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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只玩了一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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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在平江這沿海經濟發達的地方,依照當地風俗,離婚或者喪偶被婆家退回孃家的女子,被自己孃家的男人收作二房的事情。

也不是沒有發生過。親上加親,才是家庭和諧之道。老胡剛剛上了自己那輛破桑塔納,手機就響了起來。

“老公…”一聽話筒中傳來的又脆又嗲的聲音,老胡就知道家裡的小娘子肯定又來搞事情了。

曾黎就是這樣的,老夫少搭配,平時的稱呼都是大有區別的,嬌嗲嗲地叫“老公”那肯定是有事情找自己去辦,冷冰冰地叫“姓胡的”那一定是發脾氣了。柔聲叫“老胡”那肯定是叫給旁人聽的,顫抖著叫“爸爸、老爸”那肯定是在上被老胡騎在身下的叫聲。

“領導,有什麼吩咐?小的下班了,馬上去辦。”老胡對自己這個小嬌也是一點不含糊地答應了下來。

“嗯,我就知道我家老公最好了。”曾黎笑嘻嘻地對著電話給了老胡一個飛吻“姆媽今天來看我,晚上七點的火車到,我在家裡正在做飯,你去替我接一下,你要好好表現一下哦。”

“收到!”老胡斬釘截鐵地答應了下來,去車站接岳母,老胡說實話還是有點兒發怵的,畢竟還是兩個人雖然很,但是現在碰面,還是有點兒尷尬的。這些年來的氣候越來越反常了,以往的三月初,出門甚至還要穿著厚棉襖來抵禦零度左右的陰寒。

但是今年的三月,剛過正月十五就氣溫一直往上直竄,才三月出頭,這就已經有二十度了,覺就是冬天還沒過完,天還沒開始,夏天就急匆匆地趕來了,這樣的傍晚,天高氣,微風吹拂在身上讓人覺真是飄飄仙。

老胡一眼就看到了出站人中那個悉的身影,連忙扔掉手中只剩半截的香菸,快步了上去。

曾麗華拉著一個黑拉桿箱,眯著眼睛在接站人群中尋找女兒的身影,一陣清風吹來,吹蕩起自己白連衣裙的裙襬。

在穿著絲襪的小腿上輕輕拂過,正在這時,一個健壯的身影走到自己身邊,從自己手中接過拉桿箱,那個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麗華,我來接你。”曾麗華偏過頭。

正好看見了老胡那張微笑著的臉,國字臉,面微黑,時光已經在這張曾經悉的臉龐的眼角和額頭上刻上了好幾道深深的皺紋。

曾麗華看著老胡,沒有說話,偏過頭去,跟在老胡的身後往停車場走去。

“小黎正在家裡做飯,其實我的想法是她不用那麼辛苦了。

麗華你難得來一趟,我們就一起出去找個好點的飯店吃飯好了,結果她已經直接在家裡做飯了,那就只好回家去吃飯了。”老胡開著車,一路上嘮嘮叨叨地念叨著“你別叫我麗華了,我現在是你岳母。”曾麗華坐在副駕駛上,心情突然變得很差起來,她冷聲輕呵了一句。

老胡愣住了,但馬上就微笑著權當沒有聽見她的呵斥“我記得麗華你最愛吃清蒸魚和油爆蝦,我已經安排人送幾斤最好的新鮮蝦子到家裡了。

今晚你想要喝點什麼?白酒黃酒紅酒還是啤酒?家裡都有存貨的,你來,小黎今晚肯定要開心死了…”老胡還是這麼一如既往得臉皮厚,這讓曾麗華哭笑不得,這個厚臉皮的人從認識他開始就是這樣的,皮厚、脾氣好、心花、口更花,死的都能說成活的,再怎麼生氣都能給你說樂了…

偏偏,女人們都愛吃這一套。老胡提著箱子跟在曾麗華身後走進房門,曾黎立刻就了上來,一把就把姆媽緊緊抱在懷裡,畢竟她離開姆媽已經好幾年了,這還是第一次見。

而且是姆媽親自過來見自己的。

“姐姐、姐姐…”老胡和曾黎五歲的兒子小皮抱著玩具槍從房間裡衝出來。

一邊喊著曾黎,一邊好奇地望著家裡新來的女人。曾黎這個小騷貨,從小就不許兒子喊她媽媽,一定要讓他喊自己“姐姐”不過…嘿嘿,小皮喊曾黎“姐姐”也沒錯。

“小皮,這是家裡新來的姐姐,你以後要叫她”大姐姐“知道嗎?”老胡趕在曾黎給兒子介紹之前搶著給兒子介紹自己的岳母。曾黎紅著臉輕唾了一口。

“大姐姐大姐姐”小皮扔掉手中的槍,直接上前一把抱住了麗華的‮腿雙‬,這個臭小子,真是從老胡這裡遺傳下來的,從小就喜歡膩歪在女人堆裡,還特別會討女人喜歡。

曾麗華啼笑皆非地看著這搞怪的一家人,一把將小皮抱了起來,換下腳上的高跟鞋,往客廳走去,客廳裡的牆壁上掛著一張碩大的婚紗照,曾黎穿著白的婚紗,抹出兩個飽滿雪白的球,面帶幸福的笑容如同小鳥依人一般倚靠在西裝革履的老胡身上。

***今天作業不多,小雨很快就寫完了作業,然後就一溜煙地跑去客廳看湖南衛視的綜藝節目了。

老李走進兒媳孫女的房間,關上房門,拉上窗簾,打開頂燈,趁著兒媳還沒下班,他要好好欣賞一下兒媳的貼身內衣。

打開衣櫃門,兒媳周怡的所有貼身秘密都暴在了公公面前,老李頓時覺得像得了寶一樣,自己這個兒媳,雖然長相確實很普通,不算醜不算漂亮。

但穿著內衣確實騷的,罩內褲不是‮絲蕾‬的就是半透明的,老李自從被老胡說動了心之後,對兒媳的慾望之火猶如冬天乾燥的山林,一點就漫山遍野地燒了起來。

兒媳周怡嫁入老李家已經有十二年了,一家人生活在一起,走走光總是難免的,且不說看見周怡只是穿著罩內褲的樣子。

就連洗完澡後透過領口看見裡面豐滿的沒有被罩包裹的房也是家常便飯了,就連她赤身體的樣子老李這個公公也是親眼看過的,幾年前周怡洗澡時突發重病,老李一看形勢危急直接破門而入,將全身赤一絲不掛的兒媳抱起來。

拿條被單裹著直接抱到了醫院,總算搶救回兒媳的一條命,但天地良心,這十多年來,老李可是真的從未對自己這個兒媳起過一絲半毫的心,如果不是兒子突然離世,自己又趕上拆遷憑空得來這上千萬的家產,老李活了大半輩子,怎麼也不會打主意到自己兒媳的身上。

人的慾望其實就是一個簡單的閘門關起來的,就連自己也搞不清楚這個閘門其實是多麼的脆弱,一旦打開了。

裡面關著的慾望洪又是多麼洶湧可怕。哪怕只是在一週之前,就算你把周怡灌醉了全身脫得一絲不掛地進老李的被窩裡,老李也不會動兒媳婦一手指頭。

可就是在老胡點破兒媳婦就是最適合給自己傳宗接代下崽的人之後,老李的心裡、腦子裡就如同突然住進了一個惡魔,這個惡魔已經瘋狂地將老李內心起碼的理都撕扯得乾乾淨淨了。

除了等家人夜間睡著後肆無忌憚地用兒媳和小孫女換下來待洗的內衣發洩自己下身的慾火,老李的腦海中也已經很多次呈現出將兒媳和小孫女全身扒光騎在她們身上讓她們大聲呻的景象,一開始,這打破倫理桎梏的畫面剛一出現就被老李立刻理掐滅了。

但是很快就會再次冒出來,而且時間越來越長,畫面越來越不堪,老李心裡最後的理之水很快就要用幹了,馬上就無法熄滅心中這股本能的慾望之火。老李很想找老胡傾訴一下,但他實在抹不下面子找老胡去說。

難道自己主動找老胡去請教怎麼搞大兒媳的肚子,讓她給自己生兒育女嗎?老李心裡的火無處發洩,越來越難受了。

周怡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臉,這個‮婦少‬此刻全身赤仰臥在出租房的大上,‮腿雙‬被兩個皮繩套拉開緊緊捆在尾的兩端,一個全身白皙帥氣的小夥子正跪在她兩腿之間用力烈的動作讓周怡飽滿的雙前後搖盪格外刺

周怡嬌著,發出自己都覺不到的壓抑的呻聲,她順著指縫偷偷向外面看過去,頭上方正搭著一件小女生穿的小白,以及一條帶著汙漬和血漬的卡通小內褲。

自從兩個月前第一次在這裡被表外甥奪走了自己的女人貞後,周怡來這裡與小陶約會做愛應該有七八次了。

其實她今天本不是很想過來,一方面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早上起來一家人好像都是頭很疼不太舒服,另一方面是因為昨天店長錢琳豔休假了。

店裡人都心知肚明店長肯定是去小陶的出租房裡挨了,下班前黃姐偷偷問周怡什麼時候去小陶那裡。

並且偷笑著告訴她小陶那裡有新鮮東西,而且這時候小陶連續給周怡打來好幾個電話,讓周怡一定要過去一趟,所以周怡下班後就給公公打了個電話,又一次去了小陶的出租房。

“你真的幹了…”

“我陶哥出手,怎麼可能拿不下?”

“琳豔姐怎麼會同意的?”

“把她乾了,她就同意了,你沒看見視頻裡她女兒的內褲都是她親手脫下來的?”昨天,店長錢琳豔休了一天假,帶著她十五歲的女兒玲玲和小陶一起去遊樂玩了一天,只玩了一上午,小陶就把僅僅比他小四歲的小姑娘得七葷八素,中午小陶找了個豪華的飯店請店長母女倆吃飯,喝了好幾瓶啤酒。

在姆媽的默許下,玲玲也喝了兩瓶百威,下午,小陶帶著醉醺醺的店長母女回到自己出租房裡。

就在玲玲昏昏午睡時,小陶把三十八歲的錢琳豔扒光衣服乾的服服帖帖,據小陶說這是他和錢琳豔早就談好的安排,等錢琳豔滿足了之後。

在小陶的反覆催促下,這個女人親手將自己才十五歲的女兒脫光送到了小陶的懷裡,小陶用攝像機拍下了自己是怎樣一步步給這個十五歲的初中女生破身開苞的全過程,不僅給玲玲破了‮女處‬身,還在她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