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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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長相+好身材+好氣質+好出神+好有錢=好男人。
等於好男人嗎?當然不等於了!所以寧知然就不能被歸結為好男人了,原因很簡單。第一,他和向晚幾次見面,都很尷尬。第二,他兩次幫助過向晚。呵呵,可能你要說了,這怎麼就不是好男人了呢?見死不救才算好男人嗎?
當然不是,若是隻是這樣也罷,最要命的是,這個男人,笑了,很明顯的不懷好意的笑,向晚這個眼睛,也不知道是近視還是弱視,愣是覺得他這是諷刺,是嘲笑。
所以印象又差了!寧知然盯著她看,他看她是因為,她一直看他,那眼神,就像是在買豬,挑三揀四不說,還要殺價!
“看什麼看?!”寧知然苦笑,看看吧,女人不好惹的,反咬你一口了吧!
“不回去嗎?你可是主角啊。”寧知然很紳士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一起吧。”他們推開包房門的時候,嚇了一跳。裡面黑漆漆的一片,音樂的響聲,男人女人的歡笑聲,織在一起。
寧知然愣了一下,然後去按手邊的開關。瞬如白晝。倒一口冷氣,這場面,太,太香豔了!食男女們,在不同的地方,上演著相同的戲碼。
沙發一頭,費總半仰著,三個女人,圍在他的身邊。一個女人用自己的摩擦著他的上身,他自然會出於“禮貌”的握住她的把玩。另一個女人埋頭在他的臉上,啃咬著他的,兩個人的舌頭緊緊的織在一起。
第三個女人則是趴在男人的下半身,一雙手,早就練地解開男人的帶,伸進去,撫摸那個雄的器官。男人自然是享受的,呻,悶哼,恨不能將這三個女人一起壓在身下,來一場活生生的疊羅漢。
另一頭,齊總和他的兩個助手,將一個女人壓在地上。那女人本來衣服穿的就不多,這會兒幾乎是全。
一個男人用自己的堅硬,隔著褲子,摩擦著女人的小,恨不得跟著三層的布,衝刺進去。另一個男人,低頭吻著女人的,舌頭靈活的打著圈,勾畫著女人的曲線。
女人最曼妙的部,自然是在齊總的手下蹂躪了。向晚反正早就習慣這些了,反倒是寧知然一個大男人,臉紅了,咳嗽了幾聲。那些正在歡愛的男女這才發現燈已經亮了,遊戲結束,各自起身穿好衣服。
向晚看著寧知然那樣子,不覺得好笑,在他的耳邊道:“這是阿房宮很受歡的一種遊戲,就是關了燈以後,在音樂停止之前,想做什麼都可以,只要你抓得到人。
而且,不管你抓到的是男是女,都得親!”寧知然瞥了她一眼“你也玩過?”
“你猜猜?”鬼才知道!寧知然在心裡吼了一句。費總見到主角回來了,連忙過來笑道:“二位回來了,一起玩吧。寧總不要不好意思啊!”齊總也附和著:“就是就是。娛樂一下麼。”寧知然被他們拉著坐在沙發上。十個人圍著桌子坐下。其中的一個小姐講解道:“這個遊戲很簡單,一會兒轉勺子,轉到誰呢,誰就沒有豔福了,要去守著燈,這首歌一停止,就要立即開燈,開燈之後遊戲結束。
其他人在音樂響起之後,想做什麼做什麼,無論男女。明白了,咱們就開始吧!”向晚拉了拉寧知然的袖子,下小聲道:“你真的要玩?”寧知然也學她的樣子“你猜猜?”
“鬼才知道!”不同於寧知然,向晚直接喊了出來。這算不算是默契?寧知然笑了笑,他走神的功夫,屋子裡就黑了,嘈雜的音樂聲響起來。
---向晚早就找好了藏身的地方,所以音樂一開始,她就跑了。牆角的兩顆盆栽,剛好是一個人的身高,擋住向晚不成問題,她又鴕鳥了一回,蹲在後面就不出去了。
寧知然覺到身邊有一隻手不斷的抓自己的衣服,而且有個人也企圖壓在他身上,趁著沒被控制住,他也跑了,找個地方做鴕鳥去了。
寧知然鑽進去的時候,覺怪怪的。為什麼是鑽進去呢?原本牆角的盆栽後面很寬闊的,怎麼突然就變窄了呢?他正想著,突然雙手觸碰到兩個軟綿綿的東西,細滑的,手絕佳。
在意識到是什麼東西之後,他猛地收回手,由於本能的想尖叫,可是一雙手已經牢牢地捂住了他的嘴。靠之!向晚爆口了。被摸的是自己,他叫什麼?還好自己捂住了她的嘴,不然引來更多人怎麼辦。
可是,這兩個人蹲在地上,而且這個你一拉我一拽的過程,平衡這種東西自然就沒有了。向晚只覺得一個龐然大物壓了下來,然後一雙溫潤的瓣,就堵住了自己的嘴巴。
再說這邊,費總和齊總兩個人也是阿房宮的客了,年紀都不大,三十出頭,但是已經縱橫煙花之地十幾年了。
所以這遊戲裡的微妙他們是最瞭解的了,在聽到牆角有響聲之後。憑藉著驚人的鼻子,兩個人做出了明確的判斷,向晚肯定在那裡。當著寧知然的面,他們就算是想親親抱抱,恐怕也難,這麼個尤物,在你面前搖晃著,吃不到,你說急人不急人。
所以趁著這個空擋,趁著是遊戲,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奔向了牆角的盆栽。向晚和寧知然摔倒的這個姿勢,你不奇怪都不行,太知道他們是怎麼摔成這樣的造型的。
兩個人重疊的部分只有頭部,身體完全不礙著,然後那嘴巴就像是兩塊磁鐵,而且一個是南極一個是北極,緊緊的在一起。
不是有什麼魔力,讓兩個人齒相依,只是突然有人不想移開,貪戀了這柔軟,芬芳的。這能算是吻嗎?縱然向晚接吻如同吃飯一樣,可是此刻她仍然分辨不出來,這算不算是吻。
親吻一個人的必要條件,應該有兩個,第一,當然是因為愛,這一點她首先排出了。第二,自然是,就是一種單純的生理反應。可是奇就奇在,她覺不到,不是愛,也與無關,那麼此刻的嘴對嘴,到底應該叫什麼呢?她正納悶,突然覺得有一雙手,正撫摸著自己的大腿內側,慢慢的靠近她身體的私密。
並且很有越過她內褲的趨勢。向晚剛要掙扎,又覺得身上重了一些,裙子也被人從下面起來,推到肩膀,下面整個就漏了出來。
她的身材毋庸置疑,身纖細,讓人忍不住緊緊的抱住,修長的腿雙,是撥心扉的最好部位,渾圓的雙峰,自然是讓人握住就不想放手。
這樣臉蛋漂亮,身材有好的女人,不做頭牌,怎麼對得起觀眾呢?罩被人推了上去,出半個渾圓,一個尖已經嶄頭角,另一個還半遮半掩著。
男人毫不猶豫的吻了上去,著,舐著,另一個房,在他的手裡歡快著,戲耍著。可是這都不夠,他的身體越來越熱,只是已經不能滿足他了,他用力的咬下去。
向晚吃痛,也用力咬,她當然不會咬自己了,寧知然的舌頭還在她嘴巴里呢,所以倒黴的還是寧知然。
不過,她顯然忘記了,她身邊還有一個更危險的男人,就在她咬人的功夫,那男人已經成功的戰勝了那條內褲,將她的腿雙分開。向晚覺得有些溫熱,很軟很軟的覺。那男人,竟然親吻了她的下身,舌頭連在她的花園門前。
我的天吶!這算什麼?從業兩年了,這還是她頭一次玩,她掙扎,扭動著身,想要擺脫身上的兩個男人。可是男人在你身上索取的時候,這樣子扭動,反而成了情慾的催化劑。
男人就更加的肆無忌憚起來,一個咬一個,怎麼一個香豔了得!向晚此刻只祈求音樂快點停止,燈快些的亮起來。
可是,音樂停了,這燈難道是壞了?為什麼還沒亮?其實負責開燈的那個人,早就和費總齊總串通好了,他豎起耳朵,聽到自己老闆息的聲音,就知道得手了,所以音樂停了也沒有開燈。
這就害苦了向晚了,一面想擺脫身上的連個男人,奮力的扭著身子,一面和那個最開始的男人玩親親。身上的男人擺脫不掉,反而更加的肆無忌憚,她急啊,這樣很不安全,很不衛生的啊。
所以她用力的抓,可憐了寧知然的一張俊臉,給她一抓就破相了。寧知然吃痛,用力推開她,收回自己的舌頭。
頭上的泰山沒了,身上的那兩座山還壓著。又斯磨了一會兒,那兩個人好像是約定好的,同時離開了。終於一身輕鬆了,向晚趕緊趁著燈沒亮,整理自己的衣服。裙子剛落下,燈也開了,恰到好處,仿若排練過很多次一樣,一切恢復原樣。
不過,還有兩個人忘情的吻著,是寧知然的秘書,和費總的一個助手,兩個男人,抱著接吻,而且絕對是狂熱的吻。
眾人面面相覷,囧啊!燈光亮了,那兩個忘情的人,仿若一瞬間回神,放開了對方的,在看到自己親吻的是個男人之後,幾乎同時奪門而出。
“嘔嘔嘔…”---向晚猜的果然沒錯,後進來的那幾個小姐,真的很能喝酒。就算你縱橫酒場幾十年,也敵不過,這幾個喝酒如同喝水的的小姐輪灌你。
她們知道寧知然是向晚的客人,所以沒有為難他,剩下的那兩個老總,幾下子就被她們灌醉,抱著花瓶就喊美女。喝成這樣,也就差不多散了。費總的助手付了帳,幾萬塊的一餐,不過談成了這筆生意,這一餐就是花個幾百萬也值得了。
這種地方酒水本來就貴,而且這些人還把幾千塊的酒當水喝,不過人家付賬的時候可是一點也沒皺眉頭,公司的錢,不用白不用。
按理說,今天向晚她們算是包下了,現在跟他們走也是正常的。可是那兩個老總醉的不成人樣,就是躺他們懷裡十個天仙,他們也是有心無力了。這會兒都站不直了,幾個公司的助手,架著他們走了。寧知然沒喝多少酒,就自己開車,打發了秘書回去。
“上車吧!”向晚愣了一下,笑道:“我為什麼要上車?你快走吧,我還要回去工作呢!”寧知然一把拉住她“別糊我,你今天算是被包了,不能再去坐檯了,趕緊上車!”向晚瞪他一眼,然後上了車,用力的關上車門。寧知然也上車,然後問她:“去哪裡?”向晚轉過頭,看著窗外,隨口說:“最近的酒店。”她的聲音向來都是甘甜且擲地有聲,這一次,顯然把兩個人都給震懾住了。這絕對是職業病,以前出臺的時候,她就是這樣,去最近的酒店,只是想快點結束。
所以她剛才說這句話的時候很自然,可是說完就後悔,他不是別的男人啊,他是寧知然啊,怎麼能和他說這話呢?
寧知然想笑,可是看見她那個恨不得撞牆的表情,就忍住了“那個,我是問你,你家在哪裡,我送你回家,沒有別的意思。”我當然知道,我不過是一時口誤麼!向晚白了他一眼,然後隨便報了一個地址。寧知然就默默的開車,兩個人明明靠的那麼近,卻有相隔了那麼遠的距離。
很久以後,寧知然握著向晚的手,你看,如果當時我就這樣抓住你,那麼是不是不會有那麼多的陰差陽錯?路過一家24小時的便利店的時候,向晚急急道:“停車!”本來車子裡靜悄悄的,她這一喊嚇了他一跳,一個急剎車,兩個人同時顛了一下。
向晚又瞪了他一眼,然後和車門玩起了貓捉老鼠,怎麼開都開不開。寧知然出聲道:“要買什麼?我去幫你買,你在車上等著就好。”向晚還在跟車門斗爭著,聽他這麼問,就把對車門的怒氣,撒到他的身上了“避孕藥,你要幫我買嗎?”寧知然笑道:“好,你要多少?”這是什麼話?他到底知不知道避孕藥是幹什麼的,要多少?你當是在買糖啊?
“大象吃多少,你照著那個分量給我買回來!”她依然沒好氣。寧知然也沒惱,打開車門就下去了。
欺負人!憑什麼他一開就開了呢?這車果然是欺生!向晚氣的,狠狠的踹了幾腳,哪知,啪的一聲清脆的響聲,鞋跟斷了。倒黴到家了,屋漏偏逢連夜雨,什麼不好來什麼。算了,斷就斷了,乾脆一起斷,就當平底鞋也好。
人要是倒黴,喝多少旺旺都沒用。那隻鞋的鞋跟,那麼輕易的就陣亡了,可是輪到這隻了,怎麼踢都不斷。
拉,拽,砍,向晚只差用呀咬了,可是那鞋跟依然屹立不倒。向晚咒罵,這個時候,你逞什麼英雄,還跟我對抗上了!算了,只能算了,向晚徹底放棄了。
大不了光著腳!寧知然在便利店裡轉了好幾圈,怎麼也不好意思開口問避孕藥在哪裡。就像進了一個宮,怎麼著,都找不到那個寫著避孕藥的開關在那裡,這種覺,有點神秘,和向晚給他的覺一樣。
就像是霧裡看花,你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實的,對於向晚,他其實一丁點都不瞭解。他只知道她叫向晚,是阿房宮最紅的小姐。其他的呢?全是問號。無奈了,他只好去問收銀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