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再幹一票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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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允大砍大殺,不無怒扶南人之意。
扶南人放開水道,張允揮師直薄內陸,摧殘扶南人,扶南人怒萬分,咬牙切齒想找張允開片(片是刀子的意思),哪知百求而不得一戰!
待得扶南人大舉而來,張允指揮若定,與扶南主力船隊在大河上追逐,硬不與之戰。於一個漆黑的夜晚,穿過扶南重重圍困的封鎖線,龍回大海。
這一回就是全速奔逃,說起來是狼狽逃竄也不為過,把扶南人遠遠拋離身後。
跑路跑得匆忙,然而帝國艦隊上上下下誰都不覺得有什麼丟臉。
因為,死人是不會嘲笑人的!在帝國官兵們的眼中,扶南軍遲早必敗無疑,不就是死咯。
憤怒的扶南人因為不得滿足慾望,導致很多人半夜起來作狼嗥,不過很快…
“是他嗎?”扶南大將範石生嚴厲地看著跪在面前的人問道。
那個跪著的人連連叩頭道:“小人阮阿四,見過大人,小人帶來了帝國的信。”阮阿四是扶南的“船戶”就是一家子都在漁船上過活的家庭,不幸被帝國軍捉著,帝國軍說不殺他們,扣留了他的家人,派他來給扶南軍隊送信。
信到了範石生的手中,是用令人頭痛的繁體文書寫,這種字體對於華族自身都是一種折磨,在帝國,所有子民要學習二種字體,一是繁體(古體),二是簡體,學習簡體字是為了的方便,學習繁體字則是不讓中華這類造型優美的文化藝術失傳,但大多數華族在逐漸習慣使用簡體字之後,認定是上層怕他們太過空閒沒事幹而來待他們…
戰書是長篇大論,寫得駢五驪六、咬文嚼字,範石生把戰書顛來倒去地看了半天才清楚帝國約扶南定於一星期後兩軍在九龍江口(湄公河)定安門決一死戰,不死不休!
哼!範石生著戰書幾乎把它擰碎,刷刷刷提筆寫了回信:“誰不來,誰就是小狗!”阮阿四捏著回信,駕著自己的船送回給帝國。
關係扶南命運的一戰就在一句戲言中被決定下來。張允以高超的手段,一挫再挫扶南人,待得一星期後,扶南人能有多少勇氣與帝國軍戰?事後範石生也不無後悔之意,然而反悔更是糟糕,只能勉強與之戰…
“暮三月,江南草長,雜花生樹,群鶯亂飛!”張允立於艦橋,低著皇帝聖句,微微想著江南美景。
江南,現在是一片祥和安樂,江南的百姓呵,可想到,帝國軍人為了你們,哪怕是拋頭顱、灑熱血也在所不惜!他們就算倒下了,也要遙看北方最後一眼,帶著最美好的記憶走向未知的世界!
收拾情懷,張允下令道:“命令艦隊展開!”二十九條帝國戰艦裝備齊全,每艦上有八百人,擠得滿滿的,準備擊扶南的艦隊。
九龍江口(湄公河)有多條出口,最大的出海口是定安門,廣闊的河口上,擂鼓聲驚天動地,輕煙飛散,原來光亮的天空也是彤雲漸布,連海水河都是焦燥不安,在接口處鋒,你推我擠,花陣陣。
扶南的船隊作了補充,五百條戰船分成五隊,每船披甲,排得整齊,旗幟在凜風中舞動,殺氣騰騰順河而來。
帝國艦隊鼓號響起,旗幟轉動,帝國戰艦了上去。與此同時,扶南的第一船隊也全力接敵。
體形巨大的帝國戰艦兇猛如同恰如向群小撲去的猛獸。
進入火炮程(三百米),戰艦群來了一個漂亮的側行,轟隆的炮聲宣示兩個國家你死我活搏鬥的開始。
帝國戰艦先是慢速試,待敵人進入一百米後,就全力開炮,陣陣的轟然巨響,嗆鼻的白煙在戰場上得意地旋動著。
從扶南戰船上出了一排排的箭雨,中間還夾了一些火箭,往帝國戰艦灑去,可惜命中率極低,落在帝國戰艦上的廖廖無幾,被士兵們使用大盾輕易擋住,落在甲板上的火箭也被踩熄。
相比之下,帝國的火炮又準又狠,雖然扶南戰船有甲防護,炮彈也照鑽不誤,扶南人被炸得四分五裂,鮮血淋漓腸破肚爛。
帝國戰艦急速轉向,讓左右舷的火炮不斷開炮。烈火硝煙漸漸向四方擴散。
由於打了一些戰鬥,有了經驗,仗著藝高人膽大,戰艦一直開火,離敵人不過十米才起動避開,不和敵人硬拼。
他們的炮製作巧,炮身上有高低機,能夠居高臨下俯。
這麼短的距離,火炮的準度極高,基本上是一炮一個準,打得扶南船千瘡百孔,船上的設備一片狼籍,碎木爛屑橫飛,傷的人比鐵彈還要多。
扶南人意志相當堅定,依舊如水般沖沖衝,讓帝國的炮火把他們的船打得破破爛爛。
距離越來越近,從扶南船上投出了尾部帶繩索魚叉和鐵鉤,試圖鉤著帝國戰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