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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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塔要求哈曼德張開嘴巴，她把舌頭伸進他的喉嚨，他弓起背，並把身體沈落在莉拉的手上。他的部前後擺動，莉拉現在用嘴巴和喉嚨進行有力的撫摸讓他享受深進他身體的樂趣，同時託著他多的陰囊。

現在，陰莖幾乎完全起，把它從莉拉的嘴裡出來時，充血的龜頭徹底暴出來，呈醬紫。沾滿莉拉唾沫的龜頭閃閃發亮，陰囊已縮成一個堅硬、緊繃的圓球，哈曼德的高即將來臨。莉拉深深地、滿意地舒了一口氣，手指輕柔地在他門裡進進出出。

當兩個女人使他獲得徹底的體享受時，哈曼德嗚咽著，發出啜泣聲。瑪麗塔一邊吻他，一邊用力捏挾他的頭。她的舌頭沿著他嘴的四周轉動，接著兩個人的舌頭纏在了一起，她熱烈地它。當快征服他時，哈曼德的大腿一陣陣戰慄。他緊緊抓住莉拉的頭髮，手指纏住濃密、烏黑的波捲髮，把她向自己拉過來。

突然，他整個身體一陣搐，進莉拉的喉嚨時，他把頭向後一揚，緊緊地閉上了眼睛。瑪麗塔微微和他拉開距離，溫柔地吻著他。她喜歡男人達到高的時刻。正是那一刻，最強大的男人柔弱得如同嬰兒一樣容易受攻擊。

哈曼德很快恢復過來。他無言地站起身，把衣服整理好，並展開手指，梳理那濃密的褐頭髮。瑪麗塔和莉拉小心翼翼，等著他說話。莉拉仍跪在沙發椅旁邊，瑪麗塔站在沙發椅的前面。

哈曼德連看都不看她們一眼“可憐的卡西姆”他終於開口了“無法享受他最寵愛的女人。現在我知道了他失去的是什麼，而且他為什麼要出如此高價懸賞你們，我要不要派人去給他送個音信，詳細描述我是如何享受你們的？不，我想還是再等一等，對們，我還有更多的事，到那時，我派人給他送去一幅畫，上面有漂亮的字體，生動的圖詳述你們給我快樂的所有方式。”他一陣大笑，令人骨悚然“那難道不把他氣得發瘋？”

“你綁架了我們難道還不夠嗎？你為什麼還要那樣刺他呢？”瑪麗塔突然大聲說。

她後悔自己一時的柔弱和心軟。哈曼德獲得了應有的貢物──她們給他的快樂享受，在他噴的時候就把她們丟棄了。這本來就是主人對他的俘虜可以預料的行為。但是，她失望到了極點。她一直以為他能夠做得高尚一些。現在看來，他反而是利用她們的體對卡西姆實行報復。

哈曼德對她的嘴顯得很吃驚。過了一會兒，眼裡出一絲佩服，目光也因此變得柔和了。可馬上，那種的嘴巴又變得冷峻起來。

“我對卡西姆做的任何事都不過分。”他說“你們很快就會親眼目睹到。”

“你這是什麼意思？”瑪麗塔聽著他的語氣不免有些驚慌“你還有別的什麼詭計？”然而，哈曼德沒有回答，他大步向大門走去，在離開房間之前，他停了下來，頭也不回，甩出一句話“我建議你們兩個人現在休息一下，你們真正的工作翌開始。”

“工作？”莉拉說。

“使我歡樂的工作。”從現在起，我不要你們互相滿足來消耗體力，要牢牢記住，除非有我明確的命令，你們的所有才華將對我施展。我是你們的新主人，好好侍奉我，你們在這兒會享受奢華的生活。違抗我的命令，你們將受到嚴厲的懲罰。記住我能看到和聽到一切。

“他盯著瑪麗塔，說了最後的話:“如果我不是如此信任加布裡，我不會相信他所說的有關的事。為了他也要進行報復。”他穿過一個小庭院，朝奧特莎米房間走去。

他知道了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位，他到飽滿，充實，心滿意足，想到自己功能健全、完好，身體不一陣震顫，儘管老傷疤到輕微的疼痛，但無損於他振奮的心情。體力上，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麼好的覺了。

可是他內心卻不得不承認，亂糟糟，一片紛亂。

自己快被瑪麗塔和莉拉住了。沒有一點預兆，他的情就這麼突然和真實，但他不能去探試它，他不可能被自己仇人的寵臣惑住。

他需要慢慢地冷靜下來，正確地阻止事態的發展。在這種心情之下，他需要本女人輕輕的侍奉。不管什麼時候他到內心擾亂，需要把思緒恢復到正常時，就到奧特莎米那兒去。

一隻金的鳥籠掛在一棵檸檬樹上，裡面的夜鶯發出婉轉甜美的鳴叫聲，當他走過時。濃郁的玫瑰花和百合花香弭漫在溫馨的夏空氣中。樹葉在微風中沙沙作響，大理石地面上有金幣和紫紅陰暗的斑點。

哈曼德銳地體會了新的境界，他身體的受似乎到動了新的高度，他知道其中的原因。卡西姆的快樂奴隸帶給他的這種享受，是他夢寐已久的快，儘管他的功能受到了一些損害，但那幾分鐘，他是一個真正的男人，這對他來說是少有的事。

即使羅克斯拉納也只能使他的體達到一定程度的動和震顫，通常情況下，他的快是支離破碎的，最好的時候只是微弱的享受。然而瑪麗塔和莉拉齊心協力創造了奇蹟，他在那輕鬆時刻，差一點要哭泣淚。

他沒法對她們掩飾了自己的真情，他想拜倒在她們腳下，向她們恭順致謝，他是盡了最大的努力才保持住那種超然的態度。當然，永遠都不會那麼做，永遠都不能讓她們知道他的受。不過，有一件事，他已經清楚。那就是不管卡西姆帶來什麼，也不管他如何威脅和乞求，都不可能使他放棄她倆。嗯，幾乎沒有任何可能。哈曼德設想了幾種可能，臉上出了笑容。他走過一個拱門，上面有紫紅攀緣植物。

到了奧特莎米的房間，他對為他開門的僕人點了點頭。在門口，他脫掉靴子，穿上室內鞋，鞋子放在地磚的草墊上，總是為他準備著。

奧特莎米房間裡的寧靜和少有的漂亮打動了他的心靈，使他平靜了下來。薄薄的隔板把房間隔開，上面有一幅瀑布和高山風景畫，高山上開滿了李花。一邊是她睡覺的地方，有幾個存放衣物的紅漆櫥櫃，另一邊是她的起居室。屏風前面，一張長長的桌子上放著好幾個盆景。

奧特莎米正在房間那一頭的角落裡作畫，看到他進來，抬起頭，臉上帶著微笑，優雅地站起來，邁著暢的碎步朝他走來。當他多年前第一次認識她時，對她這種步態得神魂顛倒。她烏黑髮亮的秀髮用一深紅的絲帶繫住，筆直地垂落在背上，擦到紅黑相間的和服底邊。她彎鞠躬，纖細、白晰的手叉在前。

“歡聖人哈曼德，”她的聲音悅耳動聽“喝點茶好嗎？”哈曼德跟著她上了一張木製平臺，上面放著一張低矮的黑漆桌子。桌子上放著一盞米燈籠，與鋪在桌上的桌墊一致。燈光透過白的，薄薄的紙散發出來，他坐下來，讓自己放鬆。

奧特莎米一邊沏茶，一邊向他說著一些瑣事，他注視著她優雅的一舉一動，心不在焉地答著話，他在仔細察看那幅完成了一半的畫，一個平靜的場景，幾隻鳥棲在滿黃‮花菊‬的花瓶上。

他已經冷靜了一些，奧特莎米房間裡的單純顏所形成的那種超然氣氛以及她端莊、謙遜的風度使他鎮定下來。喝過茶，要請她喝歌，彈琴，也許他們要一起冼個熱水澡，讓她用蓮花香油按摩他的頭皮。

除了奧特莎米那沈著冷靜的東方美和那有學問、文雅的藝術才能之外，沒有任何東西會比莉拉她們帶來的更危險。

瑪麗塔睡得一點也不好。她的夢中充滿了卡西姆。失去了她和莉拉，他是那麼的孤獨和悲傷。卡西姆不輕易付出真情，付出了就不能自撥。她想像著他是如何焦急不安地尋找她們，他會用出一大筆錢支付預料的贖金，他的任何一位債權人一定正在上哆嗦發抖呢。一旦需要，卡西姆會變得殘忍無情。他向她證明過好幾次，她和莉拉是他快樂的源泉。有時她也考慮他放棄她倆的可能。

睡夢中，自己偎依在卡西姆的懷中，面頰緊緊貼著他的部。他吻著她的秀髮，託著她的臉，親吻她，她品味著他的嘴，當他在她的嘴裡探索時，她受著他那溫暖的、溼漉漉的舌頭。凌晨，隨著她身體的一陣顫動，她醒了過來，臉上掛著淚水。她用手把它們擦掉，使自己與莉拉後面的曲線一致，貼著另一個女人溫暖的體，到舒服極了。很快，她又睡著了。

當她完全醒來時，房間裡依然幽暗。一時間，她不知自己身處何地，接著，她看到了土灰的地毯、意大利枝形吊燈，窗戶上鍛鐵黑窗花格映襯著明朗的天空。

當她回想起所發生的一切時，心裡陣陣作嘔。她被劫持到這裡，加布裡一定提了很多建議，這樣哈曼德就能夠為了某種編造的雪恨，對卡西姆進行報復。加布裡好像成了她的敵人。她的世界已經混亂顛倒。她和莉拉有了新主人，哈曼德，只有在想用她和莉拉享受他無情的、短暫的快樂時，他才出現。

哈曼德從她們的體中獲得那麼美好，徹底的溫柔甜密，卻沒說一句謝的話，相反，他竟猝然離開，還威脅、恐嚇她們。

瑪麗塔到害怕和不安全，希望莉拉醒來，說一些令人鼓舞的話，然而，莉拉在她身邊酣睡著，烏黑的秀髮鬈曲地披散在枕頭上。瑪麗塔彎下身子，伏在莉拉的身上，她紋風不動，呼均勻、深沈。她在喃喃自語，頭在枕頭裡埋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