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這才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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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星十七變,劍意雖然紛繁複雜變幻莫測,招術卻是大開大合,給人一種正氣凌然的覺,但實際上卻是暗藏殺機,傷人於意想不到之處。
“軒轅。”這招比較陰險,很和廉馳子,他練習起來還頗有心得。廉馳對這招“軒轅。”剛有一些領悟,楊雪卻又回來了武場,這次倒沒有催他去吃飯。
而是手裡提著個食盒,給他送飯來了,廉馳現在著了魔一樣,完全沉浸在“天極劍法。”之中,哪裡還有心思吃飯,楊雪怎麼勸他也不肯停下來,急得楊雪幾乎哭了出來。
只得打開食盒,趁廉馳停下看書的時候抓機會餵給他吃。廉馳眼中只看著《天極劍法》飯到嘴邊張口便吃,連什麼味道也不知道,想明白了一些就拿劍再練,練得滯澀了便回來看書,楊雪便趕緊端著飯碗過來,踮起腳尖喂上幾口,還得用手絹幫他擦汗,也忙得不亦樂乎。
廉馳開始練劍楊雪便拿著飯碗等在一旁,也不去打擾他,如此喂喂停停,一頓飯吃了半個時辰也沒吃完。這招“軒轅。”實在太過複雜,廉馳看得頭暈腦脹,卻被勾了魂一樣罷不能,他從中午來到武場就一直沒有休息過,現在連拿劍的手都有些抖了,卻仍掙扎著按著劍譜揮了一劍。
突然眼前一黑,軟倒在地,耳中只聽到楊雪的哭叫:“少爺!你怎麼了?***清晨,廉馳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自己的臥室裡。單燕楊雪兩人就守在他的身邊,見他醒來,單燕問道:“少爺,你醒過來啦?你覺身體好些了嗎?”楊雪卻是問道:“少爺,你還認得雪兒了嗎?不會又失憶了吧?”廉馳稍微活動了一下,身體還比較有力氣,腦子也很清醒,昏倒前練的那一招“軒轅。”的前八變還記得一清二楚,看來這次並沒有失憶。他苦笑了一下,回答道:“身體還好,沒有什麼不適,之前的事情也都還記得很清楚,這次我昏了多久啊?”楊雪見廉馳甦醒,看來也很有神,總算放下了心,笑道:“少爺,這次你就昏睡了一晚上,昨晚你練劍把自己累昏過去了,可嚇死人了!”單燕又說道:“昨晚王大夫來看過了。
說你身子虛弱,又連續四個時辰沒有休息,飯都沒有吃好,還費神去研究劍法,力透支所以昏厥。
少爺,單燕早就勸你要注意調養自己身子,你偏不愛聽,這次真要注意了修身養了,再這樣折騰下去,非把身子壞了不可。”廉馳聽單燕又要他“修身養。”真是鬱悶無比,這兩個多月來,每晚兩個美人都一直睡在身邊,但他卻只能這摸摸那親親的滿足一些手足之慾,始終不能真正銷魂,便是因為這一句“修身養。”廉馳自從那次鼻血以後,就一直被單燕抓著把柄,單燕說他身子虛,要他調養身子,他還真就無法爭辯。
好容易最近單燕有些鬆口,晚上已經不再幹預他與楊雪在上親熱,馬上就要到得償所願的時候,偏偏自己又練劍累昏了過去,單燕更是印證了廉馳“身體虛弱。”肯定又要把他管得死死的,想真正把兩女吃到嘴裡,還不知掉要等到什麼時候,其實廉馳昏的真正原因只是力透支,倒與身體沒有多大關係。
之前他一個多月晝思夜想逍遙丹解藥的配方,從未有過片刻休息,便是吃飯的時候也在考慮藥方,力已經消耗殆盡。昨天他所練習的“天極劍法。”乃是“劍神。”向一生心血的結晶,飽含了天地間的玄機,練習起來本就極耗力,他又已經是強弩之末,自然不起這樣的消耗,便在身體也疲勞到極限的時候,崩斷了弦昏死過去。這“天極劍法。”的招式乃是宇宙的靈氣所在,其妙的變化更不是一般人能夠參透,偏偏還會對習武之人產生極大的引力,換了是其它人,只要不是定力超強之輩,肯定也會像廉馳一樣罷不能,直到累昏為止,雖然廉馳自覺身體無礙,單燕卻絕不許他下,讓他在上躺了一天。
廉馳倒也沒覺得鬱悶,兩女又是按摩又是餵飯,這一天過得十分愜意。美中不足的是,連楊雪都覺得他身體太過虛弱,怕他再胡思亂想,不肯再給他佔半點便宜。
廉馳閉著雙眼,一臉陶醉的躺在單燕的大腿上,享受著單燕在自己頭部的按摩,糊糊的好像要睡著了一般。
楊雪坐在一旁,凳子上擺了一盤提子,她仔細的把皮剝乾淨,一顆一顆的餵給廉馳吃。窗外雖然已經酷熱難當,但是屋子裡搬來了一塊桌子大的寒玉,寒玉散發出絲絲涼氣,臥室裡還如天般涼宜人。
水霧從寒玉上緩緩下,傾瀉到地面,形成了絕美的雲瀑奇觀。到了晚上,楊雪果然不肯再與廉馳親熱,廉馳無奈,值得老老實實的睡覺了,廉馳安心休養了一天,第二天卻又想去練那“天極劍法。”但是劍譜卻被單燕藏了起來,說什麼也不肯給他,得他抓耳撓腮,就好像自己養的那些猴子一樣,吃過了早飯,廉馳又練了一會“穿花扇法。”但腦中全是“天極劍法。”的影子,再也練不下去,又去武場拿了把劍按著印象,把學會了的那幾招“天極劍法。”練了一遍。
這一開了個頭,便再也難以停止,看不到後邊的招式,就抓心撓肝般的難受,急得廉馳團團轉,比熱鍋上的螞蟻還要急躁幾分。
終於廉馳再也難以忍耐,跑回了後院,單燕正在涼亭裡看書,他大步走了過去,一把從身後抱住了她,下巴壓住她的香肩,嘴湊到她的耳邊哀求道:“好燕子,把那劍譜給我吧,我這次肯定會好好休息,絕對不會再練個不停了。”單燕被廉馳抱住,聽他又在要劍譜,皺眉道:“少爺,那《天極劍法》太過古怪,一練就停不下來。你還是先調養好身體吧,武功也不急於這一時,等你身體恢復了,單燕自然不會攔你練武。
但是你現在的樣子怎麼能讓人放心?”廉馳苦著臉說道:“那我就只看一看總可以了吧?只要我不練,就不會累到身體了。”單燕被廉馳緊緊抱在懷裡,想掙脫卻沒有他力氣大,他的手又很不老實,總是在自己小腹上來去,耳中聽他不住的哀求,再也抵擋不住,只得點頭答應:“好了,少爺你別鬧人了,你先放開我,我去把劍譜拿給你就是。”廉馳聽了立刻滿面笑容,放開了單燕讓她去拿劍譜。過了一會,單燕沉著臉拿著劍譜回來,廉馳趕忙伸手去接,單燕卻把劍譜藏到了身後,對廉馳說道:“少爺,我還是很不放心,你把這劍譜先拿給其它人看看吧,我總覺得這劍法大有古怪,看你前天的樣子,就好像是走火入魔了一樣,讓武功高手幫你鑑別一下,這劍法究竟能不能練。”廉馳連連點頭道:“好,我可以把劍譜給我師父看看,讓他從旁指導,這樣有人看護,肯定不會再出什麼意外啦!”廉馳從單燕手中接過劍譜,歡呼一聲,抱住單燕狠狠親了一口,這才急急忙忙的向白松家走去,看得單燕連連搖頭。廉馳出了逍遙山莊,一路運起“玉蝶身法。”飛奔一樣跑到了白松的家,把那些保護他的護衛追得氣吁吁。白松見廉馳到來,帶他到了客廳,笑道:“小馳,聽張總管說逍遙丹的解藥已經配成,這一個多月都沒有見到你,解藥研究得十分辛苦吧?我猜你現在的扇法肯定比一個月前退步了很多!”廉馳答道:“嘿嘿,師父說得沒錯,我這一個多月連睡覺做夢都是在配解藥,武功早就扔到一邊去了。”從懷裡拿出那本《天極劍法》遞給白松,繼續說道:“師父,你來幫我看看這劍法,非常的高明,讓人一練就停不下手。”白松接過《天極劍法》揚了揚眉道:“這劍譜倒是真厚。天極?恩,讓我看看…”白松這一看就是半個時辰,便如廉馳當初一樣,完全沉浸在了劍法之中,手中比劃不停,口中還唸唸有詞。廉馳等得不耐煩了,問道:“師父,你看這劍法怎麼樣?我很多招式都練不明白。”白松目光仍舊停留在《天極劍法》上,答道:“不錯,極為高明,和‘崑崙劍法’比起來簡直是雲泥之別。”說著拿起劍譜快步走到了自家的武場,拿起一把長劍舞動起來,劍勢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正是《天極劍法》上的招式。白松練了幾招出劍一滯,遇到了問題,又翻開劍譜研究,有了心得揮劍再練。
如此反覆,過了一個多時辰,白松完全沉在劍法之中,本就忘記了廉馳。廉馳站在旁邊一看,這和自己那天的表現完全一樣,說道:“師父,這劍法好像能勾人的魂一樣,我前天練劍練得飯都沒心思吃了,一直練到累昏過去,你可要小心啊!”白松置之不理,仍舊揮劍不停,廉馳看向他的眼睛,哪還有半分平時的清明沉穩,完全是一個餓鬼見到美食一樣,想到單燕也說過他看劍譜時候的眼神很嚇人,恐怕就是白松現在的這個樣子。
廉馳怕白松也走火入魔,幾次叫他停下來,他都置若罔聞,只得自己也拿起一把劍,用起剛學會的一招“華蓋。”去攔住白松的長劍。兩劍相撞,廉馳雖然早有準備,一股大力襲來就立刻撒劍後躍,仍舊被震的虎口發麻。
而他的那把長劍竟然被白松震得斷成了三截。白松被廉馳一擋,這才回過神來,皺眉問道:“小馳你做什麼?”廉馳忙答道:“師父,你練劍練得走火入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