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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輕輕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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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求,是每個女人身體的本能。這個道理,只有初中文化的周怡並不知道,但她的身體卻知道得清清楚楚。去年四月份,周怡上班的百麗鞋店裡來了一個比自己小十六歲的小青年。

其實他還是自己的親戚,是自己大表姐的兒子,按輩分應該叫自己“表姨”小男孩讀書不行,卻長的特別帥,非常像特別紅的韓國男明星rain,又特別會哄人。

尤其是女人,店裡的幾個女人都被他哄得舒舒服服開開心心的。自己是個寡婦,跟這個表外甥其實也不是很,所以自己跟他打道不多。

但他跟店裡每個女人都很親暱,對自己更是越發熱情。兩個月前,表外甥調休,自己在下班前突然收到他發來的短信,請她幫忙帶點東西去他租住的房子,周怡猶豫了一下,還是騎上電瓶車過去了。

去了表外甥那裡,把幫忙帶的東西放下,看著那比豬窩還髒亂差的出租屋,周怡實在忍不住就幫忙打掃了起來,表外甥在旁邊說是幫忙,卻是幫倒忙居多。

就在嘻嘻哈哈的時候,表外甥突然從背後一把將自己攔摟住,就在自己愣住的時候,他親上了自己的脖子。

周怡又驚又怕又是有些莫名的悸動,急急忙忙地想要推開表外甥,卻被他抱得越發緊了起來,表外甥一邊制止住她的反抗,一邊在她耳邊說著溫柔的令人面紅耳赤的情話。

而周怡的身體越來越燥熱起來…“不要,我是你姨!”周怡被壓在剛剛鋪平整的上,然後她自己都搞不明白為什麼稀裡糊塗就被表外甥剝得全身上線只剩下最後一條白‮絲蕾‬內褲,她只能雙手緊緊抓緊內褲褲,給自己做著最後一絲爭取。

“沒關係的,姨,我們就做一次,就一次。”外甥一邊著周怡的房,一邊還在不依不饒地用力解除她身體最後的武裝。周怡鬼使神差地第一次對丈夫以外的男人鬆手了。

‮絲蕾‬內褲被順著‮腿雙‬輕輕退下,小男孩拿起周怡的內褲陶醉地聞了一下,然後分開了她的‮腿雙‬…“啊…”周怡在熱水噴淋下面赤紅,發出了高時才會發出的美妙呻

十幾分鍾後,周怡悄悄走出浴室,她看了看公公婆婆的臥室,房門緊閉,估計二老都睡著了。

於是輕輕走進了自己的臥室,關上了房門。過了二十分鐘左右,老李悄悄打開房門,他探出頭看了看,然後躡手躡腳鑽了出來,他並不擔心老伴,老伴一旦睡著了。

就是天崩地裂也醒不了,他走到兒媳房門口,看了看底下的門縫,已經沒有燈光出來了,再低下頭將耳朵貼在房門上傾聽,裡面一片安靜,看來母女倆應該都已經睡著了,於是他轉移到了浴室,進了浴室,關上浴室門並鎖好,然後打開手裡握著的手電,照著地上的塑料盆。

那裡面,依然帶著新鮮的婦和幼女體味的貼身內衣就在放在盆裡,這對於心竅已開的老李來說,堪比鞋櫃裡的高跟鞋一樣的極致誘惑。

老李嚥了口唾沫,顫抖著從盆裡將罩、黑半透明內褲、絲襪擺在在洗臉檯上,猶豫了一下,又從盆裡拾起一條幼女的純棉白、卡通內褲、兩隻白棉襪也擺放在洗臉檯上,孫女小雨發育比較早,去年就開始給她穿白了。

才十二歲的小孫女,老李居然…居然心裡也有了一絲絲慾望,就在昨晚第一次猥褻了兒媳的高跟鞋後,晚上他做夢夢見的不只是兒媳,而是兒媳拉著小孫女,一起出現在了他的夢裡。

而且母女倆也一起出現在他夢裡的上,三十四歲的兒媳周怡和十二歲的孫女小雨都赤著身體躺在上張開‮腿雙‬,等待他去入、播種。

“老不要臉的!”老李輕輕了自己一個耳光。

然後將孫女的小內衣和棉襪又放回盆裡,自己又不是畜生,只是想再要個傳宗接代的崽,能有周怡給自己傳宗接代就夠了,至於小雨,太小了。

以後再說吧。老李對著兒媳的罩、內褲和長筒襪,一洩如注!***周怡猶豫了一下,還是給公公打了個電話,說自己單位有事情,請他去接一下小雨放學。因為今天她又接到了表外甥的短信,請她送貨上門。自從兩個月前被表外甥哄騙著佔有了自己的身體後。

她糾結了很久,自己是他的長輩,又比他大十六歲,兩個人卻發生了男女之間的體關係,這讓周怡心裡羞愧難當。

她開始故意冷落表外甥,工作中對他滿面冰霜,這種異常的情緒很快就被鞋店裡其他幾位姐妹察覺到了。

“你去過小陶的出租房嗎?”鞋店裡和周怡關係最好的是一位比周怡大十歲來自四川的黃姐,兩個人平時一直是無話不談的。

就當兩個人在庫房裡盤點庫存的時候,黃姐悄聲地問周怡。周怡本能地點了點頭,然後馬上又拼命搖頭否認。黃姐看著她,然後噗嗤一笑。

“別否認了,我在小陶屋裡都看見過你的罩和內褲了。”周怡驚恐地抬起頭望著自己的閨,自己那次被外甥強行留下罩和內褲這麼隱秘的事情。

她怎麼會知道?黃姐沒有看她,一邊盤點一邊低笑著說:“我們店裡,包括你和我在內的所有四個女的,都上過小陶出租屋的。你是最後一個,已經很厲害了。”

“小陶那小胚,還真是厲害,連你也沒放過,不過也不稀奇啦。”黃姐自言自語地說著。

“我們店裡最先被他拿下的是小馬,小姑娘容易哄,小陶來的第三天就被他騙去出租房,然後是店長,結果小陶來了還沒一個月就把她了。

去年國慶節時你知道她為啥請了五天假?被小陶搞大肚子了,快顯懷了急的不行去打胎了,我是下班時他一定要請我吃飯,吃了飯後又拉著我去跳舞,後面就帶我去他屋子了。

原本想著這孩子比我兩個女兒都小呢,能出什麼事?結果被他抱住扣扣摸摸地了一會兒就有點兒想要了,反正都是結過婚的人了,有什麼呢?

就答應他了,小米那個小騷貨都懷胎五個月了,小陶說帶她去唱歌,唱完歌了就把她帶回屋裡搞上了,你是店裡堅持到最後的一個,沒啥不好意思的。”黃姐說話很平靜,甚至平靜中還帶著幾分樂滋滋。周怡目瞪口呆地看著黃姐,她一向比較木訥,也不太喜歡八卦。

但實在沒想到自己這店裡帶自己一共就四個女人,這才不到一年時間居然全部被小陶上手了“女人嘛,家裡老公又不疼,外面的男人都是想佔你便宜的,佔佔便宜嘛也不算什麼。

但是連句好聽的話都聽不到,我便宜了他們還不如便宜個年輕帥氣的小夥子呢。”

“我再告訴你一件事,你別說出去了…”黃姐湊到周怡耳邊,輕聲嘀咕了起來,只留下周怡一臉驚恐的表情。每一次,周怡都提醒自己不要再去外甥的出租屋了。

但是每一次,她最終鬼使神差一般敲開了小陶的房門。每一次,去的路上她都一直提醒自己無論如何也要守住內褲,但每一次。

她都不僅沒能守住自己的內褲,連內褲和罩都被小陶扣押作為了他的戰利品,這一次,依然沒有例外。周怡的這位小外甥有個奇怪的癖好,這也是黃姐告訴周怡的,每次做完愛。

他都要強行留下女人的內衣褲和襪子,說是作為他的收藏,這一次,周怡頑固地堅持要看他的收藏品,小外甥倒也很痛快地打開了他大衣櫃的鎖,裡面滿滿當當的放著女人的內衣和鞋襪。

“我喜歡收藏良家的內衣。”小夥子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容將周怡的又一套還帶著她的體溫的內衣掛在了衣架上然後掛在了大衣櫃裡。

這是周怡發現了不一樣的地方,絕大部分的內衣都是疊好了放在一個個小塑料收納箱裡,但自己的剛剛脫下的這套內衣褲和另外幾套內衣褲是掛起來的“這些是誰的?”很奇怪的是,望著剛剛和自己發生過體碰撞的男人,自己對於他的風居然生不出半分嫉妒,是的,沒有絲毫嫉妒,反而是滿滿的好奇。

“這套你應該認識呀,這是黃英梅前天穿的呀。”小陶嘿嘿一笑,出了滿口的白牙以及好看的小酒窩,這套紅‮絲蕾‬罩和內褲周怡是知道的。

在鞋店更衣室裡換工作服時她看見黃姐穿過,但是旁邊那套黃‮絲蕾‬的呢?周怡好奇地指了指。

“哦,這套是吳琴芳的。”小陶眯眯笑著。

說實話他的這種眯眯的笑容不僅不讓整個店裡的女人不快,反而總是能莫名讓女人們都怦然心動。

“吳琴芳是人民醫院的護士,也是黃英梅的二女兒。”

“啊?!”周怡聽黃姐說過她這個女兒,去年剛結婚的,居然也被小陶了,那豈不是母女倆都…“這有啥?”小陶不屑一顧地說道“過幾天我還有個彩的給你看看。”他對著周怡蕩一笑。

***老胡下班時特意往老李所在的殘聯辦公室去轉了轉,殘聯這裡屬於事少麻煩少的地方,老李這種老倔頭呀最適合這種地方,老胡是特意把老哥哥安置在這裡的。

就是想讓他能少點兒事少些麻煩,至於錢也不多,請問已經拆遷的老李缺錢嗎?不過老胡去殘聯辦公室時,老李已經出去了。

老胡望著老李那整理的井井有條的辦公桌,輕輕嘆了口氣,上次和老哥哥聊過了,不知道他到底想通了沒有。這個老哥哥呀,人真的是太老實了。

從古到今,這個社會哪裡沒有不循倫常的事情呢?男女這種事情,你情我願遮掩住別讓別人知道不就行了嗎?當年在西藏當兵時親眼看過的藏民家裡父女婚配、母子婚配的事情還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