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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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離扯了我們數下，我們才依依不捨的退出來，只聽他說道:“這趟是我贏了，帶你們來看是證明給你們看，但也是隻此一次，沒有下次。我鄭重跟你們說，這女人我要定了，別來跟我爭，否則別怪我事先不打招呼，不夠兄弟。”我和二愣怔怔相看，無言。我看得出來，秋離是認真的，他比我們大兩歲，留級到我們班裡的。之所以與他往，只是這小子有點血，很夠朋友。有一次，二愣與人吵架，後來人家要打他，被秋離帶著一夥人趕走了，我不敢跟他說。

其實，我早就看過素素的身了。

雙股間那叢烏黑絨捱得緊緊的，像一球窕遠的珠花。那是在小街底頭一所老屋子的尖閣裡，光線暗淡得瘮人，樊素素沒想到，在同學家裡洗澡，竟會被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年偷窺。

她不知道，她的這位女同學出賣了她，竟然讓我去偷看她。我當時不知道原因，後來明白了，這是緣於一種強烈的嫉妒心理，素素太好看了！我至今還記得那個女孩在我下呻的蕩模樣。她叫丁一，與素素是同班同學，比我大兩歲。

她的母親與我母親是同事，一次單位組織的郊遊，我和她也都去了，當車子疾馳在廣漠的綠郊原時，我注意到，丁一時常把她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

每當我回看時，她就會立刻轉移到窗外去，似乎在看著那些草、陽光，或許，那時，她天真地以為我是個不諳事的男孩吧。所以，當她示意我跟她去老樹林裡，然後突然伸出手來，調戲著我的陽器，我對她粲然一笑，她竟傻了！

我以手‮撫‬她的蓮蓬，髮蒼然，令人垂涎她的蓮瓢，該怎樣隱藏著銷魂的歡戀？丁一顯然是驚呆了，渾身的細在顫動，原先略顯狂妄的虛被我的大膽直接擊潰，徒然留下嬌弱的嘶。

我一向喜愛飽滿的陰戶，成，鮮豔，多汁，讓人不由自主的產生汩汩的衝動，以致於我不太歡喜那些小女生，幼稚，青澀，而她，裎我面前，盪漾著一種罪惡的美豔，沉默中帶著狂熱。

在我磅礴的攻擊下，她表現出了奴的沉默，陰戶普蓋的青陰，盤錯，凌亂，恣肆地散發出一個蕩女應有的狂熱。

我對她，不太有好，就像對風菱一樣，純粹是慾的噴薄，病態的喧洩。這是一堆豔麗得發膩的爛，周遭滿是惡俗的氣息。我它，是因為母親昨夜以父親在家為藉口又一次拒絕了我的求愛信號，漠然置之。

想人類報復心竟是如此怪異，以致於常常自毀於沉淪的地獄，說重一點是悲哀，說輕一點是惆悵，可誰又能看見，我黑髮的旁邊也有寂寞漾？看著那一堆爛在我陽器的帶動下，整團的出沒，伴著無恥的白沫，還有整團不明所以的叫聲。

她那種放肆的音在凹凸的山壑間迴盪著，從陰牝內被我帶出的水泡混濁粘滯，一點兒也不具母親那種內蘊的靈。

母親是那種山澗平入湖水的尾聲，暢快的惝恍，極樂的譫語…能讓人在極樂的俄傾，靈魂獲得無邊的解脫與自由。素素的呢？＊＊＊她是愛潔的，想那物兒應是幽妙無比了，她光著腳，和服式的睡裙間鬆鬆地扎著帶子，領口稍出一段白來，卻讓人浮想聯翩，那裙身下面，該藏著何等美妙的光景。＊＊＊夜中的隱樓透著半朦朧的意態，幾枝疏竹增添它的嫵媚。