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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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璐好不容易才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雖然韓璐說什麼也不會相信自己乖巧柔弱的女兒會做出這樣的事來，可是邵已卻說地有鼻子有眼的又不像是假的。

韓璐聯想到了如今自己的處境，不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雖說自己的女兒自己知道，可是如今又有誰會想到自己一個堂堂的校長一個賢淑的子一個端莊的母親也會像一個女一樣對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們曲意逢倍受屈辱呢？

而女兒小小年紀又如何能夠逃脫這個乾坤倒轉的時代的命運？韓璐不覺得邵已這個當丈夫的女婿也頗為可憐，甚至倒覺得自己已去世的丈夫反而更幸運，因為他再也不必為了自己無法保護自己子的貞潔而備受一個男人的屈辱與無奈。

想到這裡韓璐輕輕地撫摸著邵已的頭髮把他的腦袋擁入自己豐腴的腹部，絲毫沒有到這個被自己正愛憐著的女婿竟然正伸著狼舌隔著自己的褲子著自己褲襠裡的丘，那股更為強烈清晰的味道現在正引導著邵已的舌頭去探尋韓璐那個當年生養他如今的子和自己女兒的秘壺。

“唉…小邵別哭了，我…我相信晴兒一定有她的苦衷，她很愛你的，你…你可以…可以原諒她嗎？媽媽求你了，小邵…”韓璐一邊勸說著邵已一邊扭了扭被邵已緊緊抱住的下身，雖然到自己的褲襠被體潤溼了，還有一柔軟執著的東西在自己的陰縫上搜颳著，但韓璐絲毫沒有往那方面去想過，還以為是邵已的眼淚把自己的褲襠給潤溼了呢！

“媽…我也想原諒晴兒，可…可是我做不到啊！一閉眼就是晴兒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還…還光著身子，嗚嗚…”說完之後，便繼續在韓璐鼓鼓的陰埠丘上探索著。

邵已的話讓韓璐十分的尷尬，畢竟現在聽起來確實是自己的女兒對不住人家，可這又叫自己這個如今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都難保的丈母孃該怎麼辦呢？

“小…小邵，你可別那樣想，晴兒那麼愛你，即使…即使她真地作出了…那事，也是…也一定是迫不得已的啊！要知道，小邵，這世道里女人活著不容易啊！即使一個女人和別的男人做了那事也不說明她就已經背叛了你，有時…有時候那是因為她…她愛你才…我請你相信即使…即使…唉…她的心也一定永遠是屬於你的，你…你能體諒一個做女人的苦衷嗎？”韓璐一邊語無倫次地述說著一邊眼淚已經抑制不住地往下淌，韓璐自己都已經分不清是在替女兒辯解還是在為自己辯護，一陣陣莫名的哀傷劃過滴血的心頭，丁今、趙琴、苗亞還有許許多多自己認識的和不認識的女或知或甜美或幹練或柔弱或抗爭或逢，那一張張悉的容顏一個個如花的美眷在自己的腦海裡不停地閃現著，而到最後都停格在被身後男人無情媾穿時那無盡地悽苦悲涼之中。

“媽媽，晴兒愛我為什麼還要和別的男人做那事，難道女人都是這麼下賤嗎？不，如果是媽媽就一定不會的。”邵已狡猾地撥著韓璐心裡那最脆弱的心絃，果然韓璐整個人都不自地一顫，從剛剛的悲哀中驚醒過來，那種覺就像是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突然脫光了衣服又像是被人兜頭澆了一盆冰水一樣，不知道如何回答。

“媽媽一定不會的…媽媽一定不會的…”邵已一邊又一邊地喃喃著，抬頭穿過韓璐前不停起伏地兩隻前凸的雙，看著韓璐陰晴不定的清麗容顏不都有些呆了。

雖然眼角遮掩不住的細密的魚尾紋和滿頭青絲裡夾雜著幾許時隱時現的華髮都已經明白無誤地告白著時光的逝女人的青已然不在，但這些在邵已的眼裡分明就是誘人端莊的人母風韻所不可或缺的景緻。

韓璐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下便掙開了邵已緊緊抱住自己‮腿雙‬的手臂，踉踉蹌蹌地跌坐在自己的那張窄小的木上神情黯然，過了良久良久才緩緩地但以一種不容懷疑的口吻對還愣愣地跪在地上的邵已說道。

“我也會的。只要那能使我心愛的人平安無事，平平安安！”韓璐說得是那樣的徹底那樣清楚，彷彿又成了以前那個雷厲風行一絲不苟的女校長。

“媽媽，你…你騙我的吧？”

“是真的，我會用我所有的一切來保護我的家人，包括用我的身子。”韓璐面沉似水，一雙飽經風霜但仍然奪人心魄的妙目一眨都不眨地盯著邵已，那平靜的眼神冰冷的表情裡帶著一絲嘲諷與不屑，彷彿就像是在說著一件與自己毫不相干的事一樣。

“賤人，難道女人都是這麼下賤嗎？”邵已雖然早已知道自己的丈母孃在這裡其實和娼沒有什麼兩樣，每次那個如今自己的領導小衙內回來後，還當著自己的面得意洋洋地比較著自己的子和自己丈母孃的身子。

雖然邵已每次都是恨意熊熊但又不慾火中燒，時常期盼著哪天能身臨其境。

可是如今自己親耳聽見韓璐親口的承認也還是讓自己自私狹隘的心裡如同同時打翻了成千上萬個醋罈子一般，因為在內心的深處邵已是決不能容忍眼前的這個女人去被別人分享的，自然也就更無法容忍她居然會自己主動地去出賣自己的體，哪怕那是情非得已。

而如今這個被自己視為珍寶己物的女人竟然如此淡定從容地親口承認自己的不貞無疑讓邵已覺得奇恥大辱，其程度甚至遠遠超過了自己把子給別人強姦的羞辱。

“賤人，你既然不在乎被別的男人的話，那你也一定不會在乎被我的吧！老騷貨…”雖然邵已已經在自己的心裡無數次地強姦過、姦過、誘姦過韓璐甚至幻想過與韓璐能有一天兩情相悅，邵已也發誓過自己不會計較韓璐的失身，畢竟在這個讓人無法掌握自己命運的年代裡不是像自己這樣一個一無所有的小人物能夠去保護和麵對的，但至少邵已始終以為韓璐的心是高貴純潔的，當然除了對他才可以放棄這些，而不是對別的人。

如今心中的女神突然坍塌，讓邵已徹底失去了還殘存的那一點點的理智，邵已突然像脫去了人形皮囊狂暴地撲向韓璐的禽獸，韓璐雖然吃驚，但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卻到無比的暢快，因為韓璐隱隱地覺得邵已可能早已知道了自己的處境，與其無謂的隱藏到還不如坦率地去面對。

看到邵已撲向自己，韓璐的腦海忽然裡閃過無數當年讓自己隱隱不安的覺，彷彿在自己的生活中始終有一雙充滿血光的眼在背後的黑暗中窺視著自己，只是如今更為清晰瞭然，韓璐不暗歎一聲。

“冤孽…你不是早就對我的身子興趣嗎？如果這樣可以讓你不再去傷害可憐的晴兒，又有什麼關係呢？晴兒…媽媽能為你做的眼下恐怕也只有這些了…”讓韓璐稍稍到慶幸地是，自己是被邵已強姦而不必自己去主動，也許這就是那個時代作為一個女人無奈的近乎與可憐的解脫吧！

可是就在韓璐做著自我安的時候，一張憨直的笑臉讓韓璐的心開始刺痛，在這張臉的周圍又浮現出許許多多男人的嘴臉，那都是些曾經趴在自己貞潔柔的身子上進入過自己身體的男人們，或老或少或肥或瘦或醜或俊無一例外地都在興奮地嚎叫著在自己曾經純潔的身體噴著腥臭的體，宣告著對自己體的佔有。

而那張笑臉卻始終溫情脈脈地愛戀著自己，看著他，韓璐的靈魂彷彿也已經脫離了那具倍受男人們陵辱的軀體，去擁抱、去相隨、去追趕那曾經不經意間就已逝去地懵懂青。

突然嬌的陰部被不知從哪裡刮來的寒風一靈，使剛才還身在雲端的韓璐又被無情地謫回了地獄，原來自己寬大的工裝褲連著那條包裹了一天的佈滿男人斑的白褲衩一起已都被邵已撕扯了下來，自己二十多年前生養過女兒的陰道秘境如今已然一絲不掛地呈現在了自己女婿的眼前，渾圓的大腿也被大大地打開到兩邊。

韓璐側過頭閉上了眼睛，把滿羞恥眼淚的臉龐深深地埋在枕巾裡，雙手緊抓著單，碎玉般的貝齒緊緊地咬著紅，還穿著上衣的身體和光潔緊密的饅頭型陰丘不知道是因為寒冷還是害怕，不住地顫抖著等待著那進入過自己女兒身體的進入到她母親的陰道里開始那自己無法抗拒地亂倫時刻。

就在邵已動地用自己高舉的不入其門的在自己的丈母孃柔的私處像只沒頭的蒼蠅亂撞地讓韓璐忍無可忍痛哼地時候，小屋的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打開，心如死灰的韓璐和亢奮的邵已都沒有一絲的察覺，一隻西德造的徠卡135旁軸m3相機從門縫裡探了進來。

就在男人終於進入驚喜地歡呼聲和那一剎那女人不可抑制地羞恥悲苦如泣似訴的呻聲中，一連串地咔嚓聲已經永遠永遠地把女人這一生都無法洗刷的恥辱和男人的不倫給定格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