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取代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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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大旱時,弗蘭克寧肯讓自己啃變異野菜,也一點也沒降低愛麗絲的伙食標準。是啊,面對這柔的蓓蕾,哪個當父親的不願意盡心盡力的培育它,保證它茁壯成長,並最終綻放為一朵嬌豔的沙漠之花呢?
弗蘭克把自己的全部愛心都澆灌在女兒身上,除了出自生為人父的天外,子的早逝導致愛麗絲缺乏母親關愛,也一直是他心中悔恨不已的地方。
所以他用雙倍的關愛,細心的呵護著小愛麗絲,誰要敢欺負她,先嚐嘗老子的拳頭!休息夠了的弗蘭克正要彎收割作物,一陣沙塵簌的吹來,讓他不由得眯縫起眼睛。
等他再度睜開雙眼時,依稀看到遠方沙漠深處有一個瘦小的身影正向這邊走來。漫卷的風沙模糊了那人的輪廓,弗蘭克無從判斷那是單獨行動的盜賊?
或是某個黑幫的前哨?還是某個逃跑的奴隸?這些年來,弗蘭克多多少少也旁觀過黑幫與奴隸販子之間的大小衝突。
每次看到沙漠中有人過來,都會在鎮上掀起一陣或大或小的風暴,不過這也無可奈何,畢竟這個小鎮擁有方圓百里內唯一的充沛水源,更是本地最大黑幫“沙漠之蠍”總部所在地。
如此重要的地理位置,想不發生衝突都難。見怪不怪的弗蘭克,只希望所有的災難都遠離愛麗絲跟自己,平平安安的渡過餘生就好。他迅速的俯下身子,隱沒在半人高的作物中。在確認對方的身份之前,自己還是小心謹慎為妙,免得引禍上身。
瘦小的身影邁著沉重的步伐慢慢踱到農田附近,弗蘭克從作物枝葉的縫隙中偷偷觀察,發現那竟然是一個衣衫襤褸的年輕女孩。
黑的長髮披散在頭上,身上僅有一件連身的短裳,出來的四肢已被沙漠中的沙塵得灰黃,看不出原本的膚。是一名脫逃的女奴隸,弗蘭克依靠他單薄的生活經驗,作出瞭如下的判斷。
這些年輕的女孩基本是沙漠中原始村落的村民。奴隸販子一經發現地下村落的存在,便會對其發動猛烈的攻擊,清除掉全部的抵抗力量後,便將其餘的年輕男女們捕捉為奴,至於那些老弱病殘者,自然將被全部殺掉。
奴隸販子對脫逃奴隸的殘忍懲罰,超出了正常人的想象範疇。弗蘭克想到幾年前那個被木樁從門刺入,像一支蜥蜴串般掛在太陽下。
最後被活活曬死的年輕奴隸臉上那可怖的表情,身子便不由的顫抖起來“不知道把她抓回去,會得到多少報酬?”弗蘭克的腦筋飛快的轉動起來,據不成文的規定,凡是將脫逃奴隸抓回奴隸販子的人,都將獲得五倍於奴隸售價的報酬。正是憑藉著這一條潛規則,奴隸販子們才最大限度的保證了對奴隸的絕對控制。
那些身體被烙印上奴隸印記的下賤生物,永遠都只配作在命運魔爪下無謂掙扎的弱者。女孩撥開叢生的莊稼,艱難的跋涉在農田中,看到她虛浮的腳步跟微晃的身體,估計在沙漠中跑了不少路,已到了疲力盡的階段。
女孩腳下一晃,便側倒在田埂裡,壓倒了一片莊稼。看她一動不動的樣子,估計是在烈下跋涉導致身體大量脫水,已經昏過去了,她倒下的位置正離弗蘭克藏身之地不遠,面對這送上門來的橫財,弗蘭克自然沒有推託的必要。
“年輕的女奴隸啊!”他心中暗喜,送回去能換不小的一筆錢呢,又能給愛麗絲買件新衣服了。
想到這,他便長身而起,三步並作兩步的來到女孩身邊。女孩被長髮遮掩的臉龐僅出兩瓣龜裂的嘴,弗蘭克知道倘若不給她及時補充水分,並轉移到陰涼地方靜養,就算送回奴隸販子手中也定是死人一個了。
他於是掏出掛在間的水壺,擰開壺口,半抬女孩的腦袋,將清涼的地下水緩緩的灌入女孩口中。
“咳咳…”一陣輕微的咳嗽聲從她的喉中傳來,看來還有知覺,只是體力衰竭罷了,等女孩慢慢的將半壺水喝完,弗蘭克便將她一把抱起,向田邊自己的石屋走去。
受著懷中女孩那柔軟的體,他不由得心中一蕩。蜷縮在他懷中的女孩,絕對是又一個被奴隸販子作為奴販賣的女人。
隨著環境的逐漸惡化,男的生殖能力越來越低下,尤其是那些因環境所限導致通封閉,不得不近親結合的地方,經常是整個村子都沒有幾名小孩出生,從而逐漸的消逝於茫茫大漠中。
奴隸販子正是看中了這一點,大肆向文明地區販賣身體健康的奴供有錢有勢的男人姦汙,很多幫派頭子等一方霸主都擁有龐大的奴群。
而比較開明的首領則會興建公共狗欄,把買來的便宜奴隸圈養起來,供手下發洩獸慾。與喪失生育能力的男不同的是,即便奴本無法懷孕,它們也能作為幫派手下隨意使用的公共狗母。
當然,那些順利懷上孩子的奴將全部被首領收到自己的奴群中,成為供他一個人享樂的臠。
“不如把她私藏在自己這吧!”一個念頭突然在弗蘭克的腦中浮現。但他馬上搖了搖頭,全力將之甩離。奴隸販子對於私藏脫逃奴隸之人的懲罰只有一條:那就是把他們的全家也作為奴隸販賣。
“算了,還是等她身體恢復了便抓她到鎮上,託給”沙漠之蠍“那幫人給奴隸販子處理吧。”就他胡思亂想的時候,不知不覺已走到了石屋門前。屋內的愛麗絲聽到爸爸那悉的腳步聲,飛奔而出,邊跑邊喊:“爸爸!抱抱!”
“咦?”原本準備撲入父親溫暖懷中的小愛麗絲停下了步伐,兩隻大眼疑惑的盯著父親懷中的黑髮女孩。
“爸爸,這是誰啊?”年輕的童聲中充滿了疑惑。
“沒事…”弗蘭克也不知道該如何向女兒說明,於是只好說“等下我便把她送走…你先到屋子外面等一下,我馬上就好…”說著他便抱著女孩來到了狹小的石屋內,並將她輕輕的放在鋪有作物秸稈的大上。女孩腦袋無力的側歪,膛伴著呼微弱的起伏,這麼熱的天氣,她的身上竟然沒有一絲汗水。
“不好!”弗蘭克猛然想到,昏、無汗、發熱,這些都是患上嚴重光症的表現。他撥開女孩額前的頭髮,用手蓋上她的腦門。掌心中傳來一陣灼熱,體溫竟然與發燒中的病人相似。
再不及時治療,她的生命就危險了,弗蘭克馬上去深埋在地下的水窖內舀了滿滿一盆地下水,放在邊的小桌上,便開始解開女孩身上的衣服。兩隻白得耀眼的房終於掙脫了皮衣的束縛,頂端兩顆粉紅的櫻桃尤為耀眼。
“唔…”長久以來沒見過成女人體的他不由得嚥下一口口水。本已破碎不堪的皮衣輕易的被弗蘭克剝離,女孩原本那白皙的體毫無遮掩的呈現在他的眼前。
高聳的雙峰,纖細的柔,加上腿雙之間微突的陰…弗蘭克發現自己的雙目本無法從女孩嬌媚的體上移開。
弗蘭克用飽清水的巾緩緩的擦拭女孩的顏面,灰黃的沙塵被拭去後,一張清純的少女臉龐便聚焦了他全部的視線。
雙目緊閉的她有著一股渾然天成的恬靜之美。泛著粉紅的雙頰,配上線條優美的小巧鼻翼,朱微張,微微出潔白的貝齒,構成了一幅魅力無邊的畫面。
過了好一陣子,弗蘭克才從失神中緩過來。他用浸溼了的巾擦拭女孩的全身,依靠水分的蒸發帶走熱量,從而降低女孩的體溫。隔著一層薄薄的巾,大的手掌掠過首跟兩腿間的神秘之處,弗蘭克的呼變得急促起來。
女孩有著完美的身段跟令人嫉妒的絕美容顏,這固然讓他為之心動。但更關鍵的是,女孩全身上下都沒有標明身為奴隸的烙印…這代表什麼?這代表她本就不是奴隸!
“爸爸…她是誰啊?”身後飄來小愛麗絲微弱的疑問“她生病了麼?”
“嗯?
…
”弗蘭克這才從出神狀態回味過來。殘忍的奴隸販子絕對不會不給抓到的奴身上烙下永遠的恥辱痕跡:多半是烙在額頭,首,甚至是下陰處。這麼漂亮的女孩倘若落在那群禽獸的手中,一定將被作為最頂級的奴拉去大城鎮販賣。
而現在,不知來自何處的女孩正渾身赤的躺在自己的上。發熱的身體已不再紅,恢復瞭如天邊雲朵般的雪白體,一時間內,原本自認沉著穩重的弗蘭克也不知如何處理當下的情況。
“爸爸…”小愛麗絲追問“你剛才不是說…要把她送走的麼?”送走?不不不!這麼漂亮的女孩怎麼能送到鎮上黑幫那群人渣手中?想到人間絕般的少女將被鄙的幫眾輪暴,成為地獄的卑微囚徒,作為文明人的他怎能答應?
弗蘭克深以自己之前那些齷齪的盤算為恥,好在她不是奴隸,也就釋懷了,取而代之的是,心中有一股名為“正義”的火焰熊熊燃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