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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斯內普的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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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夏微微點點頭。

斯內普想要扶約夏起來,可是約夏突然咳嗽了起來,血從他的嘴裡噴了出來,濺到了斯內普的臉上,溫溫熱熱的,然後是徹骨的涼。

接著懷裡的身子像是沒了所有的力氣,突然跌了下去。

斯內普臉慘白,他抱著約夏不知所措。忽然他被人狠狠推開,是布萊克。

布萊克一直掛著笑的臉上此時嚴肅一片,他脖間的動脈撲撲跳著,快得不可思議,可見他有多緊張,他拍拍約夏的臉喊著他的名字,只是約夏沒有反應。

布萊克忙對周圍人說:“誰來幫忙。”大多數人都被約夏的血嚇壞了,直直的愣在那兒,少數的幾個膽大的走了上去,幫忙布萊克把約夏抬起來。

“哦,不,孩子們,把他放下。”一直在一旁看著的畫像突然開口,是個穿著工作服的農夫,他踩著滿地黃金的麥子,趴在畫像口仔細的盯著約夏看:“也許是肋骨斷了,別亂動他。”大家忙急匆匆的把手拿開,無措的站在一旁,恰巧醫療室的醫師到了,是龐弗雷夫人,大家鬆了一口氣。

龐弗雷夫人雖然總是一驚一乍,可是她的醫術可謂是十分的湛,就好像所有的傷口到了她手裡都能瞬間癒合一樣。

“哦!可憐的孩子!”龐弗雷夫人驚訝的走到了約夏的旁邊,她蹲下了身子,為約夏做了簡單的處理,並誇獎了布萊克並沒有亂動約夏的身體,接著,她對大家出了笑容:“好了好了,並沒有多大的問題,肋骨刺破了內臟,出了點血,現在沒事兒了。”但是沒人要走的樣子。龐弗雷夫人將手裡,開始數落:“你們一個個堵在這裡有什麼用,簡直比剛出生的孩子還不懂事,快點散開上課去!”人群這才陸陸續續的散開,龐弗雷夫人給約夏施了個漂浮術,帶著他離開了走廊,布萊克緊跟其後。

斯內普仍然維持著被布萊克推開的姿勢,半倚在牆上,顯然沒有回過神。

已經到了上課的時間,走廊上只剩下莉莉,詹姆,盧平,和完全摸不著頭腦的彼得。

莉莉看著面蒼白的斯內普,忙上前輕聲說:“你還好嗎斯內普。”斯內普聽到莉莉的聲音,終於將視線聚焦在了莉莉的臉上,只是眼底帶著淡淡的蒼白與驚惶。

莉莉忙安道:“沒事的,斯內普,約夏不會有事兒的。”斯內普的臉立馬陰沉了下來。沒事,怎麼會沒事,他的臉上現在還留著約夏已經乾澀的血。

“別再擔心了,斯內普,龐弗雷夫人都說了沒事了,你知道她的醫術有多湛的。”莉莉又說。

斯內普難以理解自己是怎麼回事,他在生莉莉的氣,因為他覺得莉莉一點也不擔心約夏,他站直了身子,第一次用那種帶點陰冷的口氣說道:“我的身上現在還留著約夏的血,你卻讓我不要擔心。”莉莉退後一步,小心翼翼把綠眼睛裡的眼淚眨回去。斯內普注意到了,他的臉上幾乎是立刻就出現了後悔的神角動了動,什麼也沒說。

一直在一邊看著的波特終於忍不住了,因為約夏受傷而產生的那麼點愧疚也煙消雲散,他猛的衝上前,把莉莉拉到了身後,狠狠的推了一把斯內普:“該死的鼻涕,你那是什麼話!”斯內普退後一步,靠在了牆上站定,他緩緩抬頭,大大的鷹鉤鼻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不少的陰影,使得那雙眼睛裡的冰冷像是黑的岩漿一樣灼人。

詹姆從來沒有見過斯內普那麼陰冷的樣子,那覺就像是被毒蛇狠狠盯住了一樣,很不好受,詹姆厭惡的想要說什麼,卻被斯內普的聲音打斷。

“我清楚我在說什麼。”斯內普極緩慢的說著,每一個音節都被他咬的很重,忽而停頓忽而拔高的音調使得詹姆不上嘴:“你卻像只狗一樣在這兒亂吠。”詹姆臉漲得通紅,他彭得一聲將斯內普抵在牆上,拿著魔杖指著斯內普的鼻子:“你再說一遍!”斯內普笑了,陰冷,嘲諷,不屑:“還是你認為你的聲音有曼德拉草的功效,這樣就不會那麼費勁的驅使那愚蠢的鬼飛球來傷人。”詹姆喉間發出怒吼,鏡片下的眼睛都出現了憤怒的血絲。

“不對。”斯內普的笑容加大,陰冷得讓人遍體生寒:“自大的你應該連曼德拉草是什麼都不知道。”哦!該死的!他該死的當然知道什麼是曼德拉草!可是現在他才不管那該死的曼德拉草是什麼!他只想把手裡的魔杖扎進斯內普的口,讓他為他傲慢的言語付出代價!

也許是發現了詹姆已經失去了理智,原本在一旁觀望的盧平忙將他牢牢抓住。

詹姆發現自己被抓住了,他憤怒的吼叫著:“哦!不!盧平!把我放開盧平!我讓那該死的鼻涕知道什麼叫疼!”詹姆一邊叫喊著,一邊詛咒的斯內普:“剛才那該死的鬼飛球為什麼沒有撞到鼻涕的身上!”斯內普的臉緊緊繃著,維持著面上的笑,可是他想起了約夏,笑容漸漸消失,變成了驚惶,他忙轉身,甚至顧不得詹姆會不會在背後偷襲他。

“鼻涕你別走!有膽就和我打一場!你這個該死的!懦弱的…唔唔唔!”盧平一把捂住了詹姆的嘴巴。

“夠了!”盧平將動得胡亂掙扎的詹姆拉到了牆邊:“別再說了!前幾天你剛和他們發生過沖突!現在哈里斯受了傷,你要是再和斯內普起了衝突,就真的說不清了!”詹姆一把推開盧平的手:“約夏受傷和我有什麼關係!”盧平也許是所有人中最冷靜的一個,他盯著詹姆的眼睛:“箱子是你我手中掉的,鬼飛球也是你放在箱子裡的,所有人都知道。現在他們一定以為是你故意讓約夏受了傷。一個人受傷還好說成是意外,但是要是斯內普再受傷,你就真的說不清了!”詹姆此時才有些慌,他平時是喜歡惡作劇,可是從來沒有傷過人,詹姆忙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下意識的搜尋莉莉的背影。

莉莉站在牆邊,看著斯內普離開的方向。肩膀在輕輕動。

詹姆走到莉莉面前,慌張的問:“你在哭嗎莉莉?!”莉莉搖搖頭,抬起了臉,眼裡有絲晶瑩:“是你做的嗎,詹姆。”莉莉的樣子,就好像只要詹姆說是他做的,她就再也不會原諒他一樣。

詹姆忙搖頭,本來好好梳在後面的頭髮亂成一團,比被颱風侵襲過的玉米田還要糟糕:“沒有!當然沒有!你知道我從不說謊。”莉莉看了詹姆的眼睛半晌,那裡只有害怕自己不被相信的慌亂,莉莉點點頭,輕聲說:“我去看看約夏。”詹姆挫敗的扒了扒頭髮,靠在了牆上,想了半天后,對著盧平說:“我們去看看約夏吧。”盧平的臉上閃過絲怪異的神:“我不去了,你和彼得去吧。”從剛才開始存在極弱的彼得忙跟在了詹姆的身後。

詹姆有些疑惑:“你怎麼了?”

“沒事,只是不喜歡醫療室而已。”盧平又說。

詹姆遲疑的點了點頭,帶著彼得走了。一路上卻不斷回頭看盧平,他覺得十分的怪異,上次他被約夏整得滿嘴吐肥皂泡泡時,盧平還去醫療室看自己,且沒有任何不對勁的表情,怎麼現在。

滿嘴吐肥皂泡泡…詹姆拿手捂了臉,他突然想起了那次丟人的經歷。

哦,該死的約夏。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