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再幹一票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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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是徒勞無功,要不是沒鉤著,要不就是碰到艦身彈開。少部分鉤著了,扶南人頂著帝國的致命炮火,拼命拉索靠幫,一些膽生的扶南士卒,抓著船桅的繩索,自己發力和戰友推動,嗖的一聲飛上了高高的帝國戰艦上。
手還沒離索,他們的眼光向下一掃,立時頭皮發麻,全身凍過水。
船甲板上屯積了一群渾身橫、的男人(帝國軍隊加工廠榮譽出品),他們瞪著一雙雙血紅的眼睛,發出不知是興奮的狂喜的聲音呢,還是獸的兇惡的聲音:“呵…哈,睡覺來了枕頭,正在玩五隻打一隻時來了女,愛死你了!”這些傢伙是帝國海軍陸戰隊員,向來與海軍同船練,戰時受艦隊司令指揮,張允此人不地道,沒有下令陸戰隊開打,士兵們看炮兵光著膀子打得大呼小叫,熱火朝天,急得陸戰隊員們就象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湊巧天上掉下扶南人,不啻於掉下一個林妹妹。
落在甲板上的扶南人在片刻間被亂刀分屍…
戰艦開動,斬斷連在一起的繩索,沒有一條扶南船能夠夠幫成功。
戰著戰著,扶南人忽然發現船速大減,原來已經到達海和河水的臨界點,水速度趨於零。
敵人速度減緩,更易命中,尖嘯聲傳了出來,帝國戰艦上的弩終於用上了,它們發火彈和臭彈,五分之四是火彈,五分之一是臭彈,都是燃燒著的火箭。
火彈如同一群群火烏鴉,快快活活地飛到扶南船上安家。
馬上可怕的效果就顯示出來了,畢剝畢剝聲中,火焰吐出來,黑煙冒起來,一條條扶南船煙霧騰騰,紛紛著火,熊熊烈焰,時有轟然倒賣的聲音,異樣的臭氣吹過戰場,嗅到者無不噁心嘔。
說起來,火炮是大聲夾惡,殺傷並不多。那時的火炮技術是半拉子水平,純屬鐵彈投放,中者倒黴,打中敵船一路橫掃,敵人固然是雞鴨血,卻無沉船之危。
火箭就不同了,船帆易著火,船身雖然澆水,但帝國的火箭是箭身帶著易燃物,極易燃燒,更可怕的是帝國戰艦敢開到離得扶南船不到五米處,從甲板上居高臨下,投擲火油油陶瓷壺,火油在敵船上淌著。
海河面上盡是一條條點燃的扶南戰船,看起來蔚為壯觀。
眼看戰船不保,扶南人跳水逃生,可是海河口之處極闊,寬達十里,實難遊得上岸。
扶南人本不怕死,第二船隊的百來條戰船繞過自己第一船隊的著火船,與第一船隊的殘餘會合,再接再厲,殺向帝國戰艦。
船身上的槳孔伸出一枝枝長長船槳,划水前進,冒出一團團晶瑩的花。
鼓號再響,帝國戰艦這回是大力發威,火炮火箭如天女散花,萬燈千盞般向扶南船投。
漫天飛舞的火器令扶南人吃盡苦頭,叫苦不迭。
但此為帝國戰艦的最後輝煌一擊,在猛烈的排炮之後,帝國火炮集體失聲,停止了炮擊。
事實上,火炮已經打足一小時,沒有炸膛已經是極給面子了,張允不敢再打炮了,著各艦關上炮眼板。
火弩猛放,夾以普通弓弩打擊扶南人。扶南人也還以顏,施放弓弩橫擊,一時間大家有來有往,客氣得不得了。
扶南人努力靠近,力求接舷戰,不過收效甚微,帝國戰艦大而不笨,扶南人楞是不能接舷。
又打了一個小時,弓箭差不多用盡,大家都是有氣無力地箭,可是扶南總共有一百多條船隻沉沒了,剩下的船隻也都是類似於叫花子的衣服,不少還冒著煙。
此時好心的帝國戰艦滿足扶南人先前願望,主動接近扶南船,施以無微不至的親切問。帝國海軍陸戰隊員和海軍軍佬象一隻只靈巧的猴子跳過扶南船,大行殺人放火之業。
落足於扶南船上,在驚駭萬狀的扶南人面前,在怒吼聲、呻聲中,放手大砍大殺。
甲板上刀聲鏗鏘,帝國士兵們暴風驟雨般血洗扶南船。
扶南人的頭顱象皮球般飛滾,身軀被開膛破肚,慘叫聲不絕於耳。
“哧!”一刀揮出,鮮血飛濺到下垂的船帆上,不一會功夫,整條船都是粘糊糊的鮮血,走路都得當心!
絕望的扶南人後退無路,就象關在囚籠裡的小獸,揮動著兵器反抗,卻本敵不過象惡魔般向他們猛撲來的帝國士兵,他們力大刀利招式純,更可怕的他們不怕死!
於是扶南人紛紛躺下了,有聰明的早早跳水逃生,儘管可能遊不上岸,但總好過即時死。
衝到船尾,有人來著鐵錘銅錘之類的重武器,揮動之,砰砰砰幾下,把船舵砸爛,然後一陣風全線撤退,帶上自己的傷員,順著自家船投下的繩索和繩梯回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