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9章聲啞如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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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記得?”盈幼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少年正道:“怎麼敢忘?我們貂豬很小心的,方方面面都要仔細做豬。”盈幼玉猶帶淚痕,呆怔片刻“噗哧”一聲笑出來,渾圓的雙峰起伏片刻,忽對他說:“我以前不懂,但現在,我總算有些明白方護法的心思了。
我給了你,這輩子都忘不了你,我不求你給我什麼,但你…不要忘了我好不好?”耿照望著少女泫然泣的求肯之,滿心憐惜,低道:“那你,要讓我記得更牢些。”除去少女的上衫纏,將她剝得赤的,玲瓏有致的體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眼前,含苞待放,溼潤而溫暖。他將盈幼玉抱上胡,除羅襪時“咦”的一聲,奇道:“怎連襪兒也溼成這樣?”捉她腳踝湊近鼻端。盈幼體玉香馥郁,雖不及媚兒狂野奔放,卻比符、弦二姝加起來都要濃烈,一捉著腳打開腿心,潤烘熱的異香便撲面而來,耿照不過是逗她玩,裝作要去咬她沾著的羅襪。
盈幼玉羞不可抑,不敢提偷窺時愛溼腳跟的事,這怎麼說得出口啊!急得抬高細腿:“別!腳…腳兒髒,不、不要…”耿照除下溼襪,笑道:“也好,我嘗新鮮的。”俯身埋首於她兩腿之間,盡情著少女氣味馥烈的汁,啃吻細的兩瓣嬌脂,以舌尖剝開花房頂端的薄皮,將小小的尖兒成了嬰指般的脆韌蒂兒…
少女苦悶呻著,嘆息般的氣音既羞怯又甜美,屈起的修長大腿不住顫抖,不自覺地,讓腿心湊上男兒口。
耿照一路上行,舐過她硬不遜霽兒的剛、平坦無一絲餘贅的小腹,倒扣玉碗般的渾圓雙峰,以及驕傲指天的細小蒂。
過她繃緊的頸側、小巧的下頷,欣賞那張緻的巴掌小臉上,蹙眉咬的誘人神情,最終與她四相貼時,圓鈍的杵尖也頂開她腿心裡的小嘴,裹著黏稠漿,一點一點刨刮而入,昂顫抖的歡快呻迴盪在院裡,帶著少女獨有的嬌細哭音…“哼,痴男怨女!”大院外,鬱小娥環抱裙膝坐在階上,百無聊賴地揮劍打草,時不時凌空虛刺,看能戳下幾隻惱人的夏蚊否。
出身外四部,女子的叫聲都聽膩了,她自己便是個中高手,但一想到叫得銷魂蝕骨、魂飛天外的是盈幼玉,總覺說不出的怪。
廂房前頭的涼亭她待不住,索到外頭來,隔得遠些耳清淨。遠處有兩盞燈籠光暈搖晃接近,估計是哪兩個少筋的侍女,知道此間是主人同夫人晚上取樂的地方,藉機靠近,看有沒有機會得主人青睞,一朝飛上枝頭做鳳凰。
換作平,鬱小娥已起身斥喝,打發這些腦子有問題的小蹄子滾了開去,今兒卻有些意興闌珊,待近些再攆走不遲…
才一動念,心頭忽有些異樣,轉頭赫見盟主站在月門邊上,依舊是光赤,出一身結實黝黑的肌,兩腿間的雄象徵昂然指天,令人難以移目。更令鬱小娥驚心的,是他手裡翻閱的那本圖冊。
“小娥,你好心機啊!”少年笑得她心裡直發,但一失鎮定就輸了,貌似幼女的嬌小女郎福了半幅,故作天真:“盟主萬安。您累了罷?小娥讓人點吃的,再給您燒水洗浴。給盟主辦事,總得多用點心呀。”
“這我不反對。”耿照一股在她身畔坐下,汗澤中明顯混雜了盈幼玉的馥烈體香,兇猛地鑽入鼻腔。
鬱小娥心魂一蕩,忍不住腹誹:這小蹄子哪來忒多水?一再、了又,都沒這麼多,她倒全用在這上頭!卻聽耿照道:“…不過,你把心機用在‘夫人’身上,就不可以了。”鬱小娥還強辯,耿照揚了揚手裡的劍譜圖冊,從兩頁之間出一條便箋,上頭寫著:“幼玉情痴,思念盟主,恐憶成狂,收用不妨。冷爐谷內,若需眼線,此姝心堅,勝於用間。小娥。”正是她於書齋內提筆寫就,夾入金線折裡的,想是施展空空妙手、摸去圖冊時,也一併取出。
由此觀之,她果未打算私劍譜,頂多是翻閱些個。正因一開始就決定呈盟主,寫這紙建言才有意義。從口吻上看,鬱小娥完全是以軍師自居,以她對教門的瞭解,縱有僭越之嫌,倒也不是需要見責的程度。
但以同出天羅香的角度,這寥寥卅二字稍嫌冷血了些,是赤地利用了盈幼玉,同時也不信任冷爐谷方,才有派間諜潛伏的必要。鬱小娥裝出楚楚可憐的模樣,低頭請罪。
“盟主若怪小娥心腸太硬,擅自猜忌盟友,有傷盟情,小娥知錯。下回定然…”
“你是寫給夫人看的吧?要使幼玉能親近我,唯一的難處便是寶…便是‘夫人’,她若點了頭,我點不點頭便不重要了…你是這麼想的,對罷?”耿照淡淡一笑,把玩著那張字跡工整、行文佈局略顯稚拙的便箋。鬱小娥心虛極了,攏了攏髮鬢珠花,不置可否,起身便往院裡走。
“盟主,有下人來啦,小娥伺候盟主更衣。”耿照起身邁步,將她一路到院裡的涼亭,毫不懼被看見有失體面的模樣。
“你知寶寶錦兒心軟,器量大又不怎麼吃醋,先以‘情痴’打動,抓準她不信天羅香那廂的心思,陳明利害,強調幼玉可用,如此一來,寶寶接受她的機會便大大增加,是也不是?”鬱小娥退上階臺,仍退不出男兒斜長的倒影“咚!”一聲小股撞上石桌,才知無路,強笑:“盟主道高一丈,小娥認栽啦,請盟主責罰。”耿照點頭:“的確該罰。”一掠至女郎身前,單臂抱起她嬌小的身軀,潑剌一響,將鬱小娥的纏連後裙裳一起扯落,出赤的小巧雪來!
耿照對她一向君子,鬱小娥料不到事態會如此發展,嚇得驚呼:“盟主,小娥…小娥知錯啦,你…你別嚇我…呀!”又一聲裂響,紗衫自領後撕裂至,雙袖連帶兩爿前襟各奔東西,象牙的瑩潤玉背一覽無遺。
“知錯就要罰。”耿照一點都不像在開玩笑:“幼玉怎麼,你便怎麼。明白了沒有?”
“不、不要…衣裳…衣裳破了呀!”
“我買新的給你!”推拒抬槓間,耿照手裡可沒停下,轉瞬將鬱小娥裡外衣裳撕得粉碎,除繡鞋羅襪,已是一絲不掛,出幼女般的裎嬌軀。
鬱小娥慌歸慌,畢竟非是未經人事的雛兒,被耿照強壯的臂膀一抱,鼻中嗅著男子氣息,手按結實的膛,心猿意馬,呼紊亂。腿心被鈍尖抵住,稍一熨貼,小小的花蕊間已滲出來,磨得溼漉潤澤。
她被壓在涼亭的柱子上,雙腳懸空,耿照以龍首沾了沾,在小口一逕廝磨,怕真裂了她,未敢貿然入。鬱小娥並未賣風騷勾引主人,反而拼命掙扎。
“等…等一下!不要…先…不要!”耿照壓得她動彈不得,側首以相就,鬱小娥雙頰緋紅,拼命收頷。
直到退無可退,檀口終於失守。兩人吻得津唾融,無比火熱,女郎的舌尖卻有些寒涼,那是女子極為動情、將至頂峰的徵兆,小巧若珠貝的下陰早被龍杵磨得泥濘不堪,但鬱小娥稍一回神便拼命推拒。
眼看蛤口將被排闥而入,她用力一咬耿照的嘴,男兒吃痛,兩人稍稍分開,靠著樑柱息。
“你若不願意,我絕不用強。”耿照荷荷咻,聲啞如獸,佈滿血絲的雙瞳充滿奇異的震懾力,比平溫文的模樣更有男子氣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