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普天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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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天韻說:“我家的鋤頭壞了,我來找陳鐵匠打鋤頭。”劉鐲子又問:“你啥時候回村裡?”普天韻回答說:“我一會兒就回去。”劉鐲子說:“正好我也要回村裡,你等我一下,咱們一起走。最近高家嶺那個地方不太平,有好幾個過路的女人都被壞人給禍害了。”普天韻點點頭,說:“中,我等你。”劉鐲子又走進服裝店裡,從身上掏出錢把罩買下來,把罩裝到一個藍布兜子裡,然後拎著藍布兜子出了服裝店。劉鐲子走到普天韻的面前,問他:“天韻是咋來的?”普天韻說:“我騎車來的。”劉鐲子說:“慶生要去縣裡買水泥,我是坐慶生的拖拉機來的,回去正好你騎車載我。”普天韻笑著說:“中,我有的是力氣,別說載你一個,就是載你兩個都能載得動。”普天韻一邊跟劉鐲子說著話一邊去陳鐵匠門口取自行車,然後載上劉鐲子往村裡趕。
從龍王廟村到鄉里的路基本上都是山路,尤其到了高家嶺是一個大陡坡,高家嶺因為山高林密,附近又沒有人住,所以曾經有單獨一個人走路的女人被人拉到高家嶺的林子裡給糟蹋了。
自從出了事以後,整個鄉里的女人都不敢再獨自一個人過高家嶺。普天韻騎著車,載著劉鐲子下了高家嶺。因為高家嶺的坡度很大,所以普天韻一下了高家嶺就累得滿頭大汗,大口大口地著氣。
劉鐲子坐在車後,聽到普天韻的氣聲,說:“天韻,找個地方歇一會兒,正好我的股也顛疼了,再坐下去就得顛兩半了。”普天韻把車停在了一片長勢很好的高粱地前,劉鐲子從車上跳下來,用手了股。
普天韻把車停好後,坐到路邊的一塊石頭上歇歇氣。劉鐲子忽然覺得背後有些癢癢,就伸手在自己的後背上抓了幾下,可是怎麼抓還是癢癢,她說:“天韻,我背後癢癢,你給我抓一抓。”
“你哪地方癢?”普天韻站起身來,把手放在劉鐲子的後背上,輕輕摸了一下,這一摸不要緊,手上就像觸電了一樣,他心裡跟著一靈,心想劉鐲子的身子可真軟。
“就這個地方。”劉鐲子把手伸到背後指了指脖子下方的部位。普天韻隔著衣服給她搔了幾下癢,可她還是覺得癢癢,就說:“你隔著衣服咋抓癢啊,把手伸衣服裡去。”普天韻的臉一紅,說:“鐲子嫂子,這大白天的,我把手伸你衣服裡,讓人看見了會講閒話的。”劉鐲子一聽也覺得不妥,她向路邊的高粱地看了看,說:“你怕人看見,我們就找個沒人的地方抓。”劉鐲子說完就向高粱地走去,普天韻跟在她身後走著。到了高粱地的地頭,劉鐲子一彎就鑽了進去,普天韻站在地頭見劉鐲子鑽進了高粱地,他猶豫了一下。
這時,劉鐲子探出頭來說:“你傻站著幹啥呢,我一個女人都不怕,你怕啥,趕緊進來,我身上癢著哩。”普天韻只好也鑽進了高粱地,高粱地裡有一塊不大的窪地,窪地裡橫七豎八地躺著一些發黃的高粱秸稈,看樣子是下雨時雨水太大都積到這個窪地裡把高粱給淹死了。
劉鐲子把後背的衣服一,她那雪白光滑的背脊就了出來,她有些急不可耐地說:“天韻,你快點抓,我都要癢死了。”普天韻把手放到劉鐲子的背脊上開始輕輕地抓起來,普天韻看著一橫勒在她後背上的黑帶子,想起劉鐲子在買罩時那個粉的罩上就有這樣的帶子,原來這是劉鐲子穿的罩。
雖然鄉里的服裝店都有賣這個女人穿的東西,可是龍王廟村地處偏遠,女人們幾乎很少與外界接觸,村裡大部分的女人都不願意穿這個東西,都嫌個罩罩把脯裹起來太難受。
可這劉鐲子不一樣,她是個新派女人,喜歡穿這個東西。劉鐲子覺得普天韻手勁太輕,大聲說:“天韻你這是佔我的便宜,還是給我抓癢呢。”普天韻說:“當然是給你抓癢了。”劉鐲子說:“你用點力氣,好像沒吃飽飯一樣。”普天韻的手上加大了力氣,劉鐲子很舒服地哼了一聲,身子也跟著扭動了幾下,她這一扭,前邊那黑的罩就被普天韻看到了,看著半邊被罩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普天韻的下身一下子就頂了起來。劉鐲子的手又向後指了指,說:“向下邊一點兒。”劉鐲子這一指胳膊無意間碰到了普天韻頂起來的那個東西,劉鐲子好奇地說:“這是什麼東西呀,硬邦邦的。”劉鐲子說完已經想到了那是什麼東西,她急忙回過頭來,看著漲紅臉的普天韻,伸手在他的胳膊上擰了一下,抿嘴笑著說:“天韻,你幹啥呢,心裡動什麼歪心思呢?”普天韻趕緊把臉轉到一邊,不好意思地說:“我心裡沒打什麼鬼主意。”劉鐲子笑著說:“看你那個沒出息的樣,我是過來人,你瞞不過我的眼睛。”普天韻說:“鐲子嫂子,我真沒打什麼鬼主意。”劉鐲子說:“天韻,我問你,你跟女人過那種事兒沒有。”普天韻問:“哪種事兒?”劉鐲子瞪了他一眼,說:“你是真傻啊還是裝傻,男人跟女人還能什麼事兒。”普天韻搖搖頭,說:“沒過。”劉鐲子一衣襟就把上衣給脫了,然後轉過身來,盯著普天韻,笑著說:“那想不想跟我那事兒?”普天韻看著劉鐲子那對被罩兜得渾圓的,還有那一條深深的溝,呼忽然變得急促起來。
劉鐲子見普天韻有了反應,說:“你要想跟我那事兒也沒什麼,不過你得給我一百塊錢,我的身子可不能讓你白。”普天韻雖然很想嚐嚐劉鐲子那透了的身子究竟是個啥滋味,可是一聽劉鐲子說的話,他就覺得劉鐲子這個女人很髒,要跟那種事兒還得拿一百塊錢,她不就是在賣股嗎?
不過普天韻轉念一想,這也不能怪劉鐲子。劉鐲子的男人是個酒鬼,每天都喝得醉醺醺的,一回家就跟她要錢喝酒,她要是不給就打她,劉鐲子受不了她男人的打就得出去給他酒錢,她一個女人想要錢,除了靠這個也沒有別的辦法。
普天韻把目光從劉鐲子的身上移開,說:“鐲子嫂子,你的癢癢我也給你抓完了,我看我們還是回村吧。”劉鐲子愣了一下,沒想到普天韻居然不上鉤,她說:“咋,你不喜歡我的身子。”劉鐲子說完,兩條白花花的胳膊就纏上了普天韻的脖子,她前的兩個不停地普俊鳥的前磨蹭著,得普天韻手忙腳亂的。普天韻猛地一把推開劉鐲子,說:“鐲子嫂子,我們不能這樣。”
“咋不能,我說能就能。”劉鐲子又湊了過來,一伸手把罩後面的卡扣解開,然後把罩拿掉,她那兩個雪白豐滿的就暴在了普天韻的眼前。普天韻這個時候很想把眼睛閉上,可是劉鐲子的兩個就像兩塊磁石一樣把的目光牢牢地引住了。
劉鐲子用手捏了捏自己的,眯縫著眼睛,看著普天韻說:“天韻,你好好看看,我的身子比起村裡那些沒嫁人的姑娘沒差哪去。”普天韻的下身的那跟神經猛地一陣動,有種麻麻癢癢的覺。劉鐲子知道普天韻快有些忍不住了,她將兩個手指夾在如花生米大小的疙瘩上,很享受地哼哼了幾聲。
普天韻的身子猛地一陣顫慄,全身跟被火燒了一樣。他著氣看著劉鐲子,伸手在劉鐲子的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劉鐲子痛得叫了一聲。
普天韻再也忍不住了,抱著劉鐲子的身子開始摸起來。就在普天韻伸手要去脫劉鐲子的褲子時,在離他們兩個人不遠的地方忽然傳來一個男人的咳嗽聲。
聽到這咳嗽聲,普天韻和劉鐲子都是一驚,兩個人乾的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一聽有人在附近,劉鐲子急忙穿好衣服,普天韻也嚇得臉一變,緊張地向高粱地的四處看了看,可是連個鬼影都沒看到。
兩個人急忙出了高粱地,路上也沒有什麼過路人,很顯然那個人還在高粱地裡。普天韻跟劉鐲子鑽高粱地的事情很快就傳開了,顯然那個在高粱地裡咳嗽的男人什麼都看到了,而且這個人還認識普天韻和劉鐲子。***普天韻跟劉鐲子鑽高粱地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孟水蓮的耳朵裡,孟水蓮心想不能讓普俊鳥這樣胡鬧下去,他年紀也不小了,該給他找個媳婦了。
於是,孟水蓮就託村裡的媒婆韓巧嘴在鄉里打聽誰家沒嫁出去的姑娘給普天韻介紹一個,可是女方家一聽說是給普天韻介紹對象,都把頭搖得跟撥鼓一樣。
不過功夫不負有心人,韓巧嘴正在發愁的時候,一戶人家主動找到了她,要把自家的女兒介紹給普天韻。這戶人家就是窯廠村的蘇家。蘇家的姑娘叫蘇秋月,上邊有一個哥哥,下邊有兩個妹妹。
要說蘇秋月的長相沒得挑,可她已經二十三了還沒有嫁出去。農村人結婚早,別的姑娘在她這個歲數,孩子都生了。而她之所以還沒有結婚,是因為她的名聲不好。
鄉里人都傳她是個大破鞋,跟多少個男人有過那種事。農村人封建,要不是家裡實在沒辦法,誰願意讓自己家的兒子娶個破鞋當媳婦。可是蘇秋月到底有沒有跟男人過那事兒,誰也沒見過,這樣一來就把蘇秋月的婚事給耽誤了。
蘇秋月的哥哥蘇秋林一聽說韓巧嘴要給普天韻介紹對象,就找到韓巧嘴,想把蘇秋月嫁給普天韻,韓巧嘴當即與他一拍即合,把話遞給了孟水蓮。
孟水蓮當即決定讓兩個人見上一面,孟水蓮的老伴死的早,她那兩個親生兒子普俊山和普俊河都已經訂了婚,家裡面為了給兩個兒子拿財禮錢幾乎都已經一窮二白了,再加上普俊鳥平時一副傻里傻氣的樣子,有姑娘願意嫁給他那真是祖墳上冒了青煙。
孟水蓮樂得嘴都合不上了,她急忙來找普天韻,把相親的事情告訴他。孟水蓮來時,普天韻正在門前洗衣服,孟水蓮說:“天韻,你進屋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哎,媽。”普天韻放下手裡的衣服,跟著孟水蓮進了屋。孟水蓮坐到炕上,笑著說:“天韻,你也老大不小了,該娶個媳婦了。
我託人在窯廠村給你介紹了個姑娘,明天你跟我去相看相看,女方雖然名聲不太好,可是咱家沒錢,你上邊還有兩個哥哥,人家能跟你,能給咱生兒育女,咱就燒高香了。可不能挑人家。”普天韻想了想,點頭說:“媽,我聽你。”孟水蓮說:“那好,我這就給人家回話,等你把地裡的活忙了,咱就跟女方見上一面。
要是女方沒啥問題的話,等秋底你兩個哥哥結完婚,娘就給你辦婚事。”普天韻樂呵呵地說:“我都聽媽你的。”孟水蓮又囑咐了普天韻幾句,就回去跟韓巧嘴商量普天韻和蘇秋月見面的事情了。
一聽說要給自己娶媳婦,普天韻高興的一晚上都沒睡好。跟蘇秋月見面的事情很快就定了。跟蘇秋月見面這天,普天韻早早就起來了,把自己最好的一套衣服找出來穿上,又把頭髮洗了洗,還跟馮寡婦借了髮膠噴在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