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所謂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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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腦中迅速開始思考其成因跟目的起來，目前柵欄能頂住牛群，但是也無法主動出擊。不如趁現在的僵持先看看對手的反應。想必，老王揮揮手，身前的年輕人知趣的紛紛讓開。邁著顫抖的步伐，老王緩緩步出隊伍。

“族長就是我…”低沉的嗓音嘶啞著說“你是誰？”昭二眯起了眼睛。他眼中的老頭外表，簡直如同一個沙漠中被曬乾的人幹。可他絲毫不敢小覷了老頭子，剛才短短的時間內，其應對危機的迅速反應，果敢判斷，跟那股魚死網破的氣魄，足以證明這是一個危險的對手。

“老人家，在下是大本武士，中條組的組長，中條昭二。”什麼東西？雖說老王這些年積累的經驗也算不錯了，對手口中的“本”、“組長”等新鮮名詞還是讓他糊了一陣。

從哪裡過來的盜賊？什麼狗名字！

“哦，是中條昭二先生啊！”老王的話語中可絲毫沒有透出疑惑的氣息“鄙人是這個村子的組長老王。”

“哦，尊敬的族長，能夠見到您真是讓我無比榮幸啊！”昭二嘴中不斷噴吐出虛偽的言辭。

“哼！”老王冷哼了一聲“你能見到我，說明你們已經把我們上面的獵人都給殺掉了吧！無恥的班迪特！”有些時候，不能能一味的好言好語。這些兇殘的強盜怎麼會跟你輕鬆的聊天？要不是雙方互有顧忌，這裡早就成修羅殺場了。

“哎呀，老王先生是在是誤會了！”昭二絲毫不以為篤，言語中還是那麼心平氣和“上面的村民們是與在下一夥起了一點小衝突。我們是想過來賣點貨物的啊，沒想到他們上來就殺！”昭二信口雌黃的把衝突責任都推給了對方，反正那些死人是不會抗議的。

“胡說！你們這樣子是來賣貨的商人？”老王氣憤的死死盯住對方，除非是笨成變異蜥蜴，否則誰會相信他？！

“誒，我說的都是真的啊，不然尊敬的族長可以隨我上去一看，大部分的人都好好的呢，畢竟腦子中只有暴力的下等生物，只有那麼少數幾個。”昭二吃準了己方目前的優勢。

“你們現在想怎樣？”老王可不能像對手一樣慢慢的耗，木柵欄已被點燃一段時間了，再有半柱香，就會燃燒殆盡。在那之前必須做出抉擇。昭二笑了，像用巨口噬人前微笑的變異獅子，終於對手還是沉不住氣了。

“哈哈…”笑聲中不由摻雜著得意忘形“我們是正經的商人啊，只想跟你們做生意。”

“生意？”老王這次是真惘了，這狗強盜打的什麼鬼主意？

“嗯，生意。對我們雙方都有利的…生意…”昭二仰著頭，瞟著老東西，嘴中吐出的話語瞬間凍僵了老王的表情“你們藏匿的‮狗母‬讓我們帶走一半，我們給你五頭馴服的變異野牛。”＊＊＊老王氣的渾身發抖。這些無恥的強盜竟然敢打‮狗母‬的主意！村子背離石階的側後方，有一個用石頭搭建起來的狗窩，所有的‮狗母‬們都被圈養在那裡。這些‮狗母‬有的是上一代‮狗母‬生產下來的女兒，也有的是從外面其它部族掠奪來的戰利品。

它們是最低等最下賤的生物，唯一的用處便是成年‮狗母‬可以同男人配，受後可以為部族的繁衍提供下一代男。

未滿十八歲的‮狗母‬將被單獨圈養，從十八歲開始便可以正常配，從而避免因發育未完導致難產。‮狗母‬死了沒什麼，腹內的男孩是很重要的。懷孕的‮狗母‬享有基本生活的優先保證，可以靜養待產。

按照十個月一胎的速度，一隻‮狗母‬可以生產20個嬰兒以上。凡絕經的‮狗母‬沒有存活的價值，將被殺掉分屍後埋在農田內做肥料。火牆的對面，昭二望著火勢減小的局面，冷冷的笑著，優勢在一點點的傾向於己方。

他有足夠的時間去等，更有足夠的理由去等。老王可不能再等了，他狠狠的嚥幾口吐沫，凸出的喉結沿著乾癟的喉管滑動，由於高度的緊張，青筋迸出的太陽附近已然見汗。怎麼辦？

“哼，你們倒是打的好主意！”老王還是繃不住的先開了口“‮狗母‬是村子繁衍的必須，我們分你一半自己怎麼辦？”

“哈哈…”昭二似乎聽到了笑話般的大笑“你們底下這點人也用不了那麼多吧！”他用眼睛掃視著柵欄對面的人群，一共三十多人，年輕人也就佔一半。這些低等的男居人到一定年紀後，基本無法繁衍出後代，因此老東西口中的危機本是虛張聲勢。

“你看看，就這麼幾個年輕人啊。要那麼多‮狗母‬來幹什麼？哈哈…”昭二不依不饒，他一定要抓緊對方神上的動搖儘快下手。老王開始為難了。

上面的獵人看來是都完蛋了，身邊只有那麼十來個年輕人。雖說人數上己方佔優，然而從武器上對手明顯強大的多。真要硬拼的話，兩敗俱傷的下場就是這個村子永遠喪失了繼續的可能。這個危險的賭注太大了。

“我怎麼能相信你？你說的話有什麼保證？”老王的聲音越發低沉起來“哈哈！很簡單啊！”昭二看到目的達成，自然得意起來:“你看這個！”說完把脖子上掛著的一個骨質物摘下來。

看上去像個哨子，他放在邊噓的一吹。驀地，牛群都立即抬起頭來。有的還四下張望，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看見了沒？這就是控制變異野牛的牛哨！”昭二得意洋洋的說道“這些野牛還是小牛犢的時候便被人從野牛谷裡面偷出來，每天都用哨聲指揮。他們只要聽到哨音──當然，我們是聽不見的──便不會發狂，會乖乖的聽人發落。

沒有哨聲的話，我們本無法騎上它們的背！那麼，現在…”說到這裡，昭二把骨哨從燃燒著的木欄上面丟了過去。老王探手，將骨哨接了過來:“那麼，這就是信物了？”

“沒錯！”昭二言“等我們挑完‮狗母‬，你們留下五頭，給它們戴上嚼頭。我們把剩下的帶走，然後你把骨哨還我。我們就兩清了！”

“哼，你們最好不要耍花招，否則…”老王還不忘加上這麼一句。

“花招？我看你們自己才要多注意，否則我們把全部的‮狗母‬都殺光，然後再找你們算賬…”對方也不含糊。

“嗯，好吧。”老王也不想把對手的太急，畢竟他們手上的良武器不是吃乾飯的“我們撤！”說完，老王便轉身而去。身邊的男人們也一言不發的跟著後退。

“喂！我們還在這邊啊！”昭二急了。

“我們先回村子，你們等柵欄燒完了，直接沿著左邊的道去狗窩好了…”

“巴嘎，狡猾的老東西，還是不相信我們！”昭二低聲咒罵著。這老傢伙肯定是讓人都收縮回村子加緊防禦了，讓我們不要進去村子而直接去狗窩…“哼，等著瞧！”過了十分鐘，燃燒的火苗漸漸熄滅，昭二一揮手，手下們就踹開木門，眾人向狗窩走去。曉蘭難過的無法忍受了，要不是口中有鐵圈製成的嚼子勒著，她一定會大叫起來，但如今，她卻只能從喉嚨中發出“嗚…”的聲音。

儘管如此，她悲慘的悽鳴也讓隔壁的‮狗母‬們，身子不由的顫抖起來，她犯了錯，正在被關在狗窩的單間中接受懲罰。上次被牽出去的時候，她那晚一共被六個男人過，最後的那個是一個本無法起的廢柴。明明沒有能力的他為了撐面子，就用身邊的木當作陽物，惡狠狠的捅進她的陰道。

糙的木屑劃傷了細的，大量出的血染紅了草墊。曉華痛的難以忍受，便狠狠的用牙齒在他的肩膀上啃了一口，撕下一塊來。

作為絲毫沒有地位的‮狗母‬竟然敢侵犯主人，這在地下村落裡面可是重罪。老王決定狠狠的給它以教訓，而且一直要教訓到它下一次被的時候。曉蘭從那時候起，就被單獨館在這個狹小的單間內，這是專門為懲罰不聽話的‮狗母‬預備的房間。

四面石牆緊緊包圍著，只有一個小窗口透進來一些新鮮空氣。室內被排洩物的臭氣燻人，要不是胃裡面早就嘔空了，她現在早就吐出來了，曉蘭的眼睛上被蒙上了厚布，這樣她的眼睛就再也受不到任何的光亮。身處密室，呼著汙濁的空氣，不能通過光線強暗判斷晝夜逝，就這樣無窮無盡的承受著酷刑的折磨。

這樣的變態遭遇，讓這個年輕女子的心靈已被摧殘到崩潰的邊緣。曉蘭全身赤，上身與地面呈現45度角。

頭髮被繩子綁著牽引向上方，這樣她就無法隨意移動腦袋。她是多麼想垂下頭休息下啊，脖子已經痠痛的沒有知覺了，可是她一低頭便會扯疼頭髮，於是她便這樣著頭，苦苦的支撐著。

她的雙手被反剪到背後，從手肘部分開始，被糙的麻繩反關節的綁住，一直纏繞到手腕，然後麻繩被收攏後，向上穿過房頂上的鐵環，靠著牽引力把她整個身體吊起來，所謂的吊起來，其實只是將她的腳跟懸空，腳尖還是略微能擦著地面，這樣做自然有它殘酷的用意:曉蘭只能惦著腳尖站立，用腳趾承受著身體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