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8章終於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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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子年輕力壯,天賦異稟,元陰之補人,毫不遜於血統純正的紅島神君,耿照連御二女,莫說真氣充沛體力無損,就連力都得補益,越戰越猛。
小弦子脫韁野馬似的跨在他上忘情馳騁,結實有力的纖薄細扭動如打一般,雖也繳了他一回,自個兒卻洩足了五六度,此消彼長,終於癱倒在符赤錦懷裡。符赤錦原以為耿照又出一注,該能歇歇了,豈料愛郎笑道:“你怎知我完了沒,寶寶錦兒?”拔出,上頭裹滿荔漿般的細薄白膏,被緊窄的玉蛤一夾,在青筋暴凸的紫紅杵身上刮出條條痕,彷彿記錄著出入膣的軌跡,全是弦子的愛磨就,唯獨馬眼空空如也,哪有半點出模樣?
符赤錦不及開口,玉腿已被大大分開,她被前的弦子壓著,連稍挪股都不能,一團雞蛋般大小、硬中帶軟的滾燙物事擠開,裹著來自少女膣裡的稀薄漿“唧!”長驅直入,幾乎將狹窄的小圈圈擠裂開來!***寶寶錦兒的兒極小,這麼個豐滿沃腴、肥似瓜的女郎,腿雙勻細,身量較尋常女子出挑,偏偏有隻小巧黏閉的一線鮑,便是刻意撐開,也不過是姆、食二指圈起般大小,那還是她綿軟的小手。
與耿照過人的長一比,半枚鈍尖便能徹底遮住玉蛤,不可謂不懸殊。每回進出,光是視覺上的巨大反差,便教男兒興奮莫名,遑論膣中的緊窄迫人,是緊束到略疼痛、稍一不慎即難以寸進的程度。
雖然寶寶錦兒元陰松,極易洩身,天生便是泌潤豐沛的體質,與愛郎歡好更是滿心喜樂,行房之初即已泥濘不堪,但畢竟尺寸懸殊,耿照心疼她捱得辛苦,總是極力挑逗,免得每回進入都像破瓜般,使佳人多吃苦頭。
這回之所以敢如此暴,蓋因寶寶錦兒洩過太多回,膣中無比油滑不說,連外陰、菊乃至大腿內側都沾滿愛,磨成了滑膩糜,襯與漲紅的肌膚,直是誘人犯罪。
符赤錦讓他了大半個時辰,雖有弦子幫忙分擔,畢竟歇得不久,加上女子高連綿,本就消褪得慢,嬌軀上東一塊、西一塊的紅還未全退,口兀自一開一歙地輕顫著,如蛤嘴般鮮活可人。
“不…不要…讓我…讓我歇會兒…啊啊…”符赤錦雙手撐後,半坐起身來,雙腳大開,耿照也是相同的姿勢,兩人僅以下身相連,男兒奮力動,像要將嬌軀串在柱之上,每一頂都撞得她肢拱起,珠飛濺,嬌啼得一塌糊塗。
寶寶錦兒本非以膂力見長,連續高之後,身子更是癱軟如泥,更別提前還趴著個高出她半個頭的弦子,本該難以撐持,全憑男子往後一坐,又又長、彎似鐮刀的怒龍杵像只巨鉤,進出之間,勾帶著嬌軀不住彈動,瓜拋高甩低,分外豔。
“要…要來啦…又…嗚…不、不要!好滿…好脹…好硬…不要…耿郎救我…不要了、不要了…啊啊…”酥麻的哀喚越見昂,至最尖處一收,嬌膩的哭叫求饒戛然而止,只餘劇烈息。
耿照捧著她的葫支起膝蓋,以利衝刺。符赤錦癱回榻上,溼發散出沿,僵直的肢酥顫著,高迭起,漸連息聲亦不可聞,若非丘起伏驚人,連攤平都保有絕佳的厚度,看來便像死了一般。
耿照只覺膣裡忽生極強的啜勁道,彷彿戳穿一團溼濡,一股暈涼涼的體,淌過與陰道間幾近於無的縫隙,汩出緊密相連的合處,宛若失,淅瀝瀝地了一榻,在半溼的錦褥留下更深的印子。
即以寶寶錦兒之易洩,這陰的量也多了些,耿照怕她傷身,忙將龍杵拔出小圈圈,符赤錦顫了一顫,更不稍動。
他抱起弦子,進兀自溼漉的,弦子嗚咽一聲,緊閉美眸,勉力湊兩下,便也癱軟不動。耿照正撥開她半覆雪靨的溼濡雲鬢,驀聽一陣輕鼾,這小蹄子竟已倦暈過去。
男兒身負不世奇功,要比長力,世上罕有敵手,不在笫之間欺凌寶愛的女子,並不以出為念。
況且他只出得一回,榻上的錦被墊褥全被二女的香汗浸透,溼暖得像是夏裡的荷塘浮藻,真要盡興,生生死她們都有分。
耿照本想將大小兩美人移至略乾處,不料弦子擁著被角、寶寶錦兒擁著弦子一滾,兩人裹著薄薄錦被,睡得正香,少年苦笑下,著壯的身子,躺上一旁的胡閉目養神。
格子門外,盈幼玉躲在鏤空花欞下,瞧得臉紅心跳,下溼黏,夾緊的大腿不住輕輕磨蹭。身畔鬱小娥突然站起,似躍下廊階,盈幼玉才想起自己的挾持者身份,霍然起身“嚓!”一聲裂響,下身颼涼,股間尤其糟糕,低頭赫見腹下空空如也“呀”的一聲掩住私處。
鬱小娥閃身欺進臂圍間,連消帶打,夾手奪過長劍,退入簷陰劍尖一指,就著房裡透出的燈暈上下打量:“看不出你這麼多,又黑又濃的…難怪忒想男人,嘖嘖!”盈幼玉又羞又惱,但小手所捂黏膩一片,捲曲的剛溼成一束束的,鮮明的從腿心、膝彎一路蜿蜒至雙腳羅襪。
尤其適才半蹲時支撐瓣的踵部,更是溼得一塌糊塗,連她自己都不明白怎能溼成這樣,面對鬱小娥的調侃百口莫辯,十分難堪。鬱小娥趁她被房內戲引去注意力,暗運爪勁,悄悄劃開其後裙紗,踩著盈幼玉的衣襬起身。
盈幼玉猛一站起,整幅紗裙從破口處解裂,出兩條比例完美的勻細長腿,以及芳草茂盛的誘人三角來。
“你…”
“欸,你不是要見盟主麼?盟主在此,你那本寶貝劍譜就在書桌上,我可沒騙你。”盈幼玉微側螓首,果見案上置著圖冊,再轉頭簷下已無人跡,才知中了聲東擊西之計。少女衣不蔽體,想追又怕被人撞見,略一遲疑,心知拿鬱小娥沒輒了,進房取圖冊,再找條裙裳換過,忽見少年躺在胡上,下龍杵高高昂起,脹得一跳一跳的,失身給他的情景浮上心頭,像是昨天才發生的事。
待盈幼玉回神,已跪在邊,雙手握著昂揚的柱,灼熱溼黏的巨物帶著其他女子的氣味,但素來好潔的肌少女一點也不介意,她無數次在夢裡回味它堅韌的觸、迫人的長,以及那能灼傷人似的滾燙熱度,能再與他溫存片刻,哪怕明兒再也醒不來了,她也不覺害怕…
女孩閉著眼,唯恐一不小心夢就醒了,一小口、一小口地啄著杵尖,又伸出丁香顆般的小香舌細細舐,吃得咂咂有聲,彷彿滋味極美。
正將菇前半截噙入口中,抬見少年不知何時已睜開眼睛,笑地望著自己,和聲道:“你怎麼來了?許久沒見,近來好不好?”這夢…又該醒了吧?但這回不是向天光,展開另一個無聊漫長的空虛子就好。她騙了姥姥、夾帶劍譜出谷、闖進盟主寢居、偷窺盟主私隱,這會兒,還做出這等荒謬絕倫的冒犯之舉,傳出去教門的臉都被她丟光了。
但盈幼玉像個執拗的孩子,不肯放手,在少年炯亮有神的眸光之前,只覺無地自容,鼻頭一酸,自顧自搖頭:“不好,一點也不好。
我好想你,好想見你一面…我以前對你那樣壞,不知你惱不惱我…冷爐谷離越浦這麼近,我覺得自己和你,卻像天和地一樣遠,常常想你不知道有沒有好好吃飯,是不是有什麼事不順心,但我連你記不記得我,知不知道我叫什麼名字都不曉得…我覺得自己好傻,可是又沒法不想…”越抹眼淚越多,對自己越是氣惱,終於忍不住,噎噎地哭了起來。
“怎麼會?我記得你啊。”耿照輕扶著她的肩膀,笑道:“你是章字部的代織羅使,幼玉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