說說話。
普天韻很想跟蘇秋月說些什麼,可是心裡非常緊張,不停地著雙手,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倒是蘇秋月先說話了,她問:“聽說你今年二十?”普天韻點點頭說:“嗯。”蘇秋月說:“我今年二十三,比你大三歲。”普天韻笑著說:“我媽說女大三抱金磚,女人大點兒好,懂得疼人。”蘇秋月又問:“那你覺得我怎麼樣?你想跟我結婚嗎?”普天韻想都沒想,就回答說:“想,當然想了。”蘇秋月盯著他的眼睛問:“我可是鄉里人都知道的破鞋,你不嫌棄我嗎?”普天韻笑著說:“不嫌棄,我就怕你嫌棄我。”蘇秋月問:“你想跟我結婚,是不是就因為我長得好看?”普天韻沒有回答,而是痴痴地看著蘇秋月,他臉上的眼神已經替他回答了蘇秋月。蘇秋月說:“你回去準備準備吧,我同意跟你結婚。”
“真的?”普天韻簡直有點不敢相信,沒想到蘇秋月這麼痛快就答應嫁給他。蘇秋月說:“你回去跟家裡人商量一下,挑個好子,我們就把婚事辦了。”普天韻動地說:“中,我回去馬上就準備。”普天韻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會娶上一個這麼漂亮的媳婦,回到家後高興的好幾個晚上都沒睡好覺。
很快兩家人就把普天韻和蘇秋月的婚事給定了下來。普天韻要娶蘇秋月的事情很快就在鄉里傳遍了,鄉里人都說蘇秋月是鄉里的頭號大破鞋,普天韻娶個破鞋當老婆,他就是鄉里第一號的活王八。
別人怎麼說普天韻本不在乎,他滿心歡喜地等著娶蘇秋月過門。天氣很快就轉涼了,地裡的莊稼也了。
秋收完了之後,孟水蓮先給大兒子普俊山辦了婚事,沒過多久又給二兒子普俊河辦了婚事,孟水蓮之所以這麼著急,是因為她怕蘇秋月反悔,這樣就可以早點給普天韻辦婚事,以免夜長夢多。
這天天剛見黑,普天韻正打算燒火做飯,廖小珠和廖大珠一人夾著一個行李捲走了進來。普天韻看著兩個人一副落難的樣子,好奇地問:“大珠,小珠你們這是咋了,咋跟要逃荒似地。”廖小珠說:“天韻,我和我姐可能要在你家裡住上幾天。”普天韻一聽說這姐妹倆要在他家裡住,有些為難,要是以前他巴不得兩個人能在他家裡住,可是現在他已經訂了親,他怕蘇秋月知道了會不高興,萬一她一生氣提出來要退婚,那他可就連哭都沒地方哭去。
廖大珠見他有些不情願,可憐巴巴地說:“天韻,我們要不是不得已,也不會到你家裡來住,昨天有兩個壞人摸了進了家裡,要不是我和小珠發現的早,我們就遭殃了,這幾天我爸不在家,我們先在你家裡住幾晚上,等我爸一回來,我們就回家去。”普天韻見兩個人可憐的,就點頭答應了。自從上次廖金寶被打傷住院以後,廖大珠和廖小珠就不到瓜地看瓜了,普天韻本來以為姐妹兩個住在那個四下透風的窩棚裡會有危險,沒想到這個人住在家裡會遇到壞人,看來越是安全的地方越危險,越在危險的地方越安全。
普天韻因為白天干活幹的累了,所以他就早早的就睡下了。睡著之後,普天韻做了夢,在夢裡他又夢見石鳳凰了,夢見石鳳凰跟了城裡的一個有錢男人,還跟那個男人生了個孩子,後來他就被給憋醒了。
普天韻從炕上爬起來,跑到屋外的狗窩旁撒了一泡,這時他忽然聽到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說話聲從離房子不遠的倉房裡傳來。這個倉房是普天韻前一陣子剛剛蓋好的,準備過幾天打糧的時候裝糧食用的,現在裡面是空的什麼都沒有。
普天韻心想她們兩個跑到倉房裡去幹什麼,他好奇地走過去,倉房前後的窗戶都被姐妹倆用花布給擋上了,什麼也看不見。不過這也難不倒普天韻,倉房的山牆上還有一個換氣孔,這個換氣孔是為了防止糧食受而留的。
普天韻趴在換氣孔上往倉房裡看。倉房裡面亮著燈,只見廖大珠和廖小珠兩個人都光著身子,廖大珠拿著一塊白手巾在一個洗臉盆裡洗了洗,然後擰了幾下,把水擰乾淨後輕輕地在廖小珠白的股上擦了起來。
廖小珠說:“姐,這幾天爸不在家,我們連澡都不敢洗,就怕後院的那個蔣光頭偷看,身上真是髒死了。”廖大珠說:“我們這回搬到天韻他家來住,我看他怎麼偷看。”廖小珠說:“你以為搬到天韻就沒事兒了,你別看天韻呆頭呆腦的,心裡比誰都明白,說不定這會兒他就在外頭偷看呢。”廖大珠笑了幾聲,說:“放心吧,姐,我們把窗戶都擋嚴實了,他就算想偷看也看不到啥。”***廖大珠給廖小珠擦完了身子,廖小珠又給廖大珠擦起身子來。普天韻看著廖大珠和廖小珠如白綢緞一樣光滑細的身子,兩個人渾圓堅的雙峰,還有那神秘的三角地帶,他的下身高昂地抬起頭起來。
廖大珠和廖小珠不但人長得好看,身子更好看,可惜就是倉房裡的燈太暗了,看的不過癮,普天韻真後悔當初沒安個度數大一點的燈泡。
廖小珠手裡的巾在廖大珠的身上隨著她身體的曲線而上下移動,廖小珠伸出另一隻手在她的身上摸了摸,笑著說:“姐,你的身子真好看。”廖大珠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子,說:“好看有啥用,又不能當飯吃。再說你的身子也不差,你沒看到村裡那些沒娶媳婦的小夥子見到你眼睛都直了。”廖小珠撇撇嘴,說:“那些人我都沒看上眼,他們就算看也白看。”廖大珠嘆了口氣說:“姐知道你心氣高,一般的男人看不上眼。可是咱倆的命不好,咱爸一天就知道賭錢,他哪天要是輸急了說不定就會把我們兩個給賣了。”廖小珠抬高聲音說:“他敢?別說我不認他這個爸。”廖大珠說:“你認不認他,他都是咱倆的爸,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廖小珠說:“他要是敢把我給賣了,我就跑,跑的遠遠的,讓他永遠也找不到我。”廖大珠長長地嘆了口氣,沒有說話。普天韻看著兩個人勾人的身子,全身上下就跟要冒火一樣,下身的東西更是繃得難受,得普天韻沒辦法只好在牆上蹭了幾下。
倉房裡廖小珠給廖大珠擦完了身子,兩個人開始穿衣服,普天韻怕被兩個人發現,急忙又跑回屋子裡,然後把被子蒙在腦袋上裝睡。
很快,廖大珠和廖小珠進了屋子,兩個人沒有說話,鋪好被子就躺下來睡了。普天韻可就苦了,折騰了半夜才睡著。第二天,廖大珠和廖小珠很早就起來了,一個生火一個做飯,等普天韻起來時,兩個人已經把飯菜端上桌了。
吃過了飯,廖大珠和廖小珠就回家了。普天韻一個人在家裡悶得慌,就想下地裡去看看他種的那片玉米怎麼樣了,這片玉米已經收完了,金燦燦的玉米子一堆一堆在堆地裡,這些玉米怎麼也能賣上三四千塊錢,到時候他跟蘇秋月結婚的錢就有了,普天韻在心裡得意地盤算著。
“天韻大侄子,你咋這相看啥呢?”廖金寶賊頭賊頭地從玉米地裡鑽了出來,一邊繫著褲帶一邊向普天韻走過來。普天韻笑著說:“是金寶叔啊。”廖金寶說:“天韻,聽說你跟窯廠村的蘇秋月定親了。”普天韻點點頭,說:“嗯,是我媽做的主。”廖金寶咂咂嘴,說“你以前不是跟我說你喜歡我家小珠的嗎?
怎麼又跟那個破鞋蘇秋月湊到一起去了,那蘇秋月是啥東西你沒聽說嗎,你這沒結婚就戴上了頂綠帽子,我都替你抬不起頭來。”廖金寶說的話雖然讓普天韻心裡很不舒服,但他還是笑了笑,說:“那都是別人瞎說的,我不信。”廖金寶又問:“大侄子,我想問你一句,你還喜歡我家小珠不?”普天韻說:“喜歡,可我知道我配不上小珠,喜歡也是白喜歡。”廖金寶說:“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你能拿出五千塊錢的財禮錢,小珠的婚事我可以做主,你可以不用娶那個破鞋。”普天韻說:“金寶叔,這婚事我媽已經跟蘇家定好了,要是反悔的話,我咋向我媽代。”廖金寶說:“天韻,這事情你可要想好了,那蘇秋月可是不知道被多少男人騎過的破鞋了,我家小珠還是個黃花閨女,這哪頭輕哪頭重,你仔細掂量一下。”普天韻有些被廖金寶說動了,他說:“叔,這事兒可不是小事兒,你容我再想想。”廖金寶一見有門,就趁熱打鐵地說:“天韻,我家小珠那可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好姑娘,全鄉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記她呢,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要不是我現在手頭缺錢,你就是給我五萬,這樣的好事兒都輪不到你這個傻蛋的頭上。”廖金寶說完揹著手,一邊唱著小曲一邊向栗子溝村的方向走去。普天韻琢磨著廖金寶說的話,也覺得如果蘇秋月真是個破鞋的話,那他還不如娶廖小珠。
但他轉念又一想,鄉里人都說蘇秋月是破鞋,蘇秋月自己也說自己是破鞋,可她究竟是不是破鞋,自己畢竟沒有親眼看見,他忽然萌發了一個念頭,他想去窯廠村看看蘇秋月到底有沒有跟別的男人上炕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