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卷一第十九少爺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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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第十九,少爺誤會了]“我說,其實你們真的不用組建這麼隆重的護衛隊的。”嘆了口氣,君祭酒看著身邊一群滿級號,真真覺得沒必要。不過就是掃蕩白龍口的任務而已,三個70級的號組隊本就沒有什麼多危險的,用得著帶三個滿級號保駕嗎?還有啊,她家兒子和阿涯就算了,你葉大少爺跑來摻和個什麼勁兒?之前怎麼就沒見你這麼熱心的帶道遠?一邊招呼月照離人衣和道遠提前買好任務物品,一邊丟了個眼神給君夜寒。
“有我在沒問題的,你懂的。”
“我懂有個用。”翻了個白眼,葉子焉的到場其實君夜寒也各種不自在。
“我和阿涯一組,野山和夢碎一組,繁華和長風一組,風狂和且傾觴一組,全程呵護你們三個沒長大的,這是昨天晚上就決定的事情。”[忘川]是這樣團結的幫會嗎?一直安靜站著的葉子焉有些小小的動,本來他還擔心道遠70級之後的任務會比較糾結,畢竟70級之後的地圖和之前完全不是一回事,任務怪不管是血量還是兇殘程度都是直接翻倍的。
“所以說,你們究竟是要鬧哪樣啊。”有氣無力的轉身朝白龍口第一個任務點走,君祭酒完全沒有被呵護被寵愛的覺,只覺得渾身上下都不對勁——過去升級從來都是單練習慣了。
“你們中立的也就算了,有陣營的湊什麼熱鬧,野外是非之地,尤其是回頭掃到黑龍沼的時候還要在陣營常的區域跑,要是被仇家盯上了躺屍了可別找我哭訴。”
“老大,一般情況下我們都不會找你哭訴的,因為小小的甜棗過後絕對是巨大的槌。”毫不留情的拆穿某人熱愛給一甜棗打一
槌的習慣,千涯蹦蹦跳跳的跟上君祭酒。
“誰讓你們昨天回去升級心法的時候要聽到那麼奇怪的話呢,老大你現在還沒長大,我們實在是不放心嘛。”你妹的沒長大!孤早就成年了!眼角了
,君祭酒轉過頭面無表情的看了千涯一眼,直看得千涯迅速的躲到君夜寒身後才又轉回去。
“笨,不知道她很怨念這個五短身材嗎?戳人痛腳也要看戳的是誰,要是戳到了鐵板受傷的就只能是你自己,懂?”幸災樂禍的掃了千涯一眼,君夜寒忽然想起君祭酒現在還是裝備的桃李馬。
“喂,妖孽,如果是那些新出的馬,70級就可以騎了,有什麼想法沒?”聽到君夜寒的話,葉子焉不由的也開始謀劃要給道遠買匹什麼樣的馬,回頭得問問這笨蛋徒弟喜歡什麼樣的。最好是能同騎的,當然速度也不能差,和尚本來就是第一腿短的職業,要是連坐騎都比別人慢那就太淒涼了點兒。
“明知故問。”頭也不回的丟下四個字,君祭酒拖著月照離人衣和道遠衝向了任務npc。
“老大是什麼意思?”眼明手快的給三個人刷上清心靜氣(萬花的輔助技能,增加血量),千涯抬頭望向君夜寒,求解。
“意思就是她會堅持桃李馬到滿級,因為素月必須要滿級才能裝備。”真是的,雖然裡飛沙我買不起,可買個絕塵還是沒問題的。而且絕塵和素月的外觀都一樣,相比之下素月這樣既不能同騎又不增加馬術輕功屬的,很多人都不會考慮了。唉,這妖孽真是個死腦筋。
“誒?可是素月不能同騎啊,也沒有馬術輕功的加成。”看到三個人已經接好了任務,千涯趕忙跟上。
“就算老大喜歡白馬,絕塵也是很好的選擇啊,和素月一個樣子嘛。”
“裡飛沙也是白的。”冷不丁冒出這麼一句,葉子焉不太明白為什麼這三個人說來說去單單撇開了裡飛沙,明明裡飛沙才是最好的選擇不是嗎?
“葉大少爺,不是每個人都買得起裡飛沙的。”磨著後槽牙,君祭酒真想一個無我無劍(劍純大招)劈過去,尼瑪誰不知道里飛沙最好啊,可問題是幾十萬啊混蛋!她全部身家也沒有那麼多啊摔!
完全不自知的,葉子焉一句話將除了道遠之外的人全都給招惹了,就連不怎麼懂坐騎行情的月照離人衣都心生不忿——畢竟她算是一窮二白。道遠雖然看出大家好像都有點兒不對勁,可也不好說什麼。雖然他很多事情都不懂,可聽同門不止一次的說起過裡飛沙的貴,可是…似乎他家師父完全沒有意識到那不是大眾馬。
一時間眾人都沉默了下來,在君祭酒的指揮下攻克一個又一個的任務,像是要把鬱悶發洩到任務中去。差不多一個小時之後,導致大家情緒低落的罪魁禍首葉子焉終於發覺了不對勁的地方——君祭酒對任務的瞭解程度超出了他的預估。這個腹黑蘿莉似乎總能找到最快捷的方法以秋風掃落葉的效率完成任務,幾乎沒有任何時間上或者路程上的費。
“你師妹對任務很瞭解?”一邊跟進,葉子焉丟了個密語給君夜寒。
“任誰把這些任務做上個十幾二十遍的,都會了解。”不帶什麼情緒的回答了一句,君夜寒忘記了葉子焉並不是[忘川]中那一批親友,本就不知道君祭酒這身蘿莉皮所掩蓋的真相。
“你可以叫她酒娘。”師妹什麼的,這種事情他可從來沒有真的承認過。
一愣,葉子焉覺得自己有點反應不過來了,什麼叫十幾二十遍?明明君祭酒剛剛才到70級不是嗎?現在的情況,也不存在大號小號的區別了,就好像他主人一共有三個遊戲角,可產生了自我意識的就只有他。即使君祭酒是產生了自我意識的小號,可沒有經歷過就是沒有經歷過,就像道遠。
注意到身邊小黃雞的怔愣,君夜寒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漏了嘴,卻也沒法解釋什麼。想了想,岔開話題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說起來,郵件你收到了沒?”聽到這話,葉子焉的臉上飛快的閃過不悅。
“已經退回去了。”本來看到君夜寒給他寄郵件他很高興的,可一看到裡面附帶的錢…葉子焉不喜歡那種被當做了外人的覺。可是,他和君夜寒能算是朋友嗎?
“葉子焉,我的確很需要那些材料,可這不是白拿你東西的理由。”一聽到葉子焉把錢退回來了,君夜寒立馬不淡定了。尼瑪你這究竟是要鬧哪樣?我跟你既不是朋友也不是親友,更談不上生死兄弟什麼的,我憑白拿你東西?就算你錢多得沒地方花,可我也不是那種見錢眼開、有便宜就搶著上的人。
君夜寒話裡的不高興很明顯,可葉子焉的心情也很糟糕。親耳聽到對方說這麼疏遠的話,心裡那種明顯的抗拒和不滿是怎麼回事?看了看前面狂揍任務怪的四個人,葉子焉儘量讓自己的表情不要太難看。
“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覺得你們很照顧道遠,可我這個正經師父卻沒做多少,所以,我只是想表示一下謝意。”
“用不著。”總覺得有種被輕視的覺,君夜寒十分不喜歡這種
覺。他的確不怎麼富裕,想給君祭酒買裡飛沙都辦不到,可還不至於為了錢去帶小號。
“不過是祭酒看你徒弟順眼想要收進幫會,這一點你也是知道的。想要收人總要拿出點誠意,我們不過是做該做的事情,還沒到要讓葉大少爺謝的地步。”原來是因為君祭酒麼?意識到那個腹黑蘿莉的意願能左右君夜寒的行為,再看眼前這人臉上隱約的怒氣,葉子焉心裡沉甸甸的。自己怎麼就這麼嘴笨呢?要是換了主人來說,肯定不會惹人生氣的。而且,為什麼君夜寒會這麼在意君祭酒的想法?難道他們之間真的有什麼很親密的關係嗎?
“小夜子,小寒寒,師師兄,發什麼呆呢,該換地方了。”猛聽到某妖孽作怪的稱呼,君夜寒黑了臉瞪過去。
“你敢不敢好好說話?跟你說過多少次了,賣萌這種事情真心不適合你,拜託你不要讓我覺得萌這個字的意思已經徹底扭曲了好嗎。”其實君祭酒只是發覺落在後面的兩個人有些不對勁,這才故意作怪,可是現在被君夜寒這麼一搶白,一不小心她就…了。
“哎呀呀,你這樣說人家會好桑心的喲,你忍心這麼摧殘人家幼小的心靈咩?”
“…道長,我能人道毀滅了她麼?”捏了捏拳頭,月照離人衣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佈滿了雞皮疙瘩,後脖子還涼颼颼的。尼瑪就算有一身蘿莉皮可那到底不是真蘿莉啊,一個妖孽這麼發嗲賣萌真心受不了啊摔!
“毀滅吧,毀得乾淨點兒。”看著那張故作無辜的蘿莉臉,君夜寒發現自己無比懷念過去隔著屏幕所看到的面癱臉了。
“回頭記得把渣打掃一下,汙染了花花草草就不好了。”
“嘿嘿嘿,妖孽啊,你也有今天!”抖了抖雙刀(明教武器是雙彎刀),月照離人衣一臉壞笑。
“看吧,連你家親親道長都受不了你了,看我替天行道收了你去!”左閃右躲的避開月照離人衣的攻擊,君祭酒臉上卻沒有半點被打擊到的跡象,甚至躲閃中還不忘頻頻把可憐巴巴的小眼神丟給君夜寒。
“嚶嚶嚶小寒寒好狠的心,你腫麼能這麼狠心的對待我~”
“月衣你看準點兒砍,道遠你別攔著月衣,這妖孽就是欠收拾!”壓兒不買君祭酒的賬,君夜寒一邊攔著道遠不讓救援,一邊提醒月照離人衣,不亦樂乎。剛才被葉子焉招惹到的不高興,在圍觀某妖孽被追殺的過程中慢慢淡了。
複雜的看著鬧成一團的幾個人,葉子焉的心情越來越糟糕。為什麼沒有早些發現呢?君祭酒和君夜寒的關係…明明親密得不像是師兄妹啊,親親道長這種說法…。即使君夜寒對她從來都是惡聲惡氣,可他看她的眼神卻始終都是柔和的。為什麼,會這麼失落呢?甚至,有種酸溜溜的覺。
————————————清點完一天的收益,關掉倉庫界面,君夜寒伸了伸懶,轉頭卻發現某妖孽不在大廳裡。瞄了瞄外面的天
,君夜寒嘆了口氣,認命的轉身出門、梯雲縱上房頂,果然在飛簷邊看到了抱著酒罈子的偽蘿莉。
“怎麼又喝上了。”已經懶得再勸,心知說了也是白說,君夜寒已經學會了淡定。伸手搶過一罈打開,最近被這個妖孽傳染得他也開始喜歡上喝酒了,嘖。
“你跟葉子焉是不是鬧什麼彆扭了?”往君夜寒身上一靠,君祭酒明顯覺到自己的話讓對方僵了一下,失笑。
“別想否認啊,你知道你騙不過我的。只要對著葉子焉,你就各種不自然,有時候甚至是耍脾氣,這不像你。老實代吧,那隻小黃雞到底怎麼著你了?”你妹!一直沒聽君祭酒提起,君夜寒滿心以為矇混過關了,卻沒想到在這兒等著他呢。那種丟人的事情…他有脾氣是很正常的好吧!
“難不成他調、戲你了?不能夠啊,我看葉大少爺雖說面冷了點,可也算得上彬彬有禮,不會是有什麼誤會吧?”抬頭看著別開了臉去的君夜寒,君祭酒笑得戲謔,她其實不覺得葉子焉那樣的子能做出調、戲人的事情來,不過是使詐騙答案罷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就這麼著吧!知道自己騙不過去了,君夜寒破罐子破摔的灌了一口酒。
“倒黴而已。在南屏山挖遠志的時候碰見他被人圍攻,我一時好奇就躲在個巖裡圍觀,誰知道…誰知道好死不死他為了甩開追兵也躲了進去。”
“哦~。”拉長了這個哦字,君祭酒眉開眼笑。
“然後呢?”
“那個巖很小,兩個人擠在裡面
本就是…就是…,反正是我自己倒黴!我就不該好奇!”一想到那天的場景,君夜寒耳
子都紅了,死活沒辦法說出口。
“呵,所以說,他雖然不是故意的,但的的確確是吃了你的豆腐?”腦補劇場開啟,君祭酒在腦子裡自動模擬出兩個大男人擠在一個小小巖裡的情景,瞭然了。難怪總覺得葉子焉看自家兒子的眼神有點不對勁呢,原來是心懷愧疚啊。
“豆腐線!”被君祭酒這麼一說穿,君夜寒臉上掛不住了,惡狠狠的瞪了偽蘿莉一眼。
“我警告你,這事兒不準說出去,不然別指望我給你買素月!”哦呀哦呀,這是害羞了炸了惱羞成怒了啊。搖了搖頭,君祭酒垂眼看著罈子裡的酒,似笑非笑。葉子焉,我家兒子的豆腐可不是那麼好吃的呢,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