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兩人肌膚相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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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把她留下來!”弗蘭克堅定了自己的決心。被英雄氣概所染的他,絲毫沒有聽到那聲從女兒口中發出的輕微嘆息…
***朝陽初生的清晨,標誌著沙漠小鎮一天生活的開始了,伴隨著緩緩升起的旭,鎮民們紛紛走出家門忙絡起來。
遠遠看去,小鎮彷彿一條被夜晚的寒氣凍得僵死了的變異蜥蜴,在晨光的籠罩下緩慢的動著,又重新煥發了生機。
“一之計在於晨”這句早已不知出處的俗語用在這裡正恰到好處。因為早晚溫差的緣故,鎮民必須趕在下午地表溫度達到最高點前,忙完所有室外的活計。
然後鑽入家家戶戶都有的地窖中,以躲避午後那灼人的熱。種田、狩獵、易、人們的忙碌將會持續整個上午。
天剛矇矇亮,弗蘭克就從溫暖的被窩中爬起,開始為小愛麗絲做早飯。昏紅的柴火映照著他那顴骨高聳的堅毅面龐,兩隻眼睛深陷在黑的眼窩中,看起來格外嚴肅。
畢竟他昨天剛作出了一個重大決定,結果就是現在這個家庭裡面,又多了一個成員…一個至今昏不醒的女孩…弗蘭克深邃的視線不掃向愛麗絲的小。
小姑娘懷抱著一隻用破布頭做成的布偶玩具,還在沉沉的睡著,白撲撲的小臉蛋躲藏在被子下面,乾涸的口水掛在嘴角,看上去彷彿像夢中的靈,是那樣的甜安詳。
女兒昨晚為新來的女孩跟自己大鬧了一場,一邊吵嚷一邊哭泣,眼睛都哭紅了,翻來覆去的說著:“爸爸!爸爸是我的…我不要新來的女人!”這陣勢弗蘭克之前從來沒碰到過,一時亂了手腳,費了好大力氣才讓女兒安靜地睡下。
他的目光轉向女孩所在的大。估計是強烈所造成的後遺症,她的身體明明已經降溫了,可意識直到現在還沒恢復。弗蘭克為了照顧她,昨晚讓她挨著自己睡下。
在同一被褥下,兩人肌膚相貼,按說正該享受溫香軟玉之福,可弗蘭克整晚都覺得身旁之人如同一塊硬邦邦的石頭般,在那裡一動不動,活像一尊白玉做成的雕像,冷冰冰的讓人難受。
“真是奇怪…”弗蘭克凝視著女孩那彷彿堅冰一般冷漠的臉龐,喃喃自語道“怎麼到現在還沒醒過來?唉…”等早飯做好,弗蘭克搖醒女兒,遞給他一碗熱乎乎的摻雜了蜥蜴乾的米粥,自己則是端起另一碗,來到上的女孩身邊。
他用左手撥開女孩兩瓣如花瓣般柔的朱,用勺子慢慢的將粥水從貝齒的縫隙中送入。他反覆進行著這個輕柔的餵食動作,直到女孩喝下一整碗稀粥後,自己才胡亂的把剩下的鍋底吃光。
出門前,弗蘭克反覆叮囑女兒,家裡多了一個人的事情誰都不許告訴。在這個以當地黑幫為統領的小鎮上,如果被他們發現家多了一個不知來歷的人。
而且是這麼漂亮的一個年輕女孩,事情就麻煩了,自己藏私一旦暴,等待自己的將是…他實在不願去想,也不敢去想…等到中午弗蘭克從農田裡回來時,小愛麗絲像往常一樣。
正抱著布偶蹲在門邊等著自己的歸來。她最喜愛的玩具,便是這個在她三歲的時候,父親親手用碎布頭拼湊起來的布娃娃。
一張可愛的臉龐,再配合上纖細的四肢,活像是一個縮小版的小愛麗絲。弗蘭克給這個玩偶取名為芭比,意思是“布偶”從此,芭比就成為了小愛麗絲生活中最要好的朋友,她吃飯睡覺的時候都不會放開它,甚至跟爸爸去鎮上買東西的時候,也是把它緊緊的抱在懷中從不分開。
看著飛撲向自己的女兒,他覺得自己半天的勞累,就如同暴在太陽底下的水滴般,瞬間便消逝的無影無蹤了。
小愛麗絲抱著自己的胳膊死不放手,像一隻小熊般掛在他的身邊,口中喃喃的說:“爸爸,今天沒事,吃完飯後陪我玩吧,好嗎?”近來農活的確清閒了許多,要在往常,弗蘭克肯定一口答應下來,絕不會拂了女兒的面子,然而現在家中畢竟還有個至今昏未醒的女孩,當下自應以照顧她為主。
弗蘭克只好低語道:“愛麗絲啊,讓我先做好飯,把姐姐照顧好了再跟你玩好不好?”
“姐姐?
…
我才不要這個姐姐!”小愛麗絲的語調猛然之間就高了起來,近乎聲嘶力竭的喊道,把父親嚇了一跳。弗蘭克暗想,女兒這是怎麼了?對自己抱進家來的女孩有這麼大反應?
男女別差異在沙漠這個嚴酷的自然環境下體現的非常明顯:男依靠先天的身體優勢,存活下來的機會遠大於身體素質較差的女。整個鎮子上沒有多少女人,所以弗蘭克從來沒有見過二女爭寵這種女人間的鬥爭。
畢竟在鎮民的腦海中,女人就是用來生孩子跟服侍自己的,她們只能依附於男人而生活,地位極其低下。
對於生活上的事情也沒有發言權。鎮民的女兒一般都被黑幫中的頭臉人物們娶走做子…從小在身邊看著長大的女孩身子比較健康,也乾淨,比起那些被奴隸販子糟蹋過千百次的下賤奴好的多。
而那些無權無勢的黑幫小嘍羅們,跟有點積蓄的鎮民一樣,只能從每年定期來鎮上的奴隸販子手中購買奴當老婆。
至於那些沒錢的男人,一輩子只能靠手度過這漫漫長夜了…愛麗絲的母親薩拉就是九年前被弗蘭克從奴隸販子手中買下來的,十個月後便誕下了小愛麗絲。
可惜由於難產,生下女兒後身子就一直虛弱不堪,弗蘭克拼命的幹活,請鎮上懂的醫術的人給薩拉治病,將將拖了三年,還是無奈的讓她撒手人寰了。
雖說小愛麗絲幼年喪母,但在弗蘭克無微不至的關懷照料下,生活也過得無憂無慮。跟自己父親發這麼大的火還是頭一次,怪不得弗蘭克覺得尤為彆扭,卻又無從釋懷。
“誒…”他哀嘆一聲,把還在喋喋不休的女兒攬入懷中安著。雙眉緊鎖,似乎在沉思著什麼。傍晚,女孩從長久的昏中甦醒了過來,終於有了動靜。弗蘭克見狀高興壞了,連忙上前照料。
可惜她只是嚶嚀一聲便又昏睡而去,任憑弗蘭克如何呼喚均無反應,不過既然女孩有了知覺,剩下的事情就好辦了。
弗蘭克細心的服侍她喝下稀粥與清水,然後欣喜地看著她白皙的雙頰泛起健康的粉,看來身體已從光症後的虛弱中康復過來了。
入睡的時候,弗蘭克用身體受到女孩的肢體依舊冰冷無比,生怕被子不暖和凍壞了她,便翻身將她整個攬入懷中,她的體如一塊柔玉般貼在了自己火熱的膛上,的一片清涼。
鼻中傳來陣陣女體幽香,這股悉而又陌生的味道彷彿一道無形的密語,將弗蘭克封閉多年的情獄之門打開。他猛的動了幾下鼻翼,愜意無比的回味著這人間至美的享受,下身處早已是旗杆高聳了。
懷中的女孩彷彿失去了知覺般的一動不動,弗蘭克本已難耐的慾火被這冰冷的反應一澆,慢慢沉寂了下來。
加上他知道沒有女人的配合,也不易達到愛的高,自己以後多的是時間。念頭至此,他便維持著佳人在懷的姿勢,沉沉的睡著了。
“啊!”耳邊一陣嘶吼讓弗蘭克從溫柔鄉中驚醒。眼皮還沒有睜開,弗蘭克就覺臉頰被什麼東西狠狠的抓了一下,火辣辣的疼。
不過這也讓他迅速無比的將睡意從腦袋中驅逐出去,馬上就發現了導致自己臉上掛彩的原因:正在自己眼前不斷晃動的是女孩那兩隻白柔滑的纖纖玉手,右手前端尖利的指甲上還殘留著一絲血跡。女孩臉上的表情充滿著憤怒,嘴巴里面發出陣陣“嗬嗬”的聲音,不斷的掙扎著。
她的身子不斷的撲騰,已經把原來蓋在身上的被褥掀到了地上。弗蘭克慌亂的抓住女孩的雙手,可女孩仍在用膝蓋不斷的衝撞著她的小腹,一股無名業火蹭的便湧上了弗蘭克的心頭,他用力擰轉身體,硬是把女孩壓在自己身下。
為了不讓女孩四肢再度掙扎,他用自己的雙膝壓住女孩的大腿,兩人正好呈現一種男上女下的媾之態。
女孩掙扎的動作幅度更大了,口中更是嘶叫個不聽,雖然弗蘭克所在的房子跟其他鎮民住所尚有一段距離,但他還是怕這聲音傳到他人耳中。
弗蘭克急中生智,猛的用嘴封住了女孩的纖口,兩人就像熱戀中的情侶一樣,不斷的扭動著頭顱。只不過情侶是彼此享受對方的溫存,這邊則是一個想努力掙脫,另一個極力攔阻罷了。
過了一段時間,女孩見無法掙脫男人的束縛,掙扎的力度也就小了下來,終於又恢復了寧靜。男人下那東西在早晨歷來是舉槍致敬的,弗蘭克尚處於壯年,自然也不例外。說來也巧,現在他身體所處的位置正好是的最佳姿勢,隔著一層薄薄的內褲,高聳的陽物正好頂在女孩的下體之處。經過早晨這番“情般的運動”後,渾身也見了汗,兩人肌膚相貼,溼漉漉的粘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