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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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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往的年輕的歲月就像電影中的快鏡一樣歷歷在目仿如昨,眼前的伊人也彷彿昨的紅顏,崔皓看得不痴了。

“你…你怎麼了?”看到崔皓直直地看著自己,韓璐有些擔心地問。

“韓…不,不,小…小璐,我…我沒事,我…我很好…很好,呵呵…呵呵…”男人結結巴巴之後開始呵呵地笑了起來,笑得是那麼地朗,那麼地暢快,快樂的氣氛讓韓璐也不知道為什麼也和崔皓一起笑了起來,兩人彷彿又回到了同學時代的校園外那片充滿著理想與情的白樺林,無論是昔的矜持懵懂還是如今的屈辱不幸都將成為他們兩人心中共同最珍貴的記憶。

結束了一天的勞動,韓璐回到了自己的宿舍,那是一間可以住三四人小房間。

下放的農場被直接歸當地的這個小山村管理,農場的宿舍被分成了男女兩塊並被互相隔離,即使是家屬夫也不例外,並且離得異乎尋常的遠。男人們的宿舍都是大通鋪,而女人們的宿舍則都是小間,最常見的往往是三四人一間,還有一排建在看守辦公區的空房子則都是放著一張張大的單間,門也都是開在房子的外牆上,只有一塊薄薄的門板為女人們遮風擋雨。

現在整個屋裡只有韓璐一個人,原本和韓璐住在一起的是一起被下放來的兩個同校的女老師,一個是韓璐當年的學生才從師範畢業的苗亞,只是因為她沒有堅決地與自己劃清界限才和自己一起被下放來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改造。

另一個是趙琴老師,因為自己的父親是國民黨的高官又去了臺灣,所以便成了那時候最時髦的反革命間諜的對象。

一開始韓璐她們和幾個教育系統的其他老師們應山村裡鄉村女教師方老師的千般盛情來給這個小山村中那個至今仍讓自己懷念又難忘的猶如桃花源般的鄉村學堂代課講學,那是一段令人愉悅的時光,沒有讓人窒息的不可理喻,更沒有令人恐怖的革命風暴,生活彷彿又回到了本就應該那樣的美好與平靜。

可是那樣子總是匆匆而過,沒過幾天苗老師和趙老師便被單獨叫到村裡去談話,從此以後苗老師就再也沒有回來過,所有的隨身物品都沒有帶,彷彿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而趙老師回來的時候也已是神情恍惚,秀髮蓬亂,淚痕猶存,至此幾始終以淚洗面,韓璐詢問了幾次趙老師也始終搖頭掩面,問急了更是雙手捧臉嗚嗚悲泣不止。

而那些一起被單獨叫道村裡的女老師們也是個個如趙老師一般,其中一個是和自己捻的校長的女兒,竟然一夜之間就此瘋了。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苗老師始終沒有回來過,翻開的書本仍然在靜靜地等著自己那不知何時才會歸來的如花美眷的主人,而趙老師漸漸地也不再像以前那樣地落淚,只是不時地痴痴地發呆,有時不知會去了哪裡甚至徹夜不歸,再見到時已經是伊人憔悴,好像忽然變了一個人。

原本學校裡最明強幹的女老師此時好似對什麼都失去了興趣,唯有丈夫寄來的家信才能使那一瀾死水蕩起波瀾,可是這遠方的親人和兒女的消息只是讓好似行屍走的女教師徒然悲傷,彷彿就像是沉默火山的引信,讓早已麻木的女教師莫名地痛哭失聲悲痛絕。

韓璐雖然旁敲側擊,可是趙老師始終從不談起,而在那若大的農場女舍中也沒有人回答韓璐的疑惑,彷彿在這裡所有的人都害怕觸及到什麼又彷彿都在竭力地迴避著什麼,隱隱約約中韓璐彷彿猜到了什麼可又很快地被自己所否定。

在這個陽光普照的世界裡韓璐始終都不敢去相信人早已泯滅真善美也早已不復存在,剩下的只有群魔亂舞。只到有一天當噩運降臨到自己的身上後,才恍然明白在這裡所發生的一切竟然是比自己所能想象到地更加卑鄙齷齪和下

今天趙老師仍然沒有回來住,顯然今天也不會再回來了,韓璐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一切都不為之後怕,那些事都是自己從不曾料想到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可是那又是確確實實的事實。

自己竟然會想到用自己的身子去向一個可以做自己父親的老頭換熊膽,更讓韓璐意料不到的是正是這個萎萎縮縮的老頭居然會讓自己體驗了從不曾體驗過的慾的高,想到這裡韓璐的臉上開始升起人的紅暈。

“好在…還值得…”韓璐自己都已經分不清這一聲值得到底指的是老楊頭帶給了自己從所未有的還是自己用身子換來的熊膽真地對崔皓的病有效,也許兩者兼而有之吧。

“啪…啪…”正在韓璐想入非非的時候,門外響起了猶豫地敲門聲。

韓璐起身冷冷地問道:“是誰?”

“媽…是…是我,邵已啊!”韓璐一怔之後又是一陣喜悅,畢竟自己已經沒有女兒的消息了,如今女婿來了正好可以知道女兒的信息了,所以毫不遲疑地開了門。果然一個瘦的穿著藍布中山裝的年輕人站在門外,瘦削的臉上架著一幅在那年代頗為罕見的金絲邊的眼鏡,一雙讓人無法窺透的眼睛在鏡片後不時地在不經意間閃出能令人心碎的冷酷與自私。

“你…你怎麼來了?也是…也是下放的…”韓璐的聲音都有些開始發抖,尤其是更為自己的女兒擔心,在這樣的一個亂世裡,一個女孩子一個人是很難熬下去的,除非韓璐的腦海裡不知為什麼下意識地又浮現出早上自己在老楊頭的供銷社倉庫裡的那一幕,心裡不一陣悲苦。

“媽,我沒被下放,只是跟著市裡教育系統的工宣隊來的,順便…順便來看看您。”邵已一邊解釋著一邊目不轉睛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有大半年沒有見到的丈母孃,大半年的辛勞並沒有給自己這位舉止優雅嚴肅端莊的校長丈母孃留下太多的風霜,只是在以前的滿頭秀髮裡添了幾縷若隱若現華髮。

原本就玲瓏有致的身材反而倒是更顯出以前所沒有的丰韻,顯得比以前整天坐辦公室時更為結實了,一雙晶瑩小巧的赤足慵懶地拖在拖鞋裡,光滑的趾甲閃爍著珍珠般溫潤的光澤,心中的伊人此時活生生地站在邵已的眼前,讓男人覺得簡直比自己那個剛過雙十妙齡的子更加令自己動心。

邵已在和韓璐的女兒相好之前原本有一個幾乎快訂婚的女朋友,也是一個女老師。

自從邵已被調進了韓璐的學校後便毫不猶豫地開始追求當校長的韓璐的女兒也是同校的老師池晴。

而那個女教師也因為邵已的始亂終棄服了過量的安眠藥去世了,這件事也一時傳得沸沸揚揚,甚至有的說是那個女老師因為有了身孕才含羞自殺的,但到底真相如何也只有邵已自己清楚。

雖然池晴也曾斥問過邵已,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又怎經得住邵已的賭咒發誓情意綿綿呢?那時的池晴也早已把媽媽的告誡拋之腦後了,雖然韓璐也很反對女兒和邵已在一起,可是真要韓璐講出這個邵已有什麼不是的地方倒還真是一件讓韓璐頭疼的事,所以女兒問自己為什麼不喜歡邵已時自己往往啞口無言。

畢竟這個男生在業務上能力出眾,至於生活上的那些事也不過是坊間的道聽途說。

就在自己被下放的前夕,女兒帶著邵已來看自己,告訴己要嫁給邵已,念在這一別又不知道何時再見便也就不置可否的同意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韓璐一點喜悅之情也沒有。

看著女兒歡天喜地的可愛模樣,韓璐反倒像是了一隻蒼蠅似的,突然韓璐似乎到有一雙熊熊的眼睛在窺視著自己,火辣辣地,轉過頭髮現邵已正直愣愣地盯著自己,絲毫沒有一點在乎身旁那個滿臉幸福的馬上就要成為她子的女兒。

聽到邵已的解釋韓璐稍稍安了安心,可隨之便神情扭捏起來,因為“工宣隊”這三個字對韓璐來說幾乎與魔鬼沒有什麼兩樣,韓璐自己就已經不知道接待過多少支“工宣隊”了。

尤其是教育系統來的“工宣隊”韓璐幾乎可以說必定會是接待中的當家花旦,用佘界的話來說就是“那些迢迢地來專程點名要她伺候的哪些不是以前想吃腥吃不到的主或者就是想她十八代祖宗沒到的羔子”因為韓璐這個家世顯赫才貌出眾的女人在教育界可以說是猶如明月裡的嫦娥,以前只可遠觀,如今有機會近褻自然是不會有人會放過她的,更何況那些曾經對韓璐和他們家族有怨恨的如今身居高位的大人物更是不會放過這樣千載難逢一親瑤澤的好機會。

“你…你是一個人來的嗎?”邵已的鏡片後面閃過一絲的醋意。雖然帶隊的牛主席的公子小衙內讓三個學生陪自己來,可是邵已可不想讓那些小孩在旁邊來事,便打發他們回去了,那些小王八蛋們自然也對個半老太婆不興趣,剛才只不過是被小衙內給支出來的,正都想著那些剛剛給剝光了衣服的女學生呢?如今既然邵已發話了,自然樂得趕緊回去。

“是啊?媽…你在等人嗎?”韓璐的臉上一紅,按往常的經驗,只要有從上面下來的什麼宣傳隊工作組之類的,閻灞往往會讓自己去陪哪個首長或是哪個領導,每當那時候韓璐真想一死了之,因為那是比被那個氓閻灞強姦更讓自己到屈辱的事情。

尤其是面對著那些自己曾經的同事下屬學生甚至還有曾經在小時候抱過自己是父母的同事故人的那些叔伯舅舅們,如今竟然要自己毫不知羞恥的寬衣解帶投懷送抱地去侍寢這些衣冠禽獸,可是自己的家人又都寄予這些人的籬下,難道這是可以用自己的死來一筆勾銷的嗎?

“璐兒,答應媽媽不論遇到什麼事都要堅強地活下去,看到那些牲畜嗎?雖然註定要被人宰殺,可它們從不會自尋死路…”就在當年自己正要興高采烈地去蘇聯留學的前夕,媽媽把自己牢牢地抱在懷裡,彷彿自己這一去就將成為永別一樣,媽媽美麗的眼睛裡入出無法掩蓋的哀傷,只是年輕的韓璐撒嬌地阻止了媽媽再說這些聽起來又奇怪又不吉利的話,一邊咯著媽媽的癢癢讓媽媽笑得都不過氣來了,只是如花的笑顏上那哀傷的眼神已經被一片淚花濛。

果然,就在韓璐畢業後快要回國的時候,傳來媽媽去世的消息,姑父簡穹說媽媽是生病去世的,可是韓璐的心裡始終迴盪著媽媽臨別時那些令人奇怪的話語,韓璐真地很後悔自己當時沒有讓媽媽把話講完。

如今的韓璐每當在自己無法再忍受下去的時候耳邊就會響起媽媽那段充滿哀傷的話語。

“媽…媽你怎麼了?”

“唔…沒什麼?晴兒還好嗎?”

“媽…我對不起你,嗚嗚…”

“你…你這是幹什麼啊?快說啊?晴兒她…”邵已突然地跪在自己面前抱著自己的兩條腿大哭起來,韓璐竟然到一陣地天旋地轉幾乎站立不穩。

“媽…媽你怎麼了?”邵已跪在地上,環手抱著韓璐的兩條大腿,豐腴的早已讓邵已心神盪漾,趁著韓璐搖搖墜之際雙手已然托住了丈母孃渾圓的股,仰起剛才還深埋在韓璐大腿上的瘦臉順著韓璐的大腿縫向上看去。

被自己抱著的原本肥大的褲子已經被緊緊地包裹在韓璐凹凸有致的下身,兩腿間鼓鼓的丘與邵已的鼻尖近在咫尺,邵已甚至都可以聞到丈母孃褲襠裡悶了一天混合著勞作時汗漬和還沒有來得及清理的與老楊頭早上媾過的味道。

這種味道讓邵已不由地彷彿又回到了自己的家,如今邵已幾乎每天都可以在自己的子身上聞到這種混合著別的男人的氣味,雖然說當初自己為了一己之私,而讓深愛自己的子墮入自己親手編就的陷阱,讓自己的子不得不去承受別的男人們的下之辱,而可憐的子還要每天以淚洗面在自己面前去掩飾自己的屈辱與失貞,不讓自己知道。但是邵已畢竟也是男人,而且還是一個自私的男人。

雖然他從來沒有真正地愛過自己的子,但就是這樣自己編織的生活也不得不讓邵已到羞恥,當初追求池晴一來是看中了她們顯赫的家世希望能憑此平步青雲,二來邵已自從第一次見到韓璐便被這個可以做自己母親的女人深深地打動,那一笑一顰無不風情萬種,也許這才是邵已不惜拋卻已有身孕的女友追求池晴的最本的原因,便是想籍此進入韓璐的生活。

如今終於懷抱美,但那自己再悉不過的味道開始深深地刺痛著邵已那顆自私的心。

“為什麼你要給別人,被別人幹?你這個老騷貨,和你的女兒他媽的一樣賤…”邵已一邊惡毒地詛咒著一邊又在拼命地搜尋著那令自己發狂夢寐的味道,想象著那眼前鼓鼓地丘一絲不掛地展示在自己眼前的那一刻。邵已的眼光繼續向上,寬大的衣襬下的雪白肌膚不停地隨著韓璐的呼時隱時現,幽幽溫暖的體香也開始進入了邵已的鼻腔。

“快說啊?晴兒她…她出什麼事了?”

“媽…晴兒有別的男人了,嗚嗚…”

“你…你說什麼?”

“晴兒有別的男人了,我…我被戴綠帽子了,媽媽,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嗚嗚…”邵已惡人先告狀,把自己裝扮得一副備受委屈的樣子向韓璐哭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