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暴起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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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嘯就像是潛伏的獵人,在幽泉城外耐心的等待了七天的時間,才終於等到了獵物出動。
自從第一次占卜以來,他每隔三天就要重新占卜一次,才終於確定了目標出動的時間,這個時候,距離他第一次占卜,已經過去了十二三天的時間。
乍一看,和第一次占卜的半月之期對不上號,但那只是大致的時間罷了,他也沒有能力占卜的如此確。
畢竟占卜之術歸到底只是大致預測,並不是真正的推演天機或是預言之能。
若非未來彌勒佛祖神意,的確是和時光長河中的未來之力沾上邊,那就是江湖騙子的伎倆了。
“呼…”林嘯貼著海面急速飛行,約摸半個時辰後,就看到了那艘龍船,和甲板上高大瘦削的男人身影。
“找到你了…”林嘯的雙目冰冷,未來彌勒佛祖神意全力運轉,身上的真力被掩蓋成墨藍,神魂氣息也被壓制到最低點。
他悄悄的向著那艘龍船靠了過去。
其實從水中潛伏更加隱蔽,可惜林嘯已經基本猜測出目標的身份,在水族尊者面前在水中遁形,那是純粹的蠢事。
“呼…”好似一陣微風吹過,林嘯就順著微風,整個人輕若鴻一般“飄”到了船身上,隨即緊緊的依附在船體上。
直到完全依附在船身上,林嘯都沒有發出一丁點的聲音,如同鬼魅,仔細看去,他的身體和船身之間,還有一層薄如紙張的墨藍微光。
如此真力控制手段,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直到這個時候,甲板上的夏三都沒有絲毫的察覺,讓林嘯的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
畢竟對手是一位尊者,又是時時刻刻用神念籠罩周圍,可沒有看錯了、聽錯了這種說法,稍微有動靜被發現,立刻就會引起警覺。
“按照卦象顯示,目標有兩尊強大護衛,但即便是失手了,也不會危及我的命,所以應該都是神通之輪初期的尊者…”
“而那所謂一念可生,一念可死的卦象,若是所料不錯,只會應在目標本身上…”腦海中心念電轉,林嘯宛若一隻遊牆壁虎,悄無聲息的向著上方的船舷移動而去。
貼附在船身上的真力,以難以想象的微小幅度和頻率不斷震動著,卻連一絲一毫波動都沒有傳遞而去,而是被完美的收到真力本身。
換了普天之下任何一個人,在如此境界都不可能完成這種程度的真力縱。
不到十丈的距離,林嘯用了差不多一刻鐘的時間,才堪堪移動到了船舷的下方,躲藏在甲板上夏三的視線之外。
“這個距離,未來彌勒佛祖神意的遮蔽效果,也難以再起到完美的作用了。一旦要動,就是出手的時刻…”
“一擊,就要必殺此人,先行除掉一個棘手的敵人!”林嘯的呼、心跳、體溫等等體徵,早已經被壓制到了冰點,宛若一塊毫無生命的石頭雕塑。
體內的真力,卻是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高速動,奔湧不息,在醞釀石破天驚的一擊!
時間就這麼一點一滴的逝,林嘯就真的像是一塊石頭一樣,沒有絲毫氣息和動靜。
海風忽的大了起來。
“嗯?”夏三心念一動,縱水避讓開了不遠處混雜在海底暗中的龐大魚群。
“就是此刻!”
“轟!”宛若火山爆發,強橫真力奔湧而出,林嘯悍然撞破音障,直接將面前的船體撞得粉碎,一拳向著甲板上的夏三轟了過去。
“不好!”生死之間,夏三心中的危險預猛然爆炸,陡然生出汗倒豎,心膽發麻之。
但,林嘯的速度實在太快、太突然,以至於他的毫還沒有來得及倒豎起來的時候,林嘯的拳頭就已經到了眼前。
十丈的距離,在這可怕速度下,連二十分之一剎那的時間都沒有為他爭取到。
即便是念轉瞬達之能,在這種速度下,他也只能來得及轉動一個念頭,做一件事。
發動自己的護身神通。
“嗡!”夏三體內的神通之輪中,一道神通輪刻驟然顫動了起來,一層幽黑的水波狀光澤將他的全身籠罩起來。
“轟!”林嘯的拳頭攜帶著難以想象的力量,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身上。
護體神通無法削弱林嘯的神魂,也就意味著,夏三是正面承受了這可怕的五萬五千馬力的一擊。
護體神通幾乎沒有能起到什麼動用,就被可怕的力量撕裂,夏三的腦海中只來得及升騰起驚駭絕的念頭,膛就被林嘯可怕的一拳砸中。
可怕的真力爆發,在他的體內肆,這一瞬間,他恢復了自己的真身——一條十幾丈長的大蝦。
“嘭”大蝦的身軀瞬間爆開,伴隨著碎骨頭和沫、碎殼,藍的血噴濺的四處都是,龍船的甲板上,如同下了一場藍的雨。
血雨。
潛伏許久,驟然發難,一擊,便將一尊神通之輪第一星的尊者擊殺!林嘯的真力和爆發手段,就註定了他是可怕的刺客。
由於速度實在是太快,這個時候,林嘯身上因為全力動用真力的金光芒,才鋪天蓋地的爆發出來。
海面上升起一輪金太陽!
而在林嘯暴起發難的剎那,守在十八太子門口的夏五也是反應了過來,心中驟然一驚,連臉都來不及變化,就毫不猶豫的撞破房門,到了十八太子的身邊。
十八太子還在修煉,陡然被驚醒,神念都還沒有來得及探出,林嘯可怕的一拳就砸在了甲板上夏三的身上。
“轟隆隆!”十丈之內的空氣直接被震成虛無,更遠處的空氣如同驚濤駭一般,一圈圈的轟然爆發,形成淡白的氣,向著四面八方砸去。
“嗡!”夏五的身上浮現出一層幽黑的水波狀光幕,將自己和十八太子一同護在其中。
這似乎和夏三所用的是同一種神通,只是夏五的要厚實的多。
“轟!”整艘龍船都被這一拳的可怕餘波一寸寸的震成粉末木屑,衝擊波轟擊到幽黑的水波光幕上,光幕紋絲不動。
十八太子上一剎那還在艙室中修行,下一剎那就暴在半空中,腳下十幾丈就是海面。
這一瞬間,他看到了那一幕永生難忘的景象。
金驕陽的中的男人,將目光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